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紹身邊的人便是上官潤之,自從上官潤之和田清從蓮山回到田家,就一直有古怪的事情發生。以至於田紹不得不不留個心眼。他猶豫一下沉聲道:“封家小女可信,蓮山許氏卻不可信。”潤之,近日你要好好盯著那個女人。上官潤之恭敬道:“大伯父,眼下還是清弟的病情重要,更何況許毒師與封家大小姐淵源很深,我想還是不要得罪她要好。”田紹沒有說話而是考慮了一番。田紹再問道:“清兒回府後,可曾有過異常之舉?上官潤之想了一下,除了他之前告訴封虞塵的事情,其實已經沒有其他異樣了,如果非要說的話,隻怕是田清她曾經的胡言亂語。想了想。他道:“清弟回府的幾天,曾經說過,許毒師讓她戴著手鐲得戴七天才能摘下,清弟似乎很聽她的話戴了七天才摘下。”“那之後我兒還不是病倒了。田紹一些厭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情,甚至族內也是禁止的,可眼下是自己的女兒他也隻能包容。”讓他不得不懷疑那是許連翹幹的。上官潤之還比較公正,他道:“大伯父,其實自從上次二叔父從蓮山回來一直顯得不滿,尤其是朝廷的貢金丟失後,聖上雖然沒有說什麽,可暗中還是朝邊境的生意實施了打壓,武小將軍也被調到山賊猖狂的地方去剿匪了。”對於這點,晚輩一直有個疑惑。田紹聽了,他毫不猶豫舉手打住了上官潤之的話,幾乎是態度非常的堅絕。田紹道:“邊境乃是老二一直掌管,此行陛下怕是瞧不上他了,日後需要的還是我兒,從今以後,你與你父親暗中通信相告,就說我讚同他切斷你二叔父的生意。”“這,您真的確定?”上官潤之十分的吃驚。以往大伯父不是非常縱容二叔父的嗎?怎麽現在是要改變什麽局勢?田紹想也不想點頭,他再皺眉問了其他的事情道:“除了老二的事情,那個許連翹的事情,你可知道多少?”“不多。”上官潤之道。“說來聽聽。”上官潤之隻好將自己知道的,自己的看法,包括對許連翹的評價,都以厚顏無恥還有心計不明,行動異常總是不按常理出手的風格都剖析了。說是剖析,但也無法真正了解許連翹的目的,甚至她行動後的意義。“大伯父,晚輩隻能說對於許連翹,說該防,也可不妨。”田紹本身因為許連翹的身份而深深忌憚,如今聽到侄兒那麽一說,卻反而覺得此女的方式和行蹤顯得十分的詭秘。既然能那麽簡單被統計出來,那證明,這份情報很可能隨時被推翻。可以說許連翹是比他防著的老二田有方,還要小心的人物。田紹便沒有再說話了。而他們口中的田有方,此時此刻在自己書房擺弄著靈鷲宮的舊物,隻不過剛打開的抽屜裏,隱隱露出一隻熟悉的金鐲子。隻是被田有方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盒子。田有方看著鐲子,皺眉道:“竟然是瑕疵品。”說完,他從書架子再抽出一塊蔥綠的小石子,圓圓滾滾袖珍大小直達小指的程度,他很快放在書案上便轉身離開了。待過了一會兒,一隻黑貓匆匆爬到書案上,像往常那樣叼著石子朝田清的屋子裏走去。.....右廂房內。許連翹回來後,便看見封虞塵在縫著手帕,看手帕裂開的線頭,就知道手帕是擦了什麽東西擦破了。她立即湊過去,腦袋一偏,吧唧一口親自封虞塵的右臉頰上。“塵兒,辛苦了。”封虞塵感覺到臉上的餘溫,她微微一愣,耳根悄悄紅了下,就立即投入針線活去了。“傻瓜。”她無奈的語氣。即便沒有多說什麽,許連翹也知道她們倆已經比之前親密多了。她剛要靠過去時,門外有人匆匆過來了,似乎是田管家在門口說了什麽,上官公子想見見她,使得許連翹不得不先過去一趟。等許連翹離開了。許十方才端著點心進來了。他瞧了眼封虞塵道:“封姐姐。”“有何事?”封虞塵這才將缺口縫製好。許十方盯著她的臉蛋道:“大師姐,她是不是塗了口紅?”聞言。封虞塵滿是疑惑,她覺得這孩子最近總是在關注奇怪的地方,看來得抽空好好讓孩子學點好的。於是道:“她大概是抹了脂紅。”“也對,都那麽明顯了,雖然我沒有當麵見過大師姐塗口紅,但是看見封姐姐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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