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門就又開了。穿著黑色長風衣,宛如恐怖電影中的不速之客一般氣質的青年站在門口,暗紅色的眼眸掃視了一圈眾人,帶來了莫名沉重的壓迫感。一道白色的閃電在他背後驟然炸開,刺痛了眾人的眼睛。“你……”那個高中生的表情變得慎重了起來,“就是,寒川偵探?”這位寒川先生,是以前從事什麽不可言說的職業,現在退役來當偵探的嗎?毛利蘭反應最快:“啊,寒川先生!我剛才聽到說姓寒川的偵探的時候,還在想會不會是你呢……快進來吧。”鬆田陣平滿頭問號地扭頭問:“什麽時候你也成偵探了?你不是【顧問】嗎?”深發紅眸的青年脫下了風衣外套,與危險的氣質截然相反,脾氣很好地回答:“接到了邀請函,所以過來看看……主辦方沒說隻邀請偵探吧?”“隻是目前為止,除了寒川先生以外,邀請來的其實人都是偵探。”毛利蘭解釋。總算搞懂了,鬆田陣平吐槽:“寒川,你這家夥怎麽走到哪裏都淨搞特殊?”這時候,一個老太太忽然發問:“你們為什麽要特意走過來?是車拋錨了還是爆胎了?”“都不是。”鬆田陣平無語地說,“車好好的,是寒川忽然提議剩下的路走過來……”老太太看向了寒川深流:“哦?原因呢?”莫非是看穿了她之後打算炸掉其他人的車?!不至於吧!?--------------------晚上地雷加更比昨天提前了4個小時更新,我明天再接再厲!。鬆田:寒川都主動提議要走路了!那必須得走啊!。柯南現在心情很複雜……等知道烏丸蓮耶就是組織boss後,再回想這一天,就更複雜了……。烏丸蓮耶的房子!第288章 薄葉齋紀看了眼那個心懷鬼胎的老太太。在對方故作鎮定的表情中,薄葉齋紀開始謎語人:“我自然有我的理由。”老太太:“…………”到底是什麽理由啊!剛才看我那個眼神是什麽意思!?你到底都知道了什麽?!懷疑值upupp……別說老太太了,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偵探,一聽薄葉齋紀這語焉不詳的回答,那懷疑值給的,要不是係統已經見過了世麵,現在都要笑瘋了。就算如此,係統依然像是掉進米缸裏的老鼠一樣興奮:【不枉你冒雨走了20分鍾!太值了!】薄葉齋紀:【別提那20分鍾了!】毛利蘭幫忙介紹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還有城堡裏的人。被邀請來的毛利父女和江戶川柯南不必多說,毛利蘭首先是介紹了一下老太太。“這位是千間降代女士。”毛利蘭很貼心地打圓場,“剛才她的車熄火了,所以跟我們一起上來的,估計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好奇你們走過來的原因。”鬆田陣平挑眉:“咦?千間降代?據說坐在安樂椅上,聽著其他人講述案件,就能破案的安樂椅偵探……?”千間老太太笑眯眯地說:“沒那麽誇張,都是大家抬愛。”毛利蘭又介紹旁邊的高中生:“這位是……”“我自己來吧。”高中生也笑著說,“我叫白馬探,高中生偵探,請多指教。”有他帶了頭,其他人也順勢做了自我介紹。“茂木遙史。”一個和蠟筆小新的爸爸一樣有著屁股下巴的中年男子說,“當然,也是個偵探。”他是個明顯走硬漢風的偵探,江戶川柯南剛到的時候,還聽到千間老太太說他上禮拜在芝加哥被黑-shou-黨槍擊了呢,感覺經曆似乎很精彩。一個頭發略卷的女性說道:“我叫槍田鬱美,以前是檢察官,不過現在隻是一個偵探。”白馬探現學現賣:“還有一位大上祝善先生,以對美食的執著著稱,外號美食偵探,聽說廚師來不了,就自己跑去廚房做飯了,大概一會兒你們才能見麵。”說著,他帶著打量意味的視線,就看向了鬆田陣平和寒川深流。他其實是衝著怪盜基德來的,沒想到在怪盜基德之前,倒是先見到了這種可疑的人物……呃,不過太過可疑,他反而覺得怪盜基德不可能易容成對方。這個氣質真的挺難模仿的。鬆田陣平也跟著這個格式自我介紹:“我叫鬆田陣平,這家夥的司機,抱歉,我不是偵探。”眾人的眼神都轉移到了薄葉齋紀身上。薄葉齋紀麵不改色:“寒川深流,擅長破解謎題,至於偵探……”大家都耐心等下文。“我可以是偵探。”所有人:“…………”“可以是偵探算什麽啊……”毛利小五郎看起來很無語。不,準確說,現在站在大家麵前的這個毛利小五郎,其實是怪盜基德。他聽說了這個借著他的名義邀請其他人的宴會,想搞清楚是怎麽回事,但人家又沒邀請他。於是在遇到千間老太太之前的一個加油站裏,他就弄暈了毛利小五郎,易容成了毛利小五郎。畢竟因為江戶川柯南的緣故,他感覺自己對毛利小五郎還是挺熟的,易容起來都不需要太多調查,之前的了解就夠用了。現在他覺得,可能他對毛利小五郎也不是太熟。這個寒川深流就明顯不是善茬,一眼掃過來,那眼神犀利得,怪盜基德差點以為自己被發現了!而這家夥還說什麽“可以是偵探”……是不是偵探還能“可以是”嗎?又不是薛定諤的貓!