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啊，我們當然買，這兩隻公雞我們都要了，包括這些受精的雞蛋，都能孵化小□□。”這下子攤主拿著正眼看他們了，先後打量了兩人一眼，然後才不急不緩地介紹這些東西的情況和價格。所有東西都換糧食，公雞論斤賣，每斤需要十斤糧食，受精的雞蛋論個賣，每個就是一斤糧食，能保證公雞現在是活得健康的，雞蛋的確都是受精的雞蛋，但能不能孵化出來就要看他們自己的了。這些東西的價格不是一般高，難怪都沒有人願意買。但要是能養活，那就是可持續發展的肉食，聞崢和李爺爺打算把這些買下來，車裏裝有足夠的糧食，可買東西嘛，自然是要講價的。別看李爺爺是男的，講起價來頭頭是道，最後讓攤主給出了一個死價格。聞崢攔住想要開口的李爺爺，擠出個討好的笑容：“叔，不是我們舍不得那些糧食，實在是糧食不夠，本來帶的有的，但是檢查完進基地後我們發現車裏糧食少了二十斤，要不我們用別的和你買，我們還有兩壇子醃菜，晶核也有。”“那就把醃菜拿過來給我看看。”聞崢立馬笑著感謝，心裏卻沉了下來。提起檢查偷糧食的事情後，老板的臉色沒有生氣他汙蔑，甚至沒有驚訝，隻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一種比以前更過分的感覺，就知道這種事情確實有，並且經常發生。帶著兩隻公雞和三十個受精的雞蛋回到車裏，聞崢和李爺爺又帶著少許的糧食去打聽了一下，知道基地的領導人在不久前的喪屍潮中更換過。沒有人說現在領導人的壞話，但是卻對之前的領導人有所懷念。等兩人回到車上後討論過，就覺得基地的管理不行，帶著買來的東西直接離開基地。走的時候基地門前的工作人員還記得他們，專門詢問了他們出去的目的，眼神中相當不解，聞崢隨口編出一個借口說是想趁著天還早，再出去打些喪屍晶核，往看守人員手裏遞了一包煙，後麵又有車輛急著出去，他們還是成功離開了。他們離開基地的時候，天空中飄起了雪花，冬天徹底來了。他們回去後，告知了老人們基地的情況，就決定留在小區暫時不去基地了。房屋圍牆還有菜園、防空洞，都是他們一點點弄出來的，離開也舍不得。把兩隻公雞養在了防空洞，雞蛋想個方法進行人工孵蛋，在這裏的生活安靜但不複雜。天氣越來越冷，陸續下了好幾場雪，保護房子的圍牆也在大家的努力下建好了。除了聞崢這個不怕冷的火係異能者，大家都變得不愛出門，就喜歡呆在屋子裏。注意到水壺開始往外冒白煙，縮在被子裏借著窗外的光看書的悅悅立馬起來，蹬蹬噔地跑到水壺的位置，別看年齡還小，但力氣足夠提起水壺，將熱水灌入旁邊的熱水袋裏。兩隻手各自提著兩個熱水袋，悅悅又通過出入口跑進下麵的防空洞，頭頂帶著的毛絨帽子兩側還掛著毛絨球，順著跑動一晃一晃。胸前的小夜燈發著微弱的光芒，往裏麵走個幾分鍾，就能看見裝在充滿棉花的紙箱子裏麵的雞蛋。小心地挪開雞蛋，把棉花下麵的熱水袋拿出來，用手一摸就知道涼了，將手裏剛灌入熱水的熱水袋放進去，棉花蓋好，再將雞蛋挪回箱子裏嗎，順便將這些雞蛋全部都翻個麵。雞蛋孵化的溫度一般要在三十八度之上，防空洞裏的溫度就算在冬天能保持個二十多度，所以他們就用熱水袋來控製溫度了。每次給雞蛋翻麵的時候，正好來換熱水袋了。日常的工作忙完，悅悅用手指輕輕碰了碰雞蛋的蛋殼，撅著嘴嘟囔著：“小雞呀小雞呀，你們怎麽還不從裏麵出來啊。”蹲了一會兒腳都有些麻了，悅悅站起來跺跺腳，轉身打算上去繼續看書。剛走出幾步遠，就聽見身後傳來哢嚓哢擦的聲音，她不敢相信地回頭一看，果然是有小雞破了殼。“你們終於出來了！”