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他現在看見明月,那種渴望的感覺觸底反彈般,更加來勢洶洶了。


    看著她懵懂又親近的眼神,許清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又捏了捏鼓起來的包子臉:


    “最近……是有點忙,哥哥的錯,應該經常來找月月玩的。”


    皮膚相貼的冰涼觸感讓他喉間帶了點滿足的喟歎,像沙漠中前行的旅人終於找到了綠洲。


    最後一句是彎下腰湊近她說的。


    溫熱的吐息帶著成年人的曖昧,漂亮的桃花眼肆意散發著魅力,荷爾蒙緊緊得將少女圍起來困住。


    許清盯著她漂亮的杏眼,試圖從裏麵捕捉到一絲心動或者害羞。


    明月卻好像真的把他當成了親哥哥一樣,眼底幹淨清透,沒有半點雜念。


    許清不禁有了點狼狽的挫敗感。


    少女疑惑得看了看他微頹的神色,歪了歪頭,眼裏劃過一絲恍然大悟。


    她往前走了兩小步,努力得踮著腳,纖細的手在他頭頂輕輕拍了拍,安慰道:“許清哥不要難過,沒關係的,我沒有生你的氣。”


    隨著她的靠近,甜乎乎的奶味混合白桃的香氣飄了過來,像果茶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奶蓋,或許還撒了點抹茶的清甜。


    或許是因為還不夠近,香氣淡淡的,一絲一縷似有若無得撩撥著,偏偏又帶著致命的純潔。


    喉結上下滑動,許清惡作劇般將手伸到她後腰處點了點,費力踮著腳的明月立刻站立不穩得往他懷裏倒去,雙手隔著薄薄的襯衫貼在他腹部。


    硬邦邦的,肌理完美。


    接著耳邊傳來許清戲謔的聲音:“明月妹妹想摸的話……隨時都可以隨便摸。”


    明月手忙腳亂得推開他站好,控訴道:“許清哥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臉上飄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漂亮又生動。


    “我怎麽不正經了?”許清笑著反問,指尖微撚。


    懷中柔若無骨的觸感一觸即離,輕輕的軟軟的,像被蓬鬆的貓尾掃了掃,帶著點入骨的渴望和過電般酥麻的癢意。


    比他想象的還要可口。


    許清眸色微深。


    鬧了會兒,明月遲疑得看著他,一臉欲言又止的糾結,耳根子還莫名開始泛紅。


    許清下意識繃直了身子,聲音幹澀,喉間發癢,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期待:“……怎麽了?”


    “月月有什麽事要說嗎?”


    看著少女白皙修長的脖頸也開始泛著誘人的粉,許清覺得身邊的空氣熱得發燙,抬手解開最上麵的一粒扣字,低聲誘哄:


    “什麽事都可以和我說,沒關係的。”


    “真的嗎?那許清哥千萬不要告訴我大哥。”明月眼睛亮亮的,帶著點羞澀和雀躍。


    “嗯。”狹長漂亮的桃花眼眨也不眨得盯著她,生怕錯過一個字。


    “許清哥,我,我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子。”聲音帶著可口的害羞,像撒了層草莓粉的芝士奶油,欲罷不能。


    明月低著頭沒看他,纖細的指尖攥著裙子兩側,指骨處的皮膚泛著瑰麗的紅,水果混合著奶味的香氣越發馥鬱。


    可這些都不是為他。


    身體裏某個位置好像破了個洞,難以填補,從內到外都是涼的。


    “能告訴我是誰嗎……月月?”


    許清聽見自己的聲音飄在空中,似乎帶著安撫和鼓勵。


    虛偽又陰冷。


    告訴我是誰,我辦了他。


    第32章 挖坑埋自己   中年油膩大叔非你莫屬


    汽笛聲從樓下傳來, 陸修誠站在窗邊,一手裏晃著一個高腳杯,冰冷的質地將他的手襯得蒼白, 深邃的五官半明半暗, 越發顯得精致。


    像傳說中的吸血鬼,蒼白、陰鷙、優雅。


    許清這兩天來得未免太頻繁了些。


    明月正在做卷子,窗簾拉開著, 陽光灑在桌子上, 鋼筆被一隻白嫩纖細的手握著,泛著漆黑的色澤。


    “砰砰”門外傳來兩下敲門聲,帶著微微的急切。


    少女放下筆起身開門,潔白柔軟的裙角在空中飄過,宛如一朵朵盛開的白玫瑰。


    天真,純潔。


    “許清哥?”明月抬頭詫異得出聲, 然後又笑道:“你來之前怎麽不和我說一聲呐,萬一我沒起床怎麽辦?”


