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男人他調戲歌姬、畜養奴婢、逍遙半生、不得好死。


    顧箏自己呢,一無子嗣傍身,二無娘家兄長扶持,狗男人一升天,家境迅速敗落,自己也被人賣了出去。


    原以為嫁過去苦熬幾年,等狗男人升天就逍遙快活。


    誰料,那狗嗶男人左腳踢飛爬床丫頭,右腳踹飛狐朋狗友,活像個哈巴狗,每日跟在自己身後:


    “娘子,你看我一眼,娘子。”


    顧箏:?!!!


    這畫風這麽有點不一樣?快滾開,別耽誤我掙錢!


    第29章 、第 29 章


    唇瓣櫻紅, 如上好酪乳, 無端增加幾分食欲。


    呼吸交錯,湊的極近,顧知山可以嗅到暖香襲人,間或夾雜著自己慣用的沉香。佳人本就生的纖弱貌美,湊的近了, 越發覺得她是上天恩賜的美貌。


    細嫩肌膚清透無暇, 瓊鼻紅唇微抖, 眸色向下,欲語還羞。耳畔明月璫,櫻貝粉潤質感,竟比不得佳人天然肌膚。


    滿足的深吸一口氣。再沒有比這柳氏身上,有自己味道這件事, 讓他來的心滿意足。


    很快,這點子滿足便抵擋不住洶湧而至的情.潮。俯身, 指節分明的大掌順著細弱脊背向上,落在月容肩頭。


    素白外衣下, 藕粉色內襯荷尖初露, 指尖一勾, 珍珠盤口背叛主人,乖巧敞開一扇衣襟。


    天鵝頸纖長, 膚色瑩潤如暖玉。男人指尖碰觸肌膚,炙熱觸感宛如留在肌膚上,月容原本暈紅的桃腮瞬間失了血色。


    她原本以為, 他隻是想親一下。得寸進尺解開她衣裳怎麽行!


    “別...”


    月容阻擋不及,慌忙抬手去捂住領口。春.色滿園,主人吝嗇的不肯給路過的狂蝶多看一眼。


    這人,憑白無故來解她衣裳,實在是,實在是過分。


    譴責目光落在顧知山臉上,可偏偏,在這般曖昧時刻,男人臉上半點波動也無。她這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他麵前,他竟然比相國寺的大師來的鎮定自若。


    月容氣悶,往後退了步,躲開男人親昵簇擁,咬唇暗恨自己輕佻,明明知道和男人在一起,無異於與虎謀皮。


    可她還存著一兩分妄想,總覺得自己對男人,是不同的。方才這解下衣扣的動作,讓月容沉迷的兩分情意瞬間清醒。


    在位高權重的肅毅侯眼裏,她怕是就和街邊的流鶯一樣。喜歡,便招來玩弄一番,不喜,仍舊放回原地,任由她雨打風摧。


    顧知山敏銳察覺她情緒不對,方才輕鬆愜意的氛圍瞬間凝重起來,鬆手細腰,任由她去。


    經過方才折騰,月容手指微抖,桃花眼不由泛了紅。喉間也難掩酸澀之意,堵了塊兒棉花似的,上不去也下不來,噎得人難受。


    她新婚之夜被算計,失身於他是她活該。可大庭廣眾之下,四周雖然架起帷帳,可風過那一層輕紗隨風起舞,能遮住什麽?!


    更不要說,徐媽媽蒹葭等人就在不遠處伺候,這男人便要對自己動手動腳!


    越想越委屈,月容強壓眼淚,低首避開男人打探目光。隻雙手控製不住的發顫,顯示她並不如外表那般平靜。


    越著急,便越是手忙腳亂。六月天熱,便是山風送爽,月容依舊急的桃腮紅豔,指尖汗濕。


    偏盤扣小巧,小小的珍珠扣子,似是自有意識,向往自由的生活,打死不往扣眼裏去。


    到此刻,顧知山如何不知,這柳氏誤會了自己。


    兩步逼近月容,拽她在自己懷裏,居高臨下,紆尊降貴的抬手,接過她無論如何也扣不進去的扣子,冷哼一聲,


    “在你眼裏,本侯就是那般急色之人?”