悅悅興奮地繞著紙箱子跑了好幾圈，最後又蹲回剛才的位置，用手指輕輕放在出殼的小雞麵前。手指還沒有摸上去，小雞的尖嘴就輕輕啄了兩下。啄起來半點不疼，反而還癢癢的，惹得悅悅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手裏抱著剛孵化的小雞，悅悅一溜煙跑到了地上的房間裏，呆在爐火旁。她可不敢將剛出生脆弱的小雞帶到外麵那麽冷的天氣裏，尖叫著和大家分享了這個好消息。之後放在紙箱裏的受精蛋都陸續孵化了，三十隻小雞每天都嘰嘰喳喳，讓防空洞裏變得吵鬧許多。多虧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上麵，才沒有被吵到影響睡眠。孵化的小雞們不缺吃不缺喝還能愉快地在防空洞下奔跑。雖然沒有吃什麽專門的飼料，但每天吃著青菜和蟲子，小雞們連同那兩隻一直舍不得殺的公雞，體重都在迅速成長。時間轉眼就快要到春節了。第40章 喪屍圍困-13位於小區東北方向的東北基地內，維護秩序的巡邏人員和普通的民眾穿著厚厚的衣物在道路上穿行，可他們的臉上除了含有即將過年的高興，更有為生存奔波帶來的疲憊。天空紛紛揚揚飄落起雪花，一陣陣冷風往脖子裏麵吹，有些穿著偏薄的普通民眾都加快了腳步，就連由基地分發製服的巡邏人員，都想趕快到換班的時候，能夠回到值班區喝兩口熱水。心裏這樣惦記著，這支巡邏隊伍卻還要繼續完成任務，等轉過一條街角，熟悉的哭聲和吵鬧聲就從不遠處飄過來，領頭的隊長輕聲歎了一口氣。按照巡邏的路線他們勢必會經過那個地方，等他們走過去時，就看見哭泣著走進建築的人群，和裏麵發出的吵鬧爭執的聲音。以前還有不少路人會圍在周圍打聽情況，甚至會上前去安慰，可事情發生的次數變多後，不再會有人去圍觀他人的痛苦，甚至聯係到自己可能會遇到的情況變得感傷起來。巡邏隊原本想盡快從這片區域離開，可這個建築裏有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走出來，看見他們後就連忙呼喊。“巡邏隊，這裏麵有人故意鬧事，快點把人給帶走！”這個建築是基地剛建立開始就由原來的領導人特別設立的傷亡撫恤處，那些在抵抗喪屍入侵和基地派出消滅喪屍搜尋位置拯救幸存者的過程中，都不免會有人在戰鬥的過程中犧牲。這些為了基地，為了普通民眾犧牲的人，他們的家人在接收到通知後會到這裏領取一定數量的撫恤物資。即便基地有所補償，但作為他們的家人仍然會因此而傷心，至於吵鬧情況的發生，一般都是因為對撫恤物資的不滿。走進傷亡撫恤處，裏麵擠滿了人，因為難過而哭泣的人和不滿撫恤的人幾乎是對半開，而負責發放物資的人員就呆在用金屬構成的櫃台後麵，注視著這些吵鬧的民眾。在外麵把巡邏隊喊進來的男人，不滿地衝著巡邏隊大喊：“喊你們來就是將這些鬧事的趕出去，現在傻站著幹嘛，槍是白發給你們的啊，動手啊！”巡邏隊隊長的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喜，可還需要這份工作的他們不得不聽命形式，高舉著手中的槍朝著上方打了一下，槍響聲響起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一下。然而這次的槍響沒有起到作用，仍然有位一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從人群中站出來。明顯還很稚嫩的臉龐因為激動和憤怒臉色通紅，從旁邊一直哭泣的似乎是他父母的兩人腳邊，拿起標注著傷亡撫恤的麻袋。