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她狀態不好,葉之州就主動調整了計劃,還幫她把責任攬過去了,“我待會給他們打電話,就說我公司臨時有點事耽誤了。”


    見總裁男友幫她把借口都找好了,白秋然終於抬頭,卻不是感動,而是充滿期待的問他:“我們可以下周再去嗎?”


    不如讓她再多苟幾天?


    對於這種得寸進尺的念頭,葉之州隻有兩個字:“不行。”


    白秋然:qaq


    然而她再怎麽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也沒用,總裁男友看似很好說話,在大事上卻是從不含糊,人帥話不多的他直接將人半抱半推的送進了浴室,甚至連牙膏都幫忙擠好了,水杯和牙刷一起送到了她嘴邊,葉之州柔聲說,“乖乖洗漱,我去準備早餐,很快就好。”


    王阿姨今天沒過來給他們準備早餐,因為周末的早晨,他們還是想過一過溫馨甜蜜的二人世界,而且兩人都不是那種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渣渣,手藝算不上多好但自己動手弄個早餐是毫無壓力的。所以聽他們這麽跟自己商量的時候,王阿姨二話沒說就同意了,還笑容曖昧的直點頭,“王姨懂得,那就不打擾你們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了,嗬嗬嗬。”


    白秋然:……


    她當然知道王阿姨腦補了什麽,其實剛跟總裁男友那會兒她腦補的比這更刺激,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同床共枕整整一個星期她居然連處都沒破。


    雖然總裁男友也沒有破處,可她並沒有覺得安慰多少,要不是擦槍走火的時候感受到過他的熱情和實力,白秋然甚至都快要懷疑她家的這位總裁是不是傳說中的不舉了。


    這種明明一口肉都沒吃到,外人卻以為她天天吃大餐的感覺,讓她有點憋屈,也更加感到無辜,可又沒辦法解釋——她就算想說實話也得有人信啊。


    作為一朵冰清玉潔的小白花,她隻能假裝看不懂王阿姨的眼神。


    然後今天的早餐就要他們自力更生了。


    白秋然昨晚還說得比唱得都好聽,表示要趁王阿姨不在的時候,讓總裁男友好好嚐嚐她的愛心早餐,可現在聽到葉之州說要去做飯,她卻一點也想不起自己放下過的狠話,發現掙紮無效的她隻能懨懨的點頭,然後有氣無力的接過牙刷和水杯。


    簡單的吃完早餐,白秋然聽從總裁男友的建議去睡了個回籠覺,其實她隻是想拖延時間晚點出門而已,作息同樣比較規律的她並不認為這個點時間能睡著。


    可她四肢攤開獨自躺在大床上,看著天花板發著呆,不知不覺真的睡過去了,被葉之州叫醒已經快到十一點了,他輕聲道:“我們該出發了,再晚就該趕不上午餐了。”


    白秋然很不可思議,她覺得自己隻是打了個盹,怎麽就過去兩個小時了?抓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她才接受了現實,目光落在已經穿戴整齊的葉之州身上。


    穿著剪裁合體黑西裝,還講究的打著領帶、戴著口袋巾的總裁男友簡直帥到爆炸,白秋然的眼神卻有片刻的恍惚,慢慢說:“我好像做了個夢。”


    雖然葉之州說再不出發就晚了,但他臉上也不見著急,悠然的坐在床邊看著白秋然,配合的問道,“你夢到了什麽?”


    “好像夢到了婚禮現場。”白秋然感覺夢境似乎和現實重合了,她回憶了一下說,“你穿的就是像這樣的黑西裝。”


    婚禮的新郎裝備當然要比這隆重得多,不過撲麵而來的帥氣感是一樣的。


    葉之州彎了彎唇,更添了幾分興趣:“然後呢?”


    白秋然搖頭,然後就沒然後了。


    “後麵的我不記得了。”


    葉之州:……


    雖然有點無奈,但他也沒有追根究底,隻是伸手把她從床上拉起來,“你要是喜歡,婚禮的服裝都讓你做主,現在我們該出發了。”


    白秋然“哦”了一聲,乖乖去衣帽間換衣服了,隻是心情又添了幾分失落。


    她雖然不記得夢裏後麵的劇情,但她記得夢到婚禮現場的自己並沒有多少興奮激動的心情,總感覺不是什麽好夢。


    可馬上就要去見豪門公公婆婆了,她也沒時間琢磨這個夢,匆匆換了衣服就跟著葉之州出了門,連妝都是在車上化的。


    條件有限,白秋然的化妝也就是隨便上了點氣墊、腮紅和唇膏提氣色,天生麗質的她很適合這樣鉛華淡淡妝成的風格,並不顯得寡淡,反倒讓她看起來更加清麗動人,有種天然去雕飾的純粹。


    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白秋然這“反其道而行”的做法,讓她站在盛裝打扮、珠光寶氣的豪門婆婆宋寶茹麵前時,非但沒被秒成渣渣,反而美得極具個人風格,一點都不露怯。


    當然了,一切都是瞎貓撞上死耗子,白秋然根本沒想到豪門婆婆會為了給她個下馬威故意盛裝打扮,又怎麽會想到要反其道而行呢?


