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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兒媳知道錯了,母妃請再給兒媳一次機會,兒媳一定辦好此事。」君楚楚哭了起來。


    華太妃俯視看去,丹鳳眼鋒利無比。


    「不必了,本宮會處理這事,你馬上出宮回去你君家,把本宮剛剛的所作所為告訴君太傅,少了一個字,本宮都不會饒了你,至於琰兒,本宮這幾天身子不舒服,端王要留下盡心侍奉。」


    「是。」君楚楚這才起來,不敢露出半點委屈不甘,福了福身子:「兒媳先回去了,王爺來了,還請母妃告訴王爺,君家有事傳喚,我急著回去,不能留在母妃身邊侍奉。」


    「去吧。」


    華太妃根本就懶得去看君楚楚,君楚楚心裏雖然氣恨,但也隻能轉身離開。


    君楚楚走了端王才到華陽宮。


    到了華陽宮沒見到君楚楚端王一陣奇怪:「母妃,楚楚呢?」


    「君太傅府上來人,說有急事,回去了,怎麽?沒告訴你?」華太妃臉色不悅,頗有質問之意。


    端王為了袒護君楚楚,急忙說道:「告訴了,給兒臣忘了,看兒臣的記性,越來越不好了。」


    「哼,你這怕不是記性差,你是打算氣死本宮。」華太妃靠在貴妃榻上,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咳嗽了兩聲。


    端王忙著去看華太妃:「母妃,你怎麽了?」


    「怎麽了?你還敢問,沒讓你把母妃氣死,你是想寵妻滅妾是不是?安國公是何等人家,雲家的女兒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去求求不得,本宮厚著臉皮提了安國公的親事,你倒是好,讓人家來幾次三番的找本宮退婚。


    本宮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能不能讓本宮舒心一些,這麽下去本宮是活不過明年了,還是去見你父皇吧。」華太妃說著哭了起來,端王是個孝敬的人,忙著起身坐到貴妃榻上安撫。


    華太妃哭了一會,這才說:「你就給本宮在這裏呆著,一會本宮讓人把安國公的寶貝孫女帶來,你們好好相處,若她還是不高興,本宮就休了君楚楚,身為正妃,連個側妃都容不下,這等王妃,不要也罷。」


    「母妃……」端王頗感無奈。


    「本宮可以答應你,不為難她,但你也別為難本宮,安國公要是婚退了,本宮以後還有沒有臉見人了?」


    華太妃再三委屈,端王沒辦法隻好答應,讓雲蘿釧進宮,他們相處幾天。


    但他怕君楚楚誤會,事先先去知會了君楚楚,打發了人去給君楚楚送了一封親筆信。


    安淩雲去朝鳳宮見了王皇太後,偏趕上大國舅王懷德帶著重陽郡主進宮給王皇太後請安。


    安淩雲進門便看見了兩人正陪著王皇太後坐著,頓感壓力。


    王皇太後宣她上前去坐著,安淩雲跟王懷德和重陽郡主打了招呼,才坐到王皇太後身下。


    宮卿玨則是打了個招呼,直接坐到了安淩雲身邊。


    王皇太後不大高興看了一眼宮卿玨:「地方那麽多,非要坐到這裏?」


    「……」宮卿玨不言語,反倒很平淡的看熱鬧。


    安淩雲是服了,這人怎麽跟滾刀肉似的,橫豎都不服。


    「你舅舅說你在朝中很威風的很,把你舅舅都給壓下去了,可有此事?」王皇太後詢問。


    宮卿玨淡然道:「此事說來話長,兒臣隻是盡能力,朝堂無父子,而已。」


    「你倒是敢作敢當。」王皇太後沒好氣說道。


    重陽郡主隨即說道:「太後該欣慰才是,閑王已經能獨當一麵了,是大梁國幸事。」


    「都是仰仗你們呢,不然的話,他一個毛頭小子,能當什麽麵,以後還要你們多看著他,別惹出什麽麻煩才行。


    皇上如今已經喜得龍子,日後他這個攝政監國怕是要輔佐兩代皇上的,如果不好好的調.教怎麽行?」


    「太後所言極是。」重陽郡主附和道。


    王懷德起身站了起來:「太後,臣弟告辭,之前所說臣弟記下了。」


    「嗯,回吧。」


    王皇太後淡淡道,重陽郡主也起身福了福身子告退。


    人走了王皇太後起身站了起來,指了指宮卿玨的頭:「你啊,不會說句好聽的,要是沒有你舅舅,你以為朝堂上誰能把你當回事?你舅舅那是幫襯著你,故意刁難你的,若不然,君家和沈家能坐視不管?」


    安淩雲看去,這大梁國國運昌盛不無道理,這宮裏宮外都是奸詐狡猾之人,大梁國能人輩出,怎麽不昌盛。


    按道理說,其他國家要是有一兩個難對付也就不錯了,但大梁國這麽多難對付的,別國來犯,武有她將軍爹,沈家軍和安國公,文有君太傅和沈丞相,當今皇上加上宮卿玨已經如虎添翼,再來個王皇太後和華太妃。


