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霰抓住她的手臂,靠在她懷裏點點:“嗯,你問。”江軼猶豫了一下,好一會才說:“就是……你還記得年初的時候嘛,我問你以後想做什麽……你說可能學法,想做個檢察官之類的……”“你這麽說,是不是為了我?”江似霰頓了一下,好一會才不著痕跡地點頭:“算是……因為那時候,想和你親近點。”心底的猜測被證實,這讓江軼多少有點開心。她笑了一下,但還是忍不住吐槽說:“可是你要做檢察官的話,在工作內容上,是要和我對著幹的。”江似霰扭頭看向她:“這又有什麽關係呢?說不定還你有可能會因為針鋒相對,對我另眼相看呢。”江軼被她一噎,沒好氣地說:“你這想法也太奇怪了,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相愛相殺的人嗎?”聽她這麽說,江似霰輕哼了一聲:“誰知道呢,我看你和陳晚舟就挺相愛相殺的。”江軼直覺這句話味道不太對,她俯身往前探,仔細地看江似霰的臉,眼睛微眯:“你這話我怎麽聽著在吃醋啊。”可江似霰不是江軼那麽害羞的人,江軼這麽問了,她就大大方方的承認:“我就是在吃醋啊。”“你和陳晚舟她們,玩的那麽好,動不動就摟腰,扒衣服,跳舞,一起做了好多好多有趣的事。”結果回到家就對她冷臉相待。明明就很關心她,在學校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卻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一樣。偶爾有些時候,江似霰也會覺得這樣的江軼很討厭。江軼小聲嘀咕:“你不是也和陳晚舟跳過舞嘛。還是在那麽多人麵前,跳開場舞。”江似霰扭頭看她,看到一臉氣鼓鼓的醋包模樣,心裏再多的怨氣都消散了。她伸手捏住江軼的耳朵,沒忍住笑出來。她抬眸,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江軼:“所以當時,你介意?”江軼別開眼,別扭地說:“沒介意。”她這一副“明明在意死了”但是要倔強表示自己“不介意”的樣子,成功取悅了江似霰。江似霰稍稍抬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說:“那下一次,你就和我跳舞吧。把我帶走,不要留給別的人,好嗎?”江軼有些小傲嬌:“那得下回再說嘍。”彼此說完“陳年老醋”,江軼轉到了之前的話題:“不過話說起來,不是為了我的話,你很想當個檢察官嗎?”江軼抱著她坐在腿上,麵對麵地看著她:“說說你的真實想法,江似霰,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你要考慮清楚。”興許是江軼很認真,江似霰也不由得認真地思考起來。她兩手環著江軼的脖子,想了想和她說:“你要這麽問的話,我現在好像暫時沒有什麽特別想做的。”“以前有想過以後念商科,因為家裏人都是從商,我其實還挺感興趣的……後來嘛……也沒有那麽想要……”江軼沒有左右她的選擇,隻是和她說:“那現在開始,就認真想想好了。等到了填誌願的時候,填一個你以後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江軼頓了頓,和江似霰說:“其實我也有些猶豫,還要不要念警校。因為以前的話,我還想過要當個醫生,一個很厲害的醫生……然後能夠治好我媽媽的病。”“所以我也在想,要不要換個誌願。”她仰頭看著江似霰,很認真地說:“我們一起想,為自己的未來做好第一步的打算,怎麽樣?”江似霰點點頭,但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江軼,你要記得,我不想異地戀。”江軼笑了起來,抱著她在懷裏晃了晃:“不會的啦。我又不能出門,而且我也不適合和別人住在一起。等我們去上學,就一起租個小房子,然後同居怎麽樣?”如果她真的隻剩下兩年的話,那麽無論怎麽樣,她都要珍惜剩下的時間,和江似霰好好呆在一起。至少,她的人生裏不要留下錯失所愛的遺憾。江似霰笑了起來,撫摸著江軼的臉和她說:“其實,也可以買的。江軼,我存了點壓歲錢,夠我們一起買房子生活。”“隻要你想,我們隨時可以有一個新的家庭。”江軼愣了一下:“這個……還是二十歲以後再說吧。”江似霰已經試探出她的底線,也點點頭說:“好,那就二十歲以後再說好了。”江似霰笑了一下,撫摸著江軼的臉頰,輕輕說:“不過江軼,我也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江軼現在很好說話:“你問唄。”江似霰抱住了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想知道,隔壁家的妹妹是誰?你是怎麽帶她打遊戲的?”“還有……你們認識了多久?”江軼莫名有些心慌:“這個嘛……這個並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們要不起來回房間了?”江似霰沒有放棄的打算:“是嗎?但是我覺得很重要。你要不要,告訴我?”這種事情,肯定說多錯多。江軼傾身,狠狠地吻了過去,把江似霰吻到有回應之後,她才抱著人出了浴缸,一邊走向床一邊說:“這種小事,就讓它過去吧。”“江似霰,現在是我兌現補償的時候啦。”為了不被事後討伐,江軼跪在床上,跪在江似霰麵前,狠狠地償還了一夜。第109章 番外三:江軼不失憶 7高考成績不久之後就出來了。江軼和江似霰商量了很久, 最終決定了自己的專業。兩人的第一誌願都選了首都大學,隻不過江似霰報的是商科,而江軼選擇了臨床醫學以及動物醫學。比通知書先來的, 是綁架案的案子開庭了。江瓊華和寧文茵忙碌了很久,配合警方搜集了不少證據。與此同時,還通過商業運作, 搞掉了江流雲在鬆山江家掌握的股份和權力,最終讓他和他的現任妻子鋃鐺入獄。判決出來的時候,江流雲不認, 就有了二審。但不管他怎麽掙紮,都擺脫不了蹲大獄的命運。確認江流雲的確是綁架案的主謀,隻為了綁架江似霰向寧文茵索求支持時, 江軼十分擔心江似霰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