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不要問,問就是結婚後每天都在打情罵俏甜甜甜!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鶴逍遙 2個;寫互攻的都是人間瑰寶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無憂雨汐 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12章 “岑誌文, 這一巴掌是替當年的我打的!你還記得吧?一樣是在醫院病房,你也打過我。還記得你當時對我說過的那些惡臭惡心的話麽?”岑思遙一字一句咬音很重,她憤恨的情緒也完全被挑動起來, 此時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她的爸爸, 那是她這輩子最厭惡的人。當年岑誌文將離家出走,又淋雨又墜河的岑思遙接回來後, 岑思遙病入膏肓, 奄奄一息。當年他一開始還是花了不少錢才把岑思遙從鬼門關拉回來。在岑思遙童年的記憶中,對她最好的是泠, 其次是爸爸,所以她對岑誌文也有些依賴心理。昏睡了十幾天,醒過來的岑思遙就對岑誌文喊著要找泠。提到端木泠,岑誌文相當的不快,氣得他在病房內來回踱步。沒想到煮熟的鴨子竟然就這麽徹徹底底的飛了,他都還沒碰過她。真不甘心。這幾天他除了找自己的女兒, 岑誌文也有找端木泠,但對方似乎真在省內完全消失,半點蹤跡都沒有。他原本以為岑思遙跑出去那麽多天沒準已經和端木泠在一塊了,沒想到到頭來一場空, 端木泠竟然真的舍得丟下她的寶貝疙瘩,說走就走。“爸爸,遙遙好想泠,嗚嗚, 遙遙不能沒有泠。泠在哪裏?遙遙好想她。”離家出走受盡磨難又在醫院躺了十幾天,大病初愈的岑思遙整個人都瘦了,眼眶深陷,眼睛通紅, 看起來楚楚可憐。但岑誌文現在隻覺得煩。其實他根本就不喜歡自己的一雙兒女,這和他討厭他們的媽媽夏嵐有一定的關係。他這些年來之所以會疼岑思遙也隻是因為端木泠太在乎她,他想讓端木泠親近自己,敬重自己而故意做給她看。現在端木泠都走了,岑誌文一點演戲的欲望也沒有。而且岑思遙哭得他頭都大了,“遙遙,不要哭了。”岑誌文喝止岑思遙,“為什麽小泠會離開我們家?是不是你不乖惹她生氣,氣走她的?”“嗚嗚,我……”岑思遙抽抽噎噎,她本想說自己沒有,可泠離開那會她確實因為和周宇打架而對她避而不見,所以真的是因為她不乖,泠才生氣離開的嗎?岑思遙很難過也很後悔,“是遙遙的錯,遙遙不該和周宇打架把泠氣走。嗚嗚。遙遙好想泠……爸爸,我們去找泠好不好?遙遙以後會乖。”岑思遙忙用瘦巴巴的小手抓住岑誌文的衣擺,哀求著她唯一的希望。“真是這樣。”岑誌文反感地將自己的衣擺從那孱弱的小手中抽離,他有些厭惡地看著隻會哭哭啼啼的女兒,“真搞不懂小泠那丫頭是看上你什麽?竟然會把你當做寶貝。我到底哪裏不好?真是個不識時務的傻丫頭。”“什麽?”年幼的岑思遙似懂非懂,她眨巴著眼看著身旁忽然有些陌生的爸爸,以前看她哭,爸爸不都會哄她的嗎?“遙遙,乖。”岑誌文忽然又耐下心哄自己女兒了,“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和小泠分開?要不這樣,爸爸幫你找到她,但是你要勸小泠和爸爸在一起。”“在一起……是什麽意思?”年幼的女孩眨著純真無邪的大眼睛滿帶疑惑地看著自己爸爸。岑誌文聳聳肩,明明恬不知恥卻說得理所當然:“就是在一起咯。住一塊,吃一塊,睡一塊。等她到了法定結婚年齡,我就和她結婚。讓她成為遙遙的新媽媽好不好?這樣你們永遠是一家人,一家人永遠都不會分開。”“不行!”岑思遙雖然似懂非懂,但有一些,她絕對不會允許,“泠隻能和我睡一塊,她隻能和我結婚,泠是我的!我不要泠做我的新媽媽,我要和泠結婚!泠說過,我是她的未婚妻。我們將來是要結婚的!”“啪”當時的岑誌文也是那樣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扇在7歲的年幼孩童臉上,岑思遙那會大病初愈身子還虛弱,這一巴掌直接將她扇倒在病床上,而她的後腦勺也重重地磕到了床頭櫃凸起的一角。臉疼、耳鳴、眼冒金星,頭疼欲裂,嘴裏還有腥血的味道,岑思遙在半昏迷間聽到了自己爸爸惡狠狠地對她說著的話。“岑思遙,你配和我爭嗎?找啊,最好把端木泠找回來,是你親自出馬的話她一定會乖乖回來。