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飛揚明顯要拒絕。可是就在這時,封管家走了出來在他耳邊說了什麽。大小姐有請。封飛揚頓時閉上嘴巴,叫封陽跟自己一起去,留著年輕人在主廳一直在爭辯議論如何處置許連翹。當封飛揚和封陽到了藥舍後,看見的是封虞塵背著竹簍,一邊收拾著藥草,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她顯得比誰要淡定還能有精力整理藥材。封飛揚坐在旁邊的石凳上,他道:塵兒證據指明的就是她了。你還有什麽好說的?他倒是要聽聽這孩子會怎麽處理此事?封虞塵修剪了一朵入藥的蘭花,她放下剪刀道:“三叔公。”“你且說。”“隔牆有耳。”“什麽?!”封飛揚立即雙目一瞪,瞪的跟包公那對怒目自威的雙眼,臉也通黑的。“哪個小雜種躲在暗處苟且!!!? ”院落的牆角外,一個五歲多的小男孩,暖暖他小腿顫巍巍躲在一邊。聽見爺爺的聲音。他嚇得走了出來:“爺爺,是暖暖。 ”“暖...暖,咳咳。”封飛揚頓時收斂了自己黑炭般的冷臉,他立即站起來走過去抱起了小男孩。“哎喲小寶貝,爺爺不是故意凶你的。”原來暖暖這是冷臉老怪的小孫子。暖暖的小手抓住封飛揚肩膀上的衣服,怯生生道:“爺爺。”封飛揚有些後悔自己剛剛脾氣太大了,他柔聲道:“暖暖,你來這裏作甚?”隨後。暖暖的小手伸進了自己的衣兜裏,他軟糯糯道:“爺爺,我打聽了很多人,才知道幫我的姐姐就住在這裏,所以我是來送東西的。怎麽姐姐不在嗎?”“哥哥說,姐姐會在藥舍粘著封姐姐。 ”封飛揚聽了總算明白了,敢情說的是許連翹,而且許連翹好像還幫過他孫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的聲音帶著疑惑:“什麽東西?你為什麽會認識她?”“嚶嚶嚶,是哥哥們又欺負我,我爬到樹上躲起來,還是姐姐把我從樹上帶下來的。”暖暖的小嘴唇立即嘟起來,他滿臉的委屈。說著他的小手將藥包拿了出來交給身邊的封陽。“哥哥,你幫我還給姐姐。”“我看看。”封陽捏了捏聞了聞。他聞到的是一股淡淡又熟悉的味道,內心不由地詫異起來。隨即就交給三叔公封飛揚。封飛揚挑挑眉道:“去拿水來驗驗。”“是!”封陽親自端水將藥包打開,然後將藥粉放在一邊,用藥紙浸泡在水盆裏,很快水變成了血紅色,與之氣的褐紅色不同,是真真正正的血紅色。封飛揚見此,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再打開許連翹其他的藥包紙試試看?封陽再度放好其他的藥粉,每一種的味道他都聞了個遍,迅速記下來,最後眼神卻孤疑落在了暖暖給的那包。他浸泡了藥紙。而十五張藥紙都是血紅色的,唯獨之前那張當麵驗的藥紙是不同的。很快,封陽和封飛揚得到了一個答案。主廳那張是假偽的!!!!!兩人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全落入了封虞塵眼裏,她的唇角不易察覺地翹起,似是非常的愉悅,滿意他們倆的表情。尤其是封陽,他指著暖暖送來的藥包道:“三叔公,這紙內的藥粉乃是我們蝴蝶穀被禁用的腐蝕粉。 ”封飛揚本來就對許連翹半信半疑,可以說根本不信任她,現在聽見是蝴蝶穀的東西,她頓時不淡定了。“塵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封虞塵背著竹簍,她伸出手從身後拿出一枝含香草,給了暖暖。暖暖高興接過含香草,本來以為是香的,結果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