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力一眼就看出場內少了那四個最高的高個和尚,這四個不能活著不然和尚們必出亂子,是要留著殺雞儆猴的。不由問那四個呢?王五三人為他指了指後山方向。此時後山已經被炸的塌的一塌糊塗,漫天塵土還殘留在空中,灰蒙蒙的。看來是死了。薑力了然,頓了一下。“城主在嗎?”他問。除了三人外,這裏在沒有其他魔域的人。他要匯報情況,最後城主看在他獲得重要情報的份上能將四長老那功法獎賞給他,讓他研究研究。他現在的人生就差一個能讓他變強的功法了。王五對他道,“不在,有要事走了似乎是去見這地的國君了。你要是想找城主或許要等深夜了。”“見國君?”就在這時就聽到光祿寺方向卻又響起了一聲巨響。隻聽轟隆一聲,遠處似乎有什麽高大的建築物倒下了。不過片刻那上方就升起了巨大的塵土還有僧人們的驚慌叫聲。正說著的四人不約而同看向那個方向。所有僧人也停下手中的活呆愣的看向那個方向,交頭接耳。“完了!”“又被炸了!”“寺內是被炸沒了嗎,咱光祿寺要完了嗎!不然長老們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咱都在這幹了一上午現在快一天了,都沒人過來管這群魔域人!”“噓!小聲點吧別讓他們聽到了,沒看到方才他們連嬰兒和孕婦都不放過嗎!”和尚們議論紛紛。“他們捉嬰兒和孕婦做什麽?”“——嘶,魔域的人都吃人。你聽那嬰兒和孕婦都哭的那麽慘你以為呢!這當然是知道自己大限將至嘍……”薑力皺著眉,什麽嬰兒和孕婦?他不是還沒說那皇室的孩子是孽種的事嗎,難道寺內也有孕婦孽種?那城主不會知道皇室的嬰兒也是四長老的孽種了吧?“不會吧?”“怎麽不會,那誰那四個跟著那少腿呢的那個走去的後山,那少腿的這會都出來多長時間了而且你沒聽見他們說啊後山都炸平啦,那四個還沒回來現在還沒回來不就是被殺了嗎!”“噓!快別說了!他們看過來了看過來了!”毫無修為的普通人說話哪裏能逃的過修煉者的耳朵。王八一臉怒意要上前理論,被王五攔下了。王八不忿,“瞎說什麽呢!不懂就別瞎說啊!”“咱們什麽時候殺嬰兒和孕婦了,那些那些被顧惜統領從洞裏帶出來的分明分明就已經不是人了啊!而且顧惜統領也沒有殺他們!”王五,“八弟!”非人?聽了這半晌薑力覺的有意思了。若是他猜測的是對的,那宮中喜貴妃那肚子裏的種到時候生出來豈不是也不是……個人?等等!城主去見國君了!河水國國君!“城主去哪見了,告訴我,我現在就得去!這情報隻能現在就去,現在去才對城主最有用!”薑力突然臉色驟變對三人道。第175章 談判顧一白此時正在距離光祿寺百裏的村落內與喬裝打扮的河水國國君在會麵。這裏的天氣有點涼了了,這是現在的魔域沒有的清涼舒適。白小白學著他母親白雪趴在地上愜意的眯眼看著落葉,落葉每砸在腦袋上一下就閉一下眼睛,搖一下尾巴。雪白雪白的像一大一小兩座雪山。河鑾一入門就看上了那兩隻雪豹,看的目不轉睛。事實上很少有人能從凶猛又充滿美麗的猛獸身上移開目光,便是那美麗都充滿了危險的迷人氣息。稱讚,“這兩個豹子好啊,要是生了崽能送我一個?”顧一白看著他歡天喜地的摸樣似笑非笑,“生不了。”“生不了?”河鑾以為顧一白在騙他,“怎麽可能?”他笑意收斂臉色頓時難看,心想難道對方不想和他河水國合作了?顧一白絲毫不在意一指大的,“非活物。”不是活的?什麽意思?河鑾訝異間又見他指向小的,“沒有生育的本事。”公的上哪去生去。河鑾再細看才發覺這豹子半闔的眼眸間竟然是紅眸,頓時嚇了一跳。再一向方才顧一白的話語竟然嚇出一身冷汗來。非活物,那還是個死的不成,可是這分明就是個活生生的活物啊。傳聞馭屍城馭屍的本事難道是…………馭死屍……才這非活物一說?這活物竟然如此栩栩如生竟然和活的一樣,若是換成人……對方在此地將他殺了再變成這活屍?!久居宮中國君頓時一陣陰謀論。