    難道不是?


    月容見自己無論如何也扣不好的珍珠紐扣,兩三下便被男人扣好。微鬆一口氣,仰首去瞧男人,眼角還帶著潮紅淚意,實在是讓人心生...


    顧知山深吸一口氣,下顎線崩的緊緊,主動出聲提醒忘性大的某人,


    “新婚夜第二日,早起你拿金簪...”


    話未說完,月容便明白什麽事情。新婚第二日,她發現男人不是自己相公,十六年的清白身體,喪失在陌生人手中,饒是她如何鎮定自若,也心慌意亂下,拿金簪戳傷過自己。


    隻當時是脅迫的意味重,下手不重,更多的是想找男人要個說法。


    更何況,月容垂眸,瞥見男人一直把玩的蒼龍教子玉佩。時隔六年,她雖然記不清當年肅毅侯長得什麽模樣,可這玉佩是做不了假,他記得救命恩人腰間的玉佩。


    蔥白手指向上,遮住男人未盡之意。可男人話語未盡,便咽在嗓子裏。


    唇邊熱氣,熏的月容羞慚,迎著男人越發炙熱目光,才驚覺自己動作冒失。


    忙要撤回腕子,顧知山不肯放人,骨節分明大掌攥住細嫩手腕,一蜜棕強勢,一瑩白柔弱。


    月容躲閃不及,細白指尖上櫻粉豆蔻可人憐愛,男人在自己唇邊摩梭。臨近下午,胡須微起,胡渣刺的她酸癢磨人。


    嬌笑往後躲避,不敢再往前去。男人哪裏肯依,新婚之夜過後,他初初開葷,又是氣血正足的時候。


    午夜夢回,不知夢見過幾次二人耳鬢廝磨,凹凸有致身段在懷裏的貼的極近。


    真是,折磨。腦中無限遐思,在想起方才佳人眼眶微紅,可憐巴巴模樣時,半點兒遐思也起不來。


    十指交纏,湊近凝脂臉頰,


    “我隻是親親...”


    手都放在你這裏,絕不亂碰。月容聽出這句話的未盡之意,來不及抬頭拒絕,便見男人大掌自下而上,捂住她眉眼,眼前一片漆黑。


    櫻唇微啟,剛要開口抗議。便覺沉香氣息湊近,屏氣凝神,心跳如雷貫耳,月容捏緊手心,事到臨頭,萌生了退意。


    剛要往後躲去,男人不如方才好說話,大掌扣住細腰,炙熱溫度穿透衣群,燙的月容無所適從。


    下一瞬,呼吸交融。微貼了下,暖濕氣息便遠離而去。


    結,結束了嗎?


    月容疑惑,她覺得哪裏不太對。


    新婚之夜她也神經恍惚,半醉半醒,可,醒來唇是火辣辣的疼,哪裏像現在這般,輕輕的碰一下,就結束了。


    偷偷睜眼,一片漆黑,唔,眼睛還被捂著。


    微微蹙眉,月容忽視掉那點不自在,忍不住問出聲,“可以,把手挪開嗎?”


    親完了,她,可以睜開眼睛了吧。


    話音剛落,鋪天蓋地氣息而來,男人似是揣摩到正確姿勢,一手攔住月容細腰,一手遮住她清澈水眸。


    而後,才似是正式品嚐美味似的,輕攏慢撚抹複挑,十八般武藝樣樣具全。


    月容這才知道,她還是太過年輕。一觸即離,輕輕碰一下?不存在的。


    呼吸似是被男人掠奪,月容氣息微喘,身軟腿麻,哪裏還顧得上方才還提醒自己離男人遠一些,無助的倚靠在男人臂彎。


    他本就生的強壯,此刻在月容眼裏,更是如天神降臨,堅不可摧。她為她方才的輕敵付出了代價。


    氣盡微歇,察覺男人蠢蠢欲動。月容慌忙求饒,拉住顧知山衣袖,


    “我等下還要回相國寺,若是遇見黃大太太,這般模樣,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水眸瀲灩,滿身春.色。饒是黃大太太不聰明,也能猜出緣由。更何況,月容總覺得,她是知道自己和肅毅侯的關係。


