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他給本宮帶回來!”小金子等人闖進芳華殿,月容攔都攔不住,直接進屋把葉涵架走了,白晴也喝的不省人事,隻好無奈把她扶到床上睡覺。葉涵被重重的丟在地上,腿吃痛了一下,稍微睜開了眼睛,可還是神智不清。她眼前有個女人晃來晃去的,一會像她的女神,一會又像貴妃。慢慢的她感覺人影越來越近,好像是心心念念的女神,整個身子就撲了過去。慕雪嫣的身子僵硬在原地,更要命的時候葉涵的腦袋還往最軟的地方蹭了蹭。小金子等人膛目結舌,一個太監竟公然揩貴妃的油。慕雪嫣臉色極其難看,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們...還愣著...做什麽...還不...把他...拉開...”葉涵要不是被一股力量強行拉開,她還真舍不得這軟玉在懷的感覺。“來人,把他潑醒葉涵又一次被水潑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小金子,還有黑著臉的貴妃娘娘。慕雪嫣走上前捏住她的臉頰,逼她看著自己:“你好好看看,本宮是誰。”“貴...貴妃娘娘”待葉涵清醒了些,慕雪嫣冷著一張臉正襟危坐的看著她:“公公好雅興,竟然跑到芳華殿跟晴昭儀對酒當歌,怎麽?隻有主子才配跟你喝酒是嗎?”葉涵用袖子擦了擦臉的水,回:“娘娘,奴才跟晴昭儀都有些想家了才聚在一起的,本想早些時候回來,沒想到一時貪杯...就...醉了”慕雪嫣倒要聽聽他後麵的事情怎狡辯:“本宮問你,你要同晴昭儀說什麽秘密?”葉涵快速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說過這句話,可說完也就醉了,估計慕雪嫣是害怕他把慕尚之要謀反的事情泄露給白晴。“娘娘,奴才後麵喝醉了,什麽都沒說。”慕雪嫣:“當真?”葉涵舉手發誓:“真的,若有半點假話,就讓奴才...單身一輩子...”小金子撲哧一笑,都是個太監了還想找媳婦呢。慕雪嫣暫且相信他,又問道:“女神是誰?你為何要喝忘情水?”葉涵真想抽自己兩耳光,這一喝酒就唱歌的毛病到了古代還改不了。隻能硬著頭皮回到:“女神是奴才曾經喜歡的人,她...成婚了,至於忘情水...是一首歌,奴才一想到她就有些傷心,所以才...”“沒想到葉公公還是情種呢,還真讓人刮目相看。”慕雪嫣語氣裏有淡淡的不悅,她沒想到平日裏跟在她和肉球屁股後麵轉的傻小子,還有一段風花雪月的情緣。心大的葉涵還以為誇她呢:“謝娘娘讚賞。”慕雪嫣看他沒心沒肺的樣子就來氣,用手指了指門外:“滾出去!你這月俸銀減半。”葉涵聽到扣錢就想起自己剛畢業那會無良主管動不動就克扣工資的那段黑暗時光,沒想到在東離國也難逃厄運。都說後宮是勾心鬥角的地方,東離國的女人雖沒有使出卑劣的手段來獲得皇上的寵愛,私底下也少不了一些閑言碎語,江韻寒不能再有子嗣的消息很快傳遍整個後宮,對她本人來說這都沒什麽,反正膝下也有一子一女,可在其他嬪妃眼裏卻成了笑話。“皇後才剛年過三十,就不能生了,多可惜啊...”“是啊,不過人家啊都生了太子公主了,也該給我們留點機會了,不能什麽好處讓她一人占了去吧...”說這些話的兩個嬪妃語氣裏都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味道。在她們身後的江韻寒的臉色本來還有點紅潤,聽到她們的譏諷臉上頓時又沒了血色,白晴忍無可忍擼起袖子就要去打她們。江韻寒想出聲阻止已經來不及,眼看著兩個妃子就要被打。白晴剛楊起的手被月容攔下,淡淡的說了聲:“交給奴婢吧”“啪”的一耳光打在她們臉上。白晴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被打的兩個妃子已經開始哇哇大叫,本想還手一看江韻寒在身後也不敢放肆,最主要的是她們說的是皇後的壞話,就是被打在她麵前也是活該。白晴不解的看著月容:“你...不該出手的...”江韻寒明白月容的心意,如果白晴出手打,這件事鬧到太後那裏,吃虧的肯定是她。月容替她做了,再怎麽樣也是奴才的錯,主子頂多有連帶責任。果然那兩個妃子氣不過鬧到了太後那裏,就算是背後議論皇後也輪不到奴教訓嬪妃。月容被罰掌嘴二十,打到快一半的時候白晴攔下嚒嚒的手:“妾身管教不嚴,剩下的代為受過。”月容的嘴角都是血,聽到白晴護著自己,十分感動的搖了搖頭:“不用的,奴婢受得了。”白晴不理會,默默承受剩下的懲罰。江韻寒聞聲趕來,看到滿嘴是血的主仆二人,尤其是白晴,嚒嚒還在繼續打著。她也顧不了多少跪下把白晴護在懷裏:“太後,是她們取笑臣妾不能生育在先,晴昭儀和月容隻是氣不過幫臣妾教訓了她們,您為何不打她們?”太後先前罰了她們閉門思過一月,可聽到江韻寒親自控訴她們的不是,也罰了她們一人掌嘴十下。掌嘴事件過後,白晴拿著雞蛋讓月容在臉上滾著消腫。“雞蛋也有這等用處?”白晴看月容好奇寶寶的樣子,笑了笑,問道:“為什麽要幫我打她們?讓你白白挨打”月容的臉頰兩側已經紅腫,開口說話有些疼,艱難開口:“我答應過季公子要好好照顧昭儀的,可還是讓您受了傷。”白晴不可思議:“季悠?你怎麽記得她?”月容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紙遞給白晴,上麵畫了一個古代公子的自畫像,一看這畫功就是季悠自己畫的,極其簡單的人臉輪廓,再就是跟鬧著玩似的的五官。月容又示意她把紙翻到後麵,季悠的字跡。“月容姑娘,待季悠走後勞煩姑娘照顧晴昭儀,她是我唯一的摯友。而姑娘你也是季悠唯一能信任的人。他日若能相見,定當重謝。”落款處是季悠的簽名。月容開始解釋紙上畫和字的來曆:“這是奴婢有一日從床上發現的,剛開始奴婢也不信的,昭儀身邊哪有姓季的公子,畫像也很醜,根本就認不出來是誰,奴婢本來打算扔了的,可在最後竟然有月容兩個字,還是奴婢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