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粉絲之中有了一個並不宣之於口的“秘技”,一旦黑子叫囂到他們控製不住的地步,那就一定要召喚這位大佬。卻不想這位往日就足夠一鳴驚人的大佬,這一次更加語不驚人死不休。黑子們往日被懟的多憤慨又語塞,此刻就有多狂妄歡呼。“我說你也不必捧臭腳到這個地步吧?”“就是,就算是想給主播造勢,這安裝包才發布半個多小時呢,你來得及做dna檢測?”“你可別說你就是dna檢測的醫生,別欺負我沒文化,檢測結果能這麽快就出來的嗎?”黑子們陰陽怪氣的彈幕占了屏幕的半壁江山。但那賬號的持有者不知道是不是現實裏遇到什麽事情,說完那些後,就沒有再說話。作者有話說:能量不足,加更短小,我先說了,你們就不要罵我了,給大家拜個年讓我康康那二十二位幸運的小朋友在哪裏~~第53章 躺平、鹹魚的一代◎這個賬號簡陋到還是直播平台的亂序字母加數字, 可見它的主人對它多不以為意,隻要能進來看直播, 他不在乎其他的。因為這串字母、數字是k開頭, 而它的主人又幾次怒懟黑子凱旋而歸,所以粉絲們親昵的稱呼他為king。這位king,本名林策, 現年28歲,平日是個很冷靜且穩重的人。要是其他人乍然知道找到了父母, 去直播間發了一條消息, 那完全可以說是興奮過度。可他因為已經找過好幾次都不是, 所以整個人都透露著平和, 終於找到了父母自然是開心的, 但是又沒到那種興奮、激動的地步。他原本是想在直播間裏說一說, 跟他很有好感的主播分享下喜悅, 而且他這次找到父母,也是因為主播不是嗎?他的女朋友也很是支持他,抱著他, 靠在他的頸側, 紅著眼陪著他一起看直播。可當他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她女朋友忽然接到電話, 那頭她的父母說他們找到她哥哥了。當時兩人隻覺得有點雙喜臨門的感覺,還沒多想,可是細說細節,林策就忽然覺得這個發現的時機過於巧了。他被拐時年歲太小, 除了知道被拐到的地方, 對自己之前的情況知道的並不多。但是同樣是因為早有dna檢測報告, 還是差不多時間收到的對比結果, 他們不免就驗證了起來。然後就發現,事實真的是他們不願接受的那樣。忽然發現自己的女朋友是自己的妹妹,這讓以前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林策也屬實沒辦法接受。這時候哪裏顧得上自己在直播間掀起的軒然大波。不過言茨也不懼黑子的叫囂。他一副“看你們表演”的架勢,讓路跟隨而來的觀眾,一下也佛了,不約而同的收回了跟黑子對戰的手指,時之間屏幕讓黑子占據。看似黑子占據了絕對上風,可看言茨那態度,黑子們反倒是更生氣了。“莫生氣,氣壞身體沒人替呀。”言茨還添了一把火。“華淵科技和浮黎生物出品到底是什麽品質,相信買過的粉絲都知道。”“有這兩位大佬撐腰,你們覺得我還需要買水軍、買營銷嗎?”言茨看著直播時間快結束了,慢慢開始收拾手邊的東西。剛剛沉默下去的粉絲們頓時刷出片片的“著急下班的打工人”一雖說每個打工人都想著提前收拾東西等待下班,但顯然大部分老板並不想看到這幕。觀眾們忍不住發出質問“難道這就是自己當老板”的快樂嗎?言茨接著說:“想必我直播間有不少從事營銷號和水軍行業相關工作的觀眾嗎?”“你們,從我這賺了分錢嗎?”“靠,我以為他要說讓我們站出來做個證,他沒有找我們。結果!”“是,你沒讓我從你手裏賺一分錢,你摳搜,你鐵公雞,你還好意思說?”在相關行業的觀眾被刺激的忿而發言的時候,言茨的直播間到了,他們發著發著,直播間黑屏了。隻有言茨一句“再見”還言猶在耳。他們頓時就更惱火了,這個主播簡直是最討厭的主播沒有之一,可偏偏華淵科技和浮黎生物卻獨寵他!都有不少人忍不住上華淵科技和浮黎生物的官網留言,讓他們給觀眾們換個討喜的主播,不然他們就要開始抵製他們的產品了。當然,這話是傻子都不會相信,就現在兩家公司出品的產品,誰能拒絕?又有多少人是盡數納入懷中的?這麽鬧了場,雖然還有人關注著手環關於尋回走失、被拐兒童的升級更新,但卻沒有多少人還惦記著林策的消息。但林策卻自己發布了一條消息。實在是他這短短時間裏,經曆地太多了。“這,就算是電視劇也不敢這麽寫吧?”今天的車是趙爵開,柳鈞就在邊上刷消息。一言茨有時間也花在了研究所和課業上,這外界消息上可不就得他們費心些。柳鈞一看到跟手環尋回親人有關的,就點進去看了看。林策的大眼萌賬號他第一次看,但是說他是直播間的king,他可就熟悉了。他的聲音一出,言茨和趙爵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就是直播間那個說找到父母的,他女朋友的父母竟然就是他的親生父母。”