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環繞一周,沒有攤販,不存在晏眠想要什麽的可能。祝樂星隻能看向晏眠。omega張了張唇,唇色緋紅,直白道:“我……”“……”海風吹過,祝樂星注視著她,不希望錯過晏眠的每一個表情。晏眠卻不再說話,直接牽起了她的手。祝樂星沉默幾秒,道:“晏眠。”晏眠回頭看她。祝樂星不可置信道:“你是不是”晏眠:“……?”“你是不是想給我治病?”祝樂星欲言又止,還是沒忍住,“這……還在外麵,你收斂一點”晏眠沉默了。祝樂星也因為她的安靜沉默了。好一會,晏眠才歎氣道:“祝樂星,你在想什麽?”祝樂星也覺得自己想法奇怪。但晏眠不清楚自己身份,為什麽要在這種時候突然和她牽手?不是為了治病是什麽?祝樂星突然理直氣壯起來,讓晏眠有些啞然失笑:“你要這麽想的話……就當是治病吧。”“走吧。”晏眠不自覺牽緊了一點,呼出口氣,把緊張全部壓了下去,“去聽……唱歌。”但聽歌的計劃還是中道崩阻。二人半道路過一個拍立得小店,祝樂星對拍立得沒興趣,卻對合照有所好奇。穿越至今,她似乎沒和晏眠有過正式的合影。她沒說話,隻是視線停留在上方幾秒,晏眠卻已經意識到了什麽,問:“要拍嗎?”祝樂星矜持道:“嗯……”晏眠就向她溫柔一笑:“我想和你拍。”祝樂星感覺心跳漏了一拍,矜持瞬間也化作虛無,結結巴巴道:“好”直到被拍立得快懟臉了,祝樂星才後知後覺想,好什麽好老板道:“各自做一下手勢吧,什麽都可以。”晏眠毫無猶豫,比出半邊愛心。祝樂星完全沒想過晏眠會做這種動作,遲疑幾秒,還是在老板的催促下也比了半個愛心。“哢嚓”一聲,照片拍下。昏黃的膠片裏,二人合拚出一個完整的心。祝樂星本以為自己是冷著臉拍的,成圖出來才發現,唇角也不自覺的帶起了點笑。又拍了兩張,等到祝樂星都有些回憶不起來合照手勢時,晏眠才說:“就這樣吧。”祝樂星以為拍照環節就此結束,晏眠卻又眨了眨眼道:“樂星,你要拍單人照片嗎?”祝樂星:?又有她什麽事晏眠卻已經把花塞到了她手裏,小聲說:“我想看你拍。”“我想”,兩個字瞬間讓祝樂星打消了所有“抵抗”的心思。她沉默著,盯會花,看一眼晏眠,仍在思考動作時,老板誤以為這就是她設計的動作,拍下一張。那張成片最終也沒落到祝樂星手裏。她甚至連照片裏的自己長什麽樣都不清楚,照片已經被晏眠拿走,甚至用手機拍了兩張。祝樂星吃驚道:“你不會要發好友圈吧”要是拍的很難看,被其她人看見了,肯定要嘲笑她十天半個月!祝樂星已經能想象到幾人的語氣了。晏眠笑了一下:“不會發的。”祝樂星:“……為什麽?”晏眠一本正經道:“太好看了,不想給別人看到。”盡管知道這大概率是晏眠的玩笑話,祝樂星還是一噎,臉紅著吐槽:“好看為什麽不給我看?我也是別人嗎?”晏眠搖頭,盯了幾秒祝樂星,複述了昨天的話:“樂星不是別人。”“……是我很親密的alpha。”作者有話說:明天見感謝在2023-03-23 23:58:03~2023-03-24 23:59: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冷暖自知 2個;阿爾托莉雅、北朔、潛遊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copylover 20瓶;依玖歌 2瓶;6#0、北朔、冰like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3章 (修)周日夜裏, 祝樂星乘上返程航班,路途中還在思考那句“親密的alpha”。