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樂星說:“愛她!就要給她自由!”係統:【如果是晏眠要把你困在家裏……】祝樂星:【那就另當別論了……】係統:【……】7.日暮西山,一輛保姆車駛入車流。車上,結束一天工作的祝樂星指節纏著繃帶,翻著眼前的合約,抬眼看助理:“就這些?秦姐沒給別的了?”助理:“……祝姐,你都不說是誰要參加音樂會,秦姐要來這些合同已經很厲害了。”今天早上,祝樂星便一通電話將經紀人吵醒,要對方幫忙找一個演唱會上演出的名額。她不說演出的是誰,但對演唱會的場地規模與安保人員卻有極大要求。經紀人耐著性子聽了半天,問:“怎麽,你是要親自演出了?”祝樂星:“不是我,是我有一個朋友,她女朋友去演出而已。”說到這裏,電話突然被匆促掛斷。我有個朋友通常說的就是自己,經紀人當即便親身來打探消息,但一天工作下來,祝樂星嘴風卻巍然不動,非必要的字一個不吐露。經紀人最終被磨的先離開了,隻留助理與祝樂星四目相視。車上,助理還是沒忍住,問:“祝姐,你真的不能透露一下,你那個朋友……的女朋友是誰嗎?”祝樂星:“……”最近發生的事實在太多,祝樂星確實需要一個傾訴的人。於是,隨著她慢慢開口,助理迎來了折磨的半小時。她感覺自己聽了個玄幻故事,從穿書校園再到上交流玄幻文,到最後,助理深吸一口氣。“祝姐,”她努力穩住聲音,“要不我們改個道吧。”祝樂星:?她抬眼看向窗外,隻差幾條路就到家了,現在改道去哪裏?下一秒,她就聽見助理壓低的聲音:“就,癔症這個東西,最好還是早發現早治療。我們還年輕呢,別怕!你一定可以戰勝它的。”祝樂星:“……”祝樂星覺得這真心還不如不吐露。車到地方停下,保安向祝樂星露出標準的笑,助理還在試圖規勸祝樂星:“星星,這個事情真的很嚴重啊,你不要……”如果不是沒有提前和晏眠說,祝樂星都想直接帶她上門拜山頭了。祝樂星覺得自己這個形容實在太天才了,想笑中帶著一絲敷衍:“嗯,好,我知道的,下次再說。”助理道:“星星,你”“祝女士!”保安見縫插針插話道,“快遞已經和您說的一樣,由晏女士代收了。”還要糾纏的助理:“……”助理靜了數秒,感覺世界觀裂開了:“晏女士是誰?他是說你家有個人嗎……”祝樂星自若的和保安道謝,轉臉看她:“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我戀愛了。”助理:“…………”“我是不是沒有聽清,”她滿臉不可思議道,“她剛才是在說,你家有個人嗎?”祝樂星:“……”祝樂星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戀愛了。”助理走的突然,走的恍然,電梯門開前,祝樂星滿眼還是對方恍惚的神情。早就跟你說了!是你自己不信的。她不免唇角弧度上揚。但在電梯開後,這點笑也徹底消失了。她抬起頭,眼前就是與適才助理有一模一樣表情的晏眠。祝樂星:“……”晏眠:“……”晏眠望著她,緩慢的眨了眨眼。“我”晏眠有點茫然道,“我是不是又離不開這裏了?”祝樂星:“…………”祝樂星說:“你過來。”晏眠就如她所說,走了過來。祝樂星說:“按電梯鍵。”晏眠按了一下,沒反應。祝樂星:“……按重一點。”依舊是先前輕飄飄的力度。祝樂星抬眼看向晏眠,這才發現對方咬著唇角,臉色似乎有點白。她深吸一口氣:“為什麽不聯係我?你在這裏多久了?”晏眠說:“……手機落在家裏了。”祝樂星隻能向她伸出手,晏眠猶豫了好久,才試著伸出手來。