“我哥是異能者，接下基地派發的任務出去，回來後就告訴我們人沒了。離開基地的任務有危險性我們知道，至少是為基地捐軀了，我們認了，可不告訴我們是什麽任務，在什麽地方死亡的，就連屍體都沒有帶回來，再看看發放的陣亡撫恤物資都是什麽玩意。”年輕男人說話的時候，旁邊的人露出同樣的義憤填膺，將剛領到手的物資，一樣樣從袋子裏拿出來，放到大家麵前。“大家都看看，我兒子就是個普通人，可你們也不能這麽搪塞我們啊。你們聞聞這大米，帶著一股子黴氣，再看看這麵，都已經生蟲了。”“以前李將軍管理基地的時候可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上次喪屍潮的時候還帶隊到圍牆處擊退喪屍，這麽好的人怎麽就突然重病去世了。”“誰知道到底是真生病去世還是另有原因。”最開始說話的年輕人好像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旁邊他父親似乎想要攔著他不再說下去，卻沒能攔住。在場所有人就聽年輕人繼續說道，“我哥也認識不少異能者，走之前就感覺不對，說最近異能者死亡的情況有點多，可基地的任務不能不聽從，沒想到一去就沒有回來，現在我懷疑基地裏故意抓捕異能者做……”砰的一聲槍響，年輕人的話語聲戛然而止，他緩緩地低下頭，在生命的最後時間裏，僅僅看見被一顆子彈穿透的心髒，還有從裏麵不動流出的血液。尖叫聲瞬間爆發，原本圍著年輕人的人群都在極度的恐懼下紛紛後退，唯有年輕人的父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始終在為大兒子去世而哭泣的母親，親眼見到小兒子在麵前失去呼吸，頓時無法接受，發出一聲悲痛無比的嚎叫，當場暈了過去，重重砸在地麵上。“冬明……”嘴裏本在低聲呼喚小兒子名字的父親，在懷中的妻子倒下後立馬跟著跪在地麵上，伸手托起孩子母親的身體，沙啞的聲音呼喚著名字，在兩聲之後伸出手指放在妻子的心髒位置上。已經沒有了心跳。所有人都被接一連三的發展震驚，圍觀的群眾不敢開口，巡邏隊原本就不太想摻和這件事，表情更是帶著點不忍。而在傷亡撫恤處工作的那些人員，有幾名往後不安地退了退，倒是開槍的那個男生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父親將失去氣息的妻子放在小兒子的身旁，他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而是沉默地站起來，直接拿起放在身邊不遠的撫恤物資，重重地朝著辦事櫃台砸了過去。又是一聲熟悉的槍響，櫃台裏麵的男人把玩著□□，注視著倒在地麵上的父親，槍口指向什麽地方，被指著的人群都連忙避開。他們過來領取物資的都認識，這是在換了基地領導人後新換的傷亡撫恤處的負責人，被這裏的工作人員稱為王少。他們知道敢光明正大克扣他們物資的人肯定有後台，但抱著他們一起抗議說不定會有用的辦法來抗議。可現在看王少膽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直接打死兩個，逼死一個，後台哪裏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撼動的。“這兩人先肆意汙蔑基地高層，後無故攻擊基地工作人員，無奈之下我隻能選擇擊斃來維護基地的秩序，不然誰都為了物資這麽瞎鬧一通，基地還要怎麽運行下去。”