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去找boss的行蹤,他也不可能這麽老老實實,一句話也不曾說過。琴酒一直沒能收到他的消息,更別提電話了。像這樣能把他耍得團團轉的時候,他會忍得住不打電話過來刺激他?琴酒眉頭越皺越緊,他打開那張照片。位於喪葬車後座的人影模糊不清,哪怕他覺得有問題,貝爾摩德還是說:“我覺得他在裏麵藏了儀器,說不定正在搜尋療養院那邊的信號。”boss不可能和他們斷了聯係,隻要有信號,說不定就會被那人搜到。這是貝爾摩德想過的最有可能的事。未免把北島科技那人太神話了,琴酒嗤了一聲:“還有沒有其他的?”“……有,”貝爾摩德的聲音有些遲疑,又仿佛有些激動,“boss親自接手了這次指揮。”“他把龍舌蘭他們也叫過來了。”“我覺得,他想殺掉落合政彥。”作者有話說:照這個進度,柯導好像要在兒童節變成小孩子了(?!)感謝在2024-05-28 23:59:21~2024-05-29 23:59: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十尤、小貓不在乎 30瓶;開擺~、兔子急了會咬人 10瓶;安清明 9瓶;ohoho的小窩 7瓶;書荒日常、禾糖官、adou阿豆、傲嬌世界第一!!、夢蝶戀舞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52章 天使與魔鬼早該殺掉了。朗姆的那些計劃根本就是沒必要的, 就算北島科技的人弄走了組織九百億,隻要烏丸集團還在,組織就不至於傷筋動骨。然而朗姆非要把那些錢找回來, 在琴酒看來, 他更像是為了找回自己的麵子,讓自己不至於在boss那裏失去地位。琴酒嗬了聲:“所以呢?”“現在是什麽計劃?”他問。“我打算在療養院的反方向設置一個偽基站, 如果落合政彥真的帶了設備上車,他們會被基站發出的信號誤導到那邊。”貝爾摩德傳了一張地圖給他:“你能在這個位置攔下他們麽?”在她標注好的地圖裏有一個明顯的紅圈,琴酒一眼就看能看出來,那裏距離療養院至少七八公裏,而且進出都隻有一條公路, 道路的盡頭是一家私人莊園,幾年前發生過命案,已經很久沒有人在居住了。這很符合的外人想象中的boss會隱藏的地方, 貝爾摩德讓琴酒在莊園前的公路進行攔截, 就是要偽造出boss真的在那邊的假象。“你想清楚後果了嗎?”琴酒問。萬一貝爾摩德猜錯了, 他在那條路上白白耽誤了時間,可就沒有人能攔得住那個家夥了。他的車才剛從米花町出來,要是能再離那個白發年輕人近一點, 他絕對不會理會貝爾摩德的計劃。可現在隔著快十公裏的距離, 他拿著望遠鏡都不一定能找得到那個白發年輕人。不配合貝爾摩德的計劃,那家夥就真的闖進boss的療養院裏了。再三確認過那家夥老老實實開車的照片是真的,琴酒覺得隻有一個可能他想去找boss玩玩。琴酒眼神微冷, 貝爾摩德說:“不這麽辦還能怎麽樣。”她現在根本就不相信朗姆, 朗姆的腦子在平時很好用, 一旦遇到這種天才……那天晚上轉賬的時候, 貝爾摩德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無力, 既不像是boss那樣能夠洞悉落合政彥的計劃,也不像是落合政彥那樣有著驚人的頭腦,能把所有人都騙得團團轉。他所謂的超凡記憶力、絕對不會出任何錯誤的自信,在那些人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這次的計劃也是,那人如他所願地做出了係統,可他有能力拿下係統嗎?在他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係統就已經追蹤到了boss的位置。如果朗姆讓貝爾摩德給自己易容,自己親自過來的話,恐怕連朗姆的指紋都已經被那人拿到了。他所謂的計劃,在那人眼裏根本什麽也算不上,反而是他自己,徒勞地反抗,徒勞地想要報複,然後被那人打入了更可怕的深淵之中。貝爾摩德說:“我讓卡爾瓦多斯帶了炸藥。”如果北島科技那人真的沒有帶設備上車的話,那麽她會讓卡爾瓦多斯帶著炸藥過去跟他們同歸於盡。帶了設備,被引到另一條錯誤的道路上;沒有帶設備,等待他們的是能把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夷為平地的超量炸藥。無論他們怎麽選擇都是死路一條。琴酒哼了哼:“你想清楚就好。”不得不說,比起朗姆的計劃,貝爾摩德這個更和他的心意。把電話掛掉之後,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的伏特加一臉心有餘悸:“還好我沒有跟卡爾瓦多斯一輛車。”