她越想越覺得奇怪,越想越覺得不合理法, 問係統:【晏眠她到底怎麽了?】【比起晏眠,宿主的精神狀態更讓人擔憂。】祝樂星:?她精神狀態怎麽了?她很好啊!甚至可以當眾k歌一首。係統說:【您現在已經喜歡上了晏眠, 所以】祝樂星瞬間打斷道:【你說誰喜歡晏眠啊?】祝樂星拒絕再與係統交流, 係統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閉嘴不再提。可有關“喜歡晏眠”的話題卻並不終止於係統。翌日, 一中食堂。剛看見祝樂星,許鶴便道:“你們昨天去做什麽了,坦白從寬, 抗拒從嚴”許鶴指的是昨天晏眠分享的好友圈。那是海邊精修九圖,闌珊的燈火之下, 海洋顯得更加壯闊, 海灘人影幢幢,被拍攝的極具格調, 中間還摻雜了一張泛著焦黃的雙人照。要知道晏眠的好友圈荒廢的雜草叢生,難得發文,就是九連長吐,還有和祝樂星的合影。這不是在一起了是什麽!幾人顯然都與她有相同的想法, 但許鶴已經代為轉達了,自然都側耳聽著, 隨時準備八卦。祝樂星試圖解釋:“我們就是去看了一下演唱會。花是順路買的,照片是順路拍的……”“煙花也是順路放的是吧?”喬巧說。生日煙花的事沒有火爆熱搜,卻也小小上了一番地方新聞。大數據的推送下, 幾人幾乎都看見了短視頻裏明晃晃的晏眠拚音。祝樂星堅信嘴硬出真知:“是的。”幾人一副不信的神情, 祝樂星深吸一口氣, 決定打不過就加入,反問喬巧:“你呢?”喬巧瞬間沉默,下意識看向許鶴。許鶴莫名其妙臉紅起來,支支吾吾,數秒時間裏,世界瞬間安靜了。祝樂星決定給二人一個啞巴情侶的光榮綽號。回家路上,十分難得的,她在這個時間點收到了晏眠的消息。那是兩個視頻,一片黑暗裏,小羊蛋糕上插著蠟燭,晏眠戴著生日帽,燭光映亮了她的臉。鏡頭晃了一圈,錄像的顯然是寧妍,還沒準備好唱生日歌,晏眠吹熄了蠟燭。眾人當即頓在原地。晏眠說:“我已經許過願了。”寧妍就“哇”的一聲,視頻被終止錄製。視頻內,晏眠果決的態度相較起前天簡直天差地別。祝樂星反複拉回去,聽了幾次許過願望,感覺心軟爛一塊,咬著嘴唇打字。-……今天才吃嗎?-前天拍的視頻,寧妍剛剛才發給我。指尖在屏幕上戳戳打打,祝樂星突然感覺到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她不願意多想,直接問:為什麽不許願?-許過一個也可以再許第二個吧?-不一樣-……哪裏不一樣?-第一個願望是許願,第二個是貪心-反正也不一定實現,你怎麽這麽迷信?打完這行字,祝樂星又刪了。晏眠在數秒後發來一個打滾賣萌的貓貓表情,就像一行的句尾,她很快再起一行。-這周末……你還會來嗎?祝樂星以為這是個邀請,剛屏住呼吸,皺眉要想回答時-這周有一個小考試,請不到假,下周可以嗎?盯著那行字數秒,祝樂星也隻是敷衍回:到時候再說吧。晏眠回了一個“好”。祝樂星自認自己這句話像是婉拒,晏眠卻無所察覺一樣,翌日的晚修前給她打來電話。隔著屏幕,主動的似乎變成了晏眠。她會主動開口說起最近的日常與習題,祝樂星聽的認真,紙筆寫寫畫畫。到了最後,她說到了那天的煙花。“寧妍問,那上麵是不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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