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眠眠才會對她越來越沉迷呀。林澗按住語音,嗓音柔媚語氣寵溺:“但是好喜歡這樣的眠眠呐,好喜歡眠眠這樣對我,才不管什麽關係。”兩人在微信上聊了好一會沒什麽營養的話題,但似乎每一句都能牽動彼此的心,互相說了好幾次晚安都沒能晚安成功。就算真的沒有再聊下去,也都在回味今天的一切,根本睡不著吧?反正鹿眠是。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到這種感覺了,陌生又熟悉的上頭感,和七年前剛和林澗確認關係那晚的心情好像,又不像。這一次,她可以比之前更加確認,林澗是她的。*深夜才睡,翌日上午便被敲門叫醒,鹿眠簡單洗漱,畫了個淡妝便下樓吃早餐。林澗已經在樓下了,坐在沙發上拿著逗貓棒和貓貓玩,今天陽光很好,她穿著件到腳裸長裙,配上杏色毛衣開衫,很符合春天。橘貓看見鹿眠走來,馬上放棄了逗貓棒,嗷嗷叫的跑到她腳邊蹭,林澗偏頭看見她,笑了起來,似乎還有點害羞。沒適應身份的害羞,又很想靠近。沒能靠近,霍婉叫她們去吃早餐了。她可沒敢在父母麵前做什麽親密的舉動,隻是趁兩老都沒注意的時候,快速的牽了一下鹿眠的手。新年的第一天早上,和女朋友在一起的第一天,怎麽能忍住不牽一牽女朋友的手呢?吃完早餐,兩人陪著霍婉和鹿父去爬了山,去當地的寺廟上香。這個廟香火很旺,大年初一來上香的人很多,密密麻麻人群中,偏偏兩人合照的時候,一個老和尚走過來和她們打了招呼,還一眼就認出了她們情侶。“兩位施主緣分匪淺,命格相連,可謂是兜兜轉轉又糾糾纏纏,酸甜苦辣盡遍,終成眷屬。”鹿眠本不信神佛,但意外老和尚說得確實與她們很像。她和林澗現在在一起,確實兜兜轉轉又糾糾纏纏。老和尚又說她們與她有緣,相贈了兩串檀木手串。*鹿眠家過年原本有走訪親戚的習俗,但今年考慮到林澗在,不熟會尷尬,霍婉便沒有這樣要求鹿眠,讓她隻管陪著林澗就好。林澗也能感受到,她們一家都在寵著自己,順著自己。這種感覺還真是陌生。不過住霍婉專門為她準備的房間這件事林澗隻堅持了兩天。第二天晚上,她就已經很想念在女朋友懷中熟睡的感覺,她知道她的女朋友同樣也是,但是為了矜持,她還是不可以。第三天晚上,在鹿眠的強勢要求下,她終究還是違背了自己要矜持的原則,穿著睡衣進了鹿眠的房間。其實睡前鹿眠要求她,她雖然也很動搖,還是因為在父母麵前要矜持而嬌羞拒絕。但又怕女朋友不高興,隻得給“又凶又溫柔的親親女朋友”打去電話,提供溫柔耳語的哄睡服務。她找了一個劇本,叫做“撫慰因為工作累了一天的主人”,她扮演的是主人圈養在家的小女仆。會關心主人工作如何,也會旁敲側擊的關心主人今天合作了哪位帥氣或漂亮的模特,用那種酸酸的,讓人心動的吃醋的語氣。不止如此,林澗用布料輕輕摩擦,將一塊海綿捏在手中湊近耳機,呼吸聲、曖昧的輕笑和吐氣也被放大。那些哄睡博主都是這麽做的,眠眠應該會很快睡著忘了要她去她房間的事吧?可她密密麻麻的講了好久,講到她口都幹了,眠眠還是沒有睡著。不但沒有睡著,還突然很強勢的要她過去。根本拒絕不了,原來眠眠也會說類似於“不過來我會生氣”這種氣話。她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眠眠了,隻能趕緊過去哄她傲嬌的女友。隻是進門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被眠眠抵在門上深吻,猝不及防的吻讓她有些腿軟,圈住鹿眠的脖頸。這兩天她們好久都沒有這樣接過吻了,因為林澗的矜持。雖然霍婉知道她們已經在一起之後讓她可以對自己的女朋友放鬆一些。林澗也就敢放鬆了一些些,敢當著他們的麵和鹿眠牽手或是親臉。還是不敢接吻,因為眠眠接吻的時候總喜歡深吻,她知道自己沒辦法抗拒,總會被她吻得一塌糊塗,當然不可以在家長麵表現出比如像現在這種放\蕩的樣子。“眠眠,幹嘛這麽凶......”林澗喘著氣這樣抱怨。很凶嗎?明明她也很享受,鹿眠嗓音微啞:“哄睡?你不就是故意勾引我?”“哪有?眠眠不可以這麽說我。”為什麽在鹿眠口中她總是很放\蕩呢?“嗬。”鹿眠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她的頸間,輕輕挑弄著銀圈,“不是躺床要睡覺了麽?怎麽還戴著這個?”林澗眨了眨眼睛,眠眠果然還是會發現,畢竟她那麽喜歡她的脖頸。她知道,鹿眠很喜歡將她纖細脆弱的脖頸玩弄在手中的感覺。