不然現在拉著一車廂炸藥的可就是他了。貝爾摩德也是真舍得啊,竟然讓卡爾瓦多斯帶著炸藥去死。不過卡爾瓦多斯在他們的後麵,離菊葉他們的距離不是更遠嗎?貝爾摩德用什麽辦法才能拖住他們?伏特加看了看琴酒,琴酒仿佛一點也不擔心這個問題,拿出一盒剛從藥店裏買的止疼片倒了幾粒扔進嘴裏。這點疼痛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但他要攔截那個白發年輕人,哪怕是一丁點微小的失誤都有可能成為對方逃走的契機,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他的神色冷凝,額前薄汗讓銀色發絲看起來更為冰冷,伏特加還想說些什麽,最後卻閉上了嘴,飛快踩了踩油門,車往前方的另一個路口衝了過去。赤井秀一又接到了貝爾摩德的電話。“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貝爾摩德笑著說。“什麽話?”赤井秀一聲音帶著些許冷淡,像是因為貝爾摩德掛掉他的電話而不悅。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卻是微微攥緊了。貝爾摩德說:“你和菊葉關係很好吧?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給他。”“嗯?”赤井秀一眉頭一動,不露聲色地問,“什麽事?”“就告訴他,”貝爾摩德拉長了音,聲音猶如魔女般嫵媚而誘人,“已經發現你了哦。”北島科技派了那麽多輛車出去,為的就是故布疑陣,不讓組織的人發現他們的行蹤。可才過了幾分鍾,他們就被發現了。去往療養院的路都很隱蔽,不管他們是否知道自己走的是正確那條,他們都一定會改道,換到別的地方。這就是貝爾摩德的計劃。赤井秀一臉上的神色沉寂下來。過了片刻,他說:“好。”他給那個白發年輕人打了電話,對方聽完之後什麽表示也沒有,隻是像郵件裏那樣語氣輕快地說:“知道了,再見黑麥~~”他兩次都說了再見,赤井秀一心中忽然有了不詳的預感,“你”他還沒說完,那年輕人就掛掉了電話。再打過去,電話就變成了一陣忙音,那人直接把他拉黑了!赤井秀一猛地踩了一下刹車,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就在離他隻有一公裏不到的另一輛車上,鬆田陣平悄悄偷看著安室透的臉色。安室透說:“再看就把你踹下去。”“在公共交通道路上不得隨意打開車門,安置你乖巧可愛的朋友,”鬆田陣平一本正經地用廣播腔調說著,“尤其是像我這麽聽話的朋友,不然我打電話去舉報你!”這家夥開車這麽不規矩,駕照分應該扣得差不多了吧?鬆田陣平得意地望了望安室透。安室透都給他氣笑了。乖巧可愛?聽話?這些字裏哪個是跟他沾邊的?能不能要點臉啊!前方的紅燈轉綠,安室透一踩油門,剛想再說些什麽的鬆田陣平身體頓時往後一仰,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提前打聲招呼不行嗎?!”“你說自己乖巧可愛的時候不也沒跟我打招呼?”安室透怒道,“你還說要去舉報我!”“是你先說要把我踹下去的!”“誰讓你偷看我!”“你都沒有我好看,我幹嘛要偷看你?”“……”諸伏景光默默摘下耳機。還好他沒跟這兩個幼稚的家夥在同一輛車上,不然現在被吵得頭疼的可就是他了。他把風衣的領子拉高,快步走進一家藥店中。“不好意思,”他語氣急切地說道,“我朋友剛才在這裏買的藥掉到水裏了!”“什麽藥?”店員看他好像很著急,連忙說,“我再給你拿一份,你先告訴我是什麽藥?”“就是那個”諸伏景光的語氣忽然一頓,“那個……”店員一看他的樣子就是沒想起來,剛想要說什麽,就聽他說:“我朋友個子大概這麽高,穿黑色衣服,然後……”他用手比劃了一下,店員立即說:“是那個啊!他買的是止疼片,我再給你拿一盒。”他對那個氣勢逼人的銀發男人還有印象,在他低頭找錢的時候,那男人就無聲無息地離開了,店員連忙把止疼片和零錢都塞到諸伏景光的手裏。剩下的零錢扣除了這次買止疼片的還有好幾百日元,諸伏景光拿著錢快步從店裏出來,重新開上車出發。會發現琴酒的行蹤完全是意外。他在工藤家前麵的路口沒有等到菊葉,後來就跟著去了酒店,哪想到沒多久之後,菊葉又突然折返回來,還把安室透他們的車給帶到了湖裏。他的假車反而變成真車了,車上還載著落合政彥,諸伏景光從酒店那邊出發,還沒追上他們就看到了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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