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開鐵門,方羽和小刀大步入內。


    二人如入無人之境,那些守衛的人根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方羽或是小刀無聲無息的抹殺了。


    “你們的頭在哪裏?”抓住一個守衛的人,方羽將他抵在一棵大樹之上,匕首架著他的脖子,陰冷的問道。


    “※※※※※”那名守衛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堆越南話。


    方羽雖然是聽不懂,但是看他的神情也知道他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沒有絲毫的猶豫,匕首直接劃破了他的咽喉。


    “啊……啊……嗯……”“臭婊子,爽不爽啊?老子幹的你爽不爽啊?”越靠近中間的一間破房子,方羽便清晰的聽到裏麵傳來的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息聲、粗魯的叫罵聲。


    “砰”的一聲,小刀直接踹開了房門。仿佛知道旁邊有人一般,小刀手中的匕首瞬間刺進他的胸口,接著身形一轉,又刺進了另一人的胸口。手法嫻熟,這是小刀在無數次的戰鬥中總結出來的殺人之法,根本不會給敵人任何的還手機會。


    房間內除了死去的兩個人之外,還有五個人,其中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的把一個渾身*的女人夾在中間。還有兩個男人忽然看見方羽和小刀進來不由一愣,快速的拔出了壞中的手槍。


    床上的兩個男人看見方羽和小刀,明顯也是驚愕不已,停止了聳動,嘴裏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堆什麽鳥語。


    方羽可還沒有練到刀槍不入的境界,見那兩個人拔出手槍,迅速的把手中的匕首和三棱軍刺扔了出去,準確的插進了他們握槍的手腕。二人吃痛,手槍掉了下來。小刀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兩個拔槍的人似的,直接衝到了那破舊的床邊,匕首架在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這就是信任,小刀對方羽的信任已經近乎變態的地步,他相信方羽可以輕鬆的對付那兩個拔槍的人,而不讓他們有機會開槍。方羽也一樣,他絕對相信小刀可以在自己出手的同時製服那兩個床上的男人,而不讓他們有任何其他的行動。


    “誰是你們的頭?”方羽走到那兩個拔槍的人的身邊,冷冷的問道。


    二人愣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方羽已經快速的拔出其中一人手腕上的三棱軍刺,刺進了他的胸口,鮮血順著三棱軍刺上的凹槽,汩汩流出。雖說是職業軍人,而且早已經見慣了生死,可是對於方羽這樣做法不由心中升起了股股寒意。


    “你是誰?”另一人雖然害怕,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問道。做他們這一行的,早就把命豁出去了,而且他們國內的戰爭他們不知道參與了多少次,可以說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


    “哼!”方羽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拔出他手腕上的匕首刺進了他的心髒。另一個人,由於失血過多,明顯的有些氣喘籲籲了,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


    “你到底是誰?不知道我們哪裏得罪了兄弟,如果有,我們在這裏賠個不是。”床上被小刀架著匕首的人開口說道。他說的是中文,所以方羽能夠聽懂。


    “兄弟?你們還不配做我的兄弟。我隻問你們,林宇的事情是誰做的?”方羽冷冷的問道。


    “林宇?我們不認識這個人。”那人回答道。


    就在這時,另一個男人趁著小刀沒有注意,手悄悄的向一旁的枕頭摸去。那下麵一定是藏著槍。


    可是,他顯然是低估了小刀,他剛一動,小刀手中的三棱軍刺刺進了他的頸動脈。那人的身軀直直的倒了下去,眼睛睜的大大的,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舉動竟然會被發現,也不相信小刀的眼睛這麽毒,下手這麽狠。


    看也沒有看倒下去的那個人,方羽說道:“你不記得,很好,那我提醒你一下,林宇就是宣城市公安局局長林華然的兒子。怎麽樣?現在記得了嗎?”


    聽到方羽的話,那人放棄了求生的打算了,他知道方羽是為林宇來報仇的。“要動手就來吧。他的父親殺了我的兄弟,我找他報仇那是應該的。我殺了你的兄弟,你找我報仇也無可厚非。這個世界本就是人吃人的世界,關鍵就看誰更狠,更有實力。我輸了,動手吧。”那人倒是很有點擔當,仰起了頭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


    旁邊的那個女人早就已經嚇傻了,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句話也不敢說。她隻不過是個妓女而已,可惜卻被這些人叫來了這裏,現在錢不但賺不到,隻怕連小命都不保了。


    說實話,方羽有點敬佩他的擔當,做男人就應該有擔當。不過,他傷了林宇,雖然自己給林宇做了手術,但是能不能醒來還是一個未知數。傷了自己的兄弟,那對方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


