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哥兒:我要找紀娘替我教育你家周老板!  祁旺旺:……  宋山藥:你們吵啥,唐嘴炮跟趙狼滅都沒說話呢!  唐嘴炮:我的神通在她娘子看來竟然不算神通?心理不平衡中,勿擾。  趙狼滅:嘻嘻!  宋山藥:你也不用憂傷,你的金手指能讓你收獲孩子,她的金手指可以嗎?  趙狼滅:……  ——  感謝在2021-10-2316:30:31~2021-10-2417:42: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掠星照野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焦糖馬頭2個;dracule、隨隨、deeplove、晨光熹微、開開心心的過日子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咳咳咳60瓶;鬼竹隱士49瓶;一本恬靜的書、nanoha35瓶;折紙為林20瓶;喵~、紮我呀容嬤嬤、學不動的yxy10瓶;三尺積雪9瓶;神樂同學、慢一拍5瓶;花花世界3瓶;取個渣名2瓶;生椰拿鐵、沒拿語文書、17622433、小泰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04章 計劃  趙長夏與曲清江不知道她們誤打誤撞,消除了落英與芳芷的懷疑,此時的曲清江被勾起了好奇心,便一直纏著趙長夏問她這是使得什麽神通。  趙長夏很難解釋係統、活動跟皮膚的關係,便用了個較為形象的說法,道:“這叫催眠,屬於戲法的一種。一般戲法是欺騙人的眼睛,而催眠則是欺騙人的大腦與眼睛,使得被催眠者的潛意識裏會有催眠者想要對方知道的信息。”  她說得高深,曲清江卻一下子聽懂了:“你的意思是,你催眠了她們,讓她們認為你是男子,而她們便對你的男子身份深信不疑?”  “差不多是這樣。”  “那我為何沒被你催眠?”  “我沒催眠你,況且娘子意誌力堅定,不會輕易被催眠的。況且我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催眠,每催眠一次,就會很耗費心神,除非是迫不得已。”  明知她是在哄自己,可曲清江仍舊感到開心,並且鬆了一口氣。  “那你還會催眠別的嗎?”  “不會,催眠術不好學。”  曲清江點點頭:“也對,真這麽好學,天下隻怕都亂套了。”  “行了,你訓練去吧!”曲清江說著,將趙長夏推出門,然後將門閂給栓上了。  趙長夏:“……娘子?”  門後響起曲清江的冷哼:“哼!今晚你去柴房睡吧!”  雖然不需要擔心趙長夏的身份會暴露了,但並不代表她認可趙長夏的冒險之舉,萬一沒催眠成功呢?沒當官時還好,可當了官,身份再暴露,那就是欺君之罪!  趙長夏:“……”  以前不是沒分過房,不過那時候曲家的空房間很多,這兒的房間原本也勉強夠住,可多了兩個婢女,空房間便沒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享受睡柴房的待遇呢!  趙長夏決定去做幾個俯臥撐冷靜一下。  鍛煉完之後,巷道裏傳來了二更天的鐵牌敲打聲。  和鄉下地方二更天已經萬籟俱寂不同,汴京這會兒仍舊是燈火通明,諸色酒樓比白天還熱鬧。趙長夏都要感慨一句:“汴京真不愧是政治、經濟中心。”  雖說外頭還很熱鬧,但曲清江的生活習慣還沒變,因而早早便睡下了。趙長夏見燈暗了,心中一動,嚐試去推門。果然,原本被栓緊的門這會兒輕而易舉就推開了。  趙長夏勾唇,她娘子說到底還是心軟。  ……  翌日,趙長夏早早地去衙署簽到,然後帶著籍田丞去了籍田所在之處。  籍田在南郊,因為每年官家在去完太廟後,都是在南郊進行祭天儀式的,籍田自然也在這一帶。  千畝上等田並不全在一處,所以這些負責耕種的農人、奴婢也不在一個地方,趙長夏便巡視一遍這些田,然後將她製定的新計劃告訴眾人:  “首先十個甲頭,我要你們各分管百畝農田,你們的工作管理和種植果蔬穀物之外,還得根據不同的時節、輪作的要求等及時種植合適的作物。