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東西也能買,但畢竟是自家的用著才放心。


    薑燃這些日子在訓練小狗,之前那一批他已經出售了,這是又新弄來的一窩,個個非常可愛,她想著等過幾天去外地尋找小年年的姐姐,要不要留下一隻給蘇年作伴。


    她抱著小狗來到蘇年身前,“你這幾日怎麽心情不好了,是不是因為我要去找你姐姐,擔心了?”


    蘇年:“是有這一層擔心,但是院子內那好孕果樹也讓我擔心。”


    薑燃:“什麽果樹?好運?還真是吉利的名字。”


    蘇年白了她一眼:“妻主你想什麽呢,這孕果吃不到,看你怎麽要孩子!”


    薑燃反應了一瞬,才搞明白他說的是什麽,合著不是好運樹,而是好孕樹,這個消息砸過來她也不好意思多說話了,免得把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整露餡了。


    “慢慢養養嘛,反正我還得去找姐姐呢,也不急要孩子。”


    蘇年:“我還想著在你走之前懷孕呢!這沒有孕果吃可怎麽辦嘛!”


    薑燃根本不在意有沒有孩子,但她也不想直說掃了他的興致,畢竟別人又不是都跟她一樣,不怎麽喜歡小孩。


    她道:“小年年別急嘛,你說我一個人在外麵奔波,哪舍得你一個人在家受罪,在我眼睛看不著的地方懷孕受苦,豈不是我在外麵都不能安心了?”


    蘇年沒吭聲,聽她說完仔細想了想確實是他自己著急了,他們還年輕呢,等她外出回來在要孩子也不晚。


    “妻主,是我相差了,那我就先不急了,慢慢把樹養好再說。”


    薑燃心道:原來這裏男子懷孕需要借助特產啊,那是不是沒有這個孕果樹,就不能懷孕,那豈不是天然備孕了?她之前還老擔心這方麵的事情呢,現在聽說這個事,恨不得這孕果樹再養幾年才結果。


    為了搞清楚事實,她背地裏叫出了係統,仔細的查了查這方麵的資料,原來這個世界懷孕,真的是需要孕果的,外麵也有賣的,但是人們迷信認為種在自己家,精心嗬護結出的果實更好些,與自家人更親密。


    說來有趣,這幾日她見蘇年驚醒嗬護孕果樹的時候,都被那慈父光環迷了眼,簡直把那樹當命根子嗬護,剪枝都小心翼翼的。


    幸好係統說這果樹長得不高,一般也就兩米頂天了,長成之後不過碗口粗的枝幹,不怎麽占地方,否則門前種一棵大樹,煩都煩死了。


    她翻看係統給的圖片資料,這果樹結的果子跟小時候看的西遊記裏麵,有一集人參果特別像,隻不過西遊記裏麵人參果要好多年才開花結果,而這孕果樹,年年都能開花結果,隻不過結的果子很少罷了。


    至於這孕果為什麽能讓男子懷孕那就是更複雜的故事了,薑燃簡單的掃了眼,不吃孕果倒是不用擔心懷孕了,那麽她是不是可以放心大膽的搞了?


    小家夥那麽寶貝那棵樹,把他綁樹上要一回會是什麽樣?光是想想都覺得他誘人極了,不知何時薑燃來到他身後,雙手環抱住他,蘇年一頓,小聲道:“妻主,這是外麵,你要做什麽!”


    薑燃:“沒做什麽不就是抱抱你麽?”


    蘇年:“府裏還有下人呢,你不能這樣,被人看到了會羞死的。”


    薑燃心想:小家夥明明被她開辟好幾回了怎麽還是這麽容易害羞,她不過是簡單的抱了抱他就這樣閃躲,這樣是真的綁著他在樹上做什麽,還不得羞憤欲死了——


    “抱自家夫郎,別人能說些什麽?不過小年年說得也對,那你是不是限製一下他們,沒事別老亂走,這是咱倆的房子嘛,我隻想跟你住,做什麽都不被人看見,像青/天白/日便青/天白/日,哪裏需要顧慮那麽多。”


    蘇年:“妻主你醒醒,咱家這麽大這些人已經算少的了,別家像咱們這樣的院子,十幾個仆人都不算多,他們平日裏已經很小心地避開咱們了,你還要怎麽樣嘛!”