    她甚至都不知道豪門婆婆長得這麽年輕這麽豔麗,因為總裁男友說婆婆身體不好在國外調養,所以她腦補的就是帶著點病弱風情的美婦人。


    做夢也想不到未來婆婆居然如此美豔逼人啊!


    看著緩緩從樓梯上下來的大美人,白秋然的心情甚至比發現未來公公是大老板還要難以置信,忍不住湊到總裁男友耳邊小聲逼逼,“這真的不是姐姐之類的嗎?”她還是不相信眼前看起來最多四十歲的大美人,能生出總裁男友這麽大的兒子。


    豪門婆婆姍姍來遲,豪門公公卻是一早就在樓下的,白秋然他們到的時候他甚至充滿閑情逸致的在花園裏修剪花枝,看他們進來,才把工具交給旁邊的管家,和他們一起進屋了。所以他們現在是一邊寒暄,一邊坐著等豪門婆婆下來再開飯的。


    客廳很安靜,白秋然小聲的低語,不遠處的葉董也聽見了,對白秋然印象很不錯的他也沒嫌棄她的大驚小怪,反而笑得很開懷,“你這孩子真是幽默。”


    白秋然想說她是誠心誠意發問的,沒有在開玩笑啊,然而一個聲音卻從上方傳過來,“你們在聊什麽這麽開心?”


    葉董心情不錯的抬頭看過去,笑道:“小秋說你太年輕,她不相信你是之州的母親。”


    葉之州這時也拉著白秋然站起身,朝樓梯的方向輕笑道,“媽。”


    白秋然也收起亂七八糟的念頭,乖乖跟著打招呼:“伯母好。”


    宋寶茹卻一個眼神也沒分給白秋然,隻是朝葉之州點了點頭,然後優雅萬千的走下最後一個台階,朝他們走過來。


    白秋然感覺眼前一陣香風拂過,她那美貌動人的的未來豪門婆婆已經越過他們,挨著葉董,直接坐在了上首的位置。


    越是近看越發現豪門婆婆顏值能打,五官美顏,頭發濃密,戴著一整條鑽石項鏈的脖頸光滑細膩的看不到一絲皺紋,這樣優越的條件不知道要讓多少禿頭女孩羨慕到死。


    可白秋然卻沒有心思再欣賞美人了,隻是打了個照麵,她也敏銳的察覺到豪門婆婆似乎有意無意的晾著她。


    難道她還是注定逃不過被支票砸的豪門狗血劇情嗎?


    第十七章


    白秋然的直覺並沒有出錯,豪門婆婆壓根沒有掩飾對她的態度。


    宋寶茹從始至終都沒有分給白秋然一個眼神,親密挽著丈夫的手坐下後,就隻顧對葉之州噓寒問暖了,“有陣子沒回家,看起來清減不少,最近是工作很忙嗎?”


    “還是那樣。”葉之州笑著回答,仿佛沒有發現母親和女友之間的暗流湧動,隻是握著白秋然的手卻緊了緊,像是無聲的安撫。


    感覺到總裁男友的小動作,白秋然忐忑不安的小心髒稍微安定了些,這種情況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家境中等偏上的都要考慮門當戶對呢,她這還是嫁入豪門,怎麽可能一帆風順、半點挫折都沒有?


    隻要總裁男友堅定不移的站在她這邊,她還是可以努力苟一苟的。


    果然葉總沒有袖手看著她就這樣被葉夫人視若無睹的打算,跟母親寒暄過後,葉之州狀似無意的表示,“媽,你還是第一次見然然吧?”


    不等葉夫人說什麽,他便微微低頭,親昵又自然的提醒白秋然:“還不快跟媽打個招呼?”


