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看見張雲那麽膽小的模樣,笑罵了一句,“瓜慫。”


    都看好自己的牌,程祁川開始主持。


    “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狼人請殺人。”


    “狼人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預言家請說選擇要查看的玩家,好人是這個,壞人是這個,他是這個。”


    “預言家請閉眼,獵人請睜眼,獵人請閉眼,天亮了,競選警長。”


    聽到競選警長四個字,張雲和耗子都積極的舉起了手,裴以洵一錘定音道:“好了,這兩個人都不是預言家。”


    初溫在旁邊要笑死,程穎汁本來想維持高冷的人設,聽到裴以洵這麽說,嘴角也忍不住有一絲抽動。


    張雲和耗子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什麽意思,他們競選警長就不是了?


    張雲和耗子都頑強的為自己辯解。


    “我是預言家,當晚我查殺的是以洵,他這個老狗逼就是狼人,現在他就是在誤導你們,讓你們以為我們是狼人。”


    “你們相信我,我一定會帶你們殺掉老狗逼贏的勝利!”


    耗子聽到張雲出來跳預言家的身份,他頓了會兒,接著道:“其實我也是預言家。”


    耗子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初溫看著耗子的猶豫勁,就先笑為敬。


    張雲也在那邊笑罵,“我都跳了預言家了!你還跳個鬼的預言家啊!”


    耗子也笑罵道:“我就不能跟你對跳嗎!”


    “就許你跳,我不能跳!我沒有人權啊!”


    初溫笑的不行,她火上澆油道:“現在兩匹狼在對話了,大家小心。”


    程穎汁高冷的人設也維持不下去了,她笑道:“其實我才是預言家。”


    這麽多人跳預言家,在坐的人,沒有一個人信任對方跳的預言家,最後警徽流掉,誰也沒有競選上警長。


    程祁川看著他們胡搞亂搞,早已經將明朗的局勢搞的亂七八糟,他宣布道:“昨晚渝北被殺了,因為是晚上被殺的,所有沒有遺言。”


    薑渝北:?


    我拿了個牌,坐了會兒,就出局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臉懵逼,初溫甚至還疑惑地看向薑渝北,薑渝北則將目光第一時間定格到程穎汁身上。


    程穎汁不甘心地瞪回去,“看我幹什麽!我還不屑殺你!”


    張雲和耗子看見他們兩個的互動,在旁邊點點頭,有點東西。


    張雲伸出手,指了指裴以洵和程穎汁,“看來這就是那兩匹狼。”


    程穎汁將墊在身後的墊子砸在張雲身上,“ 我要是狼首先幹掉你。”


    局勢一下子變得模糊,在座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變成那匹殺人的狼,大家都猜不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張雲和耗子還自我懷疑的互相質問,“你是狼嗎?”


    “我不是,你是狼嗎?”


    “我也不是。”


    “好,現在我們都是好人了,這一輪我們一起把裴以洵這個老狗比投出去吧,把裴以洵投出去,程穎汁就是沒有了軍師的無頭將軍,再玩也玩不贏我們。”


    說完,張雲還真誠地看向初溫,“溫溫,我知道你是個好人,現在為了人族的勝利,不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了,我們一起把以洵投出去吧!”


    耗子還朝初溫真摯地點點頭,“我們相信你!”


    初溫被這兩個活寶弄的笑的肚子痛,她點點頭,朝裴以洵看過去,“那我就隻好犧牲你,換回勝利了。”


    裴以洵平淡地看了初溫一眼,掃向張雲和耗子的眼神就不再那麽友好,“你們確定?”


    張雲迅速抬眼看向程祁川,“我申請場外求助,遊戲裏任何人都不能威脅遊戲玩家!”


    “我還申請場內不能抱團。”


    裴以洵說再多都沒有用,張雲和耗子朝初溫點點頭,“溫溫,我們相信你,千萬不要辜負我們的信任。”


    初溫點點頭,“好。”


    最終裴以洵被全票,票出去。


    張雲賤兮兮地還不忘地嘲諷一句,“裴以洵求求你做個人吧,看看你,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信任自己。”


    初溫笑著看向張雲:“嗯?”


    “你說什麽?我聽不清,你再說一次?”


    張雲老實了,他還要聯合初溫將程穎汁票出去呢。


    程祁川看向裴以洵,“你有遺言嗎?”


    裴以洵掃向張雲,“嗬嗬。”


    舞草,單是這兩聲笑聲,張雲就覺得自己毛骨悚然,等會兒場外會發生激烈的一戰。


    程祁川繼續主持:“天黑請閉眼,...天亮了,張雲被殺了。”


    張雲有所感地握住耗子的手,“我就知道我會被殺,後麵就交給你和溫溫了。”


    耗子點點頭,“好,我一定會帶領人類走向勝利的!”