有問題要及時上報,若是因疏忽或上報不及時,出了不可挽回的問題,便會追究誰的責任!  “其次,我要你們學會記錄田間作物的情況,何時澆灌、何時施肥、何時開花結果……不識字也沒關係,在每塊田邊上豎一根竹竿,澆灌了便在上麵掛個木牌,施肥了便掛個竹牌,開花了綁綢帶……  “還有,我會挑幾畝田作為示範田,由我親自打理。  “最後,我每個季度都會考核一次,考核不過關的,該如何處理便如何處理。”  安排完管理計劃之後,就是種植計劃了。  籍田並不作為官方的糧食生產基地生產糧食,它的產出主要用於祭祀,作物的種類並不多。——之所以不作為宮廷的食材基地,是因為糧食的產量太低了,這些產出根本養不起整個宮廷。  不過太子在給趙長夏謀此職位時,便是相信“他”能提高產量,之後籍田的產出或許也會供應給宮裏,所以趙長夏要考慮作物的多樣性。  小麥在去年九月份的時候已經種下,要到五月才能收割,所以趙長夏並沒有動種了小麥的那三百餘畝田。  剩下的六七百畝地,她先分出了兩百畝種穀子的田地,又分了一百畝種糜子的田,再種些小豆。五穀就種這些,其餘地種蔬菜、西瓜。  br/>趙長夏假借去看種子之名,從係統買了一些常規品種的穀子與糜子。穀子每畝所需種子約一兩斤,糜子則要兩三斤一畝,趙長夏買了六百斤的種子。  流動農貿市場的常規種子1公斤需要3成就點。繼趙長夏花了1000成就點租借實驗田之後,她在買種子上又花了近千成就點。  她有種把種田發展成了搞投資的感覺:這田還沒開始種,她就先投了兩千成就點進去……  ——  趙長夏頒布計劃安排後,確實有一部分人不配合,以為他們偷懶不幹活,趙長夏也發現不了。  在他們這般消極怠工的情況下,因有一些田無人除草和施肥,所以生長比別的田裏的作物要差。趙長夏巡視的時候,直接指了出來,那甲頭還辯解:“這都是因為蟲害,很正常的。”  趙長夏也不跟他廢話,直接“開除”了他,反正他連胥吏都不算,而且歸她管,她要用人還是開除人,都不必跟太常寺報告。  那甲頭沒想到她竟然真敢在剛上任,還未完全收攏人心的階段對他們出手“殺雞儆猴”,震驚之餘又十分憤怒,跟別的甲頭說:“看著吧,一個南方人,不可能會種出穀子,到時候她丟臉丟大發不說,官家那兒也不好交代!”  其餘甲頭都被趙長夏震懾住了,為此隻能麵上附和一下他,私心裏卻不敢再搞什麽小動作。  沒兩日,趙長夏便去司農寺討了鄭陽過來,他不過是供奉官臨時安插進司農寺的胥吏,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因此趙長夏要人,司農寺那邊也爽快地放了人。  鄭陽脫離了胥吏的身份,又恢複了農人身份,而且回到了趙長夏的手底下幹活,他輕鬆自在多了。  “在司農寺,日日都得看那些官人的臉色,我不會說官話,鬧出了不少笑話,還經常被人白眼。現在可好了,在你的手底下,即使要幹最髒最累的活,我也毫無怨言!”  趙長夏笑了笑:“不需要你幹最髒最累的活,你幫我管一群農人,負責那百畝田就行了。”  鄭陽聽完她的計劃,有些顧慮:“可我不會種穀子。”  “田裏的農人會種就行,我也會給你一些計劃,你照我說的去做,多看多學,很快就能學會了。”趙長夏頓了下,“還有,你來了我這兒,那就不能住司農寺了。這裏有農人住的屋舍,我給你留了一間,你有什麽困難便跟我說,我盡量幫你解決。”  鄭陽沒什麽困難,就是有點想他的妻女。他來籍田司當甲頭,工資其實不是朝廷給的,而是跟九寺五監一樣,給胥吏發的工資都是靠變賣一些衙署的產出的收益。  比如司農寺就常將一些發俸祿剩下的,堆積在倉裏快過期的糧食賣了,所賺的錢一般都用在了司農寺的一些日常開銷,以及給胥吏發工資上。  籍田司自然也不例外,除了太常寺祭祀及籍田禮所需的物料,加上如今可能還得給宮裏提供一些果蔬穀物之外,其餘產出都是籍田司自行處理的。而鄭陽相信以趙長夏的本事,這剩餘的產出一定還很多,等於給甲頭們和農人發的工資也多!  