    現在剛剛早上八點。


    “那我就把你叫起來,”許清往前走了一步, 桃花眼似乎含著笑,緊緊得鎖著她:


    “實在不行,陪睡也不是不可以。”語氣似真似假。


    “許清哥別和我開玩笑了。”明月兩隻手抱著他的胳膊撒嬌, 完全沒當真,像隻放鬆得露出肚子的小奶貓, 軟乎乎的,帶著點無法拒絕的親昵。


    許清揉了揉她的頭發,轉移話題:“現在能出去嗎?帶你出去散散心。”


    “奧,那你等等我,我要收拾收拾。”說罷明月就把他推了出去。


    房門合上, 許清放下手,眸色淡淡,心裏是壓不住的煩躁。


    昨天他怎麽也沒問出來她喜歡的人是誰,她隻是哭著說那個人不喜歡她,一雙漂亮的貓眼霧蒙蒙的看著他,明明那麽可憐卻又攝人心魂。


    “哢噠”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在另一邊響起,他微微扭頭,陸修誠站在那裏不知看了多久,此時才上前。


    “你在搞什麽鬼。”


    陸修誠直言不諱。


    許清輕笑了下:“你猜不到嗎?”


    陸修誠看著他,就是猜到了所以才會這麽問。


    “離明月遠一點,你們不合適。”


    “難道你就合適?”許清輕嗤:“你可是她‘哥哥’,你覺得陳姨能接受嗎。”


    “你以為我會在乎?”陸修誠晲了他一眼。


    “那明月呢,你也不在乎她能不能接受嗎?”許清清醒得反問,問題一針見血。


    “我好了許清哥——”


    門被人從裏麵一下子拉開,明月眉眼彎彎得走出來,眼裏帶著細碎的光。


    “大,大哥?”


    看見站在自己房門口僵持著的兩個人,少女歡快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眼神閃躲。


    陸修誠將一切盡收眼底,微微斂眸頷首。


    “好了小明月,我們走吧,別管你哥,電影馬上就開始了。”


    許清抬手虛虛得攬上少女纖細的肩膀,將她拉走,平靜得路過那個站在原地的男人。


    陸修誠抿唇,眸色暗了下來,耳邊回蕩著那句“你也不在乎她能不能接受嗎”,眼底閃過一絲嘲弄。


    不過是個外人,怎麽可能了解他們家明月,他以為他能發現的事,明月會察覺不到嗎。


    如果察覺不到又怎麽會怕他躲著他。


    可笑。


    大門外,明月坐上副駕駛,疑惑得問道:“許清哥,這是新車嗎?沒見你開過這個。”


    許清闔上車門,探身過去幫她把安全帶係上,溫熱的氣息帶著侵略感,曖昧得壓了過去。


    明月僵著身子緊緊得貼在靠背上,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哢噠”一聲,安全帶被扣上,許清回到駕駛座,沒有半點逾矩的動作。


    一觸即離。


    那點曖昧好像是她的錯覺,明月又放鬆了下來。


    許清似乎能看到她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


    車子發動,他打著方向盤語氣輕鬆:“對呀,前兩天剛買的,因為想給月月一個幹淨的副駕駛。”


    “一個沒有其他人坐過的副駕駛。”


    明月扭頭看向窗外,一語不發。


    許清餘光掃了一眼,看見柔軟的黑發中露出一隻白嫩的耳朵,精致的耳垂正泛著瑰麗的紅。


    他輕笑了聲,轉移話題:“現在還早,先帶你去吃點早餐吧,想吃什麽?”


    明月瞬間忘了剛剛的不自在,扭頭詫異得問道:“剛剛不是說電影快開場了嗎?”


    “我看錯時間了。”許清輕描淡寫得說了句,就把這件事掀了過去。


    說什麽電影快開始了隻是借口,他隻是不想明月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陸修誠身上。


    畢竟再怎麽樣他們也相處了好幾年,萬一他以後學聰明了放下身段賣賣慘,明月就真的不忍心了怎麽辦?


    他說的風輕雲淡,明月也沒有細想。


    等他們吃完早飯不急不慢得來到電影院,附近已經人滿為患了,畢竟是周六,這裏又是一個大商圈。


    明月被許清拉著走了過去,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輕輕掙了掙,動作不大,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抗拒。


    許清握得更緊了:“這裏人太多了月月,我隻是怕我們走散。”


    聲音一如既往的懶懶散散,帶著點不正經的調子,卻很有說服力,沒讓人察覺出來半分異樣。


    明月被說服了,但她往許清身邊湊近了些,淡淡的奶香混合著水果的味道也飄了過去:


    “我們離近點就好了嘛許清哥,你鬆開一點,我有點疼。”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喉結上下微微滑動,鬆開了她的手,還沒等她高興,五指強硬得放進了她的指縫,骨肉摩擦同時給兩人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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