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文愣了一下,重複道:“不回來了?教頭去哪了?”


    那人就說:“不知道,可能回了他以前住的地方了。”


    另外一個人也在一旁打拳:“確實,教頭最近一直待在營裏,很少回去。那煦哥,也待那了?”


    那人打了一拳說道:“沒看見,可能也在吧,我不清楚。”


    問的人打了幾拳,忽然說:“哎呀,我有事,要走了。”


    說完就跑了出去。


    他看了看周圍,打開通訊器:“報告,曲教頭今晚沒有回營裏,不知道去哪了,據他身邊的人說,可能回原來的庭院,找人看了一下。”


    接到的人,派了人去庭院瞅幾眼。


    他打開通訊器道:“曲教頭,沒有回來。”


    作者有話說:


    二更!


    第42章


    秦飛沉留在曲和玉營裏的人並沒有撤幹淨。他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思,在他離開營裏後,還是繼續留著人盯著,隨時報告異常。


    去曲和玉住處的人報告了他並沒有回來的時候,收到消息的人感覺不對勁了,他把事再往上報給了李輕。


    那時候,正是晚上11點,李輕夜生活還沒開始,他接到訊息,說:“嘖,單身男人大晚上不回家有啥好大驚小怪的!繼續盯著他那棟房子,回來再告訴我。讓營裏的那兄弟也盯著。”


    “怎麽了?”林檁擦著剛洗完的頭發走了出來。


    李輕眼前一亮,走了過去,親了一口:“老婆!”


    林檁推開他,嫌棄道:“刷牙了嗎,就上嘴。”


    李輕嘻嘻一笑:“老婆等我一會兒就好,我洗完就出來。”


    “哎!你是不是有事沒忙完?”林檁提醒道。


    李輕腳步頓了頓,一邊脫衣服一邊埋怨道:“有啥事啊。還不是飛沉要人盯著那曲和玉。這小少爺大晚上不知道跑哪去了,盯著他的兄弟就報給我了。小少爺沒有回營,也沒去他那棟房子,能去哪?他平時就宅在他那棟房子,或者營裏的地方,不挪窩的。飛沉這性子悶成這樣,我看他要負很大的責任。反正我看他就是和我不對頭,平時也不見得他在晚上玩失蹤,偏偏今晚我回來休息……”


    李輕頓了頓,感覺不對勁,他皺了下眉頭。他也不繼續脫內褲了,拿起他的通訊器,撥通了另外一名手下,直接道:“辛新,有事要幹,曲和玉今天去哪了,你讓人去打探清楚。啊……還有之前一直跟著他出去的那些人都搞清楚,現在他們都在什麽位置。”


    李輕說完把通訊器扔床上,一屁股坐在床上,歎了口氣:“老婆,我忽然有預感,今晚我不能睡了。”


    林檁沒再多問,推了他一下,把幹淨的衣服扔他身上:“去洗澡再說。”


    “遵命,老婆!”李輕爬起來,拿著衣服,隔空飛吻了一下。


    李輕洗完澡,又洗了個頭,湊到林檁身邊親熱沒多久,通訊器震動了一下。


    李輕枕在林檁的大腿上,按通了通訊器。


    “怎麽樣?人找到了嗎?”


    通訊器的辛新說:“李哥,曲教頭沒有回來。我找了跟著曲教頭出來的人都沒有回來。他們是今早六點多的時候,就出去了。”


    李輕皺眉道:“有說去哪裏嗎?”


    “不清楚,曲教頭沒有交代行蹤。”


    “再找,一群人在島上怎麽會無故失蹤。你叫多幾個人,把島主附近的地方叫人留意一下,曲教頭這人在島上沒幾個地方會去。”


    李輕把通訊器一扔,抱住了林檁的腰,蹭來蹭去。


    林檁正敷著麵膜看書,她動作一頓,說:“曲教頭生活軌跡單調,我聽說,就最近他才頻繁出入酒館。”


    李輕埋在腰間,甕聲甕氣道:“去酒館是為了見飛沉,在玩著呢。而且他最近一直躲在營裏,沒怎麽出去。就今天忽然失蹤了。不對辛新說,昨天他就回了他那棟房子,去了沒多久,就帶回來幾朵玫瑰花。靠!我怎麽沒想到!他不會是悄悄在和人搞對象吧。”


    想到這個可能,李輕蹦了起來:“我操了!他偷偷搞對象,老子我還為他放著對象在找他!”


    林檁拉了他一下:“行了,別蹦了。床要塌了。他買玫瑰花也未必送對象。”


    “不然做啥?”李輕道。


    林檁翻了一個白眼,她說道:“我曾經在墓園路上,碰過他一次。曲教頭的媽媽估計是喜歡紅玫瑰花的。”


    李輕愣住了:“今日是曲教頭他媽媽的忌日?”


    林檁說:“我也不記得是不是今天。”


    李輕皺了下眉頭,撥通了的電話:“你去墓地找曲和玉母親的墓地,看看有沒有新放的紅玫瑰花。等一下,再叫辛新帶著他的家夥一起去,他感覺靈敏。”


    再聽到手下的通訊信息,李輕皺眉:“確定?”


