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淩若薰看著靳痕暴跳如雷的樣子,一臉的幸災樂禍,別提有多高興了。


    仿佛他越生氣,她就越開心。


    靳痕回頭狠瞪了她一眼,“有這麽好笑嗎?”


    “不好笑啊,但我很開心啊,你的大醋桶子都打翻了,我能不開心嗎?”


    “你啊你啊,等我查到這人是誰,我弄死他。”


    靳痕向前一步,抓過淩若薰的手腕,拽著她走出機場。


    淩若薰一路上樂個沒停。


    “痕痕,小痕痕,你就笑一笑嘛,沒人欠你兩百萬。”回靳家莊園的路上,淩若薰一直挽著靳痕的胳膊撒嬌賣萌安慰。


    “欠我兩百萬倒好了。”


    靳痕氣鼓鼓的說。


    “哈哈哈,那你給我兩百萬,我能夠把你逗笑。”


    淩若薰一副小財迷的架勢,攤開白皙的掌心問他索要。


    靳痕望了她一眼,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到她手裏,“我的無上限副卡,隨便刷。”


    淩若薰接過副卡,笑眯眯的放進兜裏,一臉撿了便宜的模樣。


    她堂堂淩家大小姐,從小到大就不缺錢花,想花多少花多少,居然為了一張銀行卡這麽開心。


    靳痕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好,卡我收下了,現在我負責逗你。”


    淩若薰雙手捧過靳痕的臉頰,把他那張臭臭的臉扭過來麵向她,然後嘟著小-嘴親了上去,在他的唇上蓋了一個章。


    吧唧——


    還自帶音效那種。


    靳痕懵了一會兒。


    “就這樣?”


    顯然,他是很失望的。


    “一個不夠啊,那就來兩個。”


    啵啵又來了兩個。


    “現在夠了嗎?”


    “……”靳痕滿臉黑線。


    這丫頭不是明目張膽的坑蒙拐騙嗎?把他的錢都拐跑了不說,還就給了他幾個吻,就想把他打發了。


    靳家莊園到了。


    車停下。


    司機把車門打開,迎接他們下車。


    靳痕忽然靈機一動,率先下車,然後強行把淩若薰抱下了車。


    “喂,我有腳啊,抱我幹嘛,這麽多傭人都看著呢。”


    淩若薰窩在他懷裏,瞬間慌了。


    “那就讓他們看著。”


    靳痕抱著淩若薰徑直進了莊園,並且上了二樓。


    二樓重新布置了一個主臥室,是他在訂婚之前就讓人布置好的。


    至於齊韻睡過的房間還有用過的東西,全都被清理的幹幹淨淨,整個莊園也都翻新了一遍,和當初完全不一樣。


    淩若薰以為走錯地方了。


    “這還是你家嗎?你要抱我去哪兒啊?我的房間不是這個吧?”


    “這個以後是我們共同的房間。”靳痕一腳踹開臥室大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溫馨浪漫的房間。


    所有的裝修配飾都有了女性的氣息,所有的家居用品都配了一對。


    尤其是那張歐式大床,銀色蠶絲被,長寬足有兩米有餘。


    把淩若薰抱回房間以後,靳痕順帶用腳勾住門,把臥室門一並關上。


    然後把她丟到了那張柔軟的歐式大床上。


    淩若薰整個人墜入柔軟的大床中央,中間的位置瞬間凹陷下去。


    累了一天,躺在上麵的感覺的確還不錯。


    “嗯,這張床好舒服啊,這間房以後就歸我了,你要睡的話還是另尋別處吧。”


    淩若薰翻身爬起來,準備把房間內的其他地方都參觀一邊。


    下一秒,她的白皙的腳踝被一隻手抓住,用力一扯。


    “啊……”


    淩若薰驚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便被一個堅硬如鐵的胸膛壓住了,動彈不得。


    特殊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


    淩若薰撲閃撲閃著一雙大眼眸瞪著靳痕。


    “你幹嘛?”


    “收了我的卡,還想耍無賴,沒門。”


    “切,誰稀罕你那卡裏的錢啊,本小姐又不是沒錢,我問我爸開口,我能用錢砸死你。”


    “我不管你是否比我有錢,但你已經收了我的卡,就得兌現承諾。”靳痕壓住她,像是審訊犯人似的禁錮著她。


    淩若薰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隻能看著他。


    “好好好,不就是逗你笑嘛?真是個固執的男人。”


    淩若薰思來想去,實在想不到什麽好辦法逗麵前這個木頭笑。


    所以她就隻好用損招。


    所謂的損招,無非是伸出自己的手,靈活運用自己的手指,扒開了靳痕的外套,然後伸到了靳痕的腋下。


    “咯咯咯咯……”


    淩若薰正在賣力的撓靳痕的胳肢窩,她就不信都這樣了,他還不會笑。


    靳痕紋絲不動,麵不改色的看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淩若薰都撓累了,也沒見靳痕笑一句。


    淩若薰陷入了崩潰。


    “拜托,你就不能配合一下,笑一笑嗎?看在我這麽賣力的基礎上。”


    “噢,嗬嗬。”靳痕齜牙咧嘴的笑了。


    這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行了行了,你為什麽不癢,一般人撓了都得笑死了吧。怎麽這招對你一點用都沒有。”


    淩若薰也是很納悶。


    “作為一名從小就被軍事主義教育長大的人,首先需要克服的就是這個。”


    靳痕一本正經的跟她解釋。


    淩若薰當場崩潰,“你怎麽不早說你不怕癢?”


    “那你也沒問我。”


    “你……”


    淩若薰氣的牙癢癢。


    “還有一點,在我靳痕的原則裏,誰收了我的工資卡,就是這個家以後的女主人,當然,也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妻子。”


    “我就算沒收,我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也是你的妻子啊,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啊這是。”


    “我說的是,名義和事實並存上的女主人。”


    “什麽……什麽意思?”


    淩若薰突然有些慌張,身體不自覺的縮了縮。


    “意思很簡單,就是收了我的卡,就得做我的女人,名副其實的那種。卡一經送出,絕不退換。”


    說完,靳痕便吻上了她的唇,而手也沒停下來,解開了她的扣子。


    “唔……不,靳痕,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屬於耍流——氓,我回頭告訴我爸去。”


    “這樣的事,你應該不好意思說出口吧,而且這其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呢。”


    “啊啊啊……不要啊,救命啊……來人啊……”


    房間內響起淩若薰殺豬般的尖叫聲。


    這一晚注定曖——昧又漫長。


    可淩若薰躺在床上,叫苦不迭。


    明日的新聞頭條可能會是:因為幾束鮮花和一張銀行卡引發的血案。


    最最重要的是。


    事後,某個禽——-獸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淩若薰躺在床上猶如死魚差不多,粉拳砸著棉被,“靳痕,我問你哪裏來的這玩意兒?”


    她指的是某個已經被用完的方方正正的東西。


    “早就備了,一直不知道什麽時候派上用場。今天正好。”


    “混蛋靳痕,我打屎你。”淩若薰咆哮著抓起一個枕頭用力扔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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