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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獵的人走了,安淩雲才跟著海公公離開,安淩雲心亂如麻,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公公,最近皇後怎樣?」安淩雲不知道想說些什麽,但她想起了皇後,她知道係統肯定覺察到了什麽,要給她一個提示,但這個提示就是沒辦法讓她知道。


    她也要靠自己的努力,一點點找出來。


    海公公說:「沒聽說什麽,皇後早就不理會後宮的事情,如今掌管後宮的人是榮德妃,她雖然年紀小,但卻能把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木棉原本就是才女,她原先在京城裏麵也是炙手可熱的女子,隻是她一心想要嫁給閑王,把她給耽誤了。


    沈雲兒雖然是京城第一才女,但誰都知道,木棉是不屑那個虛名。


    要是木棉……」


    安淩雲看向海公公:「公公……我說話有時候不管不顧,跟在您身邊,把身份都忘了,木棉豈是我叫的?」


    海公公笑了:「什麽誰叫的誰不叫的,榮德妃平日了皇上叫棉兒的,太後也是這麽叫的,您能叫,說明你不把榮德妃當成是外人的。


    當初,要不是閑王妃,榮德妃現如今不知道已經香消玉損了。


    太後眼皮子底下,也管不了他們亂來。


    說到底,在大皇宮裏麵,想要生存不易,想要生存的女人更不易,哪管得了是什麽出身啊!」


    安淩雲點點頭,心倒是寧靜了許多。


    安淩雲先去了一趟皇後那邊,皇後依舊在誦經,安淩雲跟著進去,海公公說是太後讓過來看看,沈雲初說了幾句,就從裏麵出來了。


    安淩雲跟出來,又去看君蕭蕭,那邊也一切正常。


    安淩雲看不出所以然來,才回去朝鳳宮那邊,王皇太後正在出神,安淩雲進門王皇太後叫她去坐下,安淩雲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夢中夢見宮卿玨和卿煜帝一同冬獵,看見一隻兔子,兩人一起射殺了,兔子一笑就倒在了地上,偏偏安淩雲看見那隻眼睛瞪圓的兔子驚醒了。


    「怎麽了這是?平日裏給本宮調理的那麽好,怎麽自己還被噩夢驚醒了?」


    王皇太後打趣起來,安淩雲越發心神不寧。


    「母後,咱們誰屬兔子的?」安淩雲也不知道怎麽會開口這麽問,她有感這句話不是她問的,是她身體存在的係統問的。


    安淩雲被驚出一身冷汗來,後背心都濕了。


    難道是屬兔子的人?


    王皇太後想了想:「皇上,除了皇上沒有別人了。」


    王皇太後說著笑了起來:「皇上可不是一隻小兔子。」


    安淩雲忽然起身:「不好!」


    王皇太後看去:「一驚一乍的,你要把本宮嚇死麽?」


    安淩雲忙著說:「母後,從皇上出宮開始兒臣就心神不寧,也不知道怎麽了,剛剛夢見閑王和皇上一起冬獵,兩人都看中一隻白兔,結果皇上一箭射殺了。


    奇怪的是兔子盯著兒臣看的樣子,像是心有不甘,不僅如此……」


    「說!」


    王皇太後臉色冰冷,安淩雲說:「白兔的肚皮上有一點紅色的皮毛,好像是星星閃了一下,很刺眼。」


    「啊?」海公公整個人驚出一身冷汗:「太後,當真是皇上?」


    「馬上調派禦林軍,將圍場包圍,派遣人進去找,見到皇上,就說是本宮的懿旨,要他火速回來,本宮不慎染了重疾。」


    海公公急忙下去,安淩雲忙著扶著王皇太後,王皇太後並沒有很緊張,她隻是在安排一件十萬火急的事情。


    「母後……」安淩雲懸著一顆心。


    王皇太後目光深邃,精氣十足:「關於皇上,曾有一個典故,皇上出生的時候,恰逢那一年圓月當空,而為了生下皇上,也是死過人的。


    禦醫說,已經胎死腹中了,那時候月光普照,還可以看到月亮上的一棵樹,一隻兔子。


    傳說,那是月娘娘的宮殿,月娘娘有一隻白兔,十分可愛。


    皇上遭遇胎死腹中,先皇發願,雙手站在月下合十。


    誰知道,月亮隱在雲後,在出來的時候,那兔子不見了,剩下一棵樹了。


    而皇上,也活了!


    那年是兔年。


    更令人奇怪的是,大梁國動盪了三年,百姓顆粒無收了三年,而兔年的時候,豐收,就是動盪也被先皇平定。」


    安淩雲問:「這麽說,皇上做了大梁國的皇上,也是因為先皇相信,大梁國是皇上帶來了福澤?」


    「沒錯,本宮其實不很相信這些,但有些事,最好當成是相信!就如你所說,那肚皮上有一點紅色的東西,不過是一顆紅色的痣,有麥粒那麽大小。」


    安淩雲倒吸一口涼氣:「母後,我也想去圍場。」


    「小心些,既然你能夢見,說不定皇上會因為你逢凶化吉呢。」王皇太後拿來一塊令牌,上麵是王皇後三個字。


    「這是先帝給本宮準備的,本宮已經許多年不用了,這代表了本宮的身份,你去吧,本宮等你們回來。」


    安淩雲拿了腰牌立刻離開了皇宮,趕去皇家圍場。


    沿途有幾個黑衣人迅速跟著安淩雲離開,安淩雲回頭,其中一人說道:「我等奉命保護閑王妃,閑王妃不必慌張。」


    安淩雲點點頭,快速離開。


    皇家圍場是專門給皇家狩獵用的,每年春天一次,冬天一次是定下來的狩獵時間,其餘夏秋兩個季節則是因為天氣,和獵物都在繁育期避開。


    如果非要獵捕,就在春冬多加幾次。


    安淩雲也是路上才知道的這些,而往年是沒有幾次冬獵的,隻是今年不知道皇上為什麽心血來潮,忽然要去冬獵。


    安淩雲也顧不上那麽多,但到圍場的時候督海已經到達了圍場,把整個圍場包圍了起來。


    小徐子在外麵正等著,此時也是萬分焦急。


    皇上進去了一直沒出來。


    看到安淩雲小徐子有些奇怪:「你是?」


    安淩雲不敢撕開臉上的麵皮,擔心有人對她也下手,隻是說:「我是太後的人,皇上呢?」


    小徐子隻是覺得安淩雲的聲音有些耳熟,其他的已經記不得了。


    慌慌張張的說已經去了兩個時辰了,但人一直都沒出來。


    「我要進去,你們幾個跟著我。」


    安淩雲後悔沒有把短尾狐抱過來,如果短尾狐來了,一定可以找到卿煜帝和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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