    他們也隻是窩裏鬥,若真的國家有難,他們便會團結。


    聰明人便會做聰明事,不想傻子那般,隻會某圖小利。


    她就說舅舅怎麽可能為難親外甥。


    宮卿玨起身:「母後,兒臣累了,想回了。」


    「哼,回吧,這幾日你就不用來請安了,雲雲陪著本宮了。」王皇太後拉著安淩雲的手準備離開,宮卿玨眼眸低垂,一抹不快。


    「兒臣這幾日叫人算過,王妃適合懷子,母後讓兒臣回府?」宮卿玨頗感奇怪。


    王皇太後果然吃這一套:「當真?」


    「兒臣也是聽府醫說的,具體兒臣也不清楚,誰知道呢,兒臣也不是大夫。」宮卿玨一本一眼的哄騙王皇太後。


    王皇太後立刻看向安淩雲:「可有此事?」


    果然是知子莫若母,王皇太後足夠了解宮卿玨。


    安淩雲為了不留在宮裏,全力配合:「回母後,兒媳也是聽說,是府醫給看的,前些日子從母後這裏回去,王爺每天叫人給兒媳診脈,好像得了個差事一樣,每天要做那事,還說不能做過了最佳的日子。」


    安淩雲低著頭,紅了臉。


    宮卿玨眉目如畫,抿唇而笑。


    王皇太後看了眼兒子色迷心竅的臉,當真是迷上了也確實有可能做出這事來,初嚐人事誰不是如此。


    「來人,宣胡禦醫,要他給閑王妃診脈。」王皇太後也不是那麽好騙的,她這個兒子她最了解。


    海公公忙著去宣,安淩雲心裏直打鼓,隻能試圖啟動係統了,調理一下身子。


    希望這兩天就是排卵期,希望古代這些禦醫們看得出來。


    宮卿玨挑眉看了一眼宮門口,胡禦醫很快來到朝鳳殿。


    安淩雲坐好,胡禦醫給診脈,胡禦醫看了一會,起身稟報:「回太後,就是這幾日了。」


    「是麽?」


    王皇太後喜出望外,就跟得了孫子一樣。


    安淩雲鬆了一口氣,想到體內的係統可以隨她的心思啟動,倒是頗感意外。


    「海公公,有賞。」王皇太後高興,賞了胡禦醫。


    胡禦醫正準備離開,被宮卿玨叫住:「胡禦醫。」


    胡禦醫轉身看向宮卿玨:「閑王。」


    「此事不要與人說起,本王不希望節外生枝,端王妃身子寒重,閑王妃前些日子也是這麽說的,這才調理好一些,本王不希望有人誤會,胡禦醫可明白?」


    「下官明白。」


    胡禦醫看了眼不動聲色的王皇太後,這才告退。


    人走了王皇太後拍了拍安淩雲的手,屏退了身邊的人,看向宮卿玨。


    「玨兒,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母後?」


    「母後,兒臣隻是覺得小心捨得萬年船,如果兒臣沒有子嗣,尚可不在乎那些,但若是有些人不希望兒臣有什麽子嗣,兒臣便覺得,有些事事關重要。」


    「嗯,有些道理。」


    王皇天後點了點頭,看向安淩雲:「得了,回吧。」


    王皇太後擺了擺手,示意安淩雲和宮卿玨出宮,兩人這才離開朝鳳宮。


    從宮裏出來安淩雲留下了兩瓶洗手液給王皇太後,交代了清楚便走了。


    王皇太後試了試,手絲滑的很,心情自然不錯,不等安淩雲離宮,差了海公公送了一對金鑲玉的手鐲。


    收了鐲子安淩雲覺得沉,隨手交給宮卿玨:「王爺拿著吧。」


    「給你的,本王不給你拿著,戴著。」說著給安淩雲把鐲子戴上了。


    海公公笑道:「閑王,閑王妃,天黑了,宮裏不好走,老奴送你們。」


    「多謝公公。」


    宮卿玨道了謝,三人一起出去。


    安淩雲問:「公公,今天宮裏有什麽新鮮事麽?」


    宮卿玨看去,這女人越來越精明了。


    海公公欣慰,沒白費了他的心思。


    「新鮮事倒是沒有,就是看到端王妃從華陽宮出來的時候,頭打腫了,聽說是華太妃不小心把熱茶碰灑了,不過端王似乎不知道這件事。」


    「哦?」安淩雲看了眼宮卿玨,不漏痕跡又問了幾句,到了宮門口安淩雲和宮卿玨便離開了。


    上了馬車安淩雲去看宮卿玨:「為什麽打她?」


    「這幾日安國公已經進宮幾次了,要和華太妃退婚,這事讓華太妃託病不起幾天了。


    端王和端王妃今日麵見皇上也是為了此事,是皇上傳召他們進宮詢問這事,華太妃壓著不肯退婚,託病不起。


    安國公認為是華太妃故意不肯退婚,昨日下朝安國公去找皇上,皇上閉門不見,今日又去找皇上,皇上又閉門不見。


    皇上是要問他們吧。」宮卿玨解釋著還不老實,上去解開安淩雲的衣衫,打算行雲.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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