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沒聽錯吧!”


    眾人立馬轟動了起來。


    麵對如此強勢的徐妃瓊,文家之主竟然說,他服!


    這代表,他服軟了?


    而徐妃瓊似乎有些不滿意,美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澤,抬起玉腿,走到了葉星河的身邊,帶著一些溫柔問道:“去了一趟那麽遠,沒事吧?”


    葉星河都覺得有些受寵若驚了,衝著她咧嘴一笑,道:“沒事,安全的很。”


    “恩。”徐妃瓊點了點頭,瓊鼻一動:“好獨特的玫瑰芳香。”


    葉星河心裏猛地一跳,不會吧,都泡了一晚上,還能聞得出來?


    他不知道楚藥從小便學中醫,又喜歡花花草草,院子外麵常年都是玫瑰環繞,無論洗澡喝茶都喜歡紫玫瑰,久而久之,那玫瑰的味道竟然漸漸融入她的身體之中,永不消散。


    文龍重重的看了這邊一眼,道:“徐小姐發話,我自然不敢多於追究,但是,我兒子還請歸還!”


    “他又不是我生的,留在這裏養他你以為不廢糧食嗎?”葉星河一瞪眼。


    “你!”文夫人一聽,羞紅滿臉。


    這家夥,文衝要是他生的,豈不是說自己跟他上過床?


    周圍的人死死的捂住嘴,憋著笑意。


    文龍臉色自然十分難看,葉星河實在過於囂張了。


    “霍剛,把我野兒子……不不不,他的野兒子給他提出來!”葉星河衝著文龍一指,說道。


    “好嘞!”霍剛含笑點頭,一轉身走了進去,提著文衝就走了出來,往外麵一丟,還衝著葉星河道:“葉老大你放心,這家夥兩天沒給他東西吃,一點你家的糧食都沒浪費。”


    尼瑪!


    文龍一聽差點吐血,你能不能不要當著我的麵說?


    文夫人則是梨花帶雨的抱住了文衝,衝著葉星河嬌喝道:“葉星河,你把我兒子怎麽了。”


    “被想多了,我才不會做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葉星河哼了一聲,霍剛立馬尷尬的笑了起來。


    “餓暈了,吃飽了就好了!”


    葉星河補了一刀,周圍的人徹底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文龍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看著葉星河重重點頭,道:“好!好一個葉星河,今日之事,文某記住了,先行告辭!”


    說著,直接帶著人離開了此地,周圍看好戲的人也紛紛散去了。


    “既然你回來了,我就把人撤走了。”霍正剛說道。


    “這兩天有勞您了,不喝一杯嗎?”葉星河笑道。


    霍正剛苦笑搖頭,道:“沒時間,現在上麵給我的壓力打的好。”


    說著,他歎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葉星河的肩膀,道:“傷及普通人,我們不會坐視;但若隻是你們之間的爭鬥,吃虧的是你們自己,我們不好多插手,這是上麵給我的意思。”


    “我知道。”葉星河點頭。


    廣大民眾其實是最為安全的,特殊和強大力量不能過分去觸碰他們,否則將會引起注意,隨後便極有可能是滅頂之災。


    因為民眾是安生過日子的,他們無法參與也不會參與這些事情,但是同樣,特殊的勢力和力量不能妨礙到他們,就像金陵會,他對普通人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動手,都是尋常混社會的手段,而且出了事情照樣是要負責的。


    要想不負責,隻能偷偷的做,要是跟對付葉星河一樣明目張膽,早投胎去了。


    可葉星河他們就不會這麽管了,話說白了,你們大家都是一路貨,都不是普通人,兩個均為狠角色,狗咬狗,他們看著防止傷到人就好了。


    “記住他的話。”徐妃瓊說道。


    葉星河看著她,笑了,道:“你這個樣子,真像是一個女軍師。”


    “我來是有些事情要告訴你的。”徐妃瓊說完,轉身往別墅外走去。


    葉星河立馬跟了上去,其他幾人識趣的停下了腳步,隻有穆玲玉哼了一聲:“葉星河這家夥也就是個色狼,看到人家長得漂亮說啥都聽。”


    離青旋輕掩著小嘴,低聲笑道:“你要是吃醋了,晚上可以穿著製服去他房間裏,那可是製服誘惑喲……”


    “切!誰在乎!”穆玲玉急忙把臉別到一邊,俏臉通紅一片。


    李丹溪吃吃的笑著,道:“我也有醫生製服哦,就是青旋姐你沒有。”


    離青旋白了她一眼,嬌笑道:“小妮子發春不要拉上我,他小子還沒有那麽大的狗膽!”


    葉星河帶著李叢雲安然回來,顯然幾人心情都不是一般的好,方曉在一邊嘟了嘟小嘴。


    “方曉妹妹還沒畢業是嗎……唔。你可以穿學生製服啊。”離青旋掰著雪白的蔥蔥玉指數了起來:“一個仙女、一個美女警花、一個醫生、一個學生妹、叢雲是大凶小蘿莉、那個蘇媚老師成熟嫵媚、還差些什麽呢。”


    “有其弟必有其姐!我看你快別數了,自己湊個禦姐得了!”穆玲玉哼了一聲,紅著臉進了屋子,還低啐了一口:“做他的美夢!”


    “我下次不能再那樣幫你了。”徐妃瓊的聲音傳來。


    葉星河心裏一沉,點頭道:“我知道了,你以前怎麽不說?”


    “沒什麽好說的,活三年和活三天對我而言,有區別嗎?”徐妃瓊轉過身來,美眸之中不見絲毫的感情波動:“從小開始,我便知道自己的性命隨時有可能失去,但我沒有絲毫的難受,人世平淡如水,活著也是如此,死了又能何妨?”


    “你這樣的話聽得人很難受。”


    “你難受嗎?”徐妃瓊盯著葉星河道。


    葉星河楞了一下,點了點頭:“有點。”


    “千萬不要。”徐妃瓊搖頭,樣子頗為認真:“死的人終究是要死的,到時候會讓你更加難受,我不值得讓任何人去心疼。”


    葉星河覺得有些沉重,忽而想到了那本書,道:“對了,這一次我收獲不菲,拿到了一本很奇特的書,上麵記載一些特殊的藥方,或許可以治好你的病。”


    美眸眨動了一下,徐妃瓊搖了搖頭:“不必安慰我……”


    “我說的是真的,而且這上麵的字你肯定也不認識!”葉星河咧嘴一笑,從懷裏掏出一本書來,在徐妃瓊麵前晃了晃。


    美眸瞬間定格,落在書的封麵上,怔怔出神:“這是什麽文字?”


    “想知道?”葉星河嘴角浮現濃烈的笑意。


    徐妃瓊一直盯著那本書,美眸中終於出現了一絲光彩。


    作為一個無所不知的才女,她對於學問的好奇和追求,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尤其是這種連文字種類都無法分清的!


    “想!”她點了點頭。


    葉星河笑得更燦爛,陰謀得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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