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由開始的仇視,變得有些扭扭捏捏俏紅起來:“其實...其實蓮山姑娘挺美的。”“你看她笑起來多甜。”“好漂亮!”“我能不能問她姓氏?”後麵跟著許十方,他的小臉頓時麵無表情吐槽道:“這群人都瞎了眼了。”封虞塵見穀內人的反應,她再聽到許十方的聲音。她便道:“過幾天,他們便不會那麽想了。”兩人幾乎是露出了同樣一致的眼神。許連翹→→禍害。等封虞塵帶著兩人走入一眾最集中的庭院,看牌匾刻著“封府”兩字,門前是兩座典型的有錢人家該配置的口含鐵環的石獅子。府內早有身穿棕色下人服裝,一字排開,接待封虞塵的到來。許連翹坐在白馬上,好不容易下來,她剛轉身時,右手就被人緊緊抓住,直接扯進封府之內。“你幹嘛那麽著急?”她無語看著封虞塵抓著的玉手。封虞塵淡淡道:“趕路三天三夜,身上難免沾染汙垢,難道許姑娘不想洗漱一番? ”“你說的也是,可我家師弟呢?”“他自有人伺候。”話落。許連翹就看見有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人,接著許十方去了其他地方,而許十方好奇看著封府,連個眼神都沒留給她。真是沒良心的臭小子!!!不過,為什麽不派人來伺候她?“封虞塵,我覺得自己還是別麻煩你了,派個人伺候我就可以了。”許連翹真心建議一下。她希望享受一下封府人的服務。豈料,牽著她的人走在前麵,忽然身形一頓,停下了腳步鬆開了她的手。封虞塵轉首,她的桃花眸瞬間變得犀利幾分,語氣還透著警告:“許姑娘莫非忘記,蓮山與蝴蝶穀的恩怨。”“十方小兄弟尚可安全,那渾身上下都是毒物的許姑娘,即便本小姐信你,那蝴蝶穀其他人亦不信你。”“畢竟,不是所有蝴蝶穀的人,都能保持寬容的態度。 ”意思再不過清楚了,封虞塵根本是在提醒她,她叫許連翹,而且還是當今江湖上惡名遠播的一位殺人如麻的毒師。即便沒有殺人,戲弄皇親國戚就夠一個江湖人喝一壺了,可偏偏就許連翹安然無恙,可見她的手段,並非這幾天相處那樣顯得傻兮兮。至少,她還沒開始對自己使用手段,封虞塵是這麽想的。許連翹為此有些不服氣起來。她雙手抱胸站在鋪滿鵝卵石的小道,不滿說:“你看我像是隨時帶著毒物的女人嗎!”“我有那麽毒蠍心腸嗎!”剛說完。封虞塵走過來,她動作自然伸進許連翹的衣袖兜內,拿出一包黃紙包的粉。“請問這是什麽?”許連翹淡定道:“不過是包巴豆粉。”“哦。”封虞塵將黃紙包拆開灑落在旁邊的草叢上。很快嘶——一聲,腐蝕的綠草瞬間枯黃了。“這乃不入流的腐蝕粉,雖不是蓮山之品,可也是害人之物。”說著,封虞塵她抽出白絹擦擦自己的手。許連翹的表情有些波動幾分,她抽搐下嘴角道:“那不過是我記錯了,反正既然我入穀了,就不能當我危險人物,就我被區別對待,這會對我的心靈產生很嚴重的打擊。”“如此一來,我的精神損失費至少要一萬兩。 ”話音剛落。封虞塵的雙手又開始活動,在許連翹的身上摸了一圈,從衣袖到衣領,還有衣襟處,反正能藏東西的都找了。隨後.....打臉的時刻到來。她捧著一雙手都接不過來的十幾個瓶瓶罐罐,還有疊的有一把戒尺長度的黃紙包,甚至她用自己的腳踹踹許連翹的黑靴子,都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檢查完畢後。封虞塵表情顯得有些麻木不已:“許姑娘,脫鞋。”許連翹原本鎮定的模樣,頓時心虛幾分:“咳咳,那啥好吧,我投降,帥哥別拆我的台了。”“那就乖乖跟我走。”“好好好,先去洗澡吧!如果你不怕麻煩,我不介意你免費替我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