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樓上的那個傻1還得得瑟瑟的抽著香煙,眼睛不時的掃向探照燈掃過的地方,嘴裏嘟嘟囔囔的罵道:“媽的個1,別人在裏麵快活,老子卻要出來守夜,幹。”


    不過說的是YN國的鳥語,方羽也聽不懂。左手勾住眺望樓的護欄,縱身一躍跳了上去。還沒等那個人回過神來,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的軍刺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胸口。鮮血,順著軍刺的三棱凹槽,汩汩的流了出來,流在地上,很快便被雨水衝刷的幹幹淨淨。


    解決了幾個守衛之後,方羽悄悄的靠進了中間的那間木屋。縱身一躍,落在屋頂之上,掀開一小塊瓦片,低頭向下看去。隻見房間裏,一個男人正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不停的聳動著,他們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喉嚨中不時的發出吞口水的聲音,右手也不自覺的覆上了自己的某處,緩緩的揉弄著。


    片刻,隻聽床上的那個男人發出殺豬一般的吼叫,整個人爬了下來。方羽在房頂上看到這一切,暗暗的罵道:“草,老子冒著這麽大的雨就他媽來看你們苟合啊。”


    床上的那個男人休息了一會,揮揮手示意那個女人出去,接著拿條一條被單蓋住自己的。“說吧,什麽事?”出乎方羽的意料,這娃說的竟然是漢語。


    麵前的男人頓了頓,回答道:“首領,剛剛陳先生那邊來了消息,讓我們小心一點。說是那個叫方羽的人忽然間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陳先生擔心他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方羽忍不住渾身一震,聽這個人的語氣,可以肯定那天在酒吧和自己交手的人應該就是這個陳先生無疑了。看來自己這步棋算是走對了,對方也感覺到害怕了,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和這些遊擊隊也有來往。


    “怕個嘰吧,他不來就算了,他如果來了,老子叫他有去無回。上次在華夏殺害了我那麽多兄弟,他如果敢來,我剝了他的皮。”那個首領憤怒的說道。“卡巴,你小子不過就是去了一次華夏,難道就被嚇破膽了?”


    方羽眉頭一皺,眼中射出道道寒芒。眼前這個人竟然就是卡巴,那麽另一個人應該就是拓木無疑了。隻是,令方羽沒有想到的是,上次他們傷害林宇的事情,隻怕不單單是因為林華然攪了他們的生意,而是那個叫什麽“陳先生”主使的。


    “首領,我們還是小心點好,聽說那小子的身手不錯,可以一個單挑一百多個呢。”卡巴說道。


    “靠,身手好有個鳥用啊,老子們那些個槍買來是看的啊,他要是敢來,老子直接把他射成蜜蜂窩。”拓木囂張的說道。完全不把方羽放在心上,他有哪裏知道華夏武術的深奧。


    方羽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直接跳了下去。房間內忽然出現一個人,不由嚇了拓木和卡巴一跳。


    “你是什麽人?”拓木這回說的是YN國的鳥語了,估計是把方羽也當成了YN國的崽子。


    方羽淡淡一笑,說道:“怎麽?這麽快就忘記我了,你們剛剛不還在討論我嗎?”


    “方羽?”卡巴驚愕的叫了一聲,慌忙去掏懷中的槍。方羽哪裏能讓他得逞,手中的軍刺驟然間射出,恰好紮進了他的右手手腕上。接著身形一閃,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快速的拔出右手手腕上的一根銀針刺進了他的穴道。卡巴猶如木樁一樣,定在了那裏,滿臉的不可思議。


    如果方羽有什麽特異功能的話,一定可以知道這丫心中現在的震撼了。“這就是華夏稱之為精粹的武功嗎?”可惜,這些個話他隻能憋在心裏,因為他已經沒有能力說出聲來了。不過,方羽並沒有殺他,隻是製住了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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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拓木也反應過來,拿出壓在枕頭下的手槍朝方羽射去。“砰砰砰”的連射了好幾發子彈,可是當他停下來時,哪裏還有方羽的身影。正在他詫異的瞬間,方羽已經到了他的身後,同樣是一根銀針刺進了他的穴道。


    雖然外麵刮風下雨,可是也掩蓋不了這巨大的槍聲。那些個正在房間內喝酒打屁的遊擊隊成員們,忽然聽見槍聲傳來,隻當是政府軍又攻過來了,嘴裏咒罵了幾句,拿起槍就衝了出去。


    衝出門來,哪裏看得見什麽政府軍,不由詫異不已,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在這時,他們忽然看見首領的房間的門打了開了,一道人影從其中射出。慌忙端起槍準備掃射,忽然見聽見了拓木的聲音,“都別動,都別動。”


