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追悔莫及 作者:荼倪簡介:鹿眠已經模糊了高三那年的記憶,曾經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也隻是偶爾夜裏想起。偶然從朋友嘴裏聽說,她在帝都事業有成,婚姻幸福,家庭美滿。鹿眠由衷祝福。然而某天晚上,.鹿眠在自己常去的那家酒吧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衣著性感,媚眼如絲的坐在吧台前賣酒。鹿眠實在是無法將她和從前那個亭亭玉立一塵不染的女孩聯係到一起。身邊人都猜測她是家裏出了意外,老公跑了,在帝都呆不下去才跑回來賣酒。+看著昔日的白月光此刻被灌得狼狽不堪,鹿眠念在舊情,還是出手幫了忙。林澗醉熏熏的倒在她懷裏,鹿眠忍不住問:“很缺錢麽?”林澗笑了笑:“那你要不要考慮包養我?”“我還記得,以前……”鹿眠搖搖頭,打斷她:“我早已經釋懷了。”林澗眼神微黯,沒有再說話。沒多久,鹿眠被朋友牽紅線跟別的女孩逛街,當場,她就被林澗以生病了為由叫去了她家。++++破舊昏暗的出租屋,發燒三十九度連醫院都舍不得去,病了好幾年,買的藥都是最便宜那款。鹿眠念在舊情,給了她一份工作,讓她做了自己的助理。在朝夕相處和一次次發病被需要中,鹿眠對她越來越心軟……直到某一天她發現,林澗其實是個火遍圈內的畫家,還有自己的產業,比她有錢得多。心如同被一盆冷水潑下,覺得自己一如七年前,被林澗耍得團團轉。被揭穿秘密當場,林澗紅著眼眶把她逼到牆角,攥著她的手腕不許她離開。“阿眠,我錯了……”她垂下眼,濕潤雙眸下是濃鬱的占有欲。林澗確實是病了,病了七年,鹿眠是藥。“你不可以釋懷。”清冷傲慢模特攻x白切黑性感溫柔畫家受注:受真的有心理疾病,占有欲、控製欲都很強,很病嬌。1重逢釋懷了哦初冬,江城。今年江城的冬天來得很快,才十一月就已經寒風瑟瑟,卻絲毫不影響它夜晚的繁華。燈火通明,霓虹璀璨,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黑夜比白天更為放肆,坐落在江畔的這家酒吧,是屬於年輕人放縱的天地。鹿眠經常來這,基本每個周末都會來一次,喝喝酒,聽聽歌,靠著這種肆無忌憚的氛圍自己也放鬆放鬆。但她自己並不活躍。駐唱正在唱一首很悲愴的情歌,鹿眠一如往常的點了杯酒,靠坐在卡座裏,沉默寡言。明明正參與著遊戲,還是有種與世隔絕的疏離感。思緒遊離,突然,坐在旁邊的徐露露激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阿眠,你看!”鹿眠睜開那雙狹長上挑的風眼,對這人的一驚一乍有點不耐,以為又是讓她看什麽帥哥美女,眉頭微皺,還是尋著她的視線看去。在暗藍色的燈光和雜亂的人群中,她的視線定格在一個女人的側臉。她視力好,暗色的燈光下女人的臉被她看清,她楞了。心髒好像停滯了,她楞了兩秒鍾,這兩秒鍾裏,一些她已經不常想起的回憶重新湧現在腦海。徐露露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鹿眠的表情,眼裏是驚訝和一種要吃瓜的期待。“那不是林澗嗎?她怎麽在這?什麽時候回來的?”“阿眠,她有跟你聯係過嗎?”沒有。鹿眠在心裏說。她已經七年沒有和了林澗聯係過了。說不清是什麽感覺,她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老熟人。又以為,這隻是一個跟林澗長得比較像的別人。因為這樣看過去,她確實很陌生。跟她記憶裏的林澗完全不同。她記憶裏的林澗總是穿著幹淨的白色校服短裙,背著挎包,紮著高馬尾,幹幹淨淨,亭亭玉立。她白淨的臉上時不時掛起甜美的酒窩和臥蠶,她是江城一中當時許多人青澀青春中一道美麗的風景,她是好多人的白月光,包括當時的鹿眠。而此刻,她好像全然沒有了昔日的那種清純和驕傲,穿著一件很性感暴露的黑色包臀裙吊帶,畫著誘人的豔麗妝容,被圍在人群中,眉眼如絲的對著眾人說笑。