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桌子太矮，我坐的難受，媽媽就讓我在他的書桌上寫作業，被他看見了，他就說我把他的教案給整亂了......”
“可我沒動過他桌子上的東西啊，淺月姐，我真的沒動過，一下都沒動過。”爸爸一口咬定她把他的東西弄亂了，媽媽聽他的話也不信她。
她昨天晚上不管怎麽解釋都沒用......
今天媽媽早早的就帶著她出來了，出來的時候爸爸還沒醒，她連再跟他解釋一遍都沒有機會......她想留在城裏，不想回去，不想回去再看舅媽的臉色......
“淺月姐相信你。”宋淺月走到小草的身旁，心疼地摟住她瘦小的肩膀。
第31章 去省城參加比賽
“淺月姐, 媽媽不會把我送回去吧。”小草緊緊摟著宋淺月，仿佛這是她唯一的依靠。
宋淺月搖搖頭，還沒回答, 就聽見錢奶奶的聲音傳來。
“她不會送你回去，她敢送你回去, 我就敢上門去罵婁慶生那個王八蛋。”
“錢姨。”吳姨聽見聲音忙從廚房走了出來, 站在門口尷尬地笑了笑。
錢奶奶狠狠瞪了她一眼, 摸著小草的頭，“孩子，你別害怕, 錢奶奶不會讓你媽媽把你送回去的。”
小草感激地看了錢奶奶一眼，重重地點了下頭。隨後轉頭看著媽媽，見她低著頭不說話，眼神暗了暗，也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
宋淺月見狀，拍了拍小草的肩膀，“到點了，先去上學吧，中午接著來淺月姐這兒。”
看著小草走遠了, 錢奶奶上前狠狠地在吳姨的背後打了一巴掌。
“你給我說，婁慶生那東西到底怎麽說的, 他是死活不讓小草回去住了嗎？”
“他沒說，他就是讓我把小草送回鄉下, 說等到她上初中了再接到城裏來上學。”
“他這麽說, 你就真打算這麽幹啊。真想把小草送回去？”錢奶奶提高嗓門。
吳姨略有些遲疑，頓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他是一家之主，他都這麽說了, 我也沒辦法啊。”
“我的老天爺啊，你這腦子是被驢踢了啊。”錢奶奶錘著胸口氣得不行。
宋淺月微張著嘴，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不敢相信吳姨會說出這種話來。
“你為了那個東西，咋就這麽狠心啊。”錢奶奶又狠狠拍了她一巴掌，“那麽乖巧的女兒啊，你忘了她之前來的時候的樣子嗎？瘦瘦小小的，看得我都心疼，你把她再送回去，要孩子怎麽受得了啊。”
宋淺月想到剛才小草害怕的樣子，她應該是早就猜到了媽媽的想法，所以才會那麽害怕的。
“錢奶奶，我也不想啊。可我沒有辦法啊，小草不回去，慶生就每天很晚才回家，還總吊著臉子給我看。他不高興我和小草看著也不開心啊。”她雙手一下一下地揪著衣角。
“小草回去，這樣對大家都好。”
慶生說了，小草啥時候送回去，他啥時候就回家。前段時間他又跟她提了離婚的事，她沒同意......好不容易這段時間他的態度好點了，她可不能因為小草再讓他不高興了。他再不喜歡小草，也是小草的爸爸，小草長大以後嫁人可還得靠著他呢。
而且本身接小草進城來上學這件事就是瞞著他的，現在他生氣也不能多怪他。小草回鄉下也可以上小學，不用非得留在城裏上。
“可是......小草回去了，她就開心了嗎？”宋淺月實在是忍不住了，“吳姨，我想問你一句，到底是丈夫重要還是女兒重要。”
吳姨抬頭看了一眼她，眼神有些閃躲，沒有回答。
錢奶奶“哼”了一聲，嘲諷著說，“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在想啥。在她心裏，永遠是丈夫排在最前麵，小草排第二，她排最後。這第二啊，肯定是比不過第一。”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梅子還是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她和老頭子回村祭祖，那時候她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為人很是爽朗大方，是個愛說愛笑的姑娘，處事待人都很熱情。
誰也沒能想到她自從結婚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越來越不愛說話，越來越小家子氣，拉都拉不展。而且什麽都聽那個東西的。