    原來方羽剛剛隻是製住了他的行動,卻並沒有阻止他的說話能力。方羽一手提著他從裏麵跳了出來,有他做擋箭牌,就不用怕那些個整日裏精蟲過剩的遊擊隊成員開槍了。


    他們停了下來,方羽可沒有錯過如此好的機會。一手提著拓木在人群中穿梭,一手拿著三棱軍刺不斷的刺出,隻聽的一陣陣慘叫聲傳來。


    其他的遊擊隊成員眼睜睜的看著他肆意殺戮,可是卻又不敢開槍。方羽的動作太快,他們根本就看不清到底哪一個人影才是自己的首領。萬一不小心打錯了,那可就萬死難贖其罪了啊。


    他們的猶豫,給了方羽足夠的時間。沒有多久,所有的遊擊隊成員全部躺在了地上,他們的胸口正汩汩的往外流著鮮血。匯聚在地上,儼然是一片血海。


    方羽鬆開了已經被嚇的不知所措的拓木,緩緩走進屋內把卡巴給拉了出來,跟拓木站在一起。方羽拔去他們身上的銀針後,擺弄著手裏的三棱軍刺,說道:“我曾經發過誓,你們怎麽對待我的朋友,我就怎麽對待你們。現在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誰能說出那個‘陳先生’到底是什麽人,我就讓他死的痛快一點。”


    眼神從他們的身上一一的掃過,仿佛要透進他們的身體腦海。


    卡巴身體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哀求道:“我說,我說。”


    方羽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接著把目光轉向拓木,說道:“很不幸,你動作慢了一點。”


    拓木憤憤的盯了卡巴一眼,怒道:“懦夫,叛徒。”


    他說的如此的大義淩然,其實剛才卡巴如果慢一點的話,那就被他搶了先了,到時候就是卡巴反過來罵他“懦夫,叛徒”了。沒辦法,誰叫自己慢人家一拍呢,隻好裝成英雄的模樣了。


    方羽隻是冷冷的笑了一聲,手中的三棱軍刺刺進了他的大腿動脈,並且出手用銀針製住了他的行動。他們就是這樣放幹了林宇的血,那麽自己也這樣放幹他們的血。


    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卡巴,方羽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陳先生到底是誰?他為什麽要對付我?”


    “陳先生很年輕,大約隻有二十出頭的模樣,濃眉大眼,臉上有一條疤痕。至於他的真名,我也不知道。一年前,他忽然來到金三角,開出很優惠的合作條件,他給我們提供槍支,我們給他提供毒品。至於陳先生為什麽要對付你,我真的不知道。”卡巴顫抖著說道。


    方羽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眼睛,知道他並沒有撒謊,看來自己就算是再問,隻怕也問不出什麽來。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起來吧。”


    “你……你不殺我?”卡巴驚愕的問道,緩緩的站了起來。就在他剛一起身的時候,方羽嘴角微微一揚,浮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一根銀針刺進了他的穴道。接著拔出靴子裏的另一根軍刺,擺弄著。


    “你……你不守信用。”卡巴驚恐的說道。


    “我是流氓,不是君子,我幹嗎要守信用?”方羽邊說邊把手中的軍刺刺進了他的大腿動脈,疼的他忍不住大叫一聲,鮮血汩汩的往外流著。


    整個遊擊隊的駐地,完全的變成了一片血海。


    方羽正準備轉身離開之時,忽然看見一道白影從空中落下,悠然自得的模樣。當他落到地上站穩之後,方羽不由渾身一震。這個麵貌自己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他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一眼看去儼然是一對雙胞胎。不對,就算是雙胞胎也沒有如此相像的。


    方羽不由想起了自己夢中多次所見的那個白衣少年,心底不由一緊,知道今天自己隻怕也難逃噩運了。


    “很奇怪哦,你看見我怎麽不感覺到驚訝啊?”白衣少年對於方羽的冷靜,也感覺到有點不可思意。


    “你覺得我應該驚訝嗎?”方羽淡淡的問道。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說道:“不得不說,你是他們中最聰明的一個,不過你也始終逃不開注定的命運。本來還想好好的跟你玩一下,看一看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的厲害,如今看來,雖然聰明,可惜似乎實力太弱。陳少遊那小子也太不爭氣了,這樣都對付不了你。”


    方羽眉頭一皺,他口中的陳少遊應該就是卡巴所說的陳先生了吧?“你到底是誰?我認識你嗎?”方羽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白衣少年話音一落,身體猛然間化為一道殘影。隻聽的“砰”的一聲,方羽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好快的動作!”方羽的腦海中忍不住想道。體內的血氣不住的翻滾,丹田之氣瞬間流遍全身,雙目驟然間變成一片赤紅。


    “咦?看來憤怒激發了潛藏的能量啊,竟然快到金丹期了。”白衣少年喃喃自語道。可是,隻是稍微的一愣,接著便又衝了上去,速度更快,拳勢更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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