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沂青回望祁舒箋紅通通的眼睛,她說:“不會。”她的臉上也帶著些許的不自然:“我也沒經驗,但不會。”不舒服。她聽見祁舒箋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祁舒箋說:“那便好,其他的我可以努力,你若是覺得不舒服,我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緩了一會兒才想起過來是來給陸沂青塗藥膏的,不過剛剛簡單的看了一下好像沒有她想象的那麽嚴重,幾乎隻剩下淡淡的痕跡了。但祁舒箋還是掙紮著想起來,又猛地想起來自己沒穿上衣,祁舒箋不好意思的說:“沂青,能不能先閉上眼睛,我…穿個衣服。”陸沂青:“……”她不僅閉上了眼睛還翻了個身背對著祁舒箋。祁舒箋眨巴了兩下眼睛,用食指在她的背後戳了戳:“你轉過來嘛,這樣感覺我對你好那個,對你又親又/摸的,你都…沒占到什麽便宜。”她說的語氣極其的誠懇,內容卻…陸沂青都不知道她是怎麽用這樣的語氣說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話的。她歎了一口氣,還是聽話的轉了個身。眼睛還閉著。祁舒箋喉嚨滾動,她突然抓住陸沂青的手往自己的x上放,她小聲說:“你占一下嘛。”她頭偏向了另一邊:“我會控製住,不會凶你的。”手上是微涼,柔軟的觸感,隻有食指碰到了些堅硬的東西,陸沂青一愣幾乎是瞬時就準備移開。然祁舒箋卻早已料到了她的想法,她知道自己單手肯定製服不了陸沂青,她用了雙手緊握陸沂青的手臂,她道:“陸沂青,你別動!”威脅的語氣中還帶著些勾人的尾音。閉上眼睛的陸沂青,無論是觸覺還是聽覺都放大了一些,她僵住一點都不敢動,緊接著祁舒箋溫暖的唇覆蓋了下來,她說:“你不動,我隻好自己…親你了。”隨著她的動作,陸沂青感受到手上的溫軟的東西似乎有了生命,她的臉一下子爆紅起來,她略微推了推祁舒箋:“夠了,祁舒箋夠了。”我占夠了。祁舒箋被推的悶哼一聲,依舊帶著奇怪的尾音。祁舒箋停了下來,緊接著是長久的沉默,沉默到陸沂青因為時間太長,略微皺了皺眉頭。祁舒箋悶聲道:“那便好。我不喜歡欺負你,但…又很想欺負你。”陸沂青聽到祁舒箋穿衣服的聲音,她聽到祁舒箋說:“陸沂青,睜開眼睛吧。”陸沂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祁舒箋臉上的潮/紅還沒褪下去,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她睫毛一顫,微微的錯開目光。祁舒箋卻突然說:“沂青,我們以後住一起吧。”語氣小心翼翼的又帶著幾分希冀。陸沂青一怔,語氣裏帶著幾分拒絕的冷漠,她道:“想好了嗎?”想好和我住一起?想好和…我共渡一生?住在一起便沒有回頭路了,祁舒箋!她們都已經這樣了,陸沂青想的,祁舒箋被母親教育了那麽多年,她根本不用猜就能想的到。一點都不在意陸沂青語氣裏的冷淡,她立馬給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我想好了,陸沂青。真的想好的那種。”她歪了歪頭,指了指兒童房:“這一回和那兩個小朋友沒關係。”陸沂青的臉上依舊冷冷淡淡的,但不難看出其中淡淡的笑意,她略微點了點頭:“嗯。”祁舒箋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一下陸沂青的唇:“這便算是蓋章了。”祁舒箋從床上起來,她道:“那我去拿睡衣。”她帶著幾分激動,一下子就從床跳下來了。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陸沂青才又見到祁舒箋敲了敲她的門,然後拿著東西進來了,她拿著自己的各種洗護用品,滿滿的一大堆。祁舒箋不好意思的看向陸沂青:“那我放進去了。”“嗯。”時間太晚了,祁舒箋沒有仔細的將東西歸類,先隨意的放在陸沂青東西的旁邊了,與自己的一大堆相比,陸沂青的東西算的上是少的可憐。陸沂青果然是天然美人。她匆匆忙忙的換了睡衣出來,手裏還拿著藥膏,她開始唾罵自己,應該先塗藥再親的。陸沂青正躺在床上看手機,她記著剛剛祁舒箋的別扭,特意往旁邊滾了滾,給祁舒箋露出了一大片的空地,祁舒箋掀了被子鑽進去。陸沂青一般不怎麽玩手機,祁舒箋順便看了一眼,原來她正在背英語單詞:“這麽晚還背這個?”陸沂青嗯了一聲,見祁舒箋已經洗好澡了,順便就把手機關掉了。祁舒箋手裏拿著藥膏:“要塗嗎?”她看向陸沂青的胸口處,隻剩下那裏還有一點點的紅痕了。陸沂青也低頭看了一眼,剛剛洗澡的時候,她便已經發現痕跡已經消下去很多了,哪怕不塗藥應該也很快就好了。