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因為沒有充錢(bushi)先試一試!成功了明天就發琴酒的番外感謝在2024-07-21 10:38:10~2024-07-29 23:52: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7個;maridizk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古代漢語學廢了嗎 192瓶;我是那種人嗎 63瓶;一頁 56瓶;、木一旦 20瓶;c 18瓶;小小雲上糖、曦悅小兮、愛是嘔吐物 10瓶;gaztia、安 6瓶;耶耶、鯨落亦江海、鉑x2 5瓶;阿爾琉刻 3瓶;我在90°n、就看無cp文怎麽地、zzz、(^^)*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06章 番外2:巧合a:“他已經三天沒出現了!”鬆田陣平坐在一家冷飲店裏, 對諸伏景光說:“他也沒有租那邊的房子!”自從那天之後,他們一直很警惕羽切會做些什麽都說了跟在他身邊隨時都有可能會發生新案件這種話了,可直到他們把羽切送回學校也什麽都沒發生。那家夥什麽都沒做, 隻是下車的時候順手拿走了諸伏景光放在車上的cd。那是衝野洋子剛發行的新專輯, 毛利小五郎是受到衝野洋子的邀請才帶柯南去了真中家的別墅,諸伏景光一直覺得這其中很有可能存在著某種關聯, 所以路過店裏的時候順便買了一張專輯,沒想到就這麽被他拿走了。“那他也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吧?”諸伏景光端著手裏的杯子,慢悠悠地說道。在他們的對麵,就是衝野洋子和粉絲舉行見麵會的地方,羽切怎麽看都不像是那種會衝動追星的人。“那你還有什麽辦法能找到他嗎?”鬆田陣平坐在他對麵問。諸伏景光頓時語塞。那天之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羽切, 跑到他的學生公寓下麵也找不到人,倒是聽說有人在大量收購隕石,現場還出現過很像羽切的人。他們意識到羽切不是凶手, 並沒有讓醫生收手, 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戲弄他們。諸伏景光端著杯子的手一頓, 正要說些什麽,一個人忽然從外麵進來。那人手裏抱著兩個圓乎乎的小熊,把前方的視線擠得滿滿當當, 隻露出了一雙黑色的眼睛, 微卷的頭發讓他的腦袋看起來也毛絨絨的一團。他似乎想去到最裏麵的座位,小心翼翼經過諸伏景光他們身邊的時候,其中一隻小熊的尾巴忽然從桌麵掃過, 一不小心就把豎起來的菜單立牌給弄倒了。“抱歉, 抱歉!”他連忙彎下腰, “我不是故意的!”在他懷裏的兩隻白色小熊因為他的動作也探出了腦袋, 一下子擠到了桌邊的位置, 差點把鬆田陣平放在旁邊的水杯都給碰倒了,鬆田陣平趕緊說:“沒事。”看著男生手腳無措,緊張得想要往後退的樣子,他又忍不住說:“小心一點!”來衝野洋子見麵會現場的,都是像這家夥一樣的社恐和阿宅吧,羽切怎麽看都和這些人格格不入啊。就連鬆田陣平也對自己的猜測感到不確定起來。然而就在這時,諸伏景光伸手把倒在桌邊的立牌扶了起來,他的動作很慢,卻給人一種莫名鄭重的感覺。立牌的底座是金色的亞克力,中間插著店家的冷飲廣告,最上方還放置著一把這樣的小傘,隻比兩根手指大了一點,他先把傘取了下來,然後仔仔細細觀察那個廣告立牌起來。鬆田陣平“嗯?”了一聲,抬眼問:“怎麽了?”看著諸伏景光檢查得仔仔細細的動作,他忽然瞪大了眼睛:“你該不會”該不會是在檢查竊聽器吧?!這個東西從他們來之前就放在這裏了,他們進門的時候,這一桌的人剛走,店員都還在收拾桌麵,就算有竊聽器,也不可能是專門用來竊聽他們的。裝竊聽器的人又怎麽可能知道他們會坐哪一桌?除非鬆田陣平腦海中忽然閃過了剛才那個男生不小心碰倒廣告立牌的樣子,他回頭望去,男生已經坐到了角落裏,和他們隔著好幾張桌子的距離,他把其中一隻玩具熊放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雙手摟著另一隻,整個腦袋都壓在了上麵。微卷的碎發從額前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睛,隻能隱隱約約感受到他在看前方的手機,神情中卻帶著點莫名的困倦感。諸伏景光這時終於放下了手裏的廣告牌,鬆田陣平沒由來的鬆了口氣,看著他空空如也的手說:“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怎麽可能隨便遇到一個人就往他們的桌上塞竊聽器呢,而且還是那麽看起來根本就不可能的人。鬆田陣平懷疑店員再不把菜單拿過去,後麵那家夥都能直接在店裏睡著了。他不會是來蹭空調的吧?鬆田陣平又往後麵看了一眼,這幾天的天氣都很熱,那家夥卻帶著兩個大大的毛絨玩具,這麽一看確實有點可疑……正在他思緒搖擺不定間,諸伏景光開口說道:“那個熊好像是衝野洋子代言的。”鬆田陣平“哦”了一聲,又飛快反應過來:“那你檢查個什麽?!”