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認真對待隻限於買運動裝備。陸沂青:“……”陸沂青知道祁舒箋的身體素質不怎麽樣,她挑的山算是比較小的山,登上去並不困難,而且因著是過年,山上的廟裏布置了一番,遊客也比平時多一些。兩人慢悠悠的往山頂走去,陸沂青全程都沒怎麽出汗,祁舒箋常年不怎麽運動,呼吸要重了許多,但和其他人比起來也算是正常。中午的時候,兩人到了山頂,平時冷清的寺廟裏今日香客尤其的多,各個麵帶喜色。祁舒箋也正經了麵容,她到賣香燭的地方買了香,將香遞給了陸沂青,兩人跟著遊客慢慢的往寺廟裏進。排到的時候,兩人虔誠的跪在了蒲團上,雙手合十麵對著菩薩,閉著眼睛許願。祁舒箋:“大慈大悲的菩薩,其實我不怎麽信這些的,但沂青說來的時候,我想了想還是特意吃了一天的素食,還希望您能實現我的願望。”她愈發的虔誠起來:“我希望旁邊的妻子能永遠健康快樂。”陸沂青不是第一次來寺廟為祁舒箋求平安了。上次她為祁舒箋求的是希望祁舒箋能永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她閉上了眼睛,許下心願。“希望祁舒箋能一世無憂,平安順遂。”陸沂青拜了三下,這才抬起頭來,她半跪著歪頭看了祁舒箋一眼,祁舒箋正雙手合十的對著她笑,眼睛亮晶晶的。陸沂青轉過頭去:“阿彌陀佛。”祁舒箋率先站了起來走到陸沂青旁邊將人攙扶了起來,她好奇道:“沂青,你許的什麽願望?”陸沂青:“保密。”祁舒箋哼了一聲,她拉著陸沂青的手往外走去,門口有解簽的和尚,祁舒箋好奇便拉著陸沂青上前也準備求個簽。隔著幾個人,祁舒箋聽見了和尚對遊客的解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您和夫人今年便會又麟兒誕生。”那對夫妻似乎很驚喜,連連道謝:“謝謝啊,如果真的有孩子,我一定給送子觀音大士再加兩個大紅燈籠。”“那肯定是真的啊,誰不知道這廟裏的送子觀音大士是最靈的了。”祁舒箋:“??”她眨巴了兩下眼睛,她剛剛拜的是送子觀音?祁舒箋扭頭過來看陸沂青,陸沂青的眸子裏也閃過幾絲羞赫,顯然也並不知道這裏供奉的是送子觀音。祁舒箋:“怎麽辦?好像拜錯人了。”陸沂青:“……”祁舒箋看了一眼還在解簽的大師,想了想還是算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她和陸沂青商量:“要不,我們多加點錢,讓咳咳,送子觀音為我們給觀音大士,滿天神佛帶個口信?”陸沂青:“沒帶那麽多現金。”祁舒箋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功德箱,笑意盈盈的:“沒關係,可以掃碼的。”她拉著陸沂青往功德箱走去,她一邊走一邊讚歎道:“真是太高科技了,捐錢還能掃碼。”陸沂青臉上帶著幾分紅,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我送你的那塊懷表呢?”“懷表?”祁舒箋立馬就想到了那塊自己二十七歲時,陸沂青送的生日禮物了:“我放在我的收藏櫃裏了。”她語氣裏帶著幾分求表揚的意思:“我放在了最頂層呢,保護的可好了。”陸沂青的手又開始小幅度的摩挲起了口袋裏的內部紋理。她想,祁舒箋應該不會知道那也是她在求子觀音麵前開的光吧。祁舒箋沒發現陸沂青的異常,她對著掃碼的地方掃了錢,還雙手合十真誠補充道:“送子觀音大士麻煩您跑一趟了,今年我一定多多做善,還請一定把我和沂青的願望一起實現。”她拉著陸沂青鞠了一躬,這才滿足了。不過幸好的是寺廟裏都有賣平安符的,祁舒箋買了兩個,把其中的一個遞給陸沂青:“這個應該有點用。”下山的時候,天氣倏的變涼了起來,便是祁舒箋也沒怎麽出汗,甚至覺得有些冷。她手裏捏著平安符在手裏把玩,隻是一個沒抓住,平安符便脫了手,腳下也沒怎麽注意,一下子便踩空了。陸沂青下意識的扶住了祁舒箋的身體,擔憂道:“沒事吧?”“嘶。”祁舒箋的眉頭皺了起來,既不好意思又想求安慰,聲音極低:“好像崴到腳了。”第七十二章 我們的婚後生活(正文完)“嘶。”祁舒箋的眉頭皺了起來,既不好意思又想求安慰:“好像崴腳了。”陸沂青扶著祁舒箋的手臂,低頭看向祁舒箋的腳,語氣擔憂起來:“嚴重嗎?”祁舒箋站直了身子,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隻是帶著些微的疼痛而已,她搖了搖頭:“不嚴重,有一點點疼而已。”陸沂青看著她,半蹲下來,皺著眉頭,聲音要比平時溫柔許多,但卻還帶著些微的嚴肅:“真的嗎?”似乎不怎麽相信祁舒箋的話。“真的啦”祁舒箋再次點頭,再次動了動腳上的鞋子:“我穿的又不是高跟鞋,而且這鞋子又這麽貴,沒關係的。”她彎下腰來拍了拍陸沂青的肩膀:“真的沒事,你快起來。”陸沂青站起了身子,還是伸手扶住了祁舒箋,她看向祁舒箋腳上的鞋子:“那你下次可以再買貴一點。”“噗哈哈哈,沂青,你怎麽像個推銷的。”