聽到這話，吳姨的頭更低了。
“哎。”宋淺月深深地歎了口氣，可算是理解錢奶奶之前總是對著吳姨一副怒其不爭的感受了。
因為她實在是讓人頭疼......平常看著挺正常的一人，但一遇到丈夫就完蛋了。她突然覺得吳姨跟她媽挺像的，但她媽又比她強點，起碼裴浩廣不敢在她麵前多“呲呲”。
她們這樣的人，宋淺月可能永遠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
星期六，也是國慶節的前一天，早上不到六點鍾宋淺月就把仨小孩給拽起來了。
“都快點，今天可不能遲到。”
今天是星華要去省城參加演講比賽的日子，老師說九點之前必須到。
宋星華昨天晚上太緊張，背稿子背到了半夜，吵得彭華也跟著半夜才睡的覺。
現在倆人都困得不行，宋秋玉一人一捧水給潑了上去。
“醒了嗎？”她開懷大笑著。
“秋玉，我跟你拚了。”
彭華沒反應過來就被潑了一臉的水，氣得端了一盆水滿院子追著她跑。
“好了，趕緊去換件衣服，我們要出發了。”宋淺月一把拽住他。
收拾好，也不過六點的功夫，但天已完全大亮，早晨的空氣很好，也很涼爽。
幾人急急忙忙的出發，皮卡車昨天就被她開到了院子門口。
看著三個孩子坐到車裏係好安全嗲，她正準備上車，發現錢奶奶家院門旁有一個小小的頭露出來，定睛一看是小草。
錢奶奶昨天晚上沒有讓小草回去，讓在她家睡的。見她發現了她，她立馬把頭縮了回去。
宋淺月想了想，看了一眼後座的妹妹，下車走到小草的跟前。
“你今天想不想跟淺月姐一起去省城玩玩兒。”
到了省城，宋淺月把後座睡的天昏地暗的三個小孩挨個兒叫醒。
三人下了車，才發現了她身旁的小草。
宋秋玉開心地拉著小草轉圈圈，“小草，你也來了啊，那今天我們倆就可以一起玩了。”
“難道小草不來就沒人陪你玩了嗎？”彭華聽見這話不高興地噘著嘴。
“你又不是女生。”哥哥要上台演講，她還擔心一會兒在台上坐著無聊呢，現在有了小草她倆就可以一起翻花繩了。
比賽的地方是在市裏的一個禮堂，八點鍾，門口就聚集了很多的家長、老師和學生。
星華一到就去跟縣裏的帶隊老師匯合了。
宋淺月帶著仨小孩排隊準備進場看著禮堂前圍著這麽多的人，宋秋玉也開始有些緊張了。
“希望哥哥上台不要太緊張，可以發揮出他最大的實力。”
“星華可是我最厲害的小弟，他才不會緊張呢。”彭華得意洋洋的，他昨天可都把絕招傳授給星華了，站在台上不要害怕，就當底下的人是一堆大白菜。
他之前調皮搗蛋被老師罰在全校師生麵前作報告時就是這麽幹的。那樣的話一點兒都不覺得緊張了呢......
宋秋玉翻了華哥一個白眼，以前咋不覺得華哥這麽的......這麽的自戀呢。
比賽比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時間，快到十二點的時候評委公布了比賽結果。公布完之後，眾人上台領了獎。領完獎之後就散了場。
“哥，你太厲害了，竟然拿了三等獎。”宋秋玉興奮地圍著哥哥大喊大叫。
宋星華看著妹妹這麽激動，靦腆地笑了笑。
“很好的成績，星華，你已經很棒了。”宋淺月摸著弟弟的頭誇獎他。剛才他出來的時候明顯是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宋星華抬頭看著姐姐，“姐，你真的覺得我很厲害嗎？”隻有拿了一等獎的人才可以上台發表獲獎感言。
拿了三等獎，他還是有些失望的，因為他想上台感謝姐姐、秋玉和華哥。
沒有他們他也沒有勇氣來參加這個比賽。
“嗯，在姐姐心中你比拿了一等獎的人還厲害。”宋淺月重重地點了點頭。
“星華你在我心裏比第一名都厲害。”彭華很真誠地拍著小胸脯說。
“在我心裏也是。”宋秋玉不甘落後。
小草看著大家也重重地點了點頭。
之後宋淺月帶著幾個小孩吃了飯又在省城逛了半天，臨回去前去了一趟書店。
“這回我給你們掏錢。”她指著宋秋玉和彭華，“你們倆上次買了多少本小人書，今天就給我買多少本練習冊和卷子。”
“什麽？”倆人異口同聲地說。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
宋星華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著。小草也笑了笑，聞著書店裏的書香氣，眼神裏有些羨慕。
“淺月姐，買那麽多會花很多錢的，那我多不好意思的，我就買個兩三本意思一下吧。”最好是一本都不買，給淺月姐省錢。
