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謝謝你》!這麽經典的旋律,怎麽可能像rap?!祝樂星覺得自己被羞辱了。與此同時,喬巧也被三十秒唱清醒了,打了個嗬欠,迷茫道:“這酒吧是鬧鬼嗎?怎麽我聽到有人在念經。”祝樂星:“…………”祝樂星已經想象得到這章的熱讚評論了【祝樂星,丟人.jpg】她緩慢放下麥克風,決定放棄唱歌,做回自己。角落裏,晏眠看著祝樂星,是唯一沒有笑的那個。在先前的晏眠眼中,祝樂星是“完美的”。她似乎什麽都會,什麽都做過,相較起晏眠,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即使晏眠早在來到祝家前便沒想過要與祝樂星打好關係,卻也會發自內心“羨慕”與“崇拜”祝樂星。即使這兩種情緒,在真正接觸祝樂星後便消失了,可在她的心中,祝樂星的影子更加模糊,像座不可越過的山。直到現在,聽到祝樂星的歌……她才發現,對方也是有做不到的事的。晏眠在鬧哄哄的背景樂裏,突然想到了上次在警察局,祝樂星看林淞的冷漠眼神。“……”祝樂星沒有注意到晏眠的目光,坐在她身邊的許鶴卻第一時間察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點了首曲庫裏少見的對唱情歌。沒人察覺到不對,依舊笑嘻嘻下棋。但當麥序輪到許鶴時,她卻坦然用出去放風的借口,把麥克風遞給了晏眠。下一秒,喬巧得到眼神示意,也給祝樂星手裏塞了個麥克風。喬巧自若道:“情歌情歌,顧名思義唱了的就是情侶,誰同意誰反對?”當即滿室“同意”的喊聲。祝樂星想,你可去你的吧。作者有話說:喜歡的紙片人淩晨領盒飯了,難過了一天晚上才開始碼字tvt來晚了不好意思!貼貼大家,明天見感謝在2023-03-03 09:55:03~2023-03-04 23:46: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胖柴真好rua 3瓶;小白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3章 祝樂星覺得依照喬巧的口才, 去傳銷早就揚名立萬了,何必苦練芭蕾。一眾人起哄聲仍舊沒停,祝樂星反應很快, 立即道:“行吧,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唱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想說。”喬巧不懂這是什麽套路, 卻接話的興起:“什麽?”祝樂星深沉道:“喬巧, 我喜歡你很久了, 這首歌,請你和我一起唱吧。”不是說誰唱情歌誰就是情侶。和誰三分鍾情侶不是情侶,為什麽偏偏要揶揄晏眠。喬巧不是一樣可以?喬巧沒想過祝樂星會這麽回應, 當即一怔。也就幾秒時間,周遭爆發更劇烈的歡呼在眾人眼中, 喬巧遠比祝樂星還不合群, 丟臉時候極少,當然是有瓜吃瓜, 愈發興起。尾音落下,頓住的不止喬巧,還有已經下意識起身的晏眠。祝樂星明顯是在開玩笑,她聽出來了, 但對方這麽,  這算不算一種……她徹底把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了的表現?這個想法讓晏眠有些莫名的安心。於是, 她也略笑了一下,將麥克風放在了喬巧手邊。喬巧也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當即拿起麥克風:“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不給你麵子不太好。”半分鍾後。祝樂星剛開口, 喬巧便確定對方唱歌很難聽, 可她偏偏不信邪,還要繼續聽。不止是她,在場其餘人也或多或少神情微妙,就差伸手製止祝樂星了。一首四分鍾的情歌進行到一半,喬巧徹底敗下陣來:“對不起,我唱歌太難聽了,聽不下去了。”明耳人都聽得出來毀歌人是誰,但開口起哄讓祝樂星唱歌的是她們,縱然幾人平時再傲氣,當下也不太好意思開口,隻能硬著頭皮點頭。祝樂星有些意猶未盡:“哎,沒事。唱歌嘛,多練總會有結果的。”喬巧:“……你練過嗎?”祝樂星:“當然!”