鄭陽就想跟著趙長夏發財致富,等他累積了本錢,一定要將妻女接過來……  鄭陽過來後,趙長夏的工作開展得就十分順利了,其餘甲頭見他這麽積極,也產生了危機感,開始對自己的任務上心。  ——  在趙長夏忙著春耕之時,相對清靜的二人家裏也迎來了一位曲清江熟悉又陌生的客人。  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為她不止一次在別人的口中聽過這名字,她也知道對方的事跡;說陌生則是因為她們並未見過麵,哪怕麵對麵站著,彼此都認不出對方來。  曲清江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這遠房堂姨一眼,遠房堂姨四十歲左右,打扮精致,身上穿著精美的衣服,尤其是那衣服上的刺繡,精巧細膩、古典優雅,讓曲清江看直了眼,良久都舍不得挪開。  “這是我繡的。”遠房堂姨嶽揺紡笑吟吟地看著曲清江,在發現她的目光後,介紹了一句。  雖然臉上神情未變,但可聽得出語氣裏的自豪感。這種自豪並非盲目自大,而是對自己的技藝極有信心的表現,這種自信,也正是曲清江所欠缺的。  曲清江想,她這堂姨真不愧是千萬個繡娘中,站在最前麵的那三百個人之一,是有真材實料的。而她若想超越堂姨,怕是隻有將雙麵異色繡研究出來了。  “聽聞堂姨會十八種針法?”曲清江好奇地問。  r/>嶽揺紡微笑著點頭:“有十五種是嶽家傳下來的,多出來那三種針法是我閑來無事時琢磨的,不值得一提。”  “不知是哪三種針法?”  “我給它們分別命名為‘套針’‘滾針’與‘切針’……”  嶽揺紡並不打算詳細地解說自己這三種針法如何下針,但她卻解釋了這些針法運用在什麽圖形上最好。  曲清江不管她在防備什麽,可既然她願意提點,那麽自己就該抱有感激之情。  她向嶽揺紡道謝,後者道:“我們是親人,何必這麽客氣?我聽洛掌固說你的刺繡技藝也十分不錯,我看看你的繡品如何?”  曲清江便將自己這些日子繡的一幅雙麵繡拿了出來,還趁機向她請教。  嶽揺紡仔細地端詳曲清江的繡品,這上麵所用的針法她都能辨認出來,但這雙麵繡的針腳能藏得如此好,還是令她頗為吃驚。知道曲清江沒有什麽名師指導,她也承認曲清江的天賦很是不錯,心底頓時生出危機感。  突然,她發現了有幾處針法混亂的地方,她蹙眉:“這兒是怎麽回事?針法亂了。”  曲清江順著她的指尖看去,有些尷尬:“我在琢磨雙麵異色繡,嚐試用新的陣法,隻是沒成功,成了這般模樣。”  “雙麵異色繡?”  曲清江解釋:“就是同一張底料上,兩麵同一幅圖案,呈現出不同的顏色的繡作。”  嶽揺紡下意識搖頭:“不可能有這樣的繡作,也不可能有人繡得出來。”  曲清江原本想說自己已經有些眉目了,聽到嶽揺紡言之鑿鑿,這話便卡在了喉嚨裏。心想:“罷了,還是等繡出來,再讓堂姨看看成品,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  嶽揺紡批評道:“刺繡就該腳踏實地,不要總是異想天開。你這路還沒走多遠呢,就想著飛,這可不好!”  曲清江:“……”  她的心頭一緊,對嶽揺紡突然變了臉色有些手足無措。好在她堅信趙長夏的話是真的,所以內心動搖了一瞬後,很快便又堅定了起來。  她斂容,正色道:“堂姨教訓得是,不過這刺繡不可墨守成規,還是得多做嚐試,方能有新的突破不是嗎?”  嶽揺紡皺眉,剛才對她的印象還挺好的,可見到她這麽固執,便想起了一人來,心中頓時不喜,道:“你已經長大,也成家了,很多事都不由我這個關係疏遠的表親來對你說教,我便不多此一舉,省得惹人厭了。”  曲清江不明白她這臉怎麽跟六月的天似的,——當然,不是她家六月,——說變就變。  嶽揺紡提出告辭,她將人送到門外,目送對方遠去後,始終都想不明白對方為什麽要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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