“你放心，今天為了給你們買練習冊和卷子，我可是帶了不少錢呢。”
“啊，真的要這樣嗎？淺月姐，就不可以少幾本嗎？”他上回可是買了十幾本小人書呢，同樣買十幾本練習冊他得做到猴年馬月去啊。
看著小胖子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宋淺月絕情地搖了搖頭，“不可以，一本都不能少。而且買回去我要看著你倆全部做完。”他可是買了十八本小人書，她來前可是特意數了一遍呢。
“啊，我的老天爺啊，誰能來救救我啊。”虧他之前還覺得哥哥會揍人所以比較凶，現在他才發現他錯了......最凶的是淺月姐啊，不打不罵可是會讓你欲哭無淚。
欲哭無淚這詞還是他之前看小人書學到的，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
第32章 石春嵐打架
華哥都沒有辦法, 宋秋玉也不敢再多開口，老實地跟著哥哥去一邊挑練習冊了。不過她隱隱還有些高興呢，幸好她上回買的少, 現在要買的練習冊可比華哥少了一半多呢。
看著星華帶著兩個悲傷的小孩去挑練習冊了，宋淺月對小草說, “小草, 你想買些什麽書？”
小草低頭揪著衣角, “可是我沒有錢。”
“沒關係的，淺月姐給你買。”
“那也不行，我今天已經花了你很多錢了。我、我沒有錢還你的.....”吃飯喝汽水都是花的淺月姐的錢, 她還給她買了一雙跟秋玉姐一樣的涼鞋，她不能再花她的錢了。
“你以後長大了掙錢還我就行了。”宋淺月摸了摸小草的頭，她不像秋玉，還有她這個姐姐給零花錢，她從小到大沒有人給過她一分錢的零花錢。
過年得到個幾分幾毛的紅包，還沒在她兜裏裝熱呢，就被她舅母給搶走了.....
剛才秋玉看上了一雙涼鞋，她看小草也喜歡，就給她也買了一雙。她抱著裝著涼鞋的盒子眼淚都差點流了下來。看得她很難受。
進來書店也是一樣, 幾個小孩中隻有她一人麵容忐忑，想要踏進卻又不敢踏進......
“我長大以後一定會還給你的。”小草抬頭看著宋淺月, 鄭重的承諾著。
原諒她太想看書了。以前村裏小學有個老教師，不管走到哪兒手裏都捧著一本書。她很喜歡他, 經常悄悄地偷看他。有一回他發現了她, 把她叫到了麵前。
“可我沒動過他桌子上的東西啊，淺月姐，我真的沒動過，一下都沒動過。”爸爸一口咬定她把他的東西弄亂了，媽媽聽他的話也不信她。
她昨天晚上不管怎麽解釋都沒用......
今天媽媽早早的就帶著她出來了，出來的時候爸爸還沒醒，她連再跟他解釋一遍都沒有機會......她想留在城裏，不想回去，不想回去再看舅媽的臉色......
“淺月姐相信你。”宋淺月走到小草的身旁，心疼地摟住她瘦小的肩膀。
第31章 去省城參加比賽
“淺月姐, 媽媽不會把我送回去吧。”小草緊緊摟著宋淺月，仿佛這是她唯一的依靠。
宋淺月搖搖頭，還沒回答, 就聽見錢奶奶的聲音傳來。
“她不會送你回去，她敢送你回去, 我就敢上門去罵婁慶生那個王八蛋。”
“錢姨。”吳姨聽見聲音忙從廚房走了出來, 站在門口尷尬地笑了笑。
錢奶奶狠狠瞪了她一眼, 摸著小草的頭，“孩子，你別害怕, 錢奶奶不會讓你媽媽把你送回去的。”
小草感激地看了錢奶奶一眼，重重地點了下頭。隨後轉頭看著媽媽，見她低著頭不說話，眼神暗了暗，也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
宋淺月見狀，拍了拍小草的肩膀，“到點了，先去上學吧，中午接著來淺月姐這兒。”
看著小草走遠了, 錢奶奶上前狠狠地在吳姨的背後打了一巴掌。
“你給我說，婁慶生那東西到底怎麽說的, 他是死活不讓小草回去住了嗎？”
“他沒說，他就是讓我把小草送回鄉下, 說等到她上初中了再接到城裏來上學。”
“他這麽說, 你就真打算這麽幹啊。真想把小草送回去？”錢奶奶提高嗓門。
吳姨略有些遲疑，頓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他是一家之主，他都這麽說了, 我也沒辦法啊。”
“我的老天爺啊，你這腦子是被驢踢了啊。”錢奶奶錘著胸口氣得不行。
宋淺月微張著嘴，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不敢相信吳姨會說出這種話來。
“你為了那個東西，咋就這麽狠心啊。”錢奶奶又狠狠拍了她一巴掌，“那麽乖巧的女兒啊，你忘了她之前來的時候的樣子嗎？瘦瘦小小的，看得我都心疼，你把她再送回去，要孩子怎麽受得了啊。”