    通訊器裏的人說道:“是有紅玫瑰,瓶子也擦幹淨了,看起來是今天放的。”


    “周邊有什麽異常?”


    “辛新處理了附近的腳印發現,發現一個地方有許多新腳印,就在那裏他還聞到消除血液試劑的味道。”


    李輕坐了起來:“讓他繼續查下去。”


    林檁說:“出事了?”


    李輕俯身親了親林檁的嘴巴,說道:“看來是真的,老婆,我先走了。”


    他起身穿鞋子。


    林檁把書放下來,遞了一件外套給他:“注意安全。”


    李輕笑著又湊了過來,嘬了一下她的側臉:“好!”才接過外套。


    他穿好外套,離開了他和林檁的住處。


    在路上,在樓下叫了幾個兄弟往外走。


    他一邊走,一邊撥通了另外一個人的通訊器。


    “你現在悄悄出島外,聯係上老大。就說曲教頭失蹤了。”


    島內屏蔽島外的信號,在島內隻能用通訊器聯係島內的人。要想聯係上島外的秦飛沉,隻能離開這片島嶼,用外麵的手機去聯係秦飛沉。


    李輕嘴上愛抱怨,也愛說些閑話,人看著不太正經穩重,但有時候他的直覺很準。


    這樣的直覺救過他的命,也因此認識了秦飛沉。


    今晚他就直覺曲和玉出事了。


    雖然他看他不順眼,但不知為何,他也直覺秦飛沉肯定會讓他找到人。


    於是他在心裏抱怨曲和玉道:你最好有事,不然怎麽對得起我放下老婆不管跑去找你這變態沒人性的家夥。


    接著他又默默在心裏想,最好事情不大。


    他又想起來之前在秦飛沉上感覺到的預感。


    他差人去找人,在接下來個個小時內找到了線索。


    按照線索所指,曲和玉很可能在曲桑掌握下的一間醫院。


    李輕估計人在手術搶救中。


    李輕派了好些人悄悄守在那裏,以防曲桑把人轉移了都不知道。


    接下來的行動他隻能等待秦飛沉的回複了。


    在天亮前,派去聯係秦飛沉的手下回來了。


    他說秦飛沉知道後,已經決定趕回來。他的決定是,在他回來之前,動用島內一切人脈勢力,不惜代價,一定要把人救回來。


    作者有話說:


    三更!完畢,明天再來。


    第43章 看過這一章的,往前看。


    “他怎麽樣。”說話的人眼神陰鷙,渾身散發著寒氣。他透過門裏的小窗盯著渾身被繃帶和板子固定在病床上,已然陷入昏迷的人。


    李輕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他斟酌道:“沒有性命危險。別的就不好說了。我老婆說了,他除了臉沒別的地方是沒傷的。”下手的人避開了致命的地方,避開了臉,就衝著四肢,要把人弄廢。這曾經的小少爺臉被前島主看得很重,一直像珍惜藏品一樣放在島上。什麽意思不言而喻。


    李輕也看了一眼昏睡在病床上的人,這人比他們都大好幾歲,如今也三十一歲人,臉看著還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這人是這個島上出了名的美豔絕倫又蠻橫無理的魔鬼教頭曲和玉。遭了這一難估計就成了美麗廢物了。


    不過李輕覺得此人還是昏睡著看著更順眼。他要真的廢了也沒什麽不好,好好一個美人,渾身帶著硬刺,誰也不知道曲和玉一個不高興下一秒就開始無差別紮人。


    他曾經在多年前看著或者聽到他對自己最好的朋友秦飛沉苛刻的行為,對這個人沒什麽好感。


    隻是他看著自己最好的兄弟也是如今他的老大秦飛沉眼睛都不帶眨,盯著人看。


    陰鷙的雙眼,隱隱還閃過一絲擔心。


    他有種不詳的預感。這在之前就感覺到了。


    秦飛沉在被曲和玉控製了有十六年,他從來沒有對他說過曲和玉的壞話。但他知道,他拚命了多年,就是為了逃離曲和玉的掌控,成為一個能掌控自己命運的人。


    他們那些年如履薄冰。因為那時候他們知道以曲和玉糟糕的性格,一旦在他們事成前得知了他的事,定會要他們生不如死。


    這幾年又牽扯到相處了幾年見不到人臉的頭罩情人,秦飛沉不說恨他,也是疏遠他的。


    這次知道曲桑繞開他們,要搞廢曲和玉,作為禮物送給別人為自己獲取更大的利益。秦飛沉收到消息立馬放下要事往回趕,也動用了島上所有的自己人去救人。好歹也把這不好惹的美人救了下來,沒受到更大的侮辱。


    他想著自己的兄弟始終還是那個有情有義的人,他還是念著曾經曲和玉救過他一命的情,才不惜現在就和曲桑撕破臉。


    可現在他看著他的兄弟現在的表情,他有強烈的直覺這事情不簡單!


    李輕傻眼了,看上誰不好偏要看上曲和玉!


    李輕扶額,感覺到雞飛狗跳混亂的未來近在眼前。


    這會兒秦飛沉把眼神收了回去,轉過頭看他的時候,眼神戾氣更重了。


    “看好他。”


    “沒問題。裏三層外三層保護他,沒你允許,沒別人能帶走他。”


    李輕說完後,表情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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