柳鈞說,趙爵的眼睛都瞪大了些。下也想到了,“有情人終成兄妹”這可怎麽辦?哪知道柳鈞接著說:“這個女朋友原來是收養的,就是這個男生被拐四年後,這對夫妻收養的。”趙爵忍不住從後視鏡看眼言茨,想聽聽他的發言,至於他自己?這戲劇化的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柳鈞感慨一句造化弄人,又說道:“好些人在問現在是不是又要給女朋友找父母了。”但是他們一直沒有回應,想必在回老家見父母的路上吧。說話間,他們也已經到了研究所,見到了等著言茨的研究員,也就將這些話題揭過。言茨昨天跟輔助器那個實驗組的老師們談了指環的事情之後,就跟其他實驗室的老師們商量了一下,調換了一下他們的排序。他今天想跟言璋一起先去人工智能實驗室。一進去,就看到七八個老師忙忙碌碌,兩個在關注著各種數據的事情,另外幾個全都各自找了個地方,把自己麵前的計算機拆的一地零碎。“哎,你看我這個,這裏好像有點問題。”一人道。當他們還是大學生時,知曉他們是學計算機的,不知多少親戚“昵稱”他們是修電腦的,甚至讓他們幫修電腦是最基礎的,甚至還有電視機、電冰箱、手機、收音機等等。沒想到的是,他們有一天竟然真的過上了修電腦的日常。不是他們計算機係的一點不懂硬件上的修電腦,但是真的不純是修電腦的。特別是他們如今進了研究所,修電腦這事兒真的很多年沒幹了。但是現在不幹不行,即便是官方對他們極力支撐,可他們也不能一兩天就報廢一台頂配計算機吧?哪怕國家有礦,也經不住他們這麽燒吧?所以也隻能把能替換的硬件替換一下,修修補補再用一用。言茨一直隻聽言璋三言兩語的描述這邊的情況,因為人工智能這方麵確實是他的知識盲區,目前也不可能展露人前,也就不用他來參詳推廣的事情。屬實沒想到這裏的情況是這樣的。一看到他來了,老師們高興地打著招呼。“小茨和小璋到了,來來,看看我這個。”一個女老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她姓駱,是這個小組的組長。言茨叫她駱老師雖然她比韓博士也隻大上幾歲,但韓博士的老師和韓博士自己都教過言茨,言茨能厚著臉皮喊韓姐。可駱老師跟他關係雖然不差,但也沒有到這般親近,何況駱老師家的兒子都12歲了。說是喊言茨和言璋一起看,實際上能夠提供意見的也隻有言璋。而且言璋提出了方案,能不能成還得看幾位老師理解力,以及以藍星現有科技的可操作性。要不是因為這科技水平上的落差,老師們申請的計算機也燒不了這麽許多。每當言璋幫老師們將程序運算完成,再導入計算機後,大多數會得到一個計算機燒毀的結果。唯一幾次沒有燒毀,結果卡成了ppt似的,現如今計算機的運算力,根本不足以承載。不過即便如此,老師們還是從其中學到許多東西,這也是他們到現在都不放棄請言璋幫忙的原因。寧可抽時間當“修電腦”的,也要繼續這個人工智能孵化人工智能的合作計劃。當然,當著言璋的麵,他們不但不可能叫言璋人工智能,連自己的作品他們都取一個名字,不直接叫人工智能。畢竟叫言璋人工智能不禮貌、不尊重,而他們的作品,是真的不怎麽智能。哪怕他們清楚言璋這樣的存在不是他們現在的科技能夠企及的。幾個老師跟言璋繼續昨天的討論,言茨則跟駱老師說起了他想請他們幫的忙。先說了防護衣服和指環。“我想請幾位老師研究一個危機判定程序。”這個程序需要一定的智能,但也不必到老師們現在期盼的那種智能程度。“搭載在手環上,能夠手動操作、語音操作等,控製指環的變化、攻擊模式。”“唯一的智能就在於判定機主是否遇險,比如遭受傷害、是否暈迷這一類。”駱老師聽著他的話,露出很是欣慰的笑容。她少有的休息時間裏,其實聽到不少有關這一代年輕人的評定,許多人指責這一代年輕人是拉胯的一代,說他們鹹魚、躺平等等。一開始她對這些詞確實是挺費解的,了解這些詞之後,她就更費解了。她的兒子也算是年輕一代,她從來不要求兒子像親戚口中說的“像你爸爸媽媽一樣優秀”,隻要兒子是快樂的、健康的、正直的、為自己的熱愛努力著,她就覺得滿足了。反倒是因為不能常常陪伴兒子,她覺得很是愧疚,而兒子卻沒有長歪,很是懂事,她覺得他太棒了。不僅僅是她兒子,還有那些按時上下班,業餘時間運動、休息、與朋友相處,即便不養小動物卻也不傷害它們的人,怎麽能稱之為躺平、鹹魚呢?那些一棍子將這一代年輕人都打死的人,到底想的是什麽呢?“這個不難,不過我們這邊暫時沒有時間,這樣,讓我的學生們來做這個可以吧?”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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