對,你越是喜歡她,越是離不開她,越能束縛住她。岑思遙你也就隻有這點用處了,乖乖把端木泠騙回來知道嗎?就說你想她,不能沒有她,她一定會心軟。嗬嗬嗬,嗬嗬嗬。隻要她回來,她遲早都會是我的人。”“……不。”不是……泠不是你的。她是我的……岑思遙最終昏了過去。之後她開始變得寡言沉默,也不再搭理岑誌文,岑誌文本來就不想再裝好爸爸,所以後來也懶得來看她。又半個多月的修養,出院後岑思遙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所有和端木泠有關的東西,她們兩人的照片也好,端木泠送她的小玩意也罷,岑思遙每天都會看著這些東西睹物思人,忘乎所以。思念端木泠的心越加的強烈,難受得她痛不欲生,她的精神越來越不好。那段時間風流成性的岑誌文和一個小網紅勾搭在了一起,經常不在家。岑家的傭人看著傻憨憨的少爺以及經常性發呆,魂不守舍的小姐很是為他們倆兄妹擔心。忽然有一天,岑思遙不再呆看那些東西,而是全部悉心收起來,還取來塑料袋將它們一一放了進去,裝好。裝了一個塑料袋後又一個,岑思遙足足用了三個塑料袋,確保把她的寶貝都收好,保存好後,才把它們又裝入她最喜歡的那個小寶箱中。最後岑思遙抱著箱子,帶著她的玩具小鐵鏟來到了她和端木泠經常來玩的地方,葡園。岑思遙知道泠走了,不會再回來了。她不怪泠,可真的好想她。看到她們的葡園,想到曾經和泠在葡萄架下的嬉笑打鬧,她仿佛能聽見歡聲笑語,眼淚不知不覺又滾落了眼眶。岑思遙吸吸鼻子,將眼淚擦幹,站在葡萄架旁的槐樹下,開始挖著坑,不知道挖了多久,她的手上、身上全是泥巴,那握著小鏟子的手也一直在顫抖,手掌心處更是磨破了皮,出了血。她明明還那麽小,但卻突然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似的,一鏟接一鏟,一直挖一直挖,著魔一般,憑著一股不知哪裏來的執著,感覺不到痛也感覺不到累,直到把她的寶貝箱子埋了進去,看著它徹徹底底被泥土掩埋,吞沒,什麽都看不見後,岑思遙才放開了手中的鏟子,跪在泥地中嚎啕大哭。“不要了……不要了……”她不要再拖著泠了。泠是對的,她的離開是對的。爸爸變得很不一樣,陌生凶狠得讓岑思遙都害怕。那已經不是疼她愛她的那個爸爸了。岑思遙知道自己還小沒有能力,她保護不了泠。但她也知道自己很想泠,不能沒有泠,每天內心的唯一呼喚就是找到泠,殷切期盼能再次賴在她的懷裏,和她再也不分開。她克製不住自己想她,念她,想去找她將她帶回來的欲望。可爸爸會欺負泠,會搶走泠。岑思遙不要,她不要再看到泠傷心哭泣,害怕無助的樣子。更不要讓任何人再傷害她,碰觸她。哪怕那人是她的親生爸爸。……“你越是喜歡她,越是離不開她,越能束縛住她。岑思遙你也就隻有這點用處了,乖乖把端木泠騙回來知道嗎?就說你想她,不能沒有她,她一定會心軟。嗬嗬嗬,嗬嗬嗬。隻要她回來,她遲早都會是我的人。”……“不要!”痛哭流涕中的岑思遙忽然尖聲哀叫了一聲。她的頭又痛了,自從那天被岑誌文一巴掌扇倒撞到桌角,她就經常性頭疼。最終,岑思遙抱著疼得死去活來的頭昏死在了暴雨傾盆的泥地上。她原本隻是想把和泠有關的東西埋在她們曾經最為開心的地方,以免自己看到這些睹物思人,難過到不能自已。她相信疼她愛她的泠不會舍得她整日這樣傷心難過,除了哭還是哭的樣子。但在這之後,她又因為高燒、沒有及時治療的腦震蕩住了近一個月的院,再清醒過來,她已經全部忘記了。仿佛那天她埋的不止是她和泠有關的東西,還埋了所有和她有關的記憶,以及一顆愛她念她的心。甚至由於那段時間她情緒不穩定,精神狀態不好,極度思念端木泠以及恐懼岑誌文讓她精神和記憶都發生了錯亂,讓她在後麵頻繁夢到端木泠,試圖恢複記憶時也一並記起了最後那刻害怕、無措、悲傷、絕望的感覺,錯以為是夢中人帶給她的。“岑誌文,要不是沒有你,我不會忘了泠足足16年,我和她更不會被迫分開這麽久。你其實並不喜歡我,也不疼我,一門齷齪心思都在泠的身上。真正不配覬覦她的人是你!”岑思遙拿起床頭櫃的遙控器對準電視機:“看清楚了麽?我和泠已經結婚了。我們會很幸福,一直幸福下去。而你這輩子永遠別想再見泠一麵,哪怕是隔著屏幕,你也沒有資格看她一眼。”岑思遙說著直接把電視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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