如果他們敢罵罵咧咧,對方就會給他們一拳、扇他們臉。“我還沒有審問哈。”一邊搜索、教訓人,他們還得說明下,他們是在搜尋線索而不是審問。審問是不可以暴力的,如果有暴力那就是刑訊,那就是屈打成招。但是搜索過程中,遇到抵抗,是可以對嫌疑人進行壓製的。“他這過激的言語也是妨礙公務吧?要不,還是直接給他嘴堵上吧?”隊員又在征詢隊長的意見。但實際上被飽以老拳的幾個人,這會兒也沒有說話的力氣和欲望了,剩下的幾個乖乖地被搜了身。好不容易搞到的東西,他們當然不舍得隨便找什麽地方藏著,何況這還是華夏境內,這次雖然能摸進來,可誰知道還有沒有下次?再說了,這次不還是被發現了嘛。但是一番搜索下來,東西是找到不少,多是武器和幹糧,真正想要的東西卻根本沒有找到。鄒隊長撥弄著東西,皺著眉頭思索。狼鱷坐在最邊上,看著那不遠處捆成串的家夥們,咬牙切齒道:“還是先審審吧?反正上頭來人還得不短時間。”他們也不能幹等著。審訊手段他們也是會些的,而這些人骨頭硬,想必不用點手段,對方也不會老實交代。一當然,不用暴力手段,那樣對他們來說也是違反紀律的。交火的時候他們可以打死人,但是這種情況卻是不行的。不過從狼鱷的座位就可以看出來,他對這群人現在不可以說沒有一丁點的私人情緒的。雖然簡單洗刷過,但他始終不可能把自己的兵器丟掉,所以現在不僅是其他人,就是狼鱷自己,都總覺得自己身上隱隱約約還有味兒。又不能怪隊友們排斥他。自然也隻能把這筆賬算在了罪魁禍首及他的同伴們身上。不是用臭鼬的臭液這種陰損手段嗎?那他不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才算揭過?臭鼬: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們的痛苦和快樂都要建立在老子的小命上。不過狼鱷其實也隻是想想,不提現去找尋、抓一隻臭鼬來要費的功夫值不值得,就說那臭液的敵我不分,他也屬實不想再體會一把了。但是盯著那群人的眼神,卻是滴溜溜地打著轉,哪怕語言不通也能察覺到他的惡意。言茨忽然道:“反正這麽多人,總有人肯說的,咱們隻要留下那個願意開口的不就好了。”他這話是用美帝語說的,而且聲音遠比他們剛才商量時的音量大,總之足以讓那些人聽清楚。那些人看似事不關己,實際上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這時有幾人的目光不由往這邊瞥了瞥。顯然聽清了言茨的話,但是從他特意說了美帝語就知道他是想要他們聽懂,所以這群人也沒當一回事,真當他們是嚇一嚇就害怕的膽小鬼嗎?唯一弗洛達下意識抬頭之後,即刻受驚一般低頭、縮聲,恐懼的咽了口口水,隻是他許久沒有喝水了,又被言茨掐過脖子,這會兒喉頭幹澀的厲害。他還記得那非人的一幕。不管是言茨本身與人不同,還是有什麽其他科技手段,他都覺得言茨非同尋常,所以肯定有些不一樣的手段。而最大的恐懼,來源於未知。他能到現在沒有表現出太明顯的異常,就已經用掉了他所有的理智與自控力。言茨在鄒隊長他們的注視下,接著說道:“既然隻需要一個人,那其他人,隨便怎麽玩都可以。”他的語調是平淡的,目光是平靜的,甚至除了唇,其餘五官都不動彈,可也正因為這份怪異的扯動唇角的表情,讓人猛然毛骨悚然。隨即,因為沒有人接話,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鄒隊長的臉上。鄒隊長:“……”雖然他相信言茨的為人,也乍然明白這肯定是他的計策,但是這忽然招呼都不打就這麽“變態”,即便是他們身經百戰也遭不住啊。畢竟他們是隊友。好好的一個隊友,而且還是他們一路照顧的小弟弟,忽然就變這樣,他們一時轉變不過來還不是正常的了?從知道言茨一人幹倒對方三個,又幫了狼蜂、狼蛛和狼青,他們就知道這個小弟弟沒有表麵那麽溫順。但隻有隊友強大的喜悅,甚至崇拜與挑戰的躍躍欲試,並沒有懼怕與其他。鄒隊長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這樣,大家就琢磨一下吧,反正留下一個開口的就行。”他也換了語言,雖然帶著些許口音,但也如同他們聽得懂對方的美帝語一樣,對方也能聽得懂他這聽來稍有怪異的發音。倒是言茨作為在校大學生,學習能力又強,一口美帝語說的就像是他們本國人似的。但這個念頭一升起,他們就急忙收斂了心神。因為美帝國國力強盛,所以他們的語言是國際通用語之一,且應用的最為廣泛畢竟曾經的美帝國是霸主,不論是軍事上還是民生上,想要與他們交易、交流,可不就得學習他們的語言,一來二去的就更助長他們的威風所以會美帝語的不一定是美帝國人,但美帝國人肯定是會美帝語的。他們要想假扮他國人,也隻有從完全不會美帝語開始。鄒隊長他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串人,好像要對他們接下來的作為一無所知,更別提害怕了。