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特尼斯知道她不會死的理由,她有一個猜想,莫非玻特尼斯跟喂她藥的人是一同前往的英國,就是為了執行殺死她這個任務。而玻特尼斯把藥給換了?這樣就能保證她不會死,後遺症也僅僅是變小……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明組織已經研發出了能夠穩定讓人變小的藥,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那個組織的行為模式還沒有變,如果這種水平的藥物被穩定研發出來,不管打不打算對外售賣,組織也應該有點變化才對。藥效應該還是不穩定的……那玻特尼斯就是在賭?賭她會成為幸存的那個?這個猜測赤井瑪麗覺得還是可以接受的。而且無論是哪種可能,玻特尼斯都算是救了她的命。赤井瑪麗本應該更信任玻特尼斯一點,甚至在對方其實已經對她的事了如指掌的情況下,她沒必要再躲躲藏藏,直接提出合作或者試探一下才更有效率。可此時此刻,赤井瑪麗的內心卻隻有逃避。玻特尼斯實在太令人迷惑了,這龐大的謎團,已經超出了她能夠接受的極限,到了讓她感到恐懼、甚至懷疑對方是否還是正常人類的地步。世良真純也已經反應過來了赤井瑪麗之前見到的就是玻特尼斯這件事意味著什麽,她的臉色同樣很差:“媽媽……我們怎麽辦?”赤井瑪麗麵色蒼白:“先維持現狀吧。”時隔半年,赤井瑪麗終於理解了自己的大兒子那在她看來過於優柔寡斷的態度。秀一,你是對的,玻特尼斯……確實不像人啊!第486章 “灰原,你說【領域外的妹妹】是什麽意思?”江戶川柯南問道。距離他上次去世良真純所住的酒店,已經過了幾天,江戶川柯南總算從世良真純那邊問出了跟她合照的人是誰然後世良真純很偵探地沒有直接給答案,而是說出了【領域外的妹妹】這個回應。於是江戶川柯南很積極地應戰了,不過他也沒自己一個人閉門造車,難得地跟小夥伴灰原哀分享了一下最新情報。灰原哀一臉冷漠:“就是妹妹的意思吧。”江戶川柯南繼續皺眉:“可世良說過她沒有妹妹。”灰原哀對這種解謎沒什麽興趣,她語氣更加冷漠:“你為什麽不問問神奇的薄葉哥呢?”江戶川柯南歎了口氣:“聯係不上啊,薄葉哥又失聯了。”“那就寒川深流,他不是很擅長破解暗號嗎?”灰原哀不怎麽真誠地隨便應付道。“首先我不確定這個話題適不適合跟寒川先生講,其次如果是寒川先生的話,總覺得立刻就會說出正確答案,很沒意思……問薄葉哥感覺也是這樣。”灰原哀的臉色黑了下來:“你的意思是,覺得反正問我也問不出什麽答案,就是單純把我當消遣嗎?”她覺得江戶川柯南隻是想隨便抓個人當樹洞,其實並不期待什麽回應,所以她確實也懶得思考,但被人這麽好像鄙視她智商一樣還是讓她很不高興。江戶川柯南這才意識到自己得罪人了:“呃,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跟你討論這個話題比較有討論度……”灰原哀嗬嗬了兩聲,大步向前走,甩開了江戶川柯南。“柯南!你好慢哦!”吉田步美揮手招呼他,“快點!快到我們了!”江戶川柯南加快了腳步:“來了!”今天阿笠博士帶著少年偵探團出門,是為了參加一個風箏大會。因為獲勝者的風箏可以在市公所作為裝飾,是個不錯的宣傳渠道,所以這個風箏大賽參賽者很多。少年偵探團和阿笠博士也是懷著這樣的目的前來的。他們製作的風箏本體上,印著少年偵探團徽章的圖樣,至於為了保持平衡的兩條尾巴,則一條印著少年偵探團的宣傳詞,一條印著阿笠博士發明工作室的聯絡方式,可以說是很努力地在宣傳了。根據報名順序,很快就到了他們比賽的時間,一行人便前往比賽地點,準備在規定時間內把風箏放上天,並竭力讓它飛得越高越好。不過他們走到比賽現場的時候,江戶川柯南忽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寒川先生,不確定,再看看。和平時那辨識度極高的樣子不同,引起江戶川柯南注意的身影,穿著一身白色風衣,頭上還戴了壓低帽簷的漁夫帽。由於對方上半張臉戴了墨鏡,下半張臉戴了口罩,所以完全看不見長相。江戶川柯南是從那熟悉的可疑而危險的氣息,以及站在旁邊一臉無語地說什麽的鬆田警官,判斷出那人是寒川深流的。不過因為他這邊比賽馬上要開始,而江戶川柯南正是負責執掌風箏線軸的人,必須一直盯著負責放飛風箏的幾個人的距離和風向,所以江戶川柯南匆匆看了一眼,也來不及細看,就把注意力收了回來,集中在比賽上。雖然寒川先生穿得特別反常,甚至比往常還要可疑,但有鬆田警官在,應該沒什麽問題。就算是隱約懷疑寒川深流已經跟組織搭上線的江戶川柯南,也不覺得對方來風箏大賽是有什麽其他目的。總不可能是在風箏上宣傳一下黑衣組織吧!事實上,寒川深流隻是被朋友叫出來湊熱鬧的。