下一秒,晏眠感覺手腕被猛地一攥,整個人踉蹌一步,幾乎是跌進祝樂星懷裏的。電梯門合,轎廂內明淨如洗,祝樂星單手攬著晏眠的腰,抬眼看向鏡裏相擁的二人:“……嗯,電梯沒出問題,不用叫維修。”晏眠靜默好久,才說:“我”祝樂星猶豫數秒,還是省略去係統給的選項,直接將晏眠可以離開的事說出來了。全程,晏眠隻是靠在她的懷裏,靜靜聽完她的講述。祝樂星說:“我從聽到係統聲音的第一秒就在想,它既然能把我拉進那個夢裏,你會不會也一樣在,隻是我看不見你,而你在聽我們說話。”晏眠沒有回答。祝樂星靜了數秒,說:“晏眠,既然你能離開了,有些話也是時候說清楚了。”晏眠說:“你要和我分手嗎?”祝樂星:“……”她先發製人,祝樂星一瞬怔然後,捕捉到重點:“所以,你的確在聽。”就在那個夢裏。就像祝樂星看不見係統一樣,她看不見晏眠。但晏眠卻和係統一樣隨時可以望見她的一舉一動。祝樂星想,這還真是有點不公平。但是晏眠是女主,有點特殊待遇似乎也正常。她靜了數秒,突然鬆開了抱晏眠的手。晏眠一頓,瞳孔緊鎖:“星星,我”“等等。”祝樂星說,“你先看看這個。”晏眠怔然著接過,那是一份演出合同,甲方寫著某個極火的音樂節主辦方,時間就在幾天後。這個音樂節早在前段時間便邀請過她,但她因為無法離開隻能拒絕。“時間太緊了。”祝樂星說,“隻能拿到它家的合同。”祝樂星稍稍整理了下思緒,道:“我不是很會做人,當然也沒辦法教你做人,我隻是覺得,你好像還有很多事很多人都沒有見過,隻停在這裏有點太可惜了。”一如昨天晏眠說的話一樣。祝樂星跟隨她的描述去聯想,發覺如果是自己十八歲之前,遇見晏眠口中的那個人,她同樣會和晏眠一樣死心塌地。但當能做到這一切的變成了她自己,她難免會覺得這一切所作所為都毫無用處。一如能離開這件事一樣。如果祝樂星不主動提及能離開這件事,晏眠或許會永遠不會主動去做,隻維持著她理想中祝樂星希望的那個樣子。但晏眠遠比祝樂星想象中更無法接受這件事。“說到底。”晏眠深吸一口氣,“你還是覺得……我現在和你有差距是嗎?可你昨天不是已經要和我求婚了嗎?”她睜著眼睛,望著祝樂星的眼有些紅,裏麵裝滿茫然。祝樂星一對上她泛紅的雙眼就不會說話了,略一張唇,好一會才道:“……你為什麽會知道這件事啊!係統跟你說的嗎?”她自認自己不是漏勺,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沒有吐露給晏眠聽過,晏眠怎麽可能突然知道!晏眠抽噎著,還是回複她道:“……你忘了嗎?我綁的是你的卡,會有短信提示的。”祝樂星:“……”突然的插曲打斷,致使先前一係列話題都沒了氛圍,沒辦法再續接上。電梯門開,祝樂星深吸一口氣,抬起手,幫晏眠擦幹了眼淚。“我不是這個意思。”祝樂星說,“我就是……”紅霞繚繞,一眼望不到邊界,樓外不遠便是公園,時不時有孩童奔跑。雲雀紛飛,一切都是晏眠未曾見過的新世界。祝樂星仰頭望了會天,側臉看向晏眠。晏眠維持著和她適才一樣的姿勢,好一會,才說:“祝樂星,你不是不喜歡,對不對?”祝樂星說:“你保證我說什麽你都不會哭我就回答你。”晏眠靜了數秒,低聲道:“我保證。”祝樂星歎了口氣。“如果不喜歡你,我為什麽要和係統說愛你,為什麽要買戒指”祝樂星說:“為什麽會被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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