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重逢以來, 江軼第一次吻她。由江軼來控製的吻,顯得很凶。江似霰不得不揪緊了江軼胸前的衣物,被迫承受著alpha凶狠的索取。江軼狠狠地親了她一口, 忽然放開她,抱著她問:“現在幾點?”江似霰不知道她要做什麽,雙眸水汪汪地看著她, 在她懷裏輕輕喘息。她平複了好一會,才說:“淩晨兩點……”“我喊了救護車,你昏迷了幾個小時, 做了檢測,顱內沒問題,隻是輕微腦震蕩……”江軼看著她緋紅的眼角, 十分心疼。她心想, 也不知道江似霰哭了多久,說不定在她醒來的時候一直在哭呢。她猶記得江似霰之前在吃的精神藥物,覺得江似霰的精神狀態說不定和她失蹤了六年有關。她們已經錯過了六年, 不能再這麽錯過了。她一分一秒都不能等, 她得告訴江似霰她回來了。江軼心裏這麽想著, 伸手朝江似霰的領口探去, 扯下她的絲巾。江似霰不知道她做什麽, 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顫著聲音喚她:“江軼……”“這裏是醫院……”她以為江軼要做,又是在這樣的場合,總歸是有些不好意思。江軼輕而易舉地解開她的絲巾,把她抱在懷裏,蒙住了她的眼睛:“別動。”她說別動, 江似霰就乖乖地趴在她懷裏不敢動。江軼看到她這個模樣,才明白過來,原來以前的江似霰在她麵前,也是這副乖乖小女友的模樣。很聽話,很喜歡她。江軼蒙住她的眼睛,在後腦勺打了個結後,俯身吻了吻江似霰的唇角。江似霰看不見她,伸手拽著她的領口,用力到手指發白,語氣慌張的問:“江軼,你要做什麽?”江軼從床上下來,一手攬著江似霰,一邊俯身給自己穿鞋,和她說:“我帶你去個地方,車子呢?你開過來了嗎?”江似霰和她說:“沒有,還在停車的那個地方……”江軼了然,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發現鑰匙還在。她拿了手機和鑰匙,俯身把江似霰抱起來。身體驟然失重,江似霰下意識地抱住了江軼的脖子:“江軼……你身體還沒好,你不能……”江軼抱著她穩穩當當地站起來,笑了一下:“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現在有別的事更重要,你抱好。”江似霰不知道她要做什麽,隻好聽話地窩在了江軼懷裏。她感覺到江軼抱著她往外走,身體在她的懷抱裏稍微有點顛簸。江似霰怕她受不了,憑著直覺趴在她耳邊輕輕問:“我是不是很重?”江軼搖搖頭:“不重的。”她常年鍛煉,臂力很好,抱個江似霰出門,實在是再簡單不過。江軼怕她擔心,又補充了一句:“不如說,你有點太輕了。”江軼抱著她來到醫院的電梯口,用手肘按開電梯,和她說:“你應該多吃點。”江似霰小小聲的回應她:“我有在好好的吃東西。”她收攏了手臂,抱緊江軼說:“如果你喜歡胖的,我可以吃胖點。”江軼沒說話,隻是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電梯門很快就開了,江軼抱著江似霰走了進去,江似霰有些不安,揪緊江軼後頸的衣服,問她:“江軼,你到底要去哪裏?不要蒙我的眼睛好不好?讓我看看你。”江軼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忍一下,我就給你摘。”江似霰雖然知道是她在抱著自己,可是看不到江軼的臉,她就有些不安。她嗅著江軼身上的味道,和她說:“看不到你,我有點害怕。”江軼安慰她:“別怕。”她稍微放開了自己的信息素,讓身處黑暗中的江似霰能嗅到她的味道。江似霰嗅到了她的信息素,得到了安撫,情緒悄悄穩定了的點。江軼帶著她下了樓,在醫院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打車去了她們之前的商場前。江軼找到了她們的車,抱著江似霰拉開車門,把她放在了副駕駛座上。江似霰坐在副駕駛座上,戴著絲巾仰頭看她,忐忑地問:“江軼,我可以摘了嗎?”江軼俯身,給她係好安全帶。做好之後,她低頭,借著霓虹燈光打量著江似霰的麵容。她被蒙上了眼睛,隻露出了小巧精致的瓊鼻,還有如櫻一般柔嫩的唇瓣。江軼的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一會,低頭看向了江似霰敞開的領口,看到了她若隱若現的春光和挺直的鎖骨。江軼伸手,用大拇指撫摸著江似霰的唇瓣,欲念橫生。但她沒有對江似霰做什麽,隻是輕輕摩挲著她的唇,安撫著她說:“再等等……一會就好了。”江軼這麽說著,“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她來到駕駛座,把自己的衣角遞給江似霰,開車駛向了郊外。江似霰捏著她的衣角,眼前是一片黑暗。她聽到耳邊傳來了寂寂夜風,一時不知道江軼要把她帶去那裏。可是一想到帶走她的人是江軼她就莫名安心。江似霰捏著她的衣角,又問了一句:“江軼,我們要去哪裏?”江軼開著車,目光落在前方,看著碩大的車燈撕裂濃鬱的黑暗。她按照記憶裏的那條路,載著江似霰回到六年前分開的地方。江軼輕輕回答:“等去了,你就知道了。”江似霰知道江軼的性格她說去了就知道,那麽自己就隻能等著她揭曉答案。她輕輕地點頭,應了一句好。可是黑夜太大了,大的四周都是一片死寂的沉默,江似霰有些害怕,揪著她的衣角又問:“江軼,你的腦袋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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