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六階修為可擋住七階巔峰的舌蘭,實力實在不可小覷。雖是一人一獸相互配合,但這獸類本能與身體機能本就高於人類,他同是獸類對這點更有清晰的感官。若是這豹子對上的不是異人城的舌蘭而是普通修士,越階斬殺或不是不無可能。而最令他詫異的是這叫顧恩的小孩,骨齡如此幼小卻已經有如此非凡能力,結合之前得到關於這顧恩的消息。“修煉時日也短的可怕……”他碧眸內更是波濤將起的驚詫,整個三域都未曾有如此可怕的存在,即便是他也無法可比。但這小孩氣息又似非人類給人感官卻又與常人不同。耳邊是那小孩的催促聲,他心內對於背後的顧一白卻是更警惕與忌憚。顧一白自是知道他為何而來,他一出現就轟動了本已經寂靜了的觀一樓。一路上,雙尾蛇注視著街道兩旁歡聲笑語徹夜歡暢的人們,視線掃過紅色布條與紅色燈籠。最後落在觀一樓的牌匾上,看向正上方的最高一層房間內。顧一白在那裏。標誌性的長發與眸子,讓人很快就認出了他,沒有認出的被低聲解釋下也很快露出訝異的眸子。“不想今夜真是驚嚇與驚喜連連,馭屍城城主竟然還與聞名三域的異人城雙尾蛇大人有莫大關係,實在是令人驚嚇又喜不自勝啊!”雙尾蛇了然一笑,在眾人詫異中落座顧一白身旁。“你還真是不放過任何利用的機會。”他都快說不清這是被顧一白利用的第幾次了。“既然消息早晚要傳播出去,不若早一點利用,效率更高,而且我一項喜歡占據主動方。”顧一白說的是舌蘭的事情。讓舌蘭散步還不若他這個當事人來散步,真真假假不若直接坐實。而且他認為自己的做法更有利於馭屍城未來的發展。“雙尾蛇深夜不明原因出現在馭屍城,不若變成雙尾蛇深夜與馭屍城城主顧一白把酒言歡,豈不是更好?”且對方既然出麵馭屍城幫助馭屍城解決掉舌蘭,就說明了他的態度。顧一白敏銳察覺其中信息這才肆無忌憚扒虎毛利用一番。顧一白對他舉起酒杯,雙尾蛇也頓時一飲而盡。站隊馭屍城對他沒有壞處,且兩人隱隱都察覺他們敵人似乎是同一個。馭屍城強大自然他也樂的開心。笑道,“今夜城主可是又給了我一個驚喜。”就是不知是指的被利用還是今日馭屍城再次展現出的不為人知的恐怖實力。顧一白卻道,“你要的事情還需要過些時日。”雙尾蛇自然知道是什麽事情,便道不急。他這百年都等了自然更不在乎在這一時,他有的是耐心。兩人言談甚歡,落在有心人眼中越發具有深意。馭屍城有了雙尾蛇這般頂尖戰鬥力的天花板般助力加入可就更不能與過往同日而語了。顧一白心想,今夜果然是個賞月飲酒的好日子。但就差解決一群城外的老鼠們了。護長站在城牆上,心靜如水。裹屍布的打扮在風中飄逸,他沉默的仰望著明月勾.人的天空,空洞的眼神,身後同樣是熱烈的萬家燈火,幾乎要將他融化在那熱烈內。算命牌心道,現在他就是馭屍城的護長,護長就是他。“城主是怎麽說服他的。”雙尾蛇很好奇。一個是他,現在又來個最神秘莫測的算命牌,馭屍城真是也愈發的神秘了。顧一白卻淡定道,“隻是給了他一個他想要的身份而已。”雙尾蛇有些不信,“就如此?”顧一白,“就隻有如此。”許是強者大抵是孤獨的,要求也簡單。但他說的輕巧,算命牌這般陰晴不定且莫測的存在,答應他的任何一個要求都會冒莫大的風險。平心而論他不會冒這麽大的風險。那可是從未有人見過其出手的算命牌。風吹過揚起的發梢,如明月下欣欣向榮在夜色中灼灼生長的樹木。秉著從未有過的被勾起的好奇,雙尾蛇心道,“今夜要對童蛇食言,無法去去就回了。”遠處是接近的無事城人,裹屍布一樣的算命牌從高高的城牆上一躍而下。顧一白說,隻要今夜他替他解決無事城中的人便會承認他在馭屍城中護長的身份,且護長身份永遠為他保留。第253章 城外無事城人之死一群白色長袍遮麵的人悄無聲息接近城內,一道道牌漂浮在空中,擬化做一個個僵滯的無麵普通人。很快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一滴血滴落那紙牌而成的人身上,就見上方生出了一點一個眼珠,僵滯的眼珠也慢慢有了神采,活絡了起來。僵滯的身形行走也如常人一般,除了那麵容其他與人類並無不同。稍後這些紙人會殺掉一個城內百姓,頂替對方的身份活在馭屍城,造出一些小麻煩出來。今夜他們的任務是殺掉前來投奔馭屍城的二十個潛力股。當然此次奉命前來的皆是精英,修為至少五階,紙牌人的修為自然也有五階。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卻瞬移般空洞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後。無事城的人頓時麵露殺意看向來者。