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翹臉一黑:.....他怎麽知道?這小子最近是神通附體嗎!而藥舍這邊,有著同樣的情況。當封陽帶著藥草回到藥舍時,他剛放下竹簍,就看見了正在忙碌的師姐,她的身影。不過師姐現在的身影,好像有些僵硬。他走了過去。“師姐。”“嗯?”封虞塵抱著一堆甘草,剛轉身。封陽就看見封虞塵身上的某些痕跡。他眼裏閃過驚訝之色,道:“師姐,你肩膀上的兩個黑手印,是不是許姑娘的? ”封虞塵一瞧:.....果然有。封虞塵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那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她肩膀上兩記灰塵透著手掌輪廓的掌印,這一看就知道是某個不太注重幹淨的家夥。為何師弟覺得會是她的?封虞塵疑惑了。她最近是不是有些太好猜了。封陽見師姐露出迷惘的眼神,他清了下嗓子道:“師姐你雖待人溫和,可你卻從不和人深入了解,今日我之所以能發現。”“是因為我覺得許姑娘她不一樣,難道您沒發現,今天的宴會上你對許姑娘的事情挺上心的。”封陽從小在封虞塵身邊長大,她是大師姐,他排行老六,可都是封家最為看重之人,從地位和身份上,他注定是和大師姐要親一些。可即便再親近也僅僅隻是師姐弟的關係,甚至,師姐管他的事情也隻是止於情理之中,從不逾越一步,甚至有些人若想踏進一步,便會被拒其千裏之外。藥舍的師姐弟。小院子的師姐弟。許連翹換了一身黑衣長袍,她蹲在門口,現在隻希望快點到深夜,這樣她有理由熬夜早上就賴床來避免這個尷尬。她蹲在階梯上,背影淡淡的憂愁。看的許十方忍不住開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的太過了?他都沒好好替師姐想想就給她做主了,自己是不是太自以為是?剛這麽想。許連翹還在鬱悶著,直到身邊的花叢之中,有一個小狗影鑽了出來。讓她一下子就認出這是宴會席上的小黃狗。不過,它的嘴裏好像含著什麽紅色的布料?“汪汪小黃狗,你叼的是什麽?”小黃狗聽了下來看了許連翹一眼,或許是發現這是給過自己吃的大好人。它立即搖著尾巴高興地走巧。“汪汪~”叫了兩聲,那東西就從嘴裏叼了下來。許連翹好奇地撿了起來,展開一看,她頓時驚呼一聲:“哎喲麻,是件又騷又紅的大肚兜。”“你是不是來報答我的?”小黃狗:?????許連翹忍不住拍拍它的小腦袋,讚美道:“真是條知恩圖報的犬,你下次可不能再這麽做哦!小心會變成色狗的,以後討不到小母狗了。”身為小母狗的小黃:?????“不過這肚兜繡著木蘭花還挺別致的。”說著,許連翹湊到鼻子尖聞了聞。咦,還有一股奶香味。站在她身後目睹了一切的許十方,他臉一黑:“師姐你在做什麽?”許連翹嚇得將肚兜扔在地上,不過很快又撿起來縮在背後。“師...師弟你沒事站我後邊幹啥! ”許十方關注重點,不容得她打岔,他拆穿道:“別藏著了,你身後的是肚兜吧!”“哈哈...是是啊!”許連翹打著哈哈有些尷尬道:“可能是哪個丫鬟沒吊好被風吹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