此刻,鹿眠在她耳邊輕佻道:“就這麽喜歡被鎖著,喜歡到睡覺都不想摘?”鹿眠又猜:“還是說,來之前又戴上了,帶給我看,為了取悅我?”林澗麵頰紅潤,“眠眠覺得呢?”嗯,兩個都很有可能。唯一能確定的是,林澗就是故意勾引她,她肯定知道她刻意弄出的那種聲音讓人有多心癢。擦邊女主播?“你怎麽這麽欠*?”林澗雙眸彎得像隻狐狸,眼神黏膩拉絲,“我隻對眠眠這樣啊......”鹿眠露出的遺憾的表情,語氣可惜:“真遺憾,我的快遞寄到了雲華府。”“什麽快遞?”沒問完,林澗就被鹿眠拽到了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就像上一秒還在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下一秒就用力撬開她的齒關,喂進舌尖。林澗發現,自己的女朋友在這方麵真的很有那方麵的傾向和需求。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嚴重的感覺。但怎麽辦呢?做為女朋友連女朋友的xp都不能滿足的話,那未免也太糟糕了。即使陪她共舞到午夜,被她留下一個個吻痕與掌印她也甘之如飴。畢竟,她一次比一次嚴重,不也是因為她在下毒麽?鹿小姐,請越陷越深吧,她真的好能從中獲得滿足與享受啊。翌日,窩在鹿眠懷中模樣可憐的女人睡得很熟,鹿眠將她從懷中推開,下了床洗漱完都沒有將她弄醒。看樣子是被欺負得慘了。鹿眠不打算僥幸她,正準備下樓時,霍婉也正好來敲門。鹿眠開門後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霍婉眼神微妙:“澗澗在你這?剛剛去敲她的門沒應呀。”“嗯,還在睡覺。”“要不要叫她起來吃早餐,你大姑女兒來給咱拜年了,就是比你小兩歲的那個堂妹,同齡人可以相互認識認識。”鹿眠明顯不太讚同,往外走帶上了門,麵色無異的說:“讓她再睡一會。”接待親戚這種事可一點也不輕鬆,況且林澗現在的樣子如果要見人的話真得花時間清理一番。鹿眠這關門的舉動在霍婉眼裏就像是在護著寶貝,霍婉眼神怪嗔,輕輕哎喲了一聲,“好好好,不打擾你寶貝女朋友。”鹿眠和霍婉下了樓。客廳的沙發上鹿父笑著在和一對母女講話,鹿眠望了眼覺得眼熟,應該就是媽說的大姑和堂妹。鹿眠對大姑和堂妹的印象不深,兩家交往不算密切,也許這隻是因為她工作忙不常回家的錯覺,總之,她對堂妹的印象還停留在大學寒假的時候,高三的堂妹向她請教數學問題。是一個留著短發帶著圓框眼鏡大大咧咧的圓臉女孩,現在似乎還是差不多的打扮,不過當然也還是在歲月的磨練下成熟了許多。“姐!好久不見!”鹿眠迅速的在腦中回想了一遍她的名字,是叫...丁雲雲。鹿眠露出笑意,“雲雲,好久不見。”“哇,真的要美暈我了。”丁雲雲誇張的抱住旁邊大姑的手臂,“媽我要呼吸不上來了!”鹿眠歪了歪頭:“要不要堂姐幫你打個救護車?”長輩們被逗笑,“她們年輕人就是愛開這種玩笑。”幾年不見略有的尷尬和生疏被玩笑話衝散,幾人愉快的聊起了家常。聊的無非也就是親戚們的八卦,孩子的事業。鹿眠從她們的交談得知,丁雲雲學的是心理學,暫時還在給心理醫生當助理,不過她抱怨助理的活累得要死,想辭職,然後就被她媽訓斥了一頓,用她給她當正麵教材。長輩就是愛這樣,愛拿別人的孩子在自己孩子麵前使勁誇讚,以為能激勵自己的孩子,都沒想過自己的孩子或許隻是想抱怨抱怨,從她那獲得一點安慰罷了。鹿眠給丁雲雲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丁雲雲會意笑笑,根本不放在心上。她和丁雲雲交換了微信,丁雲雲說其實她早就想加的,奈何高三手機被沒收。鹿眠也記得,她媽管得很嚴。又聊了好一會的天,要到了午飯時間,霍婉想留她們吃午飯,不過她們說已經有約了,便不強留。出了別墅,丁雲雲將霍婉送的一堆禮物放進後備箱,打開車門邊彎腰坐進去邊感歎:“唉,好羨慕鹿眠姐姐啊,長得這麽漂亮,還這麽努力,要是我有她一半漂亮我直接躺平靠臉吃飯了。”“眠眠,早安......”突然,她聽到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似乎是從別墅裏傳來的。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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