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淩雲下意識的解釋:「王爺,這事做多了也傷身,臣妾過於魯莽,是臣……」


    聽不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索性堵回去。


    說那麽些廢話無非是要他退下去。


    感情她吃幹抹淨,想一走了之。


    那裏那麽好。


    安淩雲這才明白,欠了總是要換的。


    但折騰之前安淩雲擺出寧死不從的小臉,硬是不給靠近。


    「本王不想動粗。」


    宮卿玨繃著臉,這事不做不成。


    安淩雲抱著被子:「有件事,必要說說。」


    「邊做邊說。」宮卿玨抱著安淩雲,安淩雲搖頭。


    「那快說。」


    「那日,你和君楚楚在宮內偏殿,我進門你們在做什麽?」安淩雲想起這事多少有些不舒服,若沒有圓房這事也就算了,但如今要不把這事問清楚了,她心裏堵得慌,總會想起來。


    宮卿玨有些恍然,想起並不隱瞞:「那日端王妃來看本王,她說有話想單獨說,本王也想聽聽她想說些什麽,便答應了她。」


    「嗯?」安淩雲不信。


    宮卿玨沒好氣的:「本王那日身子那樣,有什麽可懷疑的?」


    「雖然如此,但她衣衫不整,你又光著身子,你若說什麽事情都沒有,隻是說說話,說話要你脫衣服,要她衣衫不整。


    你們可是叔嫂,就不怕傳出去丟盡皇家顏麵,落個不恥的罪名?」安淩雲越想越氣。


    「本王行得正坐得端,那日的事情本王可以對天發誓,若本王今日所說有一個不實之字,本王願受五馬分屍,國破家亡之苦。」


    安淩雲一陣動容:「你當真沒有做不好的事情?」


    「當真。」宮卿玨掀開被子,鑽到裏麵,安淩雲沒有拒絕,兩人貼合在一起。


    但誰都沒太著急,安淩雲還有話說。


    「有什麽話一次問清楚,本王日後不見得會說。」宮卿玨也打算把這事挑明了,留下總是禍端。


    「那你們脫衣服做什麽?」安淩雲奇怪。


    「你!本王的衣服原本就沒穿,難道本王沒光過?」提起此事,安淩雲仔細想想,確實如此,她在的時候,他也沒少脫衣服。


    「至於端王妃的,那日她和本王說,她嫁給端王是被君太傅屈打成招,還說她真的熬不住了,本王並未回應,但她解開了衣服將後背露出來給本王看,她背後有被打過的鞭痕。」


    安淩雲驚愕:「這麽說君楚楚對你餘情未了,早晚還是要……」


    「胡說,她是端王妃,是本王的二嫂,法不容情,情理難容,本王就算在糊塗,斷然不會做出猶如祖宗的事情。


    她是端王妃,本王是閑王,日後的關係僅僅是叔嫂,不會再有其他。」宮卿玨麵容堅定,安淩雲倒是奇怪。


    「那這麽說,你對她早就沒了心思?」


    「心思?」


    宮卿玨詫異半晌:「本王與她確實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莫說是本王自己,就算是京城,怕也沒人想到我們會成為叔嫂。


    但本王還不會那般糊塗,看不清事實怎樣。」


    「什麽事實?」安淩雲不解。


    「她一心問鼎帝後之位,本王斷然不會阻攔。」


    「那你沒有想要問鼎之心?」


    「若說沒有你信麽?」宮卿玨凝眸看去,安淩雲若有所思。


    「我說不清,但君心難測,誰知道今日的好是不是來日的壞,何況一旦榮登地位,天下在手,還有什麽是不能的?」安淩雲吶吶說。


    宮卿玨一笑:「大梁國開國以來,有過多少明主賢君,但到頭來如何?還不是與常人無異,都要揮別人世,倘若悠閑自得的過日子,有什麽不好,那高高在上的帝位,是多冰冷誰又知道?」


    「你這麽說也對,但你對君楚楚難不成就這一點情愫,她要做帝後,你就不要她了?她為了你還被打了。」安淩雲慢悠悠道。


    宮卿玨搖頭:「君太傅我是了解的,怎麽可能動手打她,她的傷雖然不知道怎麽來的,但絕不是君太傅打的。


    況且,她那麽聰明,與端王相處那般融洽,又怎麽可能是被逼的?」


    安淩雲忽然驚愕:「這麽說,你一早就知道她騙你?」


    「太聰明的女人終究不好,本王是很希望她做本王的王妃,但往時逝如流水,她既然能做出那種事,本王何須耿耿於懷。」


    「好無情的人,你們倒是絕配,她很無情,你也很無情。」


    「本王若不無情,怎麽會嚐到王妃如此滋味?」宮卿玨捏起安淩雲的下巴,愛不釋手起來。


    安淩雲頓時後悔:「不要亂來,我很累,身子會壞的。」


    「本王可不管,解釋這般清楚,本王才好下手,王妃可要伺候好了,要是伺候不好,休怪本王這沒輕沒重,弄壞了王妃了。」


    安淩雲再想抗爭已是來不及,隻能應著宮卿玨的來。


    前麵她是沒少折騰,但後麵宮卿玨折騰起來也絲毫沒見手軟,簡直是十八般武藝全部都用上了。


    折騰下來,也到了晚上,歇了一會,又被叫醒,又折騰了一遍,這才算過了這一關。


    連續三天沒出屋,閑王府可沒有把門的嘴,很快閑王妃被閑王連續寵幸了三天的事傳遍了閑王府,年紀大的說了害臊,年紀小的說了紅臉。


    安淩雲這幾日就聽這些,弄的她也不願意見人,除了弄藥,就在屋子裏呆著,然後就是晚上被宮卿玨上大型。


    今天天黑的晚了一些,宮卿玨回來的也晚了一些。


    安淩雲在府裏百無聊賴,也是沒事,製作了一副紙牌,準備和阿宇紅桃綠柳玩紙牌,但這邊剛剛動手,就看有人急急忙忙的進來了。


    「王妃,後院有人中毒了,您去給看看吧,府醫也看不出所以然來。」管家急忙說道。


    安淩雲顧不上其他去了後院,到了後院安淩雲才知道,中毒的是府裏的嬤嬤,說來這個嬤嬤還有點眼熟,但安淩雲忘性大,一時想不起來這個嬤嬤是什麽時候見過了。


    「我看看。」安淩雲蹲下握住嬤嬤的手,嬤嬤低著頭不敢看安淩雲,安淩雲倒是也不介意。


    啟動掃描安淩雲愣了一下,掀開嬤嬤的袖子去看,毫不意外的看著嬤嬤手臂上的潰爛。


    「您是怎麽弄到這個的?」


    府裏的人並不知道嬤嬤中毒,相信嬤嬤自己也不知道是中毒了,管家之所以說有人中毒了,不過是看到嬤嬤嘴唇成了紫黑色,就判斷嬤嬤是中毒了。


    但這個潰爛藏在袖子裏麵,也隻有嬤嬤自己知道,而且即便知道潰爛了,嬤嬤未必知道就是中毒了。


    一聽安淩雲問,嬤嬤起身給安淩雲跪下了,一邊哭一邊磕頭,一邊求著安淩雲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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