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衍聞言,也是忍不住的微微蹙眉。


    「你說鎮北侯?」


    蘇蔻青嗯了一聲。


    「想當年,鎮北侯執意的要娶母親,甚至不惜都做出了那種事情,想來一定是有著原因的,而我母親是因為水袖舞一曲成名的,那麽必定會得到很多人的青睞,既然如此的話……」蘇蔻青說道這裏,微微一頓,然後看向了司祁衍。「我今日這番,鎮北侯也必定會注意到。」


    這麽大的陣勢,甚至還有了皇帝的一句得了其母精髓,那麽想要不被注意都難。


    司祁衍點了點頭。


    「鎮北侯既然是懷老王爺的人,那麽他勢必有一日要劍指聖顏,到了那個時候,蘇家人人自危,鎮北侯想必也是不會去多管,蔻兒可是有什麽打算?」


    蘇蔻青明白司祁衍這一番話的意思。她忍不住的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兒。


    「我怕母親會有危險,也怕母親會遭人非議。」至於自己,蘇蔻青可是從來都未曾想過的。


    她這個人本就是這樣,不管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會去考慮自己,總是要為旁人考慮。


    司祁衍的意思,蘇蔻青聽的很明白,若是想要脫身,那麽唯一的辦法,就是證明自己不是鎮北侯的女兒。


    可是這件事情牽連甚廣,談何容易?


    蘇蔻青不願意冒這個危險。


    司祁衍抬起手來,拍了拍蘇蔻青的後背。


    「不怕,本王在。」


    蘇蔻青微笑著,嗯了一聲。


    換好了衣服之後,二人回到了宮宴之中。


    這會兒宮宴也才剛剛開始。


    他們沒有坐在一起,畢竟未曾成親,蘇蔻青的身邊仍舊是蘇靜月。


    蘇靜月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打量與嫉妒。


    「二妹妹果然是深藏不漏,本側妃都未曾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等本事。」這一番話說的,咬牙切齒,心氣不甘的模樣。


    蘇靜月若是知道蘇蔻青有這等本事,那麽怎麽可能讓蘇蔻青去出這個風頭?


    若是早知道,那麽蘇靜月一定把人給壓住,讓她永遠都沒有機會去展示!


    蘇蔻青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


    聞言轉頭看向蘇靜月。


    「心高氣傲是好事兒,但是蘇靜月,你這般的嫉妒的醜陋麵孔,還真的是難看。」


    蘇靜月一口氣壓在嗓子處,頓時氣的要死!


    就感覺自己不管是跟蘇蔻青說什麽,這個蘇蔻青都是會三言兩語給化解!


    而這樣,則是讓蘇靜月最為不能接受的!


    憑什麽你能這般的淡然?


    「蘇蔻青!你不要得意!等我坐上了那個位置,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好呀,那麽我就現在這裏恭喜你能坐上那個位置,然後……來收拾我,如何?」蘇蔻青瞥了一眼蘇靜月,嗬的一聲就笑了,懶得再搭理這個總是吃醋的女人,轉過身去安靜吃飯。


    蘇靜月惡狠狠的瞪著蘇蔻青,腦子也在瘋狂的轉動著,要如何收拾了這個小賤人。


    宮宴結束之後,蘇蔻青要與司祁衍一同離開,但是卻被人給攔住了。


    「蔻兒。」


    蘇蔻青挑眉,與司祁衍對視了一眼,二人的眼中均是有著果然不出所料的意思。


    蘇蔻青轉身,便是看到了鎮北侯站在身後。


    「父親。」蘇蔻青對著鎮北侯微微俯身行禮,挑不出一點點的錯處來。


    而鎮北侯的心思,卻也是難辨的,尤其是在看著蘇蔻青的眼神之中,帶著遺憾。


    但是他掩飾的很好,蘇蔻青並沒有發現。


    可是司祁衍卻是看到了,司祁衍忍不住的微微蹙眉,盯著鎮北侯。


    「南平王,臣與蔻兒還有些話要說,可否能請王爺行一個方便?」鎮北侯看向司祁衍,微微抱拳行禮。


    他與蘇蔻青有些話要說,外人在場,總歸是有些不是太舒服。


    司祁衍挑眉,看向蘇蔻青。


    在得了蘇蔻青的點頭同意之後,司祁衍這才淡然的嗯了一聲,隨後便是說道:「蔻兒,本王在外麵等你。」


    說完,也不管鎮北侯,就直接離開了。


    而這一番話,卻也算得上是警告了。


    警告鎮北侯不要動什麽歪門邪派。


    鎮北侯自然是聽的清楚分明,但是他眼下卻是沒有心思跟司祁衍計較這些,反而是在司祁衍走了之後,眼神之中帶著慈父的溫柔,看向蘇蔻青說道:「蔻兒,這段時日,在南平王府裏可是還好?」


    這般的關心,說實話,對蘇蔻青來說,真的就已經是太過的陌生了。


    蘇蔻青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未曾感受到過來自於鎮北侯的關心了。


    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好,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鎮北侯突然對自己這麽的慈祥,想來就是沒有好事兒的。


    「父親,女兒還好。」


    「那蔻兒準備什麽時候回府?雖然說南平王府是你日後的家,但是你與南平王到底是未曾成親,這般住在男子家裏,總是會被人給詬病的,蔻兒說是不是?」


    鎮北侯仍舊是一臉溫柔的看著蘇蔻青,而說出口的這一番話,也是為了蘇蔻青在打算。


    這樣的情況,就在外人看來,不管怎麽說,那麽鎮北侯也是一個慈父吧?


    可是蘇蔻青的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嘲弄。


    自己今日的這一隻舞,可算是搔到了鎮北侯的癢處,他想要知道自己為何會這一曲舞蹈,所以便是化身為慈父,先把自己給哄回家,再說。


    蘇蔻青嗬的一聲笑了。


    「父親說的這是什麽話?之前女兒在南平王府裏住著的時候,父親也是未曾與女兒說這些不是麽?現在說這些,又是有什麽用?女兒感覺住在南平王府裏還好,最起碼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父親說是不是?」


    留在南平王府裏,最起碼沒有人時時刻刻的想要算計著自己。


    鎮北侯聽出了蘇蔻青的畫外音,眼神徒然間變得淩厲,打量著蘇蔻青。


    「蔻兒,你是為夫的女兒,為夫怎麽會讓你受得委屈?莫不是又是有什麽人,在你的身後說一些什麽似是而非的話了吧?」鎮北侯說完,便是把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等待著蘇蔻青的司祁衍。


    他很是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南平王司祁衍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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