祁舒箋笑了兩聲,她指了指掉在不遠處的平安符,她對陸沂青道:“沂青,去撿一下。”陸沂青應了兩聲,往前走了幾步,將平安符撿了回來,又回到了祁舒箋的身邊,吹了吹平安符身上的灰塵,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她將自己的那枚從口袋裏拿了出來遞給祁舒箋。祁舒箋愣了一下又笑了開來,她沒伸手接:“我這回會好好的保存的了,你把剛剛那個給我吧。陸沂青沒應,她直接將平安符塞進了祁舒箋的口袋裏,伸手挽住了祁舒箋的手臂。祁舒箋笑意盈盈的:“那好吧。”還好這個山本來就不太高,祁舒箋崴腳的地方離山腳也很近了,不一會兒就到了山腳。陸沂青還是擔心祁舒箋的腳,沒有讓她開車,自己開車帶她回了兩人的家裏。祁舒箋還有點疑惑:“怎麽回家了?不住爸媽家了嗎?”陸沂青打了方向盤:“不方便。”祁舒箋沒有多想,順口道:“有什麽不方便的?”反應過來後,她愣了一下又笑道:“你要和我……”陸沂青:“……”“不是這個。”陸沂青緊抿著下唇,清秀的臉透著一點紅,她想了想還是道:“在爸媽家又不是沒有。”怎麽說的好像我不願意似的?她剛一說完,白皙的臉上就透著一點紅,她真的是被祁舒箋帶壞了,天天在這種事上琢磨許久。祁舒箋盯著她泛紅的耳垂看,眨巴了兩下眼睛:“有是有……”她頓了一下,聲音低了一點:“可是說好的一周三次的,在爸媽家就,就……”一次。陸沂青斥她:“祁舒箋!”“嗯?”祁舒箋笑嗬嗬的,她繼續調侃:“那我也沒說錯嘛,能補回來嗎?今天才初七,離十五還有遠呢。”她想了想:“我們勤快一點可以補回來的。”陸沂青:“你閉嘴。”“好啦好啦”祁舒箋打了個哈欠應了一聲,她歪頭看了一眼陸沂青,陸沂青已是又羞又無奈了。到家的時候,陸沂青扶著祁舒箋坐到了沙發上,她走到了臥室裏從櫃子裏拿了藥箱。祁舒箋一見她拿著這個,臉上便帶著些許的不好意思:“沒必要吧,就崴了一下。”陸沂青走了過來,彎腰蹲下來似乎就要給祁舒箋上藥了。祁舒箋實在是不好意思,她沒覺得疼到需要道這種地步,她急忙將腳放在了沙發上,望著陸沂青不太讚同的眼神,她拍了拍旁邊的沙發上:“你坐在這裏給我上。”她話音剛落就反應過來了話裏的漏洞,急忙又補充道:“坐在這裏給我上藥。”陸沂青整個心神都放在給祁舒箋上藥的事情上,一時間還真沒有想那麽多,她坐在了祁舒箋的旁邊,將祁舒箋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祁舒箋見陸沂青的眉頭鬆了許多,她動了動腳丫子,向她道:“放心了吧,真的沒什麽事情。”陸沂青一下子製住她的動作,還是不怎麽放心似的輕輕地揉了揉祁舒箋的腳,給她上了雲南白藥。祁舒箋安靜了下來,盯著陸沂青的臉看,她又動了動自己的白嫩腳丫:“沂青,難不成你喜歡這個?”陸沂青:“……”她將祁舒箋的腳從自己的身上放下去,手上將藥箱合了起來,剛要站起身將藥箱放回原位,祁舒箋就已經攔腰抱過來了,手上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按在了沙發上。陸沂青懵了一下:“幹什麽?”祁舒箋朝她笑了一下,略帶急切的吻鋪麵而來,牙齒輕輕的啃咬著陸沂青的薄唇,時不時逗弄她幾下。陸沂青周圍的氧氣似乎變得稀薄起來,她幾乎喘不上氣來,醫藥箱掉落在地的聲音讓她清醒了一些,急忙閉緊了牙關,不再讓祁舒箋得逞。她按著祁舒箋的臂膀,見祁舒箋投來不解的目光,她皺著眉頭,不讚同道:“你都這樣了……”“又沒事嘛。”祁舒箋又低頭去吻她卻被她輕巧的躲過,陸沂青的聲音低低的:“沒洗澡,我不想。”祁舒箋怔住了,她從陸沂青身上起來,臉上有些發白,她是第一次聽到陸沂青在這方麵拒絕她,她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些?陸沂青整了整被祁舒箋弄亂的衣服,她看了一眼不太高興的祁舒箋,還是湊了過去輕輕的親了親祁舒箋的嘴角,以示安慰。祁舒箋很快就恢複了情緒,又朝著她笑了起來。晚飯的時候,陸沂青給陸芬打了電話說自己和祁舒箋已經回家的事情來,行李等過幾天再去拿,陸芬也沒多說什麽,又交代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祁舒箋崴了腳,雖沒多大事情,陸沂青也沒讓她幹一點事情,剛吃完飯就讓她去洗澡休息了。陸沂青洗澡的時候多洗了一會兒,想著祁舒箋的神情,她還特意換了睡衣,出浴室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全身鏡,觀感還不錯。她輕呼了一口氣推開了浴室的門。祁舒箋並沒有向以往一樣看過來,她……睡著了。陸沂青挑了挑眉毛,其實也該想到的,又是爬山又是崴腳的,祁舒箋確實是也該累了,她掀了被子鑽了進去,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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