    被總裁男友帶著,白秋然鼓起勇氣重複了一句,“伯母好。”


    白秋然是有底氣了,葉夫人臉上的笑容卻不見了。


    葉之州把話說到這份上,她再晾著白秋然也不合適了,怎麽說也該給兒子一個麵子,宋寶茹這才屈尊降貴般把目光轉到了白秋然身上,然後原本挑剔的視線微微一滯,明顯有些驚訝。


    她剛才把白秋然無視的很徹底,這還是第一次正眼打量她,但她們上輩子打了近十年交道,婆媳之間也明爭暗鬥了近十年,與其說是婆媳,不如說她們是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的生死仇敵。有句話說的好,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仇敵,反過來也一樣,宋寶茹自認對白秋然這個女人足夠了解,她從來都不是靠美貌取勝,而是那弱不禁風、好像全世界都在欺負她的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勾得周圍每一個男人都同情她憐惜,就這樣一點點害得她眾叛親離。


    總之,宋寶茹記憶裏的白秋然長得也就一般還行,在進他們葉家大門之前更是隻毫不起眼的醜小鴨,麻雀飛上枝頭便鳳凰後,有了條件去保養和打扮,才慢慢有了幾分氣質,但跟她還是完全沒辦法比的,宋寶茹得天獨厚,年輕時就是遠近聞名的美人,結婚後在一群豪門貴婦裏,她也是最美貌最光鮮亮麗的那一個。


    所以,對自身容貌充滿自信的宋寶茹在發現自己重生回十年前,並得知害得她眾叛親離、顏麵盡失的白秋然還沒有進他們家大門時,她壓下了欣喜若狂的激動心情後,第一件事就是盛裝打扮、雍容華貴的出現在白秋然麵前。


    上輩子宋寶茹最後悔的事,就是她太驕傲,哪怕不喜歡白秋然也沒有將她放在眼裏,以至於很長時間都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和光同塵、安之若素的外表之外,是多麽的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等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她不但學會了完美偽裝,還成功收服了周圍的所有人,引得眾人對她喜愛非常,以至於她想要揭開白秋然的真麵目卻麵臨著重重困難,圈子裏的人更是把她當成把媳婦往死裏折騰的那種惡婆婆。


    現在就不一樣了,她重生回來的時機不算早,但也絕對不晚,隻要白秋然沒嫁進來,還沒能到處收買人心,她就立於不敗之地。


    而且白秋然畢竟是個眼皮子淺又沒什麽本事的孤女,在進他們家之前,她縱然有點手段也絕對高明不到哪裏去,自己氣勢淩人的出現在她麵前,不但能夠達到奚落她、打擊她,讓她自慚形穢的目的,說不定刺激之下還能讓她露出馬腳,隻要原本最支持她的兩個男人不再對其深信不疑,就算她白秋然再有手段強行嫁進他們家,自己也有的是辦法治她。


    然而宋寶茹如今認真打量著白秋然,居然發現記憶中青澀的、上不了台麵的醜小鴨,竟然長得格外標致惹眼,五官精致氣質出塵,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不是她想象中的裝模作樣,而是真的眼含秋水楚楚動人。


    白秋然年輕的時候有這麽好看嗎?


    宋寶茹動搖了一下,堅決不承認白秋然長得好,她覺得一定是因為年輕鮮嫩再加上精心打扮的結果。


    這麽想著,宋寶茹再看白秋然就覺得她充滿心機,見家長的時候還故意化這麽清新脫俗的妝、穿最容易襯托氣質的白色衣服,肯定是一早就存著讓自己給她作陪襯、好把她襯托得清麗出塵的心思!


    真沒料到她年輕輕輕已經如此好算計。


    不過也是,自家兩個男人多少也是有點眼力的,白秋然如果真那麽淺薄容易看穿,他們也不至於被個孤女耍得團團轉。


    她還是太輕敵、太低估這個女人了。


    想到這裏,宋寶茹強壓下了沒有達成目的的惱怒不甘,以及被勾起的那陣滔天恨意,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問白秋然:“你父母就是這樣教你上門做客的?”


    白秋然被她上來就劈頭蓋臉的訓斥弄得措手不及,即便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她也想不到看著冷豔高貴的豪門貴婦會這麽猛,上來就諷刺她沒有父母——不管對方知不知道她父母雙亡,白秋然都有點被冒犯到,她覺得委屈,父母雙亡那叫造化弄人,怨天怨地也不能怨她啊。


    而且她就算穿過來就沒有父母,教養也是絕對不差的,至少不會對著第一次見麵的人就毫不客氣問候人家父母。


    白秋然越想越委屈,但麵對如此盛氣淩人、高貴不可侵犯的葉夫人,她也確實毫無底氣,完全生不出以卵擊石、要跟對方好好掰頭掰頭的想法,於是扭頭習慣性尋找總裁男友的安慰去了。


    她就這麽一聲不吭、委屈巴巴的看著葉之州,而葉之州的臉色也完全沉了下來。


    這一幕在宋寶茹上輩子已經上演過千萬次,她閉著眼睛都能想到自己養大的兒子會是什麽反應,無非是幫著他的女人,轉過頭來指責她這個當媽媽的欺人太甚,不該雞蛋裏挑骨頭。


    但確定自己是重生的那一刻宋寶茹就發誓,這輩子不再被白秋然這個惡毒的女人陰謀算計,也絕對不肯受她的氣。


    眼前這一幕直接勾起了新仇舊恨,血湧上頭的她見狀就炸了,根本不等葉之州幫白秋然說話,徑自開始數落:“長輩說話都這樣左顧右盼,有沒有一點家教?還有,就算隻是去別人家做客也該穿戴得體,一身白你是上門還是去上墳?”