大部分粉絲都在對麵排隊,想早點見到衝野洋子,但也有些人因為身體不適,不能在大太陽底下排隊的,說不定那個男生也是呢。鬆田陣平看了看那人抱著玩具熊越發愜意的樣子,忽然覺得對方一點也不像衝野洋子的粉絲。他絕對不是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去排隊的那類人。可如果不喜歡衝野洋子,他又為什麽會來到這裏,還提前買了周邊?鬆田陣平越想越不明白,這時諸伏景光慢悠悠開口了:“小心點總沒錯吧。”聽他的語氣,像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問題,鬆田陣平頓時佩服不已:“真應該把我客廳的空調也交給你檢查檢查。”最近客廳的空調總是時不時就抽風一下,鬆田陣平不常在家,出門的時候總是會忘,回來了又莫名的在意。“你自己不是會拆?”諸伏景光看了看鬆田陣平。鬆田陣平也看著他:“免費勞力!”“我不免費,”諸伏景光說,“零才是免費的。”“那我下次打電話叫他,”鬆田陣平說,“他一來我就把空調關掉,假裝壞掉了。”然後那個熱心腸又有正義感的家夥就會自告奮勇地要幫他修空調了。看著滿臉寫上了計劃通的鬆田陣平,諸伏景光忍不住抬了抬眼。總覺得他這是在討打,諸伏景光想了想,還是沒拆穿他的“計劃”。他看了一眼手機說:“我去接一下零。”這邊的冷飲店很多,還都是差不多的連鎖,他們之前沒說清楚到底是第幾家,那家夥好像走錯了。“去吧。”鬆田陣平揮了揮手。然而直到他起身離開,看著他從容離去的背影,鬆田陣平才忽然意識到,他根本就沒說自己到底為什麽要檢查那個立牌,又為什麽會懷疑後麵的人。店外豔陽四射,是一眼看過去就能感受到的熾熱,諸伏景光的身影仿佛都融化在了空氣裏,鬆田陣平揉了揉眼睛,有些莫名其妙地說:“什麽啊……”神神秘秘的,那家夥是不是有什麽發現不想告訴他。他忽然把手一伸,拿起了放在桌麵的廣告立牌。店外,諸伏景光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神情和動作都像是帶著賭氣的鬆田陣平,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然而帶笑的嘴角又很快壓了下來。他下意識往店內更深處看了一眼,然而因為玻璃和裝修種種遮擋,他沒能看到最裏麵那人。他隻是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最開始遇到醫生的時候。那家夥的出現是在咖啡館的一段錄像中。隻是一段普普通通的錄像,普普通通的巧遇,然而沒多久之後,就有人這麽輕易地死掉了。那時候的醫生也是這麽抱著一摞書,匆匆地從店外進來,就在那個抱著玩偶的男生出現的瞬間,諸伏景光眼前閃過的是近乎一模一樣的畫麵。盡管他從未經曆過,但那段錄像他早已看過不知道多少遍,他絕對不可能弄錯。在那個男生道歉的時候,他的眼裏也沒有絲毫歉意,而是有著像是期待著某種好事發生一樣的神情。諸伏景光深深吸氣,望著店內因為玻璃阻隔而變得模糊的畫麵,拿起手機說:“你什麽時候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安室透有些疑惑的聲音:“不是說了還在找停車位?”才剛發完消息又打電話過來,安室透不由得問:“出事了?”“……沒什麽。”希望隻是自己的錯覺吧,又或者是太過緊張的緣故,這些天他其實沒少去南洋大學,有一次在學校的教學樓外差點就逮到了羽切。那時候他在跟一個叫廣田的學姐說話。“你好像很著急呢,”他像是不經意間地問,“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不,沒什麽,”那個學姐說完之後,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太僵硬了,又趕緊說,“一些小問題,我自己能解決。”看似沒有任何問題的對話,卻沒由來地讓諸伏景光心中浮現出不安感,尤其是對方最後那一句:“不管怎麽說,還是謝謝你這段時間的指導了。”這難道不是告別時候說的話嗎,又或者說是……訣別?然而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找不到羽切的身影了。與他說話的學姐不知道是碰巧還是其他原因,上了一輛車就消失在了街道之外。從那以後,諸伏景光就時常覺得,他們所看到的“羽切”,其實就是醫生。然而無論鬆田陣平還是安室透都對羽切無辜者的身份深信不疑。許久未曾出現過的不安再次襲來,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那天所做的決定是否正確。那麽草率地接觸羽切,真的沒有問題嗎?如果他們遇到的人已經不是羽切了呢?與那一天羽切覺得自己領地被入侵的情況完全相反,真正感覺被入侵了私人領域的明明是諸伏景光自己。明明那人什麽也沒做,他卻好像一點一點地在和身邊的所有人和事物產生距離,產生分歧。諸伏景光吸了吸氣,忽然說:“我覺得醫生在這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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