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七尺不死心的想要繼續勸說,「大王……」


    「橫七尺,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騰三炮的眼神冷了下來,看得橫七尺頭皮發麻。


    「大王,我絕對沒那個意思,我隻是擔心萬一有意外……」


    「竟然不是,事情就這麽決定,你下去吧。」


    「大王……」


    「你還想說什麽?」


    「我……」


    「橫將軍,你不必如此擔憂,大王定然有了萬全的準備才會這麽決定。」玉滄瀾適時出聲,緊接著走向騰三炮,抓起騰三炮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溫聲道,「大王,我說得對吧?」


    「嗯……對……」


    騰三炮回答的同時,身上那些快要冒出來的黑氣忽地消失無蹤,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我這就去挑選適合的士兵。」


    知道自己的勸說沒用,橫七尺隻好退了出去。


    「大王,你剛剛的樣子好像要把橫將軍給殺了,也虧他能忍住沒逃。」


    「本王的脾氣就這樣,改不了。」騰三炮冷哼一聲,「再說,他要是連這個都受不住,又怎麽可能將這座城守到現在。」


    「看來大王對橫將軍的評價很高。」


    「有能力的人,本王自然不會虧待。」


    「那大王為什麽對我就沒有對橫將軍那麽好?」玉滄瀾放下騰三炮的手的同時,逕自坐在騰三炮的腿上,直勾勾的對上騰三炮的眼睛。


    「你渾身都是秘密,本王不會全信你,你不是早就知道?再者,即便我問,你也不會跟我說真話。」


    騰三炮最後那句明顯是肯定句。


    「知我者,莫若大王。」玉滄瀾饒有深意的笑了笑,隨即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道,「對了,大王你還沒告訴我,你打算怎麽個奇襲法?」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新任的西荊國國君,既然有膽子燒我騰三炮的糧草,就該有被報復的覺悟。」


    玉滄瀾聽罷,挑了挑眉,「所以大王打算去燒毀對方的糧草?」


    「不錯。」騰三炮點了點頭,「至於橫七尺挑出來的一千個士兵,不過是煙霧,實際上行動的隻有本王一個。」


    「大王,你該不會已經忘了,自己身體的問題?你就不怕突然變回手無縛雞之力的幼年期?」


    「……」


    騰三炮噎了。


    別說,騰三炮還真忘了這回事,一時間,眉頭緊鎖。


    以騰三炮的實力要來去自如並非難事,怕就怕自己會在期間變回幼年期,那就麻煩了,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連幼年期的小獸人都不放過。


    玉滄瀾冷不防的問道,「大王,讓我來怎樣?」


    「你?」


    「不錯。」玉滄瀾點了點頭,揚起唇角道,「我的話,應該會順利不少。」


    「這……」


    騰三炮還是有些猶豫。


    「大王覺得我實力還不足?」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騰三炮煩躁地抓了抓頭髮,「那就交給你了,玉滄瀾,你務必要完成。」


    此刻。


    騰三炮完全搞不懂自己為什麽聽到玉滄瀾自告奮勇的說要去,心裏就悶得慌。明明他應該高興才是啊,畢竟玉滄瀾的實力深不可測,全身而退的機率肯定更大。


    「是,我的大王。」


    玉滄瀾輕撫著騰三炮滿是繭子的手,心裏不禁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悄然升起。


    ……


    三天後。


    騰三炮果真來找橫七尺要那之前說好的一千名士兵。


    「大王,就是他們。」橫七尺帶著騰三炮及其身旁的玉滄瀾,一同開始清點筆直站在這裏的士兵。


    隻見。


    這些士兵雖有些參差不齊,但用起靈輪卻是一等一的好,甚至在騰三炮麵前,當場演示了一番。看得騰三炮越發的滿意。


    「橫七尺,你挑的這批人不錯。」


    因著此番行動的緊迫性,比起那些訓練有素的士兵,騰三炮更願意挑選那些靈輪用得好的士兵。


    橫七尺冷不防的提議,「大王,請你將重明也一併帶上,或許他能幫到你一點忙。」


    說實話。


    橫七尺是不願重明去冒險的,但騰三炮的決定迫使橫七尺不得不做出這種選擇。


    「不帶,他一個半大的獸人有什麽用?隻會拖累本王罷了。」


    騰三炮毫不客氣的數落重明,直把就站在橫七尺身旁的重明氣得半死。


    「誰說我沒用?我是……」


    「重明,住口。」


    橫七尺一把捂住重明的嘴,苦笑道,「大王,你知道了。」


    騰三炮不答反問,「你要是有心瞞本王,又怎會沒有隱瞞他的姓?」


    「大王英明。」


    重是西荊國國君幼年時用的姓,騰三炮會知道,還是當年與西荊國原國君喝酒時,對方告訴他的。再結合橫七尺一開始說的收養,不難猜出重明的真實身份。


    「橫七尺,你還是先將他藏起來,現在還不到用他的時候。」冤有頭債有主,騰三炮就算很憤怒,也不會去傷及無辜。


    「是。」


    「喂,你身為一國之主說話怎麽這麽過分?」


    重明炸了,憤憤不平的盯著騰三炮,就差沒撲上去咬他。


    「你有膽子說,你現在不是打著靠我的人幫你奪回西荊國的心思?說穿了,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獸人大多早熟,再加上重明又是西荊國原國君遺留的唯一血脈,於公於私,騰三炮都不會看對方年紀小就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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