    第十八章


    其實宋寶茹自己沒有發現,葉之州並不是在白秋然委屈巴巴扭頭看他時才變臉的,早在她開口就問白秋然父母的時候,葉之州就收起了原本的笑容,因為在他看來,母親的前頭那句話就已經很過分了,而他對母親的反應也無法理解。


    白秋然或許還覺得一周多以前的求婚來得毫無預兆,葉之州承認他確實有衝動的成分,但絕對不是此前一點準備都沒有,至少他從來沒有向父母隱瞞她的存在,在正式求婚之前更是跟他們通過氣的。


    當時父母的態度都差不多,母親在這方麵可能比父親對他的期望要更高一些,更想讓他找個門當戶對、高貴典雅的女子做妻子,可在他堅持隻認準她以後,母親也說了隻要他們能過父親那一關,那她不支持卻也不會插手他們的生活,以後就隨他們去了。


    向來謀而後動的葉之州正是知會過父母才正式行動的。可現在連父親都同意了,甚至還很喜歡然然,而一早就知道情況的母親為何死死揪著她的身世不放?


    任是葉之州再如何聰明絕頂,也不可能猜到他媽重生了,而且是帶著對他女朋友、未來太太那不共戴天的仇恨重生的。


    也是因為不知內情,他更覺得母親的行為很像是無理取鬧,見她越說越過分,忍不住沉聲道:“媽,那您就錯怪然然了,是我說你更喜歡幹淨素雅、不花裏胡哨的女孩,她才這樣打扮的,對不起,是我沒有弄清楚您的喜好。”


    葉之州雖然在幫白秋然說話,卻也沒有把親媽的麵子往腳底下踩的意思,他主動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也給足了宋寶茹台階下。


    可惜宋寶茹並不領情,她覺得自己說的分明是事實,兒子竟然連這個也聽不進去,急著跳出來維護白秋然,已經是打她的臉、有了媳婦忘了媽的表現了。


    宋寶茹下意識拉下了臉,但這樣的情形上輩子同樣沒少發生,她以前吃虧就吃在脾氣太直來直去,兒子一維護白秋然,她就忍不住跟他爭辯,越吵越上火,母子倆的情分就在這隔三差五的爭吵中漸漸消磨殆盡,離心離德,最後連兒子都徹底被白秋然那個兩麵三刀的女人趁機籠絡了去。


    所以,習慣性又要發作的宋寶茹深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再犯跟上輩子相同的錯誤,兒子心底跟她還是親的,正所謂母子沒有隔夜仇,隻要她吸取上輩子的教訓,不再用那樣激進的手段和方式徹底把他推到白秋然那邊,那白秋然縱使有千般手段,也不能輕易離間他們母子的感情。


    又一次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宋寶茹才輕言細語的對葉之州說:“媽媽也不是故意跟她過不去,我以前也對你的眼光有信心,可是現在很失望,這副樣子可上不了台麵,真要嫁進咱們家來,怕是要被人笑話的。”


    不等葉之州為白秋然解釋什麽,她又一副無奈的樣子擺手:“罷了罷了,既然你喜歡,讓她在我身邊學一段時間吧,什麽時候學好了什麽時候再辦婚禮,總不能這樣子放出去,給人平添笑柄。”


    宋寶茹當然不會真心教白秋然如何當好一個稱職的葉家少奶奶,主要是試圖打擊刺激白秋然、讓她自己露出馬腳的第一套方案以失敗告終,才不得已啟用第二套方案,準備以教導為名把白秋然弄到身邊磋磨。白秋然到了她手底下,自然是任由她戳扁揉圓了,而且學的怎麽樣、還要學多久,都是她說了算,到時候就看這女人究竟能忍多久。


    宋寶茹在心底冷笑一聲,然後好整以暇的看著白秋然。


    白秋然沒說話,她當然也不傻,這個時候當然是慫恿總裁男友出頭吸引炮火,她躲在後麵裝小白花了。


    這麽想著,她便小幅度戳了戳總裁男友,為了嫁豪門被婆婆刁難一下,她有心理準備,可是還要搞職前培訓,卻又不給她找專業的老師,而是讓明顯來者不善的葉夫人親自教導,這種一看就是地獄模式的大坑她才不要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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