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再美也隻是短暫,兩人在煙花結束後又聊了好一會才慢慢往回走,下城樓的時候葉涵給了侍衛幾個紅包:“侍衛大哥辛苦了。”侍衛先是一愣接著心頭又是一暖。寒冬之夜一句問候身子倒暖和了不少。葉涵身為奴才不能跟主子並排走,微微隔開了點距離,也沒有像來的時候拉起她的手,跟往常一樣和她聊著天打發著時間。慕雪嫣聽的認真沒注意地上雪水融化,腳下一滑差點摔倒,葉涵飛快側過身子擋在她麵前,後背猛的砸在牆上,有些吃痛,葉涵忍在了肚子裏。雙手環抱著慕雪嫣。一陣冷風吹起慕雪嫣的發絲,葉涵抬手幫她淩亂的發絲撫到耳後,不由自主的說了句:“皇上他真幸福。”“此話...何意?”慕雪嫣的臉靠的極近,葉涵環外她腰間的手緊了緊,更加情不自禁:“你如果不是貴妃就好了。”太過緊張連敬語都忘了說。“本宮若不是貴妃,你又將如何?”“奴才...”樹上雪塊突然落地打斷兩人的心跳聲。葉涵放開慕雪嫣:“娘娘,時候不早了,快回宮吧”慕雪嫣不說話深深看了他一眼。樹上的常清等他們走遠,才敢用輕功飛下來。差一點職業生涯慘遭滑鐵盧。白晴喝了點小酒經風一吹,後勁十足。站都站不住,江韻寒和月容扶著她進芳華殿。江韻寒吃力的把她扶到床上蓋好被子,又讓月容去打些熱水給她擦擦臉。床上的白晴翻了個身,嘴裏囈語:“我...就不該來這,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我...真的很難受,想帶她走...又沒辦法。”江韻寒手裏的動作一頓,心狠狠抽疼了幾下,又掰過她的身子替她擦臉,白晴微微眯開眼睛,以為夢到了江韻寒,雙手撐在床上仰頭準確無誤的吻在了她唇上。白晴身在夢境中,膽子大了幾分,吻的的越來越深,江韻寒閉起了眼睛也不做抵抗,更不知什麽時候慢慢回應了她。門外等候的嚒嚒將看到的一切都回稟了太後。太後氣的摔了杯子:“哀家真不知道皇上是怎麽回事,自己的女人也能糾纏到一起。”墨子成:嚶嚶嚶,朕心裏隻有阿嬌。“今晚月色真美啊”,常清拿著一壺酒飛到了自家屋頂上,喝著酒賞月,樂貴人住在她隔壁屋,聽到屋外動靜,出來就看到屋頂上躺著一婀娜多姿的女人身影。“姓常的你爬那麽高幹嘛?”常清往嘴裏灌了一口酒,聲音慵懶:“姓樂的,你管我。”樂貴人原名樂夕顏,一進宮就和常清不對頭。每次見麵都是直呼對方的姓。“我也要上來。”樂夕顏慢吞吞的爬上梯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常清身旁坐下。“你上來幹嘛?打擾我喝酒。”“這屋頂難道被你買下了?”樂夕顏拿過酒壺往嘴裏倒了一口,嗆的眼淚狂飆:“什麽嘛,難喝死了,你每回到喝的起勁。”“不會喝就別喝。”樂夕顏看了一下月亮,又看了一眼眯著眼睛的常清說:“你是不是會功夫?”常清眉頭一緊,別過臉回:“不會。”“你別裝了,有一回半夜我看見你咻的一下飛到了屋頂上,也像今天這麽躺著。”樂夕顏用胳膊推了推她:“這回也是飛上來的吧。”常清直起身子,不悅道:“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覺偷看別人?”“抓到你的把柄是我的樂趣。”樂夕顏幸災樂禍的搶過酒壺又微微抿了一口,感慨道:“好酒啊。”“誰讓你喝我的酒。”常清和她爭搶了起來,樂夕顏把酒壺放在身後就是不給她,故意扮鬼臉:“求我就還你。”常清嫌棄她的幼稚,懶得與她爭搶,幾下封住她的穴道,使其動彈不得,搶過酒壺,狠狠的捏了她的臉:“叫你跟本姑娘搶,活該。”一壺酒喝完常清才解開她的穴道,樂夕顏不服氣的瞪了她兩眼後忽然跪在常清麵前:“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別妄想,我不收徒。”“隻要你教我功夫,我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別的我不學,我就想學你的輕功,我也想飛。”樂夕顏邊說邊憧憬著某一天能飛起來的場景。常清冷笑一聲:“輕功是從小練的,還得有身輕如燕的資質。”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嘲笑道:“你這麽胖,別指望了。”“我哪裏胖!”樂夕顏最多有點嬰兒肥,身上也沒多少肉。“哪裏都胖!”常清嘲笑完輕輕一踮腳飛下屋頂,樂夕顏在上麵大喊:“你帶我一起呀。”“不是有梯子嗎,自個下來。”“你要是不帶我下去,我就把你的事說出去。”樂夕顏腳一滑踩掉了一塊瓦片,嚇得直拍胸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事多!”常清又飛了上去攬過樂夕顏的腰把她一起帶了下來,途中樂夕顏緊緊靠在她懷裏,原來飛起來是這麽刺激的事。墨離趁長輩們不注意的時候跑到了鳴月坊。雲香剛睡下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你怎麽來了?”雲香扯過一身藍色翠煙衫的墨離,小臉凍得通紅。這還是第一次見她穿女裝,給人一種鄰家少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