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村的不遠處,押著許連翹的馬車到了劉村的門口。桐無心下馬便看見封飛揚的人馬已經準備好了,在這裏等著。嗬嗬,果然是有人看著,即便是桐家二公子,三長老亦不放心和不信任嗎?!桐無心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這時首先走過來的一位年紀較長的封家弟子,他抱拳道:“二少爺,要當即行刑嗎?!”“不等穀內的人了嗎? ”桐無心道:“畢竟是蓮山的人,不能有半點風險傳出去。”“你和其他人都回去。”“可,我們需要收屍。”封家弟子猶豫地看向許連翹的馬車。桐無心的表情頓時陰冷下來,他雙眼森寒盯著封家弟子,帶著一絲隱含的殺氣道:“走與不走?”“你決定。”“這...”封家弟子被他的眼神有些嚇到了。怎麽感覺二公子變得比平時更加暴怒甚至好像有一絲嗜血的氣息,這是殺過很多人的殺手才能表現的氣場,並不是天生的。可是連蝴蝶穀都很少出的二公子,不可能會有那麽大的殺氣吧?封家弟子壓下內心的震撼與驚疑,他隻好帶著自己的人騎著馬離去了。等人全部走完,隻剩下桐府的兩位弟子,而其中一位便是之前的那個探子。探子道:“主子,動手吧!”“沒人知道的。”桐無心已經安耐不住,身上的感官所傳達的那種亢奮感快感,他渾身戰栗,激動的發抖。“把刀拿過來。”他伸出手對人道。探子很快讓另一個弟子過去取大砍刀。這個弟子立即去馬車取下大砍刀,隻不過過來前,他走到許連翹的囚車邊停住了一會兒,才過來。將刀交給了探子。探子再雙手奉上,拇指上的扳指異常的顯眼,他恭敬道:“主子,刀來了。”桐無心接過大砍刀,看著那磨的發寒光的白刃,他愛撫地摸著刀刃,再嗜血般舔了舔嘴唇,滿眼都是瘋狂:“許連翹今天你便是我的刀下鬼了。”“一切,冤有頭債有主。 ”“香玉,你都看到了嗎?!”“哈哈哈哈哈!!!!!”桐無心便是桐無缺冒充的,兩人由於是兄弟,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偽裝就能變成對方。桐無缺讓人將許連翹押過來。等許連翹下了馬車,她主動跪在村口的地上,她看著死沉般的無人村,心想再過一陣子,這個曾經生存個有人氣息的地方,會變得非常荒蕪吧!而造成這一切慘劇的人,就是身邊的劊子手。她稍稍勾起嘴角道:“桐無缺,你這麽迫不及待想殺我,就不怕暴露了。”此言一出。桐無缺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他萬萬沒想到許連翹居然能猜到是自己,雖然不知道她從何看出破綻,但是她今天必死無疑。他盯著許連翹陰測測道:“下命令殺你的人可是三叔公,冤有頭債有主。”許連翹嗬嗬笑道:“可他讓殺我的人,是你二弟。”“這有什麽區別?!”桐無缺摩挲著刀身,想象著,等一下一刀砍下去,人頭落地,那血花肯定很好看吧!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許連翹的血了。許連翹則道:“當然有區別? ”桐無缺道:“許姑娘在說什麽。你可是罪魁禍首,區別在於,我是送你下地獄的人。”“而你不過是個階下囚。”“就憑你這句話,你這輩子都殺不了我。”許連翹不以為然反笑起來。她一副不在意生死的模樣,跟沒有想象中開口求饒的模樣,使得桐無缺微微皺眉,甚至心裏隱隱有些怒火竄升。“可惡的女人,你裝什麽裝!?”他伸出腳猛地要踹向許連翹。許連翹頓時往旁邊一滾,躲開了攻擊。桐無缺踏空,頓時憤怒喊道:“押住她,等本少主砍了再鬆手。”探子趕緊走過來。另一個弟子則驚訝待在原地沒有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