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舒箋反應了一下,順著她的話說道:“是想要我現在的酒店信息嗎?”她猜測著說:“你要過來給我個驚喜?”陸沂青的眸子微動,她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緊接著她聽到祁舒箋說:“你什麽時候過來啊?為什麽時間過的這麽慢?”陸沂青的聲音平靜:“不說。”祁舒箋小聲的哼了一下,她道:“也是,驚喜確實是不可能告訴我的嘛。”祁舒箋很快的就把自己的酒店信息發給陸沂青發了過去:“你不告訴我你什麽時候過來,我都不能去接你。”“不用來接。”陸沂青的聲音依舊正經:“秋姐會安排好的。”祁舒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小聲道:“那真的是太感謝秋姐了。”陸潭經常跟著祁舒箋和陸沂青一起去旅遊,坐飛機倒是並不陌生,祁諾年齡小了一些,坐高鐵的次數更多一些,坐飛機倒也沒有多大的問題。機程不到四個小時,但於小朋友來說還是有些長了,兩個小朋友剛下飛機就顯的蔫蔫的了,一出機場,寒冷的空氣還是讓兩個小朋友一下子精神了許多。陸沂青蹲下身來幫她們整理了一下圍巾,囑咐道:“不能隨便摘掉哦。”陸潭伸手抓了陸沂青頭上的小毛球:“媽媽,放心。不會生病讓媽媽和媽咪擔憂的。”祁諾也跟著點點頭:“不會亂跑,跟著媽媽。”楚秋也伸手摸了摸陸潭和祁諾頭上的小毛球說:“怪不得你們非讓你媽媽買這種帽子,感情是要摸你媽媽的頭啊。”陸潭一下子撲在楚秋的懷裏說:“楚秋姑姑,別拆穿嘛。”楚秋溫聲說:“好了,別撒嬌了,再等一會兒估計就更冷了,帶你們去吃點好吃的,然後今天先去睡覺好不好?”“好。”領著兩個小朋友吃過飯後,便帶著她們回了酒店,小朋友們跑了一天幾乎是剛洗完澡,眼睛就有些睜不開了。祁諾眨巴了兩下眼睛說:“媽媽。”“嗯。我在。”陸沂青摸了摸祁諾的腦袋說:“睡吧。”陸潭也困了,過來親了親陸沂青的臉頰,小聲說:“晚安。”兩個小朋友都睡下的時候還不到九點,陸沂青拿著手機看了一眼,楚秋說:“怎麽了?”她看了一眼和祁舒箋極其相似的陸潭說:“怎麽了,想去見她。”陸沂青隻有耳朵紅了一些,並沒有說話。“沒關係。你去吧。”楚秋過來拍了拍陸沂青的肩膀:“兩個小朋友我可以照顧好的。”陸沂青的眸子微微閃動,楚秋輕輕笑了一下說:“我倒是第一次看見你這樣。”她繼續鼓勵道:“好了,去吧,有事情會給你打電話的。”陸沂青低下頭:“謝謝。”楚秋也揪著帽子上的小毛球遞給她:“你少給我說些謝謝我會更開心。”見她戴上去了,楚秋也不忘囑咐道:“不能隨便摘掉哦。”“嗯。知道。”*祁舒箋跟著施瑾參加的是服務小朋友的公益活動,雖然時間還短,她到底是有照顧兩個小朋友的經驗,麵小朋友的時候又總是溫和的,幾乎很快就能和搭檔的小朋友們打成一片。施瑾跟著她拍了一組後還過來特意誇獎道:“沒想到你還挺會照顧小朋友的啊。”祁舒箋蹲下身來摸了摸小朋友的頭發,溫聲道:“甜心,辛苦了。”甜心嘴角勾著笑容也點頭道:“大姐姐辛苦了。”見甜心拿著禮物跑向一邊小朋友的休息位置,祁舒箋這才轉身道:“小朋友還是挺可愛的。”想到家裏的兩個小朋友,她眼睛裏的笑意便加深了許多:“尤其是小女孩。”施瑾帶著祁舒箋往休息的地方走去,聽到祁舒箋的話,捂住自己的臉,說:“小朋友不哭的時候確實是挺乖巧的,但一哭起來還是挺難弄的。”