上輩子,一有時間,祝樂星便會泡在家裏唱歌。雖然難聽,但五音不全是人之常情,反正荼毒的隻有自己,她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喬巧懂了“自信”的力量,咬著吸管,深呼出口氣,才又問:“你這次能考多少分?我媽說如果這次成績好,會送我輛車,到時候自駕去別的地方玩吧。”她對祝樂星親昵許多,顯然已經將她列入自己的好友列表。祝樂星心意領了,但“你有駕照?”喬巧:“再有兩個月就成年了,總會有的,急什麽。”場上話題當即因為這個問題變轉方向,一眾人紛紛分享起家長許諾的獎勵,但祝樂星和晏眠都沒有,她們都隻是側臉聽著。祝林不會拒絕祝樂星的任何要求,還怕自己給祝樂星設立目標引她反感,從不提及。想要,說就是了。晏眠卻是因為江月沒有這個概念。對晏眠而言,成績好是“義務”,是唯一能給江月的“回報”。回報,為什麽還要索取。對話間,手裏的手機一聲震動,晏眠垂眼看去,是黎念發消息說快到了。她略一停頓,開口道:“我先去接一下黎念。”說這話時,晏眠看的是喬巧,喬巧點頭的痛快。但不知為何,剛走出外麵,晏眠卻突然停頓了一下,看了幾秒手機,回頭看向包廂裏的祝樂星。祝樂星沒想過她會突然回頭,生怕對方發現自己看她的目光,連忙垂眼假裝看手機。喬巧用手肘推了推她:“人都走啦。我說你這回怎麽不跟了?”祝樂星咬著吸管:“我說我不跟了?你急什麽。”喬巧感歎道:“當然是因為好不容易有個暗戀我的同學,生怕你不迷途知返啊。”祝樂星覺得這純粹是喬巧自謙,懶得理她的凡爾賽,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出包廂時,她恰好與許鶴撞上。說是取外賣,許鶴身後還真有幾個服務生拿著包裝袋,都是雙杯裝:“喝嗎?”祝樂星沒要,卻注意到其中一個雙杯袋裏隻有一杯,顯然是有人拿走了一杯。是晏眠嗎?祝樂星尋常不關心這種話題,但注意到了難免問了一句。許鶴回答卻與她想象力截然相反:“我剛才在外麵遇見黎念了,她拿了一杯。”“……外麵?”祝樂星一頓,想起剛才出去的晏眠,“那黎念現在人呢?你看見晏眠了嗎?她剛才出去了。”許鶴茫然道:“晏眠?沒有。黎念就在我後麵不遠”說話間,拐角盡頭,黎念也走近了。她頭發散著,在這種場合走的有些拘束,看見祝樂星後,那點膽怯少了許多。沒等她開口問話,祝樂星已經皺眉道:“你看見晏眠了嗎?”晏眠隻出去兩分鍾而已,祝樂星盡力安慰自己,隻是一時緊張,想的太多。但林家兩個神經病,酒吧環境也亂,誰知道晏眠會怎麽樣?她盯著黎念,希望對方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迎上她目光的,卻是同樣茫然的視線。“我沒有看見眠眠。她怎麽了?”祝樂星不再與她廢話,直接往外走:“給她打電話。”黎念迅速跟在她身後,撥通電話,免提裏,冷漠的無人接聽格外刺耳。祝樂星迅速問係統:【你知道晏眠在哪裏嗎?】係統:【非常抱歉,係統隻能感應到宿主20米內的角色。】也就是說,晏眠現在已經不在酒吧了。許鶴不懂二人的草木皆兵,卻也感覺到了焦急,問服務生:“你們老板在哪裏?現在能不能調監控?我們朋友不見了。”那人十分為難:“酒吧的監控最近壞了。”這一回,連許鶴都意識到不對:“壞了?”上次,舞台劇的事故,一中也隻是用一個輕飄飄的監控壞了做總結。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呢?包廂裏,聽完消息的喬巧沉默數秒,突然問:“你們誰知道晏眠的預計分化性別?”“……不清楚。”“但看晏眠她的身體狀況……應該是omega吧?”許鶴突然意識到什麽:“她是不是快分化了?”喬巧找到聯係人裏祝林的電話,冷冷道:“再找不到,就要去掉那個“快”了。”舞池裏燈柱五光十色,格外晃眼。係統已經確定晏眠不在酒吧裏,但保不齊其他客人清楚,剛出包廂,祝樂星便與黎念分頭去問詢客人晏眠的去處。對待她們的問題,有人認真回應,有人敷衍懶得應付,更有甚者還試圖調笑。男人滿臉橫肉,在黎念眼前,像堵無聲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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