“我覺得他們身上還有很多地方能夠藏東西。”言茨打量著這些人道,“畢竟他們身在華夏,把東西藏在任何地方都不如他們身上來的放心。”“要是不在衣服鞋子等地方,那就是在身體裏。”身體裏?這是要解剖嗎?他們也不是沒聽過把癮藥藏在身體裏運出去,然後再拉出來的。但是他們沒想過現在就要他們去檢查可能這麽做的人啊。他們要怎麽做?那些行為隻是想想都很猥瑣啊。那要不,試試看在這裏能不能找到一隻鬣狗?雖然這裏不是草原。不知是誰呐呐出了聲,還下意識用的美帝語,這讓所有人開始四顧尋找,哪位老兄這麽上道的?別說這些人被嚇的心裏毛毛的,就是他們這些即將要“施/暴”的人,在這時候聽到找鬣狗什麽的,也是菊花一緊好嗎!言茨也沒想到大家的思想這麽遼闊,他真的隻是想嚇嚇人,而且也真的覺得是在鞋子裏,特別是在看到聽到他這話時,某個人的神色稍動。他本就是通過言語來試探,當然是不漏看任何細微的神情變化。所以察覺之後,言茨就衝著這人走過去,正是襲擊狼青的卡羅爾。卡羅爾在言茨湊近的時候,猛然呼吸一窒,畢竟他被言茨打過,知道這人看著是這一隊人中最瘦削的,本事卻是一點不差。他的目光從言茨的身側穿過,看到那邊躺在簡陋擔架上的狼青,覺得言茨或許是來給同伴報仇的畢竟剛才說是要折磨他們,挑一個傷他們同伴最重的人先下手,也有殺雞儆猴、以儆效尤的作用。所以轉瞬間,他就壓下了心底的不安。不提他所知道的消息隻要他不開口就沒人知道,就說他的東西也是藏的很是隱秘,即便言茨脫掉他的鞋子,撕了他的鞋墊又怎樣?聽到言茨說鞋子什麽的,其他人也不意外,在一番搜索沒有繳獲之後,他們自然就想到了這些人身上其他能夠藏東西的地方。就是沒想到言茨會忽然開口,還一句比一句嚇人。這時看言茨都準備動手了,不免過來幫忙。“行,就從你小子下手。”對卡羅爾,狼鱷是帶著私人恩怨的,其他人也就不跟他搶。而這些人的皮帶、鞋帶都抽來廢物利用了,想把他們的短靴拽下來也容易。結果狼鱷一把他靴子拽下來還不等他翻找,頓時窩草一聲,發出難耐的作嘔聲,一時讓其他人都臉色難看起來。這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誰了。其他人都站的筆直,高層的空氣倒也還行,但還是忍不住退開幾步。總覺得鼻息間有漚了不知多久的酸臭腐敗的氣息。這些人不知從什麽地方摸進華夏邊境的,又是呆了多久,衣服倒是好洗好幹,可鞋子就沒那麽方便了。這些人可能還沒有每天洗腳的習慣。活動量又大,這個味兒啊。但是不管怎麽樣,該搜索還是搜索的,襪子、鞋墊什麽都沒有放過。也好在這鞋子不是加絨的,否則隻怕絨麵還得撕開。狼鱷連鞋底都摸索了一番,沒有找到痕跡,這才扔開,準備衝下一個人出發。還拍了邊上的人一下,這活埋汰但也不能可著他一人幹吧?狼青還暈迷著不算,其他人就連狼蝶都不能躲過,大家有難同當好吧?言茨卻拿起了卡羅爾的鞋子。低眉順眼的卡羅爾那一刻顯然呼吸停滯了一瞬,畢竟狼鱷明顯都放棄了。他還以為一切順遂即便他們被抓了,但隻要東西不丟,他總歸是有辦法將之弄出去的。而且隻要東西不丟,上頭也得想法子救他們出去。卡羅爾忍不住去看言茨要做什麽。卻見他對著自己露出似笑非笑,似乎看穿一切的笑容,然後將他的鞋子撕碎。鞋底的磨損,傷痕,在找不到可以藏東西的痕跡時,一切都很自然。但是言茨篤定其中藏了東西,那這些痕跡為什麽就不能是卡羅爾將東西藏好後,有意製造來遮掩不尋常的痕跡的呢?直接將鞋底掰碎,裏頭的東西自然也就露了出來。~~~~這一次的追擊隻是耗時了一些,總體還是很順利的,東西沒有丟,剩下的就是查探出他們是怎麽進來的,又是怎麽拿到東西的。這其中必然少不了內應或奸細。但這些審問、查案的事情,就不是言茨該管且能管的事情了。他隻需要在交了任務報告後,休息後,收拾幹淨就被人送回家。聽到他也要交一份任務報告的時,他倒也沒反感,問了問格式就開始寫。倒是常寫的其他小隊成員,不少人哎喲連天,顯然大家都有一顆不想“做作業”的心。回到自己家,又不用直播,言茨索性就大睡一場,反正下午的那一節課也已經結束了。隻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用來請假的借口,竟然還有後續。因為不知道任務具體所需要的時間,唐棠那邊給言茨請滿了科技展展出的三天時間如果不夠,那隻能再想別的辦法。而現在言茨回來了,這假期自然是提前結束了。可偏偏這件事情被有些人發到了網上不說,還痛斥言茨就是騙子,他們在科技展等了一天多也沒見到言茨去。最後更是脫粉回踩,揚言要去砸言茨臭雞蛋。作者有話說:言茨:嘶,我沒去這事兒被人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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