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晴秋想點頭,是這樣的。宋輕惹問:“可是為什麽?”因為,你頭頂有字啊。誰能看到上麵的字……指不定就是係統的人。嚴晴秋就想排除一下,看看有沒有和她一樣的人,有沒有係統的內鬼。可是怎麽說呢?她沒那個膽子直接說。宋輕惹停下手中東西,似乎也在幫她想對策,她不急不緩地說:“是我臉上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嗎,別人看了就會害h怕?”宋輕惹笑著問,卻讓嚴晴秋呼吸驟停,嚴晴秋表情很僵硬,嚴晴秋連忙搖頭,“不,不是的。”宋輕惹說:“還是……別的地方有。”嚴晴秋捏著手指,眼睛不敢看宋輕惹,她咬了下嘴唇,想到了昨天親吻她頭頂的畫麵。怎麽回答呢。宋輕惹直直地看著她,她沒有繼續這個問題,說:“秋秋,忘記昨天的話了?”昨天。記得呢,記得很清楚。“今天、明天、後天都不怕我。”“秋秋選擇了三天。”嚴晴秋身體脹痛,想起自己要三根手指的畫麵,她低聲說:“我才不怕呢。”“嗯。”宋輕惹笑。嚴晴秋也笑,深吸口氣。宋輕惹又說:“所以,你隻是怕我頭頂的東西,是嗎?”嚴晴秋哽住,她發現了?宋輕惹的話為什麽沒完沒了,太頻繁了,一波未平一波又來,她的追問和她的節奏一樣。她瘋狂搜羅借口,怎麽把這個事兒躲過去。還是她看得到她頭頂的東西。“沒,沒有東……”嚴晴秋害怕自己的冒牌身份被發現,怎麽解釋啊,搞一下瑟瑟跳過去,還是……話還沒有說完,宋輕惹卻淡定地同她說:“秋秋,其實,你頭頂也有。”嚴晴秋看著她,她感覺自己風化了。“什、什麽……什麽頭頂有?”宋輕惹走過來,看著她的頭頂,她的眼神認真的辨認著,手指輕輕地彈動,她說:“秋秋,你忘了嗎,我最喜歡撫摸你的頭啊,因為秋秋頭頂一直都有東西。”嚴晴秋慌得難受,在宋輕惹準備伸手摸她頭的時候,腳不小心踢到了桌子,她的工學椅一下子跑了好遠,宋輕惹看著她,她大口呼吸,於是,宋輕惹走過去將她拉了回來,嚴晴秋心髒節奏亂了,身體好冷。宋輕惹手指在她頭頂輕輕地撫摸,“我都不怕你怕什麽?”她一句一句地說:“我看到很久了,從那天我回國秋秋和我睡覺,秋秋頭頂就有啦。我當時就好驚訝,都要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出問題了。”嚴晴秋震驚地看著她。我穿越第一天就暴露了嗎?她目瞪口呆,身體發涼,坐在椅子上不敢動彈。應該不可能吧……這到底怎麽回事,好恐怖。是不是騙我?“隻是我在想,為什麽秋秋頭頂會有,秋秋是被什麽控製了嗎?但是秋秋又不跟我說清楚,我隻能一點點試探一點點猜。也不敢打草驚蛇。”“上次秋秋發情期,我就猜……秋秋是不是要和傅曄度過,所以我給傅曄下了套。”果然!她是在幫我度過任務!我頭頂是任務嗎?她在幫我度過任務,難怪我們第一次親嘴,她沒有推開我!嚴晴秋也不敢徹底信她,“要是這樣,你……你不害怕嗎?”“開始有點,有幾天不敢跟你說話,尤其是你包養我的時候,讓我坐你的腿要把我吻到窒息,我當時嚇死了……隻能保持神秘,接受你的包養,你不是問我為什麽有錢還被你包養嗎,我當時不敢說,我就是能看到你頭頂。我想著是不是有人逼迫你,我就順路而下,沒想到被你懷疑。”嚴晴秋心裏有些感動,她微微睜眼,那她一直頂著任務到處跑,那也太社死了,宋輕惹做到不笑的,她試探宋輕惹,“那我頭頂寫的字難道是……親親什麽的嗎?”說著,她看著宋輕惹唇勾起。“字?”宋輕惹嘴角是個笑,有點放肆。“不是字……啊?怎麽了?你是不是騙我。”嚴晴秋緊張地看著她,怕自己是被套路了,可是她感覺宋輕惹笑的有點嘲諷,就好像對字很不屑。宋輕惹拿著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原來是字啊,她又笑了下,她還以為自己頭頂是視頻,以為秋秋能看到那9124次畫麵,她還苦惱了好久呢,還為難了好久,帶她去地下室試探,想著怎麽解決這個難題。心想,那可把她的寶貝嚇壞了,她該怎麽報複回去呢。想著,怎麽……糊弄過去。原來是字啊……隻是字啊。“你是不是騙我?”嚴晴秋皺著眉心,再次問,她還想掙紮,可是腦子已經被宋輕惹幹到冒煙了。“秋秋頭頂……我感覺不是字,看著像,也不像,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宋輕惹手比劃了一下,“有時候有字,有時候又沒有……”嚴晴秋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頭頂肯定是口口,靠,那她頭頂全是口口,這也太社死了,每天頂著口口到處跑,好像她多饑渴似的。