參加風箏大賽的,其實是伊達航和他女朋友,兩人在風箏上搞了點秀恩愛的花活兒,把共同製作風箏的過程當做約會,來參加這個比賽也隻是想把成果展示一下。鬆田陣平是因為跟伊達航一樣剛好放假,幹脆作為朋友來支持一下,叫上寒川深流也是原研二說寒川深流最近太宅了,強行拖出來曬曬太陽。考慮到風箏大賽人很多,而且伊達航的還帶了女友,鬆田陣平特意叮囑寒川深流今天穿的風格別那麽壓抑,來點淺色係,結果寒川深流就穿了這麽一身出來。風衣換成了上次原研二特意給買的淺米色風衣是很好,但這口罩!這墨鏡!這帽子!看看這全副武裝的樣子!整個比賽現場,還有人比寒川深流更可疑嗎?!鬆田陣平一時有些後悔。早知道寒川深流穿成這樣,他就不應該同意讓寒川深流自己來!他要是開車去接人,就可以直接按著寒川深流換一身了!他就說寒川深流為什麽忽然不蹭他的車了!敢情在這裏等著呢!真是一秒都不能放鬆!虧他還擔心寒川深流能不能打到車!這多餘的擔心不如喂狗!他作為朋友,當然是寒川深流穿成什麽樣都無所謂,但邀請寒川深流來這種人流密集的地方,作為警察總歸要考慮一下民眾的心情。“你穿成這樣,是怎麽想的?”鬆田陣平頭痛地問道。寒川深流語氣沉靜:“你說讓我低調點,考慮到很多人看到我的臉就應激,所以我擋一下。”鬆田陣平嗬嗬冷笑:“還有什麽理由?”寒川深流很是理直氣壯:“伊達不會受影響,但其他競爭對手們肯定會不適應,我往這裏一站,伊達的勝率就會上升,說不定他跟未婚妻的愛情證明能進市公所呢。”鬆田陣平被寒川深流這找借口能力給震驚了:“……那我是不是還得替班長謝謝你?”寒川深流:“不用謝。”鬆田陣平:“我不是真的要謝你!……算了,至少把帽子摘了吧,這天氣戴什麽帽子,小心一會兒被風吹走。”“不。”“那你摘了墨鏡。”“你都沒摘。”“……起碼把你口罩摘了。”寒川深流繼續拒絕:“我都已經穿成這樣了,多一件少一件影響不大。”鬆田陣平簡直無語了:“你這不是很懂嗎!?”這什麽惡劣的性格,能活這麽大,說明世界上還是好人多。而寒川深流已經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了:“你看,是柯南君。”鬆田陣平扭頭看去,發現正在比賽的那一組中,確實有一組是眼熟的小學生們。這讓他下意識地開始觀察四周。“你在找什麽?”寒川深流語氣微妙地問道。“hagi說遇到這小子就容易遇到案件,我遇到他十次裏有七次跟炸彈事件沾邊……”鬆田陣平表情糾結,“雖然我不太信這個,但有時候真的不能不信。”寒川深流:“……明智的選擇。”鬆田陣平嘴角抽了一下:“既然你這麽說,是不是看出來什麽了?”“嗯,你看另一個比賽的組。”風箏比賽這個區域一次隻有兩組人在比,排除江戶川柯南所在的那組,鬆田陣平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組上。這一組是兩個成年男性的組合,一個略胖,拿著線軸在指揮,負責拿風箏本體的瘦子倒是很忙碌的樣子,手上拿著風箏,肩膀上還夾了個手機,眼睛還要盯著地上不要踩到風箏的尾巴,嘴裏好像在回應電話一樣念念有詞。就在鬆田陣平試圖進入仔細觀察階段時,負責指揮的胖子忽然喊了起來:“等等!不要再往後退了!”但對方可能是還在打電話,沒反應過來,依然後退了一步於是他一腳踩空,落入了水裏。這時候,鬆田陣平才發現,原本在河邊立的那一排安全繩,隻在這個位置斷掉了,以至於這個人沒能被擋住,直接掉進了河裏。周圍已經有人跳下去救人了,鬆田陣平作為警察當然也不能視而不見,幾步衝上去,和好心路人們一起把人救了上來。不過因為嗆水的緣故,對方陷入了昏迷,鬆田陣平幫忙做了下人工呼吸,等確定他沒有其他能做的事了,才放在原地等救護車。鬆田陣平剛站起來,眼前就忽然一暗。原本因為浸濕了河水,如今又是在河岸所以風很大,以至於吹得有些涼颼颼的頭,被一個溫暖的存在裹住了。鬆田陣平抬手一摸,發現是一頂帽子。寒川深流幽幽地說道:“我就說,這天氣確實需要戴帽子。”鬆田陣平:“……”可惡,被你小子給裝到了!他沉默了幾秒,不客氣地說道:“謝了,你風衣也給我吧。”寒川深流倒也很配合,脫了風衣給鬆田陣平披上,露出裏麵銀灰色的襯衣也是淺色的,屬於聽話了,但沒完全聽的叛逆好大兒,鬆田陣平看到更來氣了。他們在這裏忙碌的時候,伊達航已經很有刑警的自覺,哪怕自己還在休假,也趕過來在同事到達之前詢問情況了。他的未婚妻約會中斷也不生氣,眼神亮晶晶地站在人群中看未婚夫進入工作狀態,似乎很自豪的樣子。寒川深流說:“我剛才給研二打電話了,一會兒他就能到,就算沒請假也能參與我們的活動呢。”鬆田陣平扶額:“……我覺得他不會開心的……算了,至少這次沒死人。”“那就讓他開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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