她捂住自己的耳朵,歎了一口氣:“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祁舒箋還沒經曆過被兩個小朋友“魔音繞耳”的時刻,於施瑾實在難以感同身受,她隻是微微笑了笑說:“看樣子學姐被小朋友欺負慘了。”“哦,了,晚上還有個聚會,你要去參加嗎?”見祁舒箋麵露難色,施瑾拍了拍祁舒箋的肩膀,安慰的說道:“放心,不會有人灌酒的。”祁舒箋一下子臉變的通紅,她解釋說:“也不是不能喝,隻是不能喝那麽多。”“怎麽?你有喝醉過嗎?酒品不好?”祁舒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沒有喝醉過。但萬一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會覺得很不舒服。”她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說:“學姐,放心,我會過去的。”晚上的聚會確實是沒有人灌酒,尤其是聽鬆祁舒箋還不到二十,一個個的感歎自己已經是老年人了,祁舒箋倒是被調侃的不好意思,自己主動喝了幾杯酒,幾杯酒下肚她的臉都變的紅彤彤的。她的酒量是要比陸沂青好的,但也沒好到哪裏去,感覺自己腦子稍微有點暈之後便不再喝了。“那學妹有沒有男朋友啊?”“嗯?”祁舒箋愣怔了一下,她抬起自己的右手,沒看到上麵的戒指,這才想起來她為了拍照也沒有將戒指戴在手上,而是和沂青一樣將戒指掛在了脖子上,她小心翼翼的抽出來,眼睛裏帶著幾分笑意:“戀愛中。”幾個人看了都難免好奇的問道:“學妹,他是怎麽把你追到手的啊?”這個問題。祁舒箋不想回答,她再次輕抿了一口酒,搖搖頭。施瑾也看出來她並不是很想回答,便換了個話題大家繼續聊著。突然手機一陣顫動,祁舒箋將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緊接著就變得眉眼彎彎的,施瑾過來問她:“怎麽,她過來了?”施瑾是知道陸沂青是要過來的,見祁舒箋這麽開心自然是猜測到了。“嗯。”祁舒箋壓低了聲音,語氣還是說不出的高興說:“我看到她的ip地址變成京央了,估計明天會過來找我。”“ip?”施瑾眨巴了兩下眼睛,語氣裏帶著幾分玩笑:“國家開放ip顯示可不是讓你們談戀愛的。”“順便嘛。”祁舒箋笑了笑,將手機收了起來。聚餐結束的時候也並不晚,剛過十一點,路上的行人還極多。祁舒箋出去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臉冰冰涼涼的,她用手抓了抓,感受到一片濡濕的痕跡。她抬起頭看向天空。是大片大片的雪花。上杭倒是會下雪,隻是說是雪倒不如說是雨水,手上極少能摘下完整的雪花。施瑾也說:“下雪了,雖然不是初雪,但京央的雪一向都挺好看的。”她往前走了幾步,見祁舒箋沒跟著,疑惑的回頭看她一眼,祁舒箋說:“學姐,你先回去吧,我看會兒雪。”施瑾也轉頭看這漫天大雪,她點了點頭:“那你也不要太晚,會感冒的。”“放心。”見施瑾已經進了酒店,祁舒箋迅速的給陸沂青打了個電話,那邊接電話極快,幾乎是瞬間就接了起來,祁舒箋快速的喊她的名字“陸沂青”隻是簡單的喊名字卻依舊讓陸沂青心頭一顫,她輕輕的“嗯”了一聲,緊接著她聽到祁舒箋詫異的聲音:“你怎麽不開攝像頭啊?”陸沂青往前走了幾步,幾乎很簡單的就看到了祁舒箋模模糊糊的人影,語氣是壓抑過後的喜悅說:“不太方便。”祁舒箋說:“你在洗澡嗎?”“……”陸沂青搖了搖頭,她說道:“沒有。”