她想了想,說:“你畫出來我看看,我覺得你,你騙我,正常人腦袋上怎麽會有字?你是畫家,你肯定能畫出來!”宋輕惹撫平她額頭,虔誠地親吻她的額頭,手指刮著她的鼻梁,她說:“有一次我看清楚了……割掉腺體,是嗎?”“!!!”她居然真的知道。嚴晴秋想罵係統,為什麽,操,係統你有病吧!難怪你的穿越者一下子就死了,他媽都頭頂帶字是吧?果然係統是想她被宋輕惹弄死的!不安好心!“你現在看到的是什麽?你畫,畫出來。”嚴晴秋繼續給她找紙,她還是不想暴露。害怕。宋輕惹眯著眼睛,捏著筆,筆尖點著墨,說:“這個東西,是那個叫阿桶給你弄得嗎……我一直不明白,想了很久,總覺得是密碼,以為自己智商不夠沒辦法破譯。”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是一種密碼了,係統肯定故意這麽搞得,看看宋輕惹的頭頂,糾結許久,她點點頭……係統給她的任務!她全身起雞皮疙瘩,想到之前那些全部口口的題目,要是宋輕惹能看到,那豈不是可以給她泄題了嗎?可是萬一宋輕惹是……騙她呢。“我也想畫出來,但是,經常一下子就消失了,時不時眼睛還會痛。像是什麽出現問題了,時不時彈動。”宋輕惹在她耳邊輕輕說:“就像什麽東西,突然出了故障那樣。”故障。她是暗示我遊戲故障嗎?像風一樣吹進耳朵。宋輕惹看不到的,可能是因為……它比較澀,就是……有點黃……有點暴力。宋輕惹哦了一聲,“因為秋秋比較好澀。我想起來了……”嚴晴秋好難受,她想抓著她的腿,又害怕她,更害怕自己,難受的想哭了,她不想暴露又忍不住,指不定能博出一條生路呢,她咬咬牙,拚了,“反正,我不知道有沒有什麽東西,要是你看清楚有什麽。就,就告訴我!”宋輕惹摸摸她的頭頂,安撫她。嚴晴秋迷茫的想著,宋輕惹真的好大膽子,昨天她親了幾次她頭頂的字,就高*了幾次,人都虛了,宋輕惹居然敢直接摸摸……嚴晴秋心裏好愧疚,我真的太沒用了。“秋秋,不怕不怕,也不是看不清,我慢慢看,乖。”宋輕惹對著她頭頂虛無的空氣說,雖然她什麽都看不到。但是,不影響她慢慢編……作者有話說:怕你們看不懂,就是宋小惹什麽都沒看到,也不知道自己頭頂到底是什麽,她打了最壞的打算,先帶她去地下室,再真話假話一通含糊其辭,套秋秋的話……秋秋信不信都無所謂,說不說真話也無所謂。她隻是讓秋秋懷疑,自己頭頂是不是也有東西。她比較瘋批,會騙會撒謊,不擇手段,她抓住了這個機會,以後可能還會假裝係統對秋秋發任務,也可能會給秋秋猜任務。對於係統,她不可能不反擊,好怕以後更瘋的時候,你們吃不消……第68章 宋輕惹坐在她辦公桌上, 她撫摸著嚴晴秋的頭頂,嚴晴秋不清楚自己頭頂有沒有字,卻覺得她在摸自己頭頂的字。不舒服, 很不舒服。嚴晴秋人暈乎乎,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幹淨的柑橘味。她身上的味道很香, 很甜。甜到想獨占。真的能看到嗎?那能不能看到我的心事?宋輕惹鬆開手, 想獨占的感覺跟著散了,嚴晴秋總覺得差了點什麽, 心裏空落落的。宋輕惹回到自己的工位, 繼續忙事兒, 她跟盛花間說:“過年就不接工作了, 明年再開單, 你和小芙也可以早點休息。”嚴晴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心裏總是不安, 覺得自己暴露的太快了, 乍一不穿馬甲了, 真不安全。可不知道為什麽……宋輕惹看她的眼神,她總覺得一直是光溜溜的形象。她拿了紙,隨手疊了疊, 疊了一隻超大號的兔子, 她想著宋輕惹那句話。兔子,自創的。是不是代表她會, 嚴小姐也會。能劃等號嗎?宋輕惹看她, 她又把兔子塞到抽屜裏, 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疊了好多兔子。整整一抽屜。嚴晴秋關上抽屜, 從裏麵拿了一張紙, 她走到宋輕惹身邊, “你畫,你把我頭頂東西畫出來,你記住力那麽好,你畫不出來,我覺得……很不對勁。”“哪裏不對勁了。”嚴晴秋咬了咬牙,“你頭頂我沒看到東西,你剛剛肯定是騙我的,你把我頭頂的東西畫出來。”“那你盯著我的頭做什麽。”宋輕惹說,“秋秋,你這樣我都傷心了,我都把我的秘密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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