    裴以洵聽不得這兩人的屁話,站起身去廚房拿喝的,薑渝北看見裴以洵站起身,他也站起身想跟他說兩句話,他才站起來想送程穎汁身邊出去。


    程穎汁立刻如驚弓之鳥,“你幹什麽!”


    一次還好,第二次程穎汁又這樣,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懷疑薑渝北對程穎汁做了不軌的事了。


    張耗兩人的友好會晤被打斷,他們兩人齊齊看向薑渝北,用眼神警告薑渝北不要亂來。


    薑渝北深深看了程穎汁一眼,沒有說話走了出去,跟著裴以洵到冰箱拿了瓶啤酒喝。


    薑渝北離開,程穎汁才徹底放開,程穎汁還是不相信耗子,剛才裴以洵給她的影響太大,她現在還覺得耗子有問題。


    她真的是預言家,第一次她查的是薑渝北的身份,薑渝北是好人,當晚就死了,第二次她查的是張雲的身份,他也是個好人,然後他也被幹掉了。


    程穎汁把懷疑的目光投向耗子,“溫溫,我跟你講,這局投耗子哥哥,耗子哥哥絕對是狼人。”


    耗子見程穎汁急了,他在旁邊道:“她急了她急了,她殺死來我們的的好兄弟,還想要破壞我們的革命友誼。”


    程穎汁和耗子兩個人,在激烈的爭搶讓初溫投對方。


    在場外看清全局的幾個人,都看著一直笑。


    初溫在旁邊看著兩人吵,什麽話也沒有說,隻需要點頭認同他們兩個人的話。


    最後初溫還是幫著程穎汁投了耗子。


    耗子恨鐵不成鋼的站起來,怨念地說道:“溫溫!我錯信了你啊!明明革命的道路就要勝利了!你為什麽要臨陣倒戈!你知道嗎!!我們離勝利隻有一步之遙啊!你太讓我失望了!”


    初溫看著他笑道:“我勝利了啊。”


    耗子聽到這句話自我懷疑了一下,還可以把自己的牌拿起來看了看,“我是平民啊,你勝利什麽?”


    初溫笑道:“我是狼人啊。”


    程穎汁看見耗子的牌立馬明白過來,她撲到初溫身上要掐她。


    “溫溫!你居然藏的這麽深!”


    耗子也覺得毀天滅地,他覺得這個世界都對他充滿了深深的惡意,他看向拿著啤酒出來的裴以洵,喊道:“你個老狗逼!你是真的狗!故意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讓我們相信溫溫。”


    裴以洵笑道:“我有嗎?”


    張雲在自扇巴掌,都怪他太容易輕信人了。


    玩了一局,大家拿著東西吃吃喝喝,又玩了兩局,張雲和耗子都是慘敗,玩著玩著大家幹脆喝起酒聊起天來。


    程祁川借著拿水果,在廚房跟裴以洵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問他:“程穎汁跟薑渝北有點什麽?”


    裴以洵掃了眼,站在旁邊不敢再對程穎汁有動作的薑渝北,“以後不會有什麽。”


    聽到這話,程穎汁和薑渝北確實有點東西,程祁川挑眼看向他,“你怎麽知道?溫溫跟你說的?”


    “張雲都知道程穎汁最近在雲城的動靜,你不知道?”


    不能說不知道,程祁川知道程穎汁跟周家國外留學回來的小子打的火熱,他之前管著程穎汁回家,就是不想讓程穎汁跟周家的小子接觸過多。


    裴以洵腹黑,用的手段都是光明正大,周家的小子都是玩陰的。


    他不太希望程穎汁跟這種人在一起。


    她會被他吃的死死的。


    初溫要是知道程祁川的想法,肯定會可惜的搖搖頭告訴他,你晚了一步,已經吃了。


    程祁川不再想著醃臢事。


    他問道:“我爸和你媽都回來了,你和溫溫準備什麽時候舉行婚禮?”


    裴以洵看著在客廳裏玩的開心的初溫,“等個合適的機會吧。”


    王智和程成聽著客廳裏傳來的笑聲,感慨道:“還是年輕好啊。”


    程成往客廳裏看了一眼,“確實是年輕好。”


    “這次唐姝怎麽沒有回來?”


    程成深吸一口氣,微笑著看向窗外的月亮,“初溫很懂事,從過來的時候就很懂事,知道當時程穎汁和程祁川都接受不了她,所以她也沒過在這個家裏待。”


    “想要盡快的離開,不讓自己變成別人礙眼的東西。”


    “程穎汁升學宴的時候,她外公外婆過來,她也識相的沒有出場,躲在你家裏。”


    程成笑了笑,“這次也換成唐姝有自知之明了。”


    王智也笑了笑,唐姝當年怎麽對初溫的,她都看在眼裏,她能站在唐姝的角度同情唐姝,但初溫也是無辜。


    換成是她的話,她隻是會無視初溫,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


    就如同當年對待裴於山那個孩子一樣。


    程成好奇對問道:“他們跟你商量了什麽時候結婚嗎?”


    王智搖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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