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叫過來一塊玩?”“不了,叫了應該也不會來。”裏麵的烤肉網支起來,桌子擺好了食材,她們準備吃的時候,遊離茵帶著女朋友來了。遊離茵也帶了禮物,幾個人坐一起吃,屋子裏暖氣十足,大家臉蛋熏得紅紅的。請來的新廚師還煎了牛排,嚴晴秋吃著覺得味道不錯,裝了幾塊,又把烤肉加進去,配了一份飯準備拿去給嚴複。宋輕惹也沒有阻止,嚴晴秋穿了個鬥篷出去。外麵雪下的厚,一踩一個腳印,嚴晴秋等著管家出來,她走過去把手中的盒子遞給管家,她吸吸鼻子,從暖屋裏出來吹寒風好冷啊。管家說:“先生今天不回來了。”管家拍了拍她肩膀上的雪,問她怎麽不打傘,想想又說:“宋小姐請的管家不合格,不細心。”嚴晴秋笑,她覺得世界上再沒有像冬叔這麽體貼的管家了,隻是管家不能過來,她有些遺憾,說:“爸爸不回來了,那你跟君君她們一塊吃了唄,還蠻好吃的。”管家應了一聲好,嚴晴秋跟他揮揮手,回了宋輕惹的家,宋輕惹讓她搬過來,肯定是要搞事,別人可能看不懂裏麵的彎彎繞繞,以為宋輕惹是借這個機會回家。嚴晴秋心裏悶清,宋輕惹平時很維護她,不會輕易把她的位置讓給扶桑,沒有手撕扶桑直接讓她搬,應該是在籌劃著什麽。想想,她們之間還是有默契的,能開始看懂對方在做什麽。扶桑就很想不明白,她看著管家關門,問:“他今天不回來了?為什麽不回來?”管家說:“年底很忙,加上要和傅家吃飯,可能就沒時間回來了。”管家脾氣一直很和善,做事也很細心,隻是方才拿了嚴晴秋送來的食盒,越不發喜歡扶桑,對扶桑冷了幾分,“你還是明天再來吧。”所以,她等了一天白等了嗎。嚴晴秋喜滋滋的吃了中飯晚餐,她自己在這兒等了一天。扶桑還是覺得嚴複不是忙,是躲著她,不想讓她進家門。嚴晴秋吃烤肉,扶桑餓著肚子僵硬著手指給律師發信息。報備自己今天住酒店。律師納悶,不是說自己有底牌,要去嚴家住嗎?賓主盡歡,吃到很晚她們才回去,嚴晴秋雙手插兜裏送人。吃完飯,她幫著收拾桌子,嘴裏哼著歌,並沒有因為搬家不開心。晚上嚴晴秋先去宋輕惹房間,雖然她有個單獨房間,但是習慣了和宋輕惹睡一塊。。“你想好了嗎?”嚴晴秋坐在床邊問宋輕惹,宋輕惹進了被子裏,“有什麽對付的辦法。”宋輕惹說:“這個得慢慢想,縝密一些。”嚴晴秋躺在床上,片刻又撐著手臂坐了起來,問:“你的發情期是什麽時候。”宋輕惹想了想,“不清楚啊,怎麽了?”“你是不是傻啊,那個題目隻是說alpha,又不是指定alpha。我跟你說……”嚴晴秋勾勾手指,等到宋輕惹靠過來,在她耳邊說:“之前都是指定的,比如把前任狗頭打歪,把白月光吻到窒息。”“哦……原來是這樣啊。”宋輕惹想自己還是第一次出題沒有經驗。嚴晴秋問:“你怎麽這麽驚訝。”“原來我就是白月光啊?”宋輕惹說。嚴晴秋感慨,宋輕惹的記憶力可真好,多久的事啊,她還記得那個白月光,那個阿桶她應該也記得的,不過嚴晴秋有點新發現,以前不能提的小事,現在可以說了,直覺告訴她和今天洛溪記起來的事情有關,係統應該被她們弄得有點小崩潰。希望明天洛溪還記得。嚴晴秋在床上趴著,“你幹不幹呀?”“現在嗎?”宋輕惹支起身體,手撐著下顎。“不是,你別裝,我今天不跟你睡,我去星星那裏睡,我擔心她怕。”“那我也去。”宋輕惹說。“你去幹嗎?”“我擔心你怕。”“……”嚴晴秋推了她一下,“那個任務你想好了嗎,你別浪。”“還沒。”宋輕惹語氣很輕。嚴晴秋很急,“哎,你好好想想,這個任務來的很快的。那什麽一來,規定時間不能完成,我就死了。”宋輕惹說:“會幫你完成的,放心。”宋輕惹表現得很胸有成竹,可是嘴上又說沒想好。嚴晴秋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宋輕惹躺回去,說:“怎麽辦呢,你一走,我就腦袋空空,感覺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你怎麽這樣呢。”嚴晴秋無奈地看著她。宋輕惹閉上眼睛,嚴晴秋坐了一分鍾,又躺了下來,她嘀嘀咕咕幸好自己沒提前跟蘇星婕說,不然放鴿子也太尷尬了,宋輕惹理直氣壯的說:“因為我也怕。”嚴晴秋舉著手機給蘇星婕發信息,問她怕不怕,蘇星婕說不怕。宋輕惹直接壓過來,語氣落在她耳朵裏,“你隻能跟我睡。”嚴晴秋覺得自己誤會了。這女人占有欲很強的,隻是她畫得圈夠大,舍得給她蹦,但是蹦出去就不行了。宋輕惹親了一下她的腺體,說:“抽個時間去醫院做檢查。”“什麽檢查。”嚴晴秋問。