    黃大老爺被捉,她先來含章院求自己,乃至後來在相國寺,她月事昏迷被顧知山帶走,這麽大的動靜,可黃大太太就像是半點兒不知道似的,仍舊毫無芥蒂的和自己來往。


    她今日朝堂上控訴黃家騙婚,這消息怕瞞不過幾日,便會在京中傳遍。若是由旁人告知黃大太太,月容想著,還不如自己去說。


    既然自己要去,她就不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軟音糯語,佳人手扯衣袖,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親昵。顧知山喉結微動,去看被自己肆虐過的唇瓣。


    豔麗嫣紅,透著讓人遐思的腫。


    到底是皮薄肉嫩的姑娘家,他還未盡興,她便承受不住。


    俯身,愛惜的舔平細碎傷口,原是疼惜,可不自知複又沉迷下去。直到聽見月容細細喊疼聲,總算是讓他找回失去神智,鬆開大掌,月容恢複了久違的光明,倚靠堅實胸膛平複呼吸。


    顧知山擰眉,從腰間香囊掏出個拇指粗細的玉瓶。


    顧家軍功起家,傷藥自成一派。原是帶著防身,誰知還有這等作用。


    凝露般的膏狀體沁濕帕子,月容嗅到淡淡藥香,清淡並不刺鼻,反而夾雜著百花香味,極為好聞。


    帕子沁涼,下一瞬,便被男人捂住口鼻。


    唔!他親過自己就要謀殺!


    花藥溫和,月容瞬間明白男人好意。不過片刻,腫意褪去,複又恢複成原先模樣。


    隻被男人輕憐蜜愛過,渾身氣息迥然不同,一吻過後,二人之間似乎是有了某種關聯,甜甜酸酸。


    涼亭外,徐媽媽把二人親昵看在眼底。握緊手裏的老君眉,這幾日猜測總算是有了底。姑娘,竟然真的和肅毅侯攪合在一起。


    難怪,那日姑娘明明在相國寺伺候黃老太太,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肅毅侯府。更別說肅毅侯府的人,親自往柳家來請自己回去伺候姑娘。


    姑娘她是怎麽想的,是被肅毅侯脅迫,不得不順從嗎?


    徐媽媽輕手輕腳回去,越想越為自家姑娘心疼。索性往外圍小子們談天說地的地方去,侯爺不用他們伺候,此刻一個個大爺似的躺在石頭上乘涼,見徐媽媽過去,慌忙起身,


    “徐媽媽,可是侯爺有什麽吩咐?”


    徐媽媽搖搖頭,見侯爺前行走的小廝都在,唯獨不見自家的那個傻兒子,問他們,


    “柱子呢?怎麽不見他在這裏?”


    小廝們麵麵相覷,有機靈的上前回話,


    “許是幫侯爺辦差去了,媽媽有事情吩咐我們也一樣,我們就是媽媽您的親兒子!”


    徐媽媽哪裏肯相信,上前搜尋一番,不見柱子車馬鞋子,問他們,


    “我那小子賭錢去了?你們若一並瞞著,我告到侯爺哪裏去,各個都不得好!”


    小廝們哪裏敢瞞,賭錢吃酒在侯府是大忌,若是被查出來,他們一家子老小都得被攆出去。


    “不瞞徐媽媽知道,侯爺著柱子哥往戶部去,說是調六年前京城裏各家的戶籍,至於做什麽,奴才們並不知道。”


    徐媽媽也不知為了什麽,並不妨礙她把這事情記在心底,等晚間,回到相國寺西間四合院,和月容說起這事兒,


    “姑娘您戶籍清清白白,侯爺莫不是要查看您戶籍?”


    月容沉吟片刻,便想明白其中關節。笑著拉徐媽媽在身邊坐下,道,


    “哪裏是查我,媽媽你還記得,咱們剛進黃家時,多出來的那位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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