宋淺月想到剛才小草害怕的樣子，她應該是早就猜到了媽媽的想法，所以才會那麽害怕的。
“錢奶奶，我也不想啊。可我沒有辦法啊，小草不回去，慶生就每天很晚才回家，還總吊著臉子給我看。他不高興我和小草看著也不開心啊。”她雙手一下一下地揪著衣角。
“小草回去，這樣對大家都好。”
慶生說了，小草啥時候送回去，他啥時候就回家。前段時間他又跟她提了離婚的事，她沒同意......好不容易這段時間他的態度好點了，她可不能因為小草再讓他不高興了。他再不喜歡小草，也是小草的爸爸，小草長大以後嫁人可還得靠著他呢。
而且本身接小草進城來上學這件事就是瞞著他的，現在他生氣也不能多怪他。小草回鄉下也可以上小學，不用非得留在城裏上。
“可是......小草回去了，她就開心了嗎？”宋淺月實在是忍不住了，“吳姨，我想問你一句，到底是丈夫重要還是女兒重要。”
吳姨抬頭看了一眼她，眼神有些閃躲，沒有回答。
錢奶奶“哼”了一聲，嘲諷著說，“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在想啥。在她心裏，永遠是丈夫排在最前麵，小草排第二，她排最後。這第二啊，肯定是比不過第一。”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梅子還是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她和老頭子回村祭祖，那時候她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為人很是爽朗大方，是個愛說愛笑的姑娘，處事待人都很熱情。
誰也沒能想到她自從結婚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越來越不愛說話，越來越小家子氣，拉都拉不展。而且什麽都聽那個東西的。
聽到這話，吳姨的頭更低了。
“哎。”宋淺月深深地歎了口氣，可算是理解錢奶奶之前總是對著吳姨一副怒其不爭的感受了。
因為她實在是讓人頭疼......平常看著挺正常的一人，但一遇到丈夫就完蛋了。她突然覺得吳姨跟她媽挺像的，但她媽又比她強點，起碼裴浩廣不敢在她麵前多“呲呲”。
她們這樣的人，宋淺月可能永遠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
星期六，也是國慶節的前一天，早上不到六點鍾宋淺月就把仨小孩給拽起來了。
“都快點，今天可不能遲到。”
今天是星華要去省城參加演講比賽的日子，老師說九點之前必須到。
宋星華昨天晚上太緊張，背稿子背到了半夜，吵得彭華也跟著半夜才睡的覺。
現在倆人都困得不行，宋秋玉一人一捧水給潑了上去。
“醒了嗎？”她開懷大笑著。
“秋玉，我跟你拚了。”
彭華沒反應過來就被潑了一臉的水，氣得端了一盆水滿院子追著她跑。
“好了，趕緊去換件衣服，我們要出發了。”宋淺月一把拽住他。
收拾好，也不過六點的功夫，但天已完全大亮，早晨的空氣很好，也很涼爽。
幾人急急忙忙的出發，皮卡車昨天就被她開到了院子門口。
看著三個孩子坐到車裏係好安全嗲，她正準備上車，發現錢奶奶家院門旁有一個小小的頭露出來，定睛一看是小草。
錢奶奶昨天晚上沒有讓小草回去，讓在她家睡的。見她發現了她，她立馬把頭縮了回去。
宋淺月想了想，看了一眼後座的妹妹，下車走到小草的跟前。
“你今天想不想跟淺月姐一起去省城玩玩兒。”
到了省城，宋淺月把後座睡的天昏地暗的三個小孩挨個兒叫醒。
三人下了車，才發現了她身旁的小草。
宋秋玉開心地拉著小草轉圈圈，“小草，你也來了啊，那今天我們倆就可以一起玩了。”
“難道小草不來就沒人陪你玩了嗎？”彭華聽見這話不高興地噘著嘴。
“你又不是女生。”哥哥要上台演講，她還擔心一會兒在台上坐著無聊呢，現在有了小草她倆就可以一起翻花繩了。
比賽的地方是在市裏的一個禮堂，八點鍾，門口就聚集了很多的家長、老師和學生。
星華一到就去跟縣裏的帶隊老師匯合了。
宋淺月帶著仨小孩排隊準備進場看著禮堂前圍著這麽多的人，宋秋玉也開始有些緊張了。
“希望哥哥上台不要太緊張，可以發揮出他最大的實力。”
“星華可是我最厲害的小弟，他才不會緊張呢。”彭華得意洋洋的，他昨天可都把絕招傳授給星華了，站在台上不要害怕，就當底下的人是一堆大白菜。
他之前調皮搗蛋被老師罰在全校師生麵前作報告時就是這麽幹的。那樣的話一點兒都不覺得緊張了呢......
