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天的比賽結束,莫嬰被兩位好友慫恿著在後台等,萬俟天心很是緊張的來回走動,末了,還鼓勵她,“小魚兒你別怕,勇敢的上,如果虞美人拒絕你的話也別氣餒,一次失敗不代表什麽,大不了,你失敗後,我上,我失敗了阿瑞上,我們三人輪流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不準能打動這位虞美人的心。虞璿、莊韻四位導師針對今日在台上所表演的團隊進行了一次事後總結,完後,虞璿剛收拾東西準備走人,蘇白就湊了過來,“虞老師。”作為前輩,虞璿當得起蘇白一聲老師。她持以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人,耐心卻一點點告罄,若不是上次不小心將樓安然整出了問題,她才不會無聊到受邀來節目組當什麽導師,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有什麽事嗎?”蘇白拖等莊韻和董悅走後才飛快的掏出自己的曲譜,“虞老師,我是你的粉絲,能和你要個簽名嗎?”別說虞璿,連藏在後台角落的莫嬰三人也愣了,萬俟天心更是不可思議道,“蘇白居然是虞美人的老師,哇塞,怎麽從來沒見他在人前提過?”虞璿自然不會拒絕,爽快的簽完名後,蘇白又提出了邀請人吃飯的提議,自然是遭到了拒絕。萬俟天心一臉的八卦,“襄王有夢,神女無心,蘇白你還是徹底死了這條心吧。”塵瑞靈拍打了她一下,“別胡說八道。”莫嬰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麽也不明白,一頓飯怎麽還和襄王神女掛鉤了?塵瑞靈見虞璿拒絕了蘇白後往這邊來,忙拽著還要看戲的萬俟天心閃人,徒留下莫嬰一人。虞璿一見到莫嬰,立即親昵的搭著肩膀往外走,“小五,四姐當導師,驚不驚喜?”有了三哥葉莫離的珠寶設計課,再到虞璿以導師身份出現,非要說的話,大概驚嚇更多一點,莫嬰朝不遠處的蘇白瞅了眼,後者溫文儒雅的朝她輕點了點頭。莫嬰收回目光,跟著虞璿走出去好遠,確定周圍沒人了,她才悄然的將她們的計劃簡單的說了,“四姐,你會幫我的吧?”這種小事,對虞璿來說,不過是去一處地兒,和一個粉絲說兩句話,簡直比外出吃一頓飯還方便。不過她更好奇的是莫嬰糾結的表情,“小五,你以前可不會管這些事的,而且,如果鄔思的情況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你送她一顆珠子,就能解決她所有的問題,不是很好搞定嗎?”莫嬰很苦惱,“我有送過。”不過送的不是珠子,而是她之前直播時攢的一些零花錢。虞璿看莫嬰垂頭喪氣的樣子,驚了,“被拒絕了?看來你這位叫鄔思的朋友挺個性啊。”莫嬰入鄉隨俗,見這裏的人都喜歡錢,她思來想去把卡裏所有的錢給鄔思,數額不多,卻足夠解決鄔思目前所有的問題了,結果對方卻不要,態度相當的堅決,“四姐,你有辦法讓思思回來比賽嗎?”虞璿對上莫嬰期待的目光,“怎麽,她不回來,你就沒辦法進入到總決賽了?”莫嬰,“那倒不會,我隻是,隻是”她仔細的回想在醫院裏鄔思作出抉擇的那一幕,心口悶悶的,像被小鯨鯊壓著動彈不得時,很難受,卻好像少了點什麽,她不停的回想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四姐,我有點難過。”虞璿,“!!!”虞璿忙雙手扶著莫嬰的肩,努力鑒別對方臉上的表情,“小五,看著四姐,你很難過,是不是難過的想掉眼淚?如果鄔思以後都不回來了,你會想哭嗎?”莫嬰第一想到的是樓小黑那幾日突然不見,當時她的心情比難受還多一點點,眼底鎏金閃現,醞釀許久的淚水在眼眶中滾動著,最終在虞璿緊張的注視下,從眼角滑落。一顆金色的珠子啪嗒墜落,險險的落在了虞璿的手掌心中。作者有話要說:恭喜莫小白體會到‘傷心’的情緒。哈哈哈,我回來啦~~~感謝在2020-08-10 22:01:58~2020-09-26 22:25: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靠窗 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喜上眉梢 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留花下人 2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留花下人、靠窗、19788215(楓葉林)、44594186 20瓶;抱月 10瓶;大隻 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54章 快點樓安然回來時, 習慣性的找人,找了一圈後才發現臥室內那張大床上,鼓動著的一大團, 包裹得仿若一隻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兔兔,不小心闖進帷幕中,驚慌失措之際胡亂掙紮, 一步一小挪。眼看著那團球體在床沿瘋狂試探, 翻身的瞬間,樓安然連人帶被得摟進自己懷裏,還掂了下, “小孩, 你在玩什麽?”莫罌被樓安然從被褥中撈起,淩亂的長發糊了一臉, 發髻上的小啾啾別出心裁的插了一支筆, 很有藝術範,她舉著手中的兩張紙, 盯著樓安然的目光詫異極了。樓安然注意到對方漂亮的瞳孔殘留了一絲金線, 湊近些看的越發分明,她蹙眉, 輕撫過對方的眼角,“什麽東西?”莫罌瞳孔瞪大,避重就輕的閃躲了下,將手中的成果遞過去,“樓小黑, 我剛作了兩首曲,你想看看嗎?”兩張紙上滿滿的音符,不過礙於莫罌辨識度極模糊的字跡, 上麵跳動的音符像極小孩子的塗鴉,鬼畫符似的。樓安然在微弱的月光下,差點將眼睛看瞎才辨認出兩首曲大致的調調,不過和莫嬰一貫歡快的曲調不太一樣,她揉了下眼,話鋒一轉,“寶貝,你們海底是不是有很多夜明珠?”莫罌,“啊?”不是很明白夜明珠和作曲有什麽關聯,莫罌認真的想了下,“你喜歡發亮的珠子嗎?你如果喜歡的話,得等我什麽時候回去才能捎一些送你。”樓安然驚了,她隨口一說,不過是好奇懷裏的小孩如何在漆黑的夜晚正常視物……她無奈的將人抱起去開了燈,柔軟的燈光將一室的涼意驅散的一幹二淨,那些被壓在被褥下的金珠自然也無處遁行,bulingbuling的,閃爍著誘人的光。“嗯?”“這是什麽?”莫嬰小臉一紅,飛快的撲過去,以身鎮壓,“沒、沒什麽。”紅撲撲的小臉上就差明晃晃的寫上‘我好心虛’‘不,很有什麽’的字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