    薑燃:“我想怎麽樣你還不知道?”


    蘇年哽住,教導師傅那裏也沒見聽過哪家的妻主如她這樣喜歡纏著夫郎的啊,雖然他很喜歡這樣,但是她這麽搞屬實吃不消,至於添人養個小夫,那是萬萬不可能添人的,哼!


    “你不能老纏著我啊,你這樣我都不能好好照顧孕果樹了。”


    薑燃心道:我來這個世界就是為了你,不纏著你纏著誰嘛,這破樹有什麽好照顧的,樹有她對他好嗎?早晚砍了這個礙眼的東西。


    “跟妻主回房好不好?”


    蘇年不動如山:“不要,妻主你又不幹正經事了。”


    薑燃:“嘖,你是正經事?若你是正經事,那我在外麵才是不幹正經事,在屋內才是幹正經事。”她一邊說一邊靠近蘇年,聲音壓的隻有兩個人能聽清:“讓不讓為妻幹幹?”


    蘇年羞的不敢抬頭,啊啊啊啊他家妻主怎麽可以這樣!簡直是個禍害。


    薑燃:“小年年你是不是在心底罵我呢?這次罵的又是什麽?色/胚,登徒子?”


    蘇年:“哼,都不是,我說你是個禍害!”


    薑燃寵溺道:“是是是,我是禍害,那麽請你這個小仙男趕緊把我這個禍害收了吧,快點回房我可不介意這個位置禍害你。”


    在臨去外地尋蘇年姐姐之前,薑燃真的是好好飽餐一頓,把小年年吃的天天哭,小家夥恨不得看她繞路走,怎麽看都可愛極了,她臨走前出售一批寵物,將錢一分為二,一半留給蘇年用,一半帶走路上用。


    其實小年年平日裏用不了多少錢,他倆人脈不多自然也沒多少消耗,而他一個人根本吃不了多少東西,何況家裏還有小菜園,過一陣子青菜長出來了,更省錢了。下人們對吃食要求更低,能吃飽就成了。


    走之前蘇年遞給了她一封信,是交給他姐姐的,她懷穿揣著信,再把府裏打點一下,獨自上了去原平縣的客船。有係統作弊,找他姐姐可比普通人容易太多了。


    她經過了一個月的打探,找到了蘇晴的下落,原來她當初是腿受了傷,一直在養傷才沒有回去,其實她當初受傷是被石頭砸了,服役之後人家見她這樣幹不了什麽活,原本想讓她自生自滅,幸好她藏了一小塊銀子,這才安穩的被送走,沒死在那裏,但是到底傷了身子,銀子又給出去了,過的十分艱難。


    後來被一個男子看上成了婚,可那男子性情不好,醋意極大,總以為她想回去是家裏頭有相好的,這樣下去妻夫離了心,但蘇晴身體又不方便走動,身上也沒有錢,隻能宅在家裏喝悶酒。


    薑燃的到來給蘇晴一線希望,知道自己弟弟嫁了人,過得不錯,收了信開心的請薑燃小住幾日,但薑燃早就想回去了,以不放心為由,再加上蘇年想快點得到姐姐的消息婉拒了,蘇晴雖然回不去,便寫了封信交給她,至此,薑燃的這個任務算是完成了。


    蘇年的事情辦完,等薑燃回去的時候,距離離開已經是兩個月了,這些天裏蘇年吃不好睡不好的,特別想念她,以往老愛鬧騰的人一走,便覺得府裏冷清極了。


    幸好他之前聽了她的話沒有急著懷孕,否則這些日子擔驚受怕有思念重重的,怎麽可能坐好胎。


    直到薑燃風塵仆仆的回來,他的心才落回實處,連信都沒接,直接抱住了她。


    薑燃親昵的說道:“我離開這些日子小年年長進了啊?都知道投懷送抱了。”


    聽到熟悉的調侃話語,蘇年差點落下淚來,連忙慌亂的掩飾,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透著想念地在她衣襟前蹭了蹭。


    “妻主,我先看看信吧。”


    薑燃:“成,小年年說看信便看信吧,你姐姐在那邊待得挺好的,讓你別擔心,對了,她在那邊成婚了,日子不清貧,隻是有些擔心你。”


    蘇年抹了抹眼淚拆開信封,熟悉的字跡一眼被他認了出來,這是姐姐的!