一舉一動都和從前的林澗毫不沾邊。確認那人是她後,隻是驚訝,然後不解。前兩年,鹿眠就從朋友那聽說,林澗在帝都和一個搞金融的成功男士結了婚。他們郎才女貌,婚姻幸福。她為什麽會突然回了江城?還在酒吧裏陪酒?鹿眠疑惑的,同樣也是周圍幾個朋友疑惑的。“林澗怎麽在這啊?被這麽多男的圍著,她老公不會生氣嗎?”一個人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壓低嗓音:“我好像聽說,她創業失敗破產了,帝都物價高房價也高,可能還有人追債,不得已跟她老公一起回江城了吧?不得不說她老公心真大。”“啊?林澗居然這麽慘......”“怎麽會?她明明那麽優秀,我還以為她一定會是我們這群人裏混得最好的。”這裏坐著的幾個基本都是鹿眠的高中同學,也就是林澗的高中同學,鹿眠對於林澗的狀況,也都是從她們那知曉。之前太過耀眼,確實很難想象,林澗現在居然淪落到要來酒吧賣酒還債的地步。“我草,她好像被灌挺多的,你看,那幾個男的盯著她,就好像狼盯到嘴肥肉似的......”“她不會出什麽事吧?”徐露露視線偷偷往鹿眠臉上瞟。林澗確實被灌了很多,隔了這麽遠都能感覺到她的醉意。美人醉酒,身邊的男人怎麽可能老實,一個黃發寸頭男眼睛都直了,伸手想摸她,被她拍開了。被冒犯了,拍開了,但她不能訓斥,隻是嗔著賠笑。那黃毛明顯不想這麽輕易就放過她。這裏酒吧,一個女人被盯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發生什麽都不奇怪。鹿眠這桌的幾人麵麵相覷,都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鹿眠的表情,她們都知道林澗和鹿眠的過往,斟酌著要不要把幫林澗解圍這件事交給鹿眠。要是搶了她的功勞,她們可是罪不可恕的。又等了一會,那黃毛男一口悶了一大杯酒,然後掏出一大疊人民幣塞給林澗,大喊一句什麽,攥著她的手腕要把她拉走,徐露露見狀急看向鹿眠:“阿眠,你......”她話還沒說完,鹿眠已經放下酒杯站了起來,邁開筆直修長的張腿,大步往林澗的方向去。黃毛塞的人民幣散落一地,林澗皺著眉頭掙紮,因為喝醉的身體沉重無力根本無法掙脫,嘴裏訓斥著黃毛又不敢太大聲,突然,原本胡亂拍打的手被另一個溫暖的掌心握住。“鬆開她。”身後傳來一道冰冷凜冽的女聲,林澗知道那是誰,渾身一顫,回頭看去。鹿眠鳳眼葉眉,鼻梁高挺唇似花瓣,是很明豔高級的長相。一米七五的身高再加上十厘米的高跟鞋,在一米八的黃毛麵前格外有氣場。她表情淡漠冷靜,讓黃毛把人鬆開,黃毛哪裏氣得過,但這家酒吧的老板跟鹿眠早早認識,很快帶著兩個保安過來幫鹿眠解圍了。林澗無力的靠進了鹿眠的懷裏,緩了一會又撐著她的肩膀退開身,仰頭看著她問:“眠眠?是你嗎?”久違的被人這樣稱呼,鹿眠覺得陌生又不適應,還是回應:“我是鹿眠。”畢竟醉酒的很人沒有安全感,林澗就是這樣,那雙泛著水霧的眸子裏閃爍著不確定,她要告訴她自己並不是壞人。“眠眠,真的是你......”林澗眼眶更紅一圈,眼睛濕濕的,僅剩的一點警惕和意誌都化為柔弱可欺。不該是這樣深情目光,鹿眠從沒想過會在這種場合這種情景與林澗這位故人重逢,瞥開眼,“先出去吧,我送你回去。”鹿眠跟幾個朋友打了招呼要先走,她們連忙應好。“嗯,眠眠送我回去......”林澗嗓音很好聽,經過歲月的沉澱更加迷人,宛若清泉又不失磁性,此刻被酒精滋潤得格外黏膩。林澗放心的勾住的鹿眠的腰身,徹底靠在她懷裏,靠著醉酒,正大光明的在初次重逢就得到了這思念已久的懷抱。她全身心的依賴著她,攥得很緊,好像很怕她走掉。鹿眠覺得很奇怪,分開七年再次見麵,本該已經很是拘謹禮貌,林澗為什麽這麽......她沒見過林澗喝醉的樣子,很快將心裏的疑惑全都歸結於此。她不與醉酒的人多計較。因為喝了酒不能開車,鹿眠叫了個代駕,和林澗坐到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