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努力的收回自己的視線,心裏默默的念著,蛋定,蛋定。


    “今天心情不好?”方羽開口問道。


    沈雅微微一愣,詫異的“嗯?”了一聲。


    方羽嗬嗬一笑,問:“別跟我說就真的是為了今天下午那點事想請我吃飯,我還有那自知之明。從你轉來到現在,也沒說過幾句話吧?”


    “嗯,不算今天的,總共兩句話。一句是,‘好啊’,一句是‘再見’。”沈雅有些黯然的話語,頓時讓方羽卡殼了。


    “其實,我從入學的第一天就留意你了。”沈雅的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說道,“如果我說我早就認識你了,是在進南科大之前,你信不信?”


    “信,其實我失憶了,對於一年多前的事情全部不記得了。你快說說,是怎麽認識我的啊?咱們是不是有一腿?”方羽很無恥的問道。


    “真厚臉皮。”沈雅特無奈的白了方羽一眼,樣子看起來像極了正在相夫教子的小媳婦,鬆弛、溫柔中帶著不容忽略的嬌媚。她哪裏知道方羽說的是真的啊,隻當方羽又是耍嘴皮子呢。


    方羽看得眼都直了,心裏就跟闖進十幾個袋鼠似的,心說這小妮子太會勾搭人了,明明是不經意間的自然動作,可被她這眼神一襯托,整個一《封神榜》裏的蘇妲己!嫵媚妖嬈到沒邊兒了都!


    “牛哥,再給來一紮啤酒。”


    ……


    一頓大排檔吃下來,方羽整整喝了4大紮啤,這才栓勉強將心裏那團邪惡之火控製住,至於那托盤中的炸的跟腰花似的寶貝,根本就沒敢動,方羽實在擔心自己在這壯陽藥的作用下,做出什麽有辱斯文的苟且事。那玩意方羽曾經試過一次,吃了之後,整夜都是硬的,估計拿著那玩意去捅牆,也能把牆也捅個窟窿出來。牛鞭,好玩意啊。


    看著一個勁兒往廁所跑臉色發紅的方羽,沈雅笑得那叫一個笑語盈盈,飽滿的小胸脯上下起伏花枝亂顫到了足以讓如來佛祖破戒的程度。


    “不行就別喝啊,一個人喝了4大杯,上了十幾次廁所,也不嫌丟人。”漫步在黃緯路上,看著街邊路燈下休閑納涼的人們,沈雅心中一片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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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喝不行,要不就該犯罪了。”酒後的方羽膽兒壯了不少,原本還知道掩飾掩飾的眼神,現在已經徹底徘徊在沈雅的飽滿胸脯和圓潤後臀上了。


    被夜風一吹,方羽覺得自己這腦袋越來越沉,腳底下也沒根,開始有些打晃了。


    “你緊張?”沈雅突然轉過頭,媚眼如絲的看著使勁兒攥著拳頭的方羽,問道。


    “不緊張,大不了就是進局子吃大眼窩頭唄!”方羽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漸漸有些紊亂的思維清醒些,心說一會兒哥們兒我要是酒壯慫人膽幹出啥作奸犯科的事兒來,隻要能得手,咱也就認了!


    想到此處後,徐放看向沈雅的眼神更加色迷迷、直勾勾了起來。


    “你就不怕我酒後亂性,給你帶到個小胡同?”方羽使勁兒晃了晃腦袋,色迷迷的瞟了沈雅一眼,口齒有些含糊不清的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你有那膽量嗎?”沈雅不但沒有畏懼,反而滿是嘲弄戲謔地迎向了方羽直勾勾的眼神,“前麵路口往右走就是個小公園,那兒沒人。”


    “我是不是要再不采取點兒行動,就給老爺們丟臉了就?”看著沈雅那仿佛略帶鄙夷的眼神,方羽一看就竄了,他眼神邪惡的向沈雅邁進一步,伸手就要抓她的胳膊,說道,“公園沒意思,咱要去賓館。”


    “嘻嘻,這樣有點男子氣概了哦。”沈雅一點都不害怕,這讓方羽有些不知所措了,難不成真的帶她去賓館,把她給推到了?(兄弟們說呢?要不要推到?)


    “你別*我,我現在已經沒人性隻有獸欲了。”方羽打了一個酒嗝,說道。


    “那走啊,別到時候不敢啊。”沈雅曖昧的說道。


    方羽徹底的崩潰了,心裏頭那團火啊,一個勁的燒。他感覺自己再不發泄發泄,估摸著就要自焚了。衝上前,YIN笑了一聲,把嘴巴湊向了沈雅。沈雅嬉笑了一聲,躲閃開。


    “嘔……”一陣涼風吹來,方羽一個沒忍住,捂住嘴巴跑到馬路邊一陣翻天覆地的嘔吐。整晚的酒水,一股腦全給吐了出來。


    “方羽,你沒事兒吧?”看到方羽不爭氣地吐了出來,心中一通撲通跳的沈雅沒再多想,緊忙走過來後從挎包裏拿出一張麵巾紙,滿是關切地遞給了方羽,“不能喝就別逞能啊,這得多難受啊。”