    薑燃抱緊他親了一口道:“小年年好好看信,為妻要去洗個熱水澡,奔波一路累死了,要好好用熱水解解乏。”


    處理完蘇年姐姐這事兒,薑燃將自己縮在溫暖的浴桶裏,下一件事就是懲治那些惡人了,不過不急,走了好多天要跟小年年解一解相思之苦,料理他們有的是時間。


    最後她利用三年時間,這期間她一邊跟小年年談情說愛,一邊暗地裏搞事,從最小的李菲弄起,這貨先是因沾了賭挨了她娘一頓毒打,隨即因賭博沒了錢,而她娘見她不學好幹脆斷絕了關係,最後她一生窮困潦倒如街頭乞丐一般。


    而餘利這個老東西,在富戶家當仆人都不老實,心思狡詐,被主人發現私吞錢財後直接發賣了,薑燃一直在暗處觀察,將他買了直接送到了勾欄院,這混蛋當初欺負蘇年,使用手段竟然把小年年綁了,隨便得把小年年當成自己來錢表忠心的玩物,送到別人手心裏玩弄,那便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他這個年紀一大把的,晚年死在別人身/下吧!


    不管是前世今生,就憑他幹的混賬事,這個餘利都不能放過。


    那富戶的小姐,也被薑燃搞得一貧如洗,俗話說的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原本那麽錦衣玉食的生活,仆從遍地,現在身邊老仆全走了,房子也沒了,曾經交的狐朋狗友更是指望不上,天天受著白眼,連她的夫郎都跟她合離了,可算是孤家寡人一個,與李菲的境地沒差什麽。


    整天精神萎靡的,連借酒消愁的錢都出不起,跟個癩皮狗一樣,成了笑話。


    自她穿越後,小年年雖然沒有經曆原本的厄運,但她還是帶著他溜達,讓他看到前世那些害過他的人什麽下場。


    隻是路過隨口一提,沒說半點前世的關係,“小年年你看,那個女君原本是城南富戶,家裏百畝良田,還做著瓷器生意,如今竟然這般下場,不過你可別可憐她,她可不是什麽好人,聽說這女君最喜歡暗地裏玩弄無辜小郎,無恥至極。”


    蘇年聽她說完,也跟著啐了一口:“真是活該,哼!”


    原本事情全滿結束,可不知怎麽的,蘇年當晚發起了高燒,嘴裏不斷說著夢話,薑燃心急得直接在係統那裏兌換了退燒藥,可是蘇年燒是退了一些,但不見好,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還說著奇怪的夢話。


    薑燃將耳朵貼向他嘴邊,可他說的話不清楚,沒聽出什麽,這可急壞了她,府內的人也跟著忙碌起來,誰都不敢衝撞到她,她自己沒有照鏡子不知道,她的臉色非常不好,下人們早就噤若寒蟬了。


    薑燃急的嘴裏起了泡,說話時一絲絲的抽痛,可這及不上看到蘇年難受的樣子半分心痛:“這到底是這麽回事?快去請大夫來!”


    大夫一波一波的來,又一波一波的走,給府內平添幾分淒涼,最後有個老大夫見多識廣,說道:“他這像是有什麽心病啊,解了心結才能好呢!”


    薑燃急的快語無倫次了:“什麽心病?他之前都好好的啊!大夫你快給看看,他現在都不吃進去東西,這樣下去怎麽能挺得住——”


    第34章


    大夫雖然看出了病症,但無法解決,最後薑燃找了個角落喚出係統:“蘇年現在出現了問題,陷入在夢魘裏麵無法清醒,怎麽辦?”


