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幸用手環住楚昕道:「康安國可沒有女子嫁娶的習俗,你不怕非議?」康安國雖然民風還是比較開放,但是除了異性其他的相戀皆是被看不起的,可以私下,但是絕對是上不得門麵的。更別提要大張旗鼓的舉辦婚禮了。


    「非議有什麽害怕的,我害怕的是你不在身旁」楚昕說的極其隨意,這非議還就沒放在心上。


    「好」蘇幸答應了又道,「你是何時發現我的身份的」


    「終南山遇刺」楚昕回想著那時又道,「你是不是也察覺到了,隻是沒有拆穿」


    「嗯」蘇幸沒有再說話隻是與楚昕兩人這般的安靜呆著。


    過了一刻鍾後,蘇幸問道:「可困了?」


    楚昕迷糊的點了點頭道:「有點」


    蘇幸便起身將楚昕抱進了臥房,


    輕輕放置床榻之上,低頭在楚昕耳邊嗬出一段熱氣,耳鬢廝磨了一番,漸漸呼吸聲變得有點壓抑,從楚昕耳旁傳來輕輕淺淺的聲音,深怕嚇壞了懷中的人兒:「傷口可好了?」


    楚昕早已臉色泛紅,氤氳的雙眼不知該落在何處,雙手有點緊張的抓著蘇幸的衣袍顫顫巍巍的說著:「早,早好了,不,不礙事」


    這話一出越發顯的楚昕迫不及待一般,意識到後楚昕的臉更加滾燙,抓著衣擺的手也越發緊緻。


    蘇幸低笑一聲道:「昕兒這是怪我不主動咯?」


    楚昕瞧著蘇幸看著自己,眼神躲閃了一下道:「才,才沒有呢」說完將頭偏向一側避開了蘇幸炙熱的眼光。


    「昕兒害羞了?」蘇幸將楚昕的臉扳過來看著自己的眼睛,笑的越發溫柔。


    「我,我沒有,經驗」楚昕磕磕絆絆的說出了這話,隨後閉上了眼睛;


    蘇幸瞧著楚昕那微微張合的紅唇慢慢的靠近,觸碰,感覺到懷中人兒的顫抖,一點一點加深了接觸,直到兩人鼻息之間交換著對方的氣息,才緩緩的分開。


    一絲銀絲還掛在楚昕的嘴角,更是添加了幾分楚楚可憐;夜色中傳來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隨後聲音一頓,楚昕雙眼上便多了一層清涼的玉帶。


    耳邊傳來寵溺的說話聲:「你不是想知道這玉帶的作用嗎?」


    楚昕頓時恍然大悟,緊繃著的身體也驟然放鬆了,笑道:「你這是早有預謀呀」


    蘇幸也不否認,隻是嗓音又魅惑了幾分道:「剛才是誰嫌我不夠主動的?」


    楚昕瞬間滅了氣勢;


    僅僅一會,楚昕便感覺到了一陣涼意,隨後便是炙熱;


    蘇幸的指尖帶著點冰涼,緩緩的停留在了極致纖細的某處打轉;


    楚昕緊緊的扣住貝齒壓抑著那難以啟齒的聲音,奈何還是從喉間溢了出來;隨後一陣輕輕的顫慄徹底波動了某人的心弦;


    「叮~」一聲在腦海想起;楚昕緊緻的脖頸彎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腳趾瞬間蜷縮在了一起;


    原本不太熱的房間溫度持續上升,不知是兩人誰的過錯,充滿了霧氣,漸漸染濕楚昕的髮根,臉頰,順著頸間滑落進鎖骨處。隨著楚昕的嗚咽之聲一顫一顫的,煞是動人......


    翌日;


    陽光透過窗邊撒進屋內,宣示著日頭已高該起床了。


    楚昕一睜眼便瞧見床邊的玉帶,隨後便聽見素月的聲音:「夫人是醒了?那我進來伺候梳洗?」


    楚昕一個激靈,慌慌張張的將玉帶藏到了枕下,才回復著素月的話「不用,不用我一會自己洗漱」


    「那您有需要喊我就行,我就在屋外候著」素月忍著笑意說著。


    這以後該怎麽稱呼呢?是叫小姐?還是兩位夫人?委實頭疼,素月便想著那先按照以前的公子夫人稱呼吧。


    作者有話要說:


    玉帶:「為何如此對我」


    蘇幸:「你也就這點用處了」


    玉帶:「誰說的,我還可以綁人」


    蘇幸:「好主意」


    楚昕:「......」求求你了,別說話


    第27章 定情之物梨花簪


    蘇幸一早便喝了藥,與李西西說起了顧相府內「明香院」的事情,大家一致認為過年這幾天是好時機,顧府人來人往想必會放鬆點巡查;


    李西西便與沉雲相約晚上去一趟,看能不能取出那盒子;才說完沒一會就瞧著楚昕過來了,兩人便促狹的朝著蘇幸笑了笑退出去了。


    「怎麽不多睡會?」蘇幸放下手裏的筆過來摸了摸楚昕的臉頰。


    「睡不著了」楚昕紅了紅臉回著。


    「今日可有想吃的?」蘇幸讓素月今日做了好些糕點,各色各樣,總有一款能俘獲楚昕的心。


    「梅花糕」楚昕想到蘇幸那天折的梅花便麵帶笑意。


    「行」蘇幸說完,素月便來了;


    「長孫公子來了」素月擔憂的看了一眼自家公子。


    蘇幸沒有任何表示,隻是點了點頭,對著楚昕道:「你先去用膳,我去前廳」


    楚昕點了點頭便隨著素月出去了。


    蘇幸踏進前廳便瞧著長孫齊淵端坐在扶手椅上,目不斜視的看著門口方向。


    「長孫公子怎麽來了?」蘇幸大概猜到了,但是沒有說開。


    「嗬嗬,來給蘇相拜個年,江平一別也有幾月了,一月前才知曉那日的公子盡然是蘇相」長孫齊淵也不知為何對蘇幸有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當時去查案,沒有公開身份,倒是勞煩長孫公子好找了,哈哈」蘇幸打著哈哈笑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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