    他怎麽對林宇,方羽就怎麽對他。


    用上了分經錯骨的手法,將他渾身的骨頭一點點的卸去。其中的疼痛,饒是經曆過無數生死的他也禁不住痛的滿頭大汗,大聲的叫了出來。使用了分經錯骨,那人猶如爛泥一樣躺在了床上。


    “你殺了我吧,我求你殺了我吧。”那人忍著身體的疼痛叫道。是的,現在死對他來說或許是最好的解脫。


    “我對我的兄弟保證過,你們怎麽對他,我就怎麽對你們。”方羽並沒有因為他的求饒而心軟,手中的三棱軍刺刺進了他大腿動脈,頓時鮮血順著凹槽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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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人參與了這件事?說出來,我或許會給你一個痛快。”方羽冷冷的問道。


    是的,方羽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曾經參與過對付林宇的人,他們都必須死,隻有死才可以洗清他們的罪孽。


    “我說,我說。還有一個,他剛好今天回越南了。”那人的意誌已經被完全的摧毀了。


    “他叫什麽名字?你們在越南的駐地?”方羽問道。


    “他……他叫卡巴,我們都是越南的赤軍拓木的手下,我們常年都駐紮在金三角,到了那邊你隨便問一個人都知道。”由於失血過多的原因,他明顯的有些開始氣喘了。


    方羽沒有再問,一刀直接劃破了他的咽喉,結束了他的生命。


    “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妓女慌忙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道。


    方羽沒有理她,徑直走到了門口,淡淡的說道:“不能留活口。”說完,舉步走了出去。


    “卡巴、拓木、赤軍、金三角。哼,我會去找你們的。”方羽暗暗的想道。他恨不得現在就去,可是現在林宇還沒有醒過來,方羽根本就放不下心。所以,事情隻能暫時的緩一緩了,等林宇的病情有好轉再說。


    雖然說,沒有替林宇完全的報了仇,因為還有一個卡巴,但是方羽的心情稍微的好了一些。其實,殺再多的人也抵不過林宇的命。隻有林宇徹底的沒事,方羽才會徹底的安心。


    回到酒店後,方羽在浴室裏衝了很久的涼水。他需要徹底的冷靜一下,好好想想以後的路到底該怎麽走?是打造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好好享受人生,抑或是做一個黑道的無上霸主,還是從此退出江湖平平靜靜的過一輩子算了。


    第一種,顯然是不可能,沒有勢力撐腰的商業帝國是根本就不可能的,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必須要有關係,否則就隻有等著毀滅的份了。第二種,路還很遙遠啊,確實有點難以抉擇。至於第三種,也是方羽最喜歡的一種,可是人活在世上往往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想要平靜的過一輩子,是很困難的事情。


    冰涼的冷水,順著頭發流遍全身。方羽深呼吸了幾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想要平靜的生活,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建立無人可以撼動的勢力,然後再退隱。


    第二天,方羽睡到中午的時候才起床。小刀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來他是早就已經醒了。這也是小刀的習慣,自從接受了方羽給自己的任務,小刀便嚴格的要求自己,近乎苛刻的要求自己。睡覺對於他來說,隻是為了保持自己能有好的精神而已,若非沒有必要,小刀甚至連睡覺都會免了。


    洗漱完畢之後,方羽和小刀打了一輛的士趕去醫院。一天了,林宇不知道醒過來沒有。一路上方羽沉默不言,心中卻是起伏不定,始終不能平靜下來。他害怕待會去到醫院後林宇還沒有醒,他害怕見到林宇憔悴昏迷的模樣。


    到了醫院門口,方羽深深的吸了口氣,舉步走了出去。


    還沒到病房的門口時,方羽遠遠的就聽到裏麵傳來陣陣的嘈雜聲。有林華然的歎息聲、林宇母親的啼哭聲。方羽的心神一凝,竟然邁不開步伐了。林宇出意外了?方羽想道。


    “你們讓我死,讓我去死。”病房內忽然傳來了林宇微弱而又傷心的聲音。


    方羽頓時眉開眼笑。林宇沒事了,林宇醒了,他沒事。方羽心中不住的告訴自己。一時的激動,方羽竟然忘記走進去了。


    “方少,裏麵好像出了什麽事情。”小刀在一旁的提醒道。


    方羽一愣,一時高興竟然忘記剛才林宇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當下也不敢多想,慌忙快步走了過去。推開病房的大門,正好看見林宇的母親拉著林宇不住的啼哭。林華然看到方羽進來,慌忙上前幾步,說道:“小羽,你來了啊。”


    PS:千帆回去睡覺了,希望能早點休息好,碼出明天的章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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