    “咱這不是不想禍害你這可愛的小丫頭嘛。”方羽說道。


    “都醉成這樣了還貧嘴。”沈雅嗔了他一眼,說道,“你醉成這樣,學校肯定是進不去了,幹脆打車回家吧,明天的課反正你也不怎麽上的。”


    邊說邊伸手招了一輛的士,“師傅,麻煩您合興樓!”把方羽扶上車,沈雅及其熟練地報出了地址。


    “你怎麽知道我住合興樓?”腦袋嗡嗡作響的方羽特詫異的轉過頭,原本錯愕的眼神也早已變得渾濁不清。


    方羽隱隱約約中好像聽見沈雅說了句什麽,好像是什麽“打啊俏啊,洗澡睡覺啥的。”不過也記得不太清楚,隻記得自己好像被柔若無骨的她攙扶下了出租車。


    一股淡淡香味不住環繞在方羽的鼻子裏。


    下車時,方羽左手好像無意間摸到了一團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東西,隱約中仿佛聽到了一聲“啊”的驚呼。


    至於之後,方羽就徹底人事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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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覺,真他媽睡的有點過火了,直到傍晚的時候才醒。方羽隱隱的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自己背著一把長劍,懷中抱著一隻純白色的小貓站在一個懸崖的邊緣。渾身鮮血淋漓,身後忽然湧來了一群人,自己慘然一笑,跳下了懸崖。


    方羽揉了揉有些頭疼的腦袋,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做出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來。不過,想了很久,貌似沒有。


    端起床櫃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方羽這才緩緩的起了床,換好衣服。一看床櫃上的鬧鍾,方羽驚愕不已,竟然已經是下午了,那自己和洪興業的約戰呢?“那傻1不會等了我一天吧?”方羽想道。


    不過,想想也就算了,反正自己也沒真的打算和洪興業單挑。


    “媽,有沒有東西吃啊?”方羽走出客廳,對正在看著無聊的肥皂劇的易孝英說道。


    “廚房裏有給你做的麵條,先把麵條吃了吧。”易孝英轉過頭,臉上帶著一抹莫名其妙的笑意。


    “哦!”方羽應了一聲,走進了廚房。


    把一大碗熱湯麵一股腦吃進肚裏,方羽覺得舒服了不少,胃裏也不那麽泛酸上返,額頭也見了汗珠。


    看著老媽高深莫測的一臉笑容,方羽下意識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衣服沒穿反,除了酒精混淆寒酸的味道有點兒刺鼻,一切正常。


    “幹嗎,老太太?”方羽有些乏力的問道。


    “昨晚那個送你回來的女孩就是沈雅?”易孝英有意無意地問道。


    “呃。”方羽如實應了一聲。


    “同班同學?”


    “呃!”


    “昨晚在哪裏吃的?”


    “就在公園旁邊的牛哥的大排檔。”


    “那吃完飯有沒有逛逛公園?牽人家小姑娘的手沒?親過嘴沒?”易孝英越說越離譜了。


    “老太太,你看我昨晚那德行那幹啥?”方羽無奈的說道。


    “沒用的東西,吃頓飯連手都沒牽嘴都沒親,滾廚房洗碗去。”易孝英踹了方羽一腳,鄙夷的說道。


    方羽真是欲哭無淚,這天下怎麽又*著自己孩子讀書的時候泡美眉的母親啊。端著自己的碗,方羽委屈的進了廚房去了。心裏狠狠的想,“剛才就應該說不但牽過手親過嘴,連那事也都給提前辦了。估計這樣的話,自己以後的日子就會很瀟灑了,反正老媽又不知道。”


    就在方羽腦袋迷糊之際,他突然聽到門鈴響了起來,沒過多久,老媽一聲特高興特激動的說話聲頓時也跟著傳了出來,“來來來,快來,屋裏坐,屋裏坐。還買什麽東西啊,下次再買阿姨可就不高興了。”


    看到有客人來訪,方羽估計老媽暫時不會再追問昨天晚上的事兒了,心中一邊思量著來者是誰,一邊從廚房裏探出頭來。


    按說能把老媽叫阿姨的客人不少,可是能因為拿著禮物就讓老媽興奮到這種程度的,絕對沒有一個!方羽不由的更加詫異了。


    在這些能來的人中,表現最好的是神經和木頭,他倆每次來絕對都買老媽最愛吃的菠蘿和桔子,老媽從來都當他倆是半個家裏人。


    神經和木頭能在來家裏時特自覺地上飯桌、特不害臊地猛搶紅燒肉、特恬不知恥地說“阿姨這肉燒得真不錯,就是稍微少了點兒,有點兒不夠吃”,倆人在家裏根本不用讓,如入無人之境,連筷子和碗都不帶幫忙拿的,坦然放鬆得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於此相同的是,脾氣直爽的老媽也從不跟這倆家夥假客氣。雖然每次都特真誠地告訴他們以後真的不用買水果,想改善了直接給她老人家打電話好讓她提前準備,所以就算這倆家夥買下一片桔子林外帶幾十個菠蘿樹,老媽也不至於興奮成這樣。


    就在方羽滿是不解迷惑的從廚房裏探出頭時,整個人就像見了史前巨獸一樣,立馬愣在了當場。


    PS:鮮花一百九,加更一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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