作為一個經常給別人出題的謎語人,怪盜基德一直都不討厭謎語,對於解讀暗號之類的都興致勃勃,但他現在覺得自己也開始排斥謎語人了……女傭帶著剛到的幾個人去房間,其他人則去起居室等待開餐通知。畢竟剛才在門口鬆田陣平也不好在大家麵前一直彎著腰擦褲子,隻能說拿毛巾胡亂擦了一下,到了房間裏才算能徹底打理自己。他從行李箱裏翻出了新褲子和襪子換上,又把鞋擦了擦,然後去隔壁找薄葉齋紀,發現薄葉齋紀雖然換了襪子,但褲子沒換他在用吹風機吹幹褲子。鬆田陣平:“……直接換一件不行嗎?”薄葉齋紀振振有詞:“不,我覺得看這個天氣和氣氛,如果有什麽事要發生,肯定會在今晚爆發,也許一會兒褲子還會弄濕,現在就先這樣好了,不然帶的換洗衣服就不夠了。”鬆田陣平:“……???”他瞪了薄葉齋紀幾秒,嘴角抽搐著問:“你果然覺得這裏會發生命案嗎?”雖然寒川深流不喜歡解釋,也總是喜歡說一些意味不明的怪話,但鬆田陣平根據自己對寒川深流的了解,這態度基本就是默認要有案件了。本來之前非要步行的時候,寒川深流說的那些話,鬆田陣平還覺得有一定概率是寒川深流被害妄想症發作,或者玩梗暴雪山莊畢竟沒見到其他人,隻看環境的話,做出那樣的判斷很正常。但大家都現在見過人了,寒川深流這表現,搞不好就是有什麽他沒發現的暗潮在湧動……出事的可能性就急速上升了。這麽一想,哪怕薄葉齋紀沒給準確的回答,鬆田陣平作為警察的責任感依然上來了:“我去調查一下……”薄葉齋紀沒有攔著,畢竟他吹幹褲子還有段時間他知道在這裏待不了幾天,所以他為了省事,行李帶的不多,把不打算要的衣服褲子都帶來了,準備穿一件扔一件,丟了也不心疼。等薄葉齋紀終於吹幹褲子,前往起居室時,其他人已經在起居室裏玩得其樂融融了。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甚至還有人打台球。“寒川先生。”江戶川柯南第一時間發現了薄葉齋紀進門,立刻打招呼,“鬆田先生沒有一起嗎?”因為鬆田陣平自我介紹的時候,沒有說自己是警察,所以江戶川柯南也下意識地改了口。薄葉齋紀回答:“他說去四處轉轉。”江戶川柯南沒有繼續問下去他本來就隻是想隨便起個話頭跟寒川深流搭話而已。自從發現了寒川深流=犯人口中的顧問之後,他就一直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麽對寒川深流下定義。灰原哀指認他是組織成員,但因為灰原哀以前在組織也沒見過寒川深流,隻是單純憑感覺,所以這點存疑。而寒川深流給犯人們當顧問,當的十分肆無忌憚,應該是有什麽依仗。他找灰原哀討論過這個問題:“你覺得,有沒有可能,他跟警視廳是合作的,犯人從他那谘詢完,他轉手就報警?所以當時那個意大利搶劫團夥剛找到金幣,警察就到了,感覺不是巧合。”灰原哀對寒川深流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根本聽不進去這種中立發言:“按照你的說法,那個搶劫團夥,隻是派了一個日本人,去找寒川深流破解暗號你覺得,他們會把這個暗號代表的含義告訴寒川深流嗎?”江戶川柯南汗顏:“這個……按照他的說法,就是把暗號紙遞過去,然後對方一秒就破解了……”灰原哀翻了個白眼:“是啊,所以寒川深流根本不知道他們那個暗號代表著什麽,那個人的長相也沒有暴露,沒人知道他就是劫匪,你讓寒川深流怎麽報警?‘我剛剛破解了一個暗號,我懷疑那個暗號解出來後拿到的東西有問題,你們快出警’嗎?”“有沒有可能,他看到對方,就知道對方不是好人,是銀行搶劫犯,所以猜測暗號代表著贓物的地址呢?”江戶川柯南還在努力找借口,畢竟寒川深流行事囂張得太離譜,警視廳一點都不管就更離譜了!如果雙方不止是有需要的時候警視廳會求助,寒川深流這邊也會主動舉報的話,感覺就靠譜多了。灰原哀一臉冷漠:“按你的說法,那個人你也見到了,你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劫匪了嗎?”江戶川柯南:“…………”他倒是覺得對方不太對勁,但要說看出是劫匪那確實看不出來……灰原哀拍桌:“總之,那個家夥絕對有問題!說不定就是組織的殺手!離他遠一點!”江戶川柯南很痛苦,因為他覺得自己在破解一個沒有邏輯的謎團。還沒等想明白,或者找到可以信任的警察詢問寒川深流給犯人做谘詢的事,江戶川柯南就在這裏遇到了寒川深流,他思考了一下,覺得突然疏遠也很奇怪,還是按照以前的態度接觸就好了。“寒川先生知道這個「黃昏之館」中發生的事嗎?”江戶川柯南問道,“你和鬆田先生進來之前,剛剛有人講過一點,如果你不知道的話……”薄葉齋紀忽然在毛利蘭的驚呼中,從她手裏抽出了一張紙牌。“小哥是要代打嗎?”坐在毛利蘭對麵的卷發女郎膽子很大地說道,“這小姑娘可用不著,她運氣特別好,一直贏到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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