    係統【宿主可以進入到男主夢境帶出男主,隻是需要消耗法力,宿主需要用功德值兌換哦!】


    薑燃已經習慣它滿嘴功德值了,不過至少它提前說明,每一步都知道花費了什麽,不至於滿身糊塗賬。


    很快她在係統的幫助下進入到了蘇年的夢境中,他的夢境四周是霧蒙蒙的,中央部位倒十分清晰,此時蘇年正呆呆傻傻的坐在屋子裏,身上的衣服被人扯開,非常可憐的模樣。


    薑燃幾乎是憑空出現在屋子裏的,蘇年反應慢了幾拍,隨即淚眼朦朧的看著她,先是疑惑隨即猛然間撲了過來,“妻主!是妻主!”


    蘇年抱得緊,仿佛要把自己嵌入到她身體裏,薑燃感受到懷裏的人身子發抖,不知道是怕的還是激動的,亦或是兩者都有。


    “我在呢,別怕。”


    蘇年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隨即大哭起來,眼淚像珠子似的往下掉,“有人欺負我,嗚嗚嗚嗚——”


    大概是他的哭聲引來了其他人,蘇年的夢境中一個年輕的女君拿著條馬鞭走了進來,臉上全是桀驁不馴,仿佛在說,你一個小小的奴才,竟然敢拒絕主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蘇年嚇得躲在身後,甚至想要鑽入到床底,像個無頭蒼蠅似的慌張極了,此時的他仿佛完全忘記了薑燃,不知道是受夢境影響還是怎麽的。


    薑燃不忍心她擔驚受怕,舉起身旁的凳子照著對麵的女子砸了過去,奇怪的是那女子一開始也看不見她似的,直到她拿起凳子攻擊,屋內的兩人才重新注意到她。


    “你是誰?怎麽在我府上!”


    薑燃:“你去地下問閻王吧!”


    薑燃本就生氣,這個混蛋竟然敢欺負小年年,她舉起凳子狠狠的砸,幾下過去這人便起不來身了,可笑的是她一開始為了侵/犯蘇年,所以外麵的人全部支走了,倒是方便薑燃行凶報複了。


    地上的女君奄奄一息,薑燃拉起蘇年兩人逃出府外,蘇年似乎不敢置信他竟然逃離了那個魔窟,開心得不得了。抱著她像個撒歡的小狗一連親了她好幾口。


    薑燃心道:果然是夢境了,親起來這麽大膽都不避諱別人了。既然這樣那可別怪我了。


    她攬著他的腰,不讓他那麽敷衍的亂親,而是捉住他,來一個緩慢又熱情的深吻,直吻得他麵紅耳赤有些動/情了才放手。


    蘇年氣喘籲籲的不敢看她,薑燃道:“小年年之前不是還很熱情了,怎麽妻主我配合你一下,就害羞了?”


    蘇年:“妻主,我們快回家吧,在外麵我總是不安心。”


    薑燃牽著他回了家,夢境仿佛重疊了似的,原本那夢裏是沒有這個家的,也沒有薑燃的挺/身而出,如今重疊後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家裏,熟悉的環境讓蘇年放鬆下來。


    小家夥一回到家裏便緊張的觀察著好孕樹,其他的事情全部都忘了。


    薑燃黑線:這小東西做夢都忘不了這棵破樹啊!


    走近了還能聽到小家夥自言自語地跟樹說話:“你快點長好呀,我會每天都給你澆水剪枝的。”


    薑燃:“……”就離譜!


    天天澆水剪枝也不怕樹被你折騰沒了。照顧你妻主都沒有對這破樹用心!


    醋意逐漸彌漫,連用心照顧好孕樹的蘇年都察覺到了。


    “妻主,你怎麽啦?”


    薑燃道:“你回來就知道看樹,我都餓了。”


    蘇年:“啊?那妻主我去廚房看看,給你做小籠包好不好?”


    薑燃上前牽起他,眼神逐漸炙熱手搭在他腰間向下劃去:“不好,吃小籠包吃不飽。”


    蘇年調皮道:“那我再給妻主包二斤蒸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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