宋輕惹認真地說:“你腺體好全了沒有,我發情期什麽時候來,想開葷了。”每天隔靴止癢是不得勁。嚴晴秋點點頭,她感覺自己很難蹦了,被圈住了。我真是……不怕死啊。第二天,嚴晴秋身體都被壓麻了。外麵雪比昨天更厚了,氣溫一點都沒升。嚴晴秋拿著牙刷,站在陽台上刷牙,因為天氣冷,她剛把水杯放在欄杆上,水杯就被凍在欄杆上了。她低著頭往下看,扶桑一大早又來了。“嘖嘖,扶桑要是昨天賴著不走,怕是直接凍死了。”“她目前還不能死,我等著她給我幫忙呢。”宋輕惹站在她旁邊溫聲說著,拿了件大衣給她披上,理理她睡亂的頭發。“幫什麽忙啊?”嚴晴秋問她。宋輕惹沒說,看看她的水杯,“先刷牙,待會你水杯都要結冰了。”外麵一直刮風,嚴晴秋並沒有在外麵久待,臉吹得冷颼颼的,溫水變成了冰水,她進去刷牙,宋輕惹沒進去,她在陽台上站著。扶桑望著宋輕惹,宋輕惹望著她。扶桑忍不住去揣測,這個女人要做什麽呢?她會想辦法阻止自己嗎?昨天她想了一夜,宋輕惹是不是搬走的太快了呢。宋輕惹是不是故意讓她覺得她搬得太快了呢?扶桑想的頭暈。嚴複回來了,看到她的車,並沒有理會她,直接把車開了過去。扶桑連連按了幾次車喇叭,嚴複的車停了下來,嚴複皺著眉看她,問:“你怎麽還在這裏?”扶桑剛要說什麽,嚴複一句話堵了回去,“沒地方去,要我幫你還賬?”扶桑臉色白了下來,她不是沒動過這份心,不然她回來做什麽?隻是嚴複現在明顯不讓她進這個家門。扶桑偏就要進這個家門,她就不信嚴複真的不幫她還錢。隻要她進了這個門,有了身份,她早晚會回到之前的軌跡,女主會有特權。再者,氣也能把嚴晴秋氣死。如果自己一直在外麵飄,隨時會被宋輕惹弄死。嚴複不打算和她多說,車子往院子裏開,扶桑迅速跟在後麵往裏擠。她就不信了,嚴複還能趕她走,以前她也沒少和嚴複吵架,嚴複不是一次兩次讓她滾出去,最後都是她留下來,嚴複被氣走。嚴複這次倒是沒有趕她,進屋喝了一杯熱茶,看她的樣子是打算談一談。扶桑坐了下來,今天沒有嚴晴秋她們搗亂,應該能好好談。嚴複說:“我昨天出去查了你的信息,你欠傅家三個億,這筆錢我不可能幫你還,我也沒那麽多錢陪你鬧。”嚴複昨天的確見了傅家的人,對方請客吃飯,他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回來,可以,自己把外麵的賬單還清楚,我不會幫你還,也丟不起這個人。我不想到時候我把你認回來,別人說你欠一屁股錢。如今我也想通了,你聽話就還是我的女兒,你不聽話,那就算了,我就當隻有一個女兒,這輩子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沒有關係。”扶桑還想爭取,嚴複的語氣很重:“之後你得聽我的話,不能再亂來,你得進公司幫我的忙。以後不準在當什麽模特,你現在搞得已經足夠丟臉了。所有人都在笑話你,我希望以後家產留給你們的時候,別砸我的牌子。”這一鉤子下去,把人砸的暈頭轉向。嚴家現在市價可不低,是大資本,對扶桑這隻饑餓的魚來說,是肥美的魚餌。嚴複一個商人,是懂得怎麽畫大餅的。扶桑想痛斥他偏心,嚴晴秋居然那麽自由可以跟著蘇星婕當模特,但是嚴複一棒子打下來,說是可以把家業給她,比起當模特,自然是接管公司比較掙錢,本身她對模特不感興趣,當初隻是方便接近蘇星婕。“你要是能做到,我同意你回來。”扶桑很心動,她之前和傅曄合謀就是想要公司,隻是被宋輕惹逼的沒辦法,不得已才停了手,她問:“我進公司做什麽?”“先跟著我做,我不放心你。”嚴複看著她說:“你別跟我講條件,這事由不得你,之前你讓傅曄投資公司,差點搞的公司吃虧,現在……這三個億你自己想辦法。還不清你就別回來。”嚴複喝著茶,沒忘記大事,說:“你自己拾掇拾掇,我明天帶你去見傅家談婚事,你收斂脾氣,指不定傅家那三個億就是送給你的。”在家裏吃完飯,嚴晴秋陪著蘇星婕進了公司,蘇星婕本來是要她陪著的,到了門口,又讓嚴晴秋去自己辦公室等著。“對了,待會我跟她說完話,我們一起去樓下喝咖啡,我們幾個一起。”蘇星婕說。“我們和薔薇嗎?”嚴晴秋問。蘇星婕點點頭,嚴晴秋立馬知道她什麽意思了,就是她們幾個人喝喝咖啡,外人看覺得她們都是朋友,以後蘇星婕和薔薇相處也不會留詬病。“星星,你真溫柔。”嚴晴秋拍拍她的肩膀,難怪薔薇喜歡她,對她那麽犯花癡。嚴晴秋不怎麽放心,看著她進去,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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