王少自己先給這件事情下了定義，手裏拿著槍眼睛還不停掃視著停留的人群。“好了，現在還有對物資發放不滿意的人嗎？沒有就快點離開。還有巡邏隊，連維護不了秩序，把這三個屍體搬去焚燒了吧。”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普通的群眾就算是再怎麽不滿卻還是珍惜自己的性命，領完物資的拿著物資走了，沒領取的領到那些更差的物資，不再敢發出抗議。一家四口，在喪屍爆發的時候都成功活下來了，可現在因為這件事死在了這裏。多麽諷刺啊！巡邏隊帶著三具屍體沉默地離開，等火化完畢後他們找了三個盒子當作骨灰盒，把這一家三口放在一起，就是找不到那位身為異能者的大兒子。他們帶著低落的心情回到換班區域，卻接到了上麵發放的懲罰通知。“傷亡撫恤處投訴了你們，說你們不僅不維護秩序，還有人汙蔑基地領導並且動手的時候沒有絲毫作為，還需要工作人員自己動手，所以上麵下發了命令，要求扣除你們半個月的物資。”和他們關係還不錯的領導過來告知他們，可惜懲罰命令是巡邏隊最大的領導下發的。無法改變。隊員們全都氣憤不已，可在隊長的提醒下不敢露出任何不滿的表情，現在的基地已經不是以前的基地了。等回到他們居住的地點，全部呆在一個屋子裏並鎖好門窗，才敢說出自己的心裏話。巡邏隊長回屋從隱秘的地方摸出一包珍藏很久的香煙，給隊員們每人扔了一個。吸煙有害健康，可在這種情況卻能夠平靜情緒。有幾個不會吸煙的隊員同樣接過點著，往嘴裏吸了一大口，然後就因為不適應而嗆出聲，連眼圈都沒嗆紅了。“隊長？”隊裏的成員都希望隊長能拿個主意。最讓他們擔憂的是，之前那位年輕人猜測的基地故意營造異能者死亡的假象，是不是真的。如果基地真的宣告異能者死亡，很可能會是拿異能者做實驗，都是人類，都有種會不會某一天輪到普通人的擔憂。隊長沉默地吸完這根煙，仰頭仰望著外麵逐漸陷入黑暗的天色：“我們需要給自己找條後路了……”傷亡撫恤處發生的事故基地並沒有公布，但在場那麽多人員可沒辦法堵住嘴，在基地裏迅速地傳播。本來應該要迎接春節而形成的快樂氛圍，還沒有營造起來就徹底消散了，除了基地的高層，普通的群眾半點都不為此高興。聞崢所在的小區卻截然不同，明明隻有七個人，卻提早好多天為了新年而準備。末世之前對於過年的那些習俗倒沒有特別在意，最重要的就是大年三十和初一的那兩天，可在末世後就想好好趁著節日熱鬧一下。老人們將自己記憶裏麵的春節習俗全部都說出來，聞崢帶著悅悅陪著老人們一個個實現。他們從搜尋的物資裏尋找任何能用到的東西，自己在紅字上寫對聯、剪窗花，和麵製作餃子皮和包子皮，又分別剁了純素餡的和夾雜著少許臘肉的餡料，沒有找到鞭炮，還跑去周圍砍了些竹子回來，準備過年那天晚上自製爆竹。等到大年三十年夜飯那天，大家都是大顯身手。地下的防空洞內種植不少不用見光的植物，圍起來的小院裏開辟了菜園，裏麵的泥土是由土係異能的兩位爺爺完全換了一遍，雖然說冬天天冷好多蔬菜都無法生長，但有植物係異能的奶奶在，長出來的蔬菜就是生長速度比較慢。都過年了也該殺雞了，兩隻公雞每天不知道要接受不少垂涎的目光，都是想吃它們的。憋了這麽久，終於到了大年三十，聞崢中午吃完飯後就磨刀霍霍向公雞。先吃一隻，還有一隻要等到正月十五再殺。公雞被劃破喉嚨燙毛破腹，別說裏麵的器官了，就連雞屁股，都在處理幹淨後留下能吃的部位炒菜上桌。他們總共七個人，做了十個菜，每個菜的分量可是相當多，就是裏麵的肉類有點少，大部分還需要由青菜補足。其中最受歡迎的就是公雞燉蘑菇，收集來的曬幹蘑菇泡開和新鮮宰殺的公雞燉在一起，又香又有嚼勁。