然而身後原本活靈活現的紙牌人卻像是本能嗅到了熟悉的氣息,突然臉上露出似驚恐的麵容,一個個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像是裝死一般。能讓無事牌這般情緒化的也隻有與他們同出本源之人,血緣的牽引永遠無法斬斷。而唯一在外的人便隻有如今還是下落不明也不聽召回的怪異算命牌了。眾人看向這臉龐卻異常陌生的人。為首白色袍子試探。“算命牌?”一群人先是疑惑又是警惕懷疑。算命牌古怪的很,上麵人討厭他討厭的咬牙切齒,城內的人也恨他敗壞無事城一世英名恨得牙癢癢。但是卻都拿他沒什麽辦法。月色越發高掛,上麵籠罩了一層黑色的霧氣,增添了一番神秘又駭人的美感。見算命牌不說話。“你在這做什麽?”為首的人問。算命牌似終於有了興趣,空洞的眼神抬起,“獲得人世間的身份。”他發現顧一白身上似乎有某種不為人知的力量,再對方身邊待的越久他越發現那股力量是真實存在的。沒有心髒的胸腔部位似乎誕生了一點什麽,那種無法描述的感覺很好,好到讓他忘乎所以,遺忘了所有的苦難。他神經兮兮。他想忘掉所有的苦難與悲傷,他想一直籠罩在那那感覺中,可是不知為何最近這幾日,那胸腔內的一點東西似乎受到某種東西的禁錮,他停滯了。由奢入儉難。空虛的人感受到了充實的感覺,怎麽可能會甘願回到永久的空虛內。它怎麽可以殘忍的停止生長呢,他不允許,他絕對不允許讓那種感覺從他的生命內消失!那空洞的眸子閃過一絲詭秘的波瀾。這話說的不明不白,讓人異常生惱意。無事城人暗道算命牌果真怪異不同常人,但想到長老們通達全城與所有下屬城池的命令。無論誰遇到算命牌都必須要將人給帶回。想到此,那人隻覺晦氣。什麽人世間的身份,見鬼的人世間的身份,見鬼的算命牌。他不由越發惱怒,但壓著聲音問道,“你可知道命牌長老們都叫你回去!”算命牌空洞的眼神卻落在說話的人身上,空洞洞的眼神看的人泛著冷意。他像是月色下的行屍走肉,皮肉骨相連,身上卻透過那纏滿身體的白色裹屍布透出腐爛的味道。腐朽嘶啞的聲音透過黑夜傳來。“離開亦或是留下……”穿越空間而來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聲音,似乎帶著命運的齒輪落在與他對立麵的敵人身上。為首之人頓時大驚,其餘白色袍子之人也紛紛怒目與不可置信。“你竟然要與我們為敵!”“這時背叛!是無法饒恕的背叛!”“算命牌竟然要背叛無事城!為了什麽,為了這區區不入人眼的馭屍城!”算命牌眼珠都不轉動一下,反襯的月色透出恐怖的意味,那裏麵沒有任何人的感官情感與空白。“離開亦或是留下……”猶如跨越古老與時空的詭秘聲音帶著神秘的力量。那眼珠內也似乎出現白色的恐怖漩渦,漩渦內是密密麻麻的白色字體,似乎要將人拖入某種窒息的空間。他的手段很簡單,無事牌就在他的眼睛內。聲音催動無事牌,與其他人一樣,隻是他的無事牌要更恐怖一點也更獨特一點,是用他自己的心髒煉化而成並成為了他的眼睛。那力量對反抗之人似乎帶著割裂空間般的恐怖力量,讓一群人漏出了驚恐至極的神情。但是他卻無法控製這股力量,所以看到他啟用無事牌的人都會被那股力量無差別攻擊。城牆上的蘭色衣袍背朝城牆,半依靠著抬眸看著算命牌上空的明月,隻耳朵豎起道這邊聽著兩邊人的對話。一方似乎是徹底惱了。“如此不聽勸告,你是算命牌又如何!誰知道你是不是沽名釣譽,可沒人見過你真殺死過人,也不知道這名聲如何來的。”“高高在上的九命牌又如何,背叛城池,今日吾等便先斬後奏代替其餘命牌長老清理門戶!”說罷兩邊便似乎打了起來。蘭緋愈發豎起了耳朵,若是能窺探一絲這算命牌的看家本事,城主必然高興。說實話他挺好奇算命牌的招式的,隻是明月當空,肅殺卻似蘭花般的眼內閃過一絲疑惑,怎麽沒有聲響。下一秒,“解決了。”一道不久前才剛聽到的聲音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耳側,很熟悉。蘭緋耳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算命牌!”什麽時候來的。他身形後退數步,方才這人接近時他竟然絲毫未曾察覺到!能隔開他耳力的也就隻有城主與之前的雙尾蛇,再來便是這執意要為了護長身份甘願背叛無事城的算命牌了。算命牌再次道,“解決了!”他白色眼神再次變的空洞,內裏空洞的什麽都沒有。他聲音似乎輕快了許多,眼內也變的陽光如那第一次見時的少年老成備受折磨卻依舊堅韌熱心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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