但祁舒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式。陸沂青:“…嗯。”“好滴~”祁舒箋清了清嗓子說:“家庭醫生祁舒箋為你服務。”“……”祁舒箋拿著藥膏小心翼翼的在陸沂青的胸口處塗抹,陸沂青是真的白,胸口處的肌膚幾乎和藥膏的顏色差不多。本來就隻剩下一點點的痕跡,祁舒箋很快就幫忙塗好了,她還輕輕的吹了兩下說:“明天,最多後天,大概就已經好了。”“嗯。”祁舒箋又去浴室洗了洗自己的手,她才再次滾上了床,她轉頭問陸沂青:“關燈嗎?”陸沂青點點頭。房間一下子黯淡下來。在安靜的氣氛中,陸沂青還是問道:“張慕瑤她…”祁舒箋徑直打斷她:“沂青,你過分,我在你的床上你提她幹嘛,警告一次。”緊接著哼哼唧唧的說:“我雖然不會對你生氣,也很相信你,但還是會…難過的。”“……”陸沂青並不放心:“她怎麽欺負你的?”“啊?”祁舒箋愣怔了一下,她才想起來剛剛她就是在和陸沂青討論張慕瑤找她麻煩的事情,緊接著她就把人按床/上去了:“你怎麽會知道啊?”“也不算欺負吧。”祁舒箋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解釋說:“你別太擔心,她就是推了我一下。”陸沂青略微皺了皺眉頭,冷聲道:“詳細一些。”“真的沒什麽的。”祁舒箋摸摸自己的鼻子,疑惑的說:“你為什麽這麽糾結這個啊?”陸沂青眉目間閃過幾分擔憂,她說:“她來自十三年後。”“什麽?”陸沂青說:“和長歌她們一樣。”“……”祁舒箋的腦子也反應的很快,她以前因為陸沂青也和張慕瑤相處過一段時間。時間不長,但性格也算是有所了解,雖然性格高傲倒也算是真誠,絕對不會突然的推自己。自己和她並無矛盾,那就隻能是將來的自己了。張慕瑤今天還向陸沂青告白,而將來的自己是會和陸沂青結婚的。祁舒箋幾乎是一瞬間就找到了關鍵,怪不得她會突然那麽討厭自己。她猜測道:“你和她?”陸沂青點了點頭:“嗯。答應了。”她突然緊張起來,她想張口解釋一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真的一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祁舒箋沉默了一下,緊著她聽到陸沂青冷冷的聲音,“舒箋,我…”“嗯?”祁舒箋突然笑了一下,安慰說:“我當然知道你現在不喜歡她,不然也不會和我親親抱抱,現在還和我躺一個床上聊天。”祁舒箋略帶調侃的話幾乎是瞬間就撫慰了陸沂青的心。她並不知道將來的自己是因為什麽才答應張慕瑤的,但她肯定既然是答應了那必定還是喜歡的。也不會像她說的那樣,在答應她的同時又喜歡祁舒箋。但張慕瑤耿耿於懷了這麽多年,陸沂青也知道以自己的性格並不會輕易的去解釋,說起來倒也不知道誰對誰錯。陸沂青看向一臉沉思的祁舒箋。她突然微微的笑了一下。祁舒箋卻會對她說:“你又不是那種人。”哪怕她根本就沒有解釋過。無論是將來的她們誰對誰錯,她還是為將來的自己感到開心,最後選擇的是永遠相信她的祁舒箋。祁舒箋想了一會兒還是說:“以前我就知道,十三年呢,可能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會有其他的感情,但倒是沒想到你的這麽快就…被我毀掉了。”她輕歎了一聲:“我都不知道是對還是錯。”陸沂青聲音是低低的:“對的。”“嗯?”陸沂青再一次感歎祁舒箋的體貼,又心疼她的體貼。她想了想評價說:“她們的結局很慘烈。”她用了“慘烈”這個詞來形容。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將來的自己那時候真的很痛苦。祁舒箋倏的鬆了一口氣說:“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我還是想說那便好,畢竟我們的結局是美滿的嘛。”“嗯。”祁舒箋也緊接著小聲說:“你也不必擔心毀了我的。”她想了想剛剛陸沂青紅紅的眼尾,臉色立馬變得通紅說:“說出來你大概率不信,但我還是想說。”她支支吾吾的說:“雖然在你身/上很快,但我可能沒有辦法和別人…那個。”陸沂青的臉也變得通紅,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哪裏特殊。唯有相貌,身體會稍微有點出色,但祁舒箋一向對女孩子不怎麽關注,而且有她自己又有更好的,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裏對祁舒箋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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