吃完飯每個人都頂著飽飽的肚子，往門口堆起的柴火堆裏麵聽著爆竹劈裏啪啦地響，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歡快的笑容，然後共同披著被子呆在房間裏烤著爐火，聽收音機裏官方基地播放的語言般春節晚會。雖然不能親眼看見畫麵，但至少能熱鬧一下，聽起來還挺熱鬧。另一邊的東北基地的中心建築裏，和收音機中描述地一樣熱鬧。新上任的領導人帶著自己的團隊掌控了整個東北基地，提前一個月就開始組織人手來排練這次晚會，以此展現自己上任後歡樂的基地生活。隻有部分人物才能參加的晚會無比熱鬧，台上有著歌舞表演，台下有著美食佳肴，參加的人員沒人露出任何擔憂全身心享受這次難得的夜晚，一切看起來都仿佛末世前的模樣。等到午夜十一點，伴隨著倒計時的聲響，絢爛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基地裏的普通民眾們聽見聲響，仰頭看向窗外，沒有半點興奮，臉上全是麻木。這裏不再是末世前繁華的城市，更不是初建立起來時充滿和諧希望的基地，就像天空中的煙花帶來了片刻的絢爛，在煙花逝去後，基地的上空依然被黑暗所籠罩。遍布於基地之外的喪屍，曾經是吞食生命的怪物，就連現在依舊是擋在道路上虎視眈眈的獵食者。它們沒有智慧卻全憑本能將人類逼到特定的區域活動，等待著人類在它們的攻擊下丟盔棄甲，或者直接爆發內鬥自取滅亡。喪屍可怕，可人心也不遑多讓。春節的到來即便沒有那麽讓人歡喜，但官方的隊伍都得到了幾天的假期，甚至那些不屬於官方管轄，自己組成的探險小隊，都在這段時間裏休息幾天，好好陪伴著親人。還有些人趁著這個放假的機會，製定好了離開的計劃，並默默地進行準備和打點。新年過後的第四天，基地官方率領的軍隊，再次接取基地派發的任務出發了，可在出發不到一天的時間，整個車隊的人僅僅回來了一半，開回來的車輛更是破敗不堪，剛抵達基地門口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的目光。難道是喪屍潮又要來了。末世後能活下來的基本都擁有著敏銳的觀察力，看見情況不好，本來計劃著出門的隊伍不出門了，就算是已經出去的，凡是在路上遇見跑回來的隊伍，都一個個跟著轉了回來。至少要等這支隊伍將遇到的情況說出來，他們評估完外麵的危險程度，再考慮是否出門以及出門要攜帶的東西。發生這麽嚴重的情況，這支幸存回來的人員立馬被召集過去詢問情況。不用等他們被詢問完放出來，其餘出門不知道情況所以沒回來的隊伍，就兩三個狼狽的車隊回來了。他們不屬於官方管轄，不用保留在外麵的情況，剛抵達基地門口，麵對著眾多擔憂詢問的普通群眾，才心有餘悸地將在外麵遇到的經曆都給說出來。有喪屍進化出異能了。普通人在被喪屍咬到後有一定幾率感染到喪屍病毒，可這個機率極其稀少，整個東北基地也才一十多個異能者，並且因為在出任務的期間“死亡”，現在就剩下十幾個了。異能者的實力現在都還不強，但他們能夠吸收喪屍晶核，就是吸收的速度比較慢。在異能者能夠吸收晶核的時候開始，在大家發現喪屍裏麵的晶核不斷變大後，大家都猜測以後喪屍也會出現異能。隻是一直都沒有，逐漸有人把這件事放到了一旁，換句話說，他們想趁著喪屍進化出異能前，盡可能多收集生活需要的物資。在春節前後下雪的時間裏，不會穿衣服保護身體的喪屍，雖然感覺不到寒冷，但身體因為低溫而凍得僵硬，原本難以對付的喪屍都變得稍微好對付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