宋秋玉翻了華哥一個白眼，以前咋不覺得華哥這麽的......這麽的自戀呢。
比賽比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時間，快到十二點的時候評委公布了比賽結果。公布完之後，眾人上台領了獎。領完獎之後就散了場。
“哥，你太厲害了，竟然拿了三等獎。”宋秋玉興奮地圍著哥哥大喊大叫。
宋星華看著妹妹這麽激動，靦腆地笑了笑。
“很好的成績，星華，你已經很棒了。”宋淺月摸著弟弟的頭誇獎他。剛才他出來的時候明顯是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宋星華抬頭看著姐姐，“姐，你真的覺得我很厲害嗎？”隻有拿了一等獎的人才可以上台發表獲獎感言。
拿了三等獎，他還是有些失望的，因為他想上台感謝姐姐、秋玉和華哥。
沒有他們他也沒有勇氣來參加這個比賽。
“嗯，在姐姐心中你比拿了一等獎的人還厲害。”宋淺月重重地點了點頭。
“星華你在我心裏比第一名都厲害。”彭華很真誠地拍著小胸脯說。
“在我心裏也是。”宋秋玉不甘落後。
小草看著大家也重重地點了點頭。
之後宋淺月帶著幾個小孩吃了飯又在省城逛了半天，臨回去前去了一趟書店。
“這回我給你們掏錢。”她指著宋秋玉和彭華，“你們倆上次買了多少本小人書，今天就給我買多少本練習冊和卷子。”
“什麽？”倆人異口同聲地說。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
宋星華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著。小草也笑了笑，聞著書店裏的書香氣，眼神裏有些羨慕。
“淺月姐，買那麽多會花很多錢的，那我多不好意思的，我就買個兩三本意思一下吧。”最好是一本都不買，給淺月姐省錢。
“你放心，今天為了給你們買練習冊和卷子，我可是帶了不少錢呢。”
“啊，真的要這樣嗎？淺月姐，就不可以少幾本嗎？”他上回可是買了十幾本小人書呢，同樣買十幾本練習冊他得做到猴年馬月去啊。
看著小胖子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宋淺月絕情地搖了搖頭，“不可以，一本都不能少。而且買回去我要看著你倆全部做完。”他可是買了十八本小人書，她來前可是特意數了一遍呢。
“啊，我的老天爺啊，誰能來救救我啊。”虧他之前還覺得哥哥會揍人所以比較凶，現在他才發現他錯了......最凶的是淺月姐啊，不打不罵可是會讓你欲哭無淚。
欲哭無淚這詞還是他之前看小人書學到的，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
第32章 石春嵐打架
華哥都沒有辦法, 宋秋玉也不敢再多開口，老實地跟著哥哥去一邊挑練習冊了。不過她隱隱還有些高興呢，幸好她上回買的少, 現在要買的練習冊可比華哥少了一半多呢。
看著星華帶著兩個悲傷的小孩去挑練習冊了，宋淺月對小草說, “小草, 你想買些什麽書？”
小草低頭揪著衣角, “可是我沒有錢。”
“沒關係的，淺月姐給你買。”
“那也不行，我今天已經花了你很多錢了。我、我沒有錢還你的.....”吃飯喝汽水都是花的淺月姐的錢, 她還給她買了一雙跟秋玉姐一樣的涼鞋，她不能再花她的錢了。
“你以後長大了掙錢還我就行了。”宋淺月摸了摸小草的頭，她不像秋玉，還有她這個姐姐給零花錢，她從小到大沒有人給過她一分錢的零花錢。
過年得到個幾分幾毛的紅包，還沒在她兜裏裝熱呢，就被她舅母給搶走了.....
剛才秋玉看上了一雙涼鞋，她看小草也喜歡，就給她也買了一雙。她抱著裝著涼鞋的盒子眼淚都差點流了下來。看得她很難受。
進來書店也是一樣, 幾個小孩中隻有她一人麵容忐忑，想要踏進卻又不敢踏進......
“我長大以後一定會還給你的。”小草抬頭看著宋淺月, 鄭重的承諾著。
原諒她太想看書了。以前村裏小學有個老教師，不管走到哪兒手裏都捧著一本書。她很喜歡他, 經常悄悄地偷看他。有一回他發現了她, 把她叫到了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