“好吧,你看,京央下雪了啊,可惜明天才能見到你了。”祁舒箋也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暴露了已經知道陸沂青明天會過來的事情,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說:“我什麽也沒說。”陸沂青略微皺了皺眉頭,淺聲道:“怎麽知道的?”祁舒箋摸了摸自己凍得通紅的鼻子說:“我看見秋姐的v博上的ip顯示了,已經到京央了。”她笑嘻嘻的說:“就算我知道了,那還是驚喜嘛。”祁舒箋乞求說:“你能不能也出去看雪啊。”她捏住一大片雪花放在自己的臉上說:“想把這個放到你這裏。”祁舒箋笑眯眯的說:“肯定超級好親。”陸沂青清澈的眸子裏盛著淡淡的笑意,她正經了神色說:“祁舒箋。”“嗯?”緊接著陸沂青開了一下攝像頭,畫麵中出現了昏黃色的燈光,藍白色的牆壁,牆壁上還掛著不知名的圖冊。這個是…祁舒箋驀的瞪大了眼睛,緊接著陸沂青將鏡頭準了門牌號上,上麵用黑色字體寫著“201”。那是祁舒箋暫住的酒店。“陸沂青,你不會…”她驚訝的捂住嘴唇,抬了步子就往酒店裏跑,冬天的空氣極冷,稍微跑起來便覺得鼻腔裏都是冷冷的,而且喉嚨發癢。陸沂青看到的畫麵是晃晃蕩蕩的,隱隱的還能聽到祁舒箋的咳嗽聲,她略微皺了皺眉頭說:“慢點。”祁舒箋三步並做兩步跑,不過十分鍾就已經到了陸沂青的麵前。陸沂青戴著毛線帽子,脖間饒了紅色的圍巾,身上也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即便是這樣,她的身形依舊是纖細的。祁舒箋彎下腰來喘氣,語氣繾綣道:“陸沂咳咳咳,青。”陸沂青:“……”她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祁舒箋的背部,幫她順氣。輕聲道:“嗯。”我在。祁舒箋伸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站起身來,將臉頰湊了過去。“雪花應該還有一點,快親一下。”“……”祁舒箋的臉紅彤彤的,不知是被凍的,還是因為跑步的原因。陸沂青耐不過祁舒箋期待的神情,她略微抬了抬頭,輕輕的在上麵落下一吻。冰冰涼涼的感覺。還有些淡淡的酒味。祁舒箋給自己手吹了兩下氣,這才伸出手去牽陸沂青的手,領著她往房間門口進去。祁舒箋一邊走一邊說:“等了很久嗎?你再這樣我會生氣的。”她威脅說:“我會向陸芬阿姨告狀的。”陸沂青盯著她看沒有說話,祁舒箋歎了一口氣,認輸道:“那兩個小朋友呢?”陸沂青剛要回答,祁舒箋就已經攬上了她的腰,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其實我現在也不是那麽想知道。”陸沂青:“……”她用清冷的眸子望著她,祁舒箋卻知道她是在矜持的表達同意,同意她的擁抱和親吻。這樣的大雪天過來找她,祁舒箋心裏幾乎又酸又澀,唇角輕輕的蹭了蹭她的耳廓,沉沉的呼出氣息:“陸沂青,為什麽你這麽會玩浪漫啊?”陸沂青被她蹭的動作弄的有些發癢,她不自在的偏了偏頭,垂眸道:“嗯。”酒店房間裏的燈光剛剛被胡亂一通,隻亮起了淡淡的藍色的燈光。祁舒箋低下頭盯著陸沂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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