“久聞馭屍城術法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河鑾一邊誇讚寒暄突然一邊警惕的看向周遭,在注意到周邊他帶來的河水國士兵後才多了幾分放鬆。卻不知為何再也不看那兩個豹子一眼。眼見顧一白要去關門他立馬緊張的起身,顧一白察覺到不解的看向他,“怎麽了?”河鑾,“好端端關什麽門啊?”顧一白解釋,“茲事體大,總要小心點為好。”他不知對方為何對關門如此大的反應。河鑾,“用不著吧,周圍都是咱們得人。”顧一白還是那句話,“小心為好。”河鑾見他不聽他的,少有人忤逆於他頓時惱怒。房門一下關上,屋內光線頓時暗了不少,河鑾頓時汗毛立起。對方這是要動手,殺他做成活屍了?!早知道就帶貴妃來了,以貴妃的容顏定然能惑的眼前人片刻為他贏得幾分逃出生天的生機來。河鑾亂七八糟的想。滋啦一聲,帶油燈芯被點燃的聲音。一抹燭火亮起,屋內頓時是亮堂了。顧一白看著站起來的河鑾與他身後的三個皇宮侍衛,他的聲音如雪山流水亦然帶著不容忍拒絕威壓響起,“坐。”他坐下道,“接下來可以好好聊了,聊一下魔域馭屍城與凡人域河水國之間商業友好來往的事情。”見自己想多了,河鑾悻悻才跟著坐下,但很快又提起心來,“商業?不是軍事嗎?比如兵器之類的?”他今日的目的可是來要武器要人的!不是這勞什子生意經。顧一白靠在座椅上,“我記得沒錯的話,上次你們毀約了。”“上次是上次嘛,形勢所迫,城主也該體諒我們才是。”河鑾說,“你也看到了那群禿驢有多難搞,現在他們背後佛宗又來了人,我們一個小國都仰仗佛宗哪裏敢動。根本動不得,我們現在很難的。”見顧一白卻是沒有對他動手的打算。說著說著河鑾似乎來了底氣。“而且馭屍城也想滅了光祿寺吧,所以才找我合作。再來魔域要是在凡人域大開殺戒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吧。”河鑾也不是傻子,他兩手一攤也仰躺在椅子上。“我的意思是……搞不好會給馭屍城帶來滅頂之災。”他身體前傾湊近顧一白身前,緊緊盯著那雙燭火下比紅燭還要紅的眸子。氣焰囂張霸道,似乎要在內裏察覺到一絲驚慌。但很可惜內裏一絲波動都沒有。顧一白很淡定,也湊近他似乎好讓他能更能看清他的眸子深處。“多謝國君關心,隻是這方麵就無需國君多慮了。”但河鑾覺的他是在強裝。他威脅,“若是我被光祿寺那群禿驢拉下了位,你們可就再沒有機會殺這群禿驢了!”顧一白也笑了。這威脅不知是在威脅他還是在威脅他自己。“國君似乎沒搞清楚狀況。”顧一白點著桌子,發出的聲音似乎隨著在場之人的心髒而跳動。事實上來說,隨著資源大比的臨近結束,此時的馭屍城絕對不能缺少河水國的‘資源幫助’,對於擁有河水國資源的需求也是越發的迫切。不然很可能在接下來的對戰中陷入絕境之地。但眼下對方並不知道馭屍城進入河水國的真正目的是對方領土上的所有富饒資源,至於對付光祿寺從始至終不過是幌子而已。也不算是完全的幌子,至少馭屍城某種程度上也是真心想除掉光祿寺的。顯然信息與認知上的差異似乎讓馭屍城在這場弱勢談判中占據了絕對優勢。“我馭屍城可以不滅光祿寺。仇恨嘛,放下就行了。”顧一白突然幽默的學著他方才的語氣說話。對方眼神一閃,內裏愕然,突然肉眼可見的慌了。確實對方與光祿寺……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隻要對方放棄對光祿寺的仇恨就行了。但明明馭屍城與光祿寺這些年一直糾纏不休且馭屍城一直對光祿寺仇視狀態……欲要其死的狀態。是這種狀態錯誤引導了他,讓他產生了這種馭屍城睚眥必報不會放手的錯覺。錯覺?他似乎沒想到這種可能。打了他個措手不及。顧一白不給對麵機會細想,已經是站起了身似乎準備要離開。河鑾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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