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麽哼?”紀南岑一把撈起那不服氣的小女人,直接將她扛到肩上,朝著二樓臥室走去,還故意莽著嗓子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本王今晚要與愛妃享雲端之極樂,星月不閉眼,你我不共眠,哈哈哈哈!”蘇嶼汐埋在小老攻的懷裏,嬌羞的不敢吱聲,紅著臉拽緊了她的睡衣。紀南岑用腳尖點開臥室的房門,飄來一陣迷人心魂的香薰味道,她怔愣在原地遲遲沒有邁開步子。蠟燭火光飄搖,騰出浪漫的情調,床頭擺著一瓶年份久遠的紅酒,床上撒著新鮮的玫瑰花瓣,也不知道這可愛女人去哪兒弄的。“你收拾半天,就是為了準備這個驚喜?”紀南岑雖然不太懂浪漫情調的意義,但還是被老婆的用心而感動。抬頭欣賞小老攻受寵若驚的神色,蘇嶼汐環住她的脖子,咬著耳朵漸入佳境:“不知道陛下喜不喜歡妾身精心布置的小驚喜?”紀南岑打了個激靈,突然就體會到蘇嶼汐為什麽會被騷哭。這語氣像極了癢癢撓,撓得她通體的舒暢,又忍不住的害怕,“你...進入角色也太快了點?”“放我去床上,我還有小驚喜~”蘇嶼汐眼神勾著紀南岑,引著她看向自己的浴袍。她會意的邪邪一笑,疾步走到床邊。將老婆放進鬆軟的床榻裏,正要迫不及待的往被子裏鑽,卻被她的妖妃給擋住,“陛下別急嘛~”勾著老婆的下巴,紀南岑攔腰抱著她靠在床頭,努力抑製著隨時都會爆發的衝動:“愛妃這麽美,我怎麽不急呢?”蘇嶼汐頃身隻倒了一杯紅酒,送到嘴邊抿了抿,舔著唇瓣引誘:“陛下想喝嗎?”說著便又小綴了一口。紀南岑強勢的捏著她的下巴,垂著卷翹的絨睫,打量愛人被酒彌得愈加豔紅的唇,“愛妃渡給我。”蘇嶼汐咽下嘴裏的酒,挑眉迷蒙著眼伏到她的懷裏,俏皮的要求:“陛下求我。”“哪兒有王求妃的?快點,不然本王...”紀南岑威脅著,撓著老婆的腰,逗得她的蜷起身子,險些潑了紅酒。“癢~別鬧了!”二人鬧作一團,玩累了,便倒在床上歇氣。紀南岑啄了啄老婆的眉眼,“想喝你喂的酒~”“求我~”見老婆還不肯鬆口,小財迷立馬夾著嗓子,騷裏騷氣的點著她的心口挑逗,“你那顆紂王的心還沒死?”受不了!聽不得這讓人血氣上湧的聲音!蘇嶼汐連忙認輸,“給你喂給你喂,真是拿你沒轍!”含上一口酒,她的唇順著紀南岑的下巴挪移,直到吮著唇瓣的縫隙,慢慢渡進紅酒。紀南岑仰躺著,貪婪的汲取著酸甜的香津,卻總覺得不夠,便放肆的探進舌尖,在貝齒裏尋著快樂的玩伴。玩鬧的小兩口終於變得正經。癡纏的吻了一陣,紀南岑猛的坐直了身。“唔!”伴著一聲悶哼,蘇嶼汐被她牢實的抱坐到腿上。小老攻的手胡亂的扯著那過於結實的腰帶,怎麽都拉不下,變得愈發焦急。蘇嶼汐不想她太分神,便主動的褪去袖子,使得浴袍挎在了腰上。如糯米糍軟彈的雪巔,又似跳脫的白兔,在小老攻的眼前搖曳生動。雙手搭在愛人的肩頭,大小姐故意傲然的挺了挺腰身,言語誘惑著:“陛下,這個小驚喜你喜歡嗎?”“你什麽時候準備的?”紀南岑也沒想到,老婆竟然會穿蕾絲鏤空連/體/內/衣,讓她有些難以招架的sexy。“噓...從現在起,你隻許做,不許說~”用唇堵住小老攻的嘴,大小姐肆意的又咬又吻,可還是嫌不夠。將跳脫的小白兔送到愛人的唇邊,主動的掃了掃。大小姐的眼裏映著羞澀的紅,又透出興奮的期待,輕聲求著:“紂王陛下...愛愛它好麽?”紀南岑的神經終於被點炸,她成了午夜的黑豹,迷人的生猛。黑豹甩著頭撕咬輕薄的布料,直到破出了一口大洞,救出了被束縛的小白兔。它迫不及待的叼著小白兔的腦袋,舐得漉漉一片。攀上峰頂暢快的玩鬧,帶起一陣沉吟的鼻息。黑豹在平坦的蠻腰小道上步履從容,一路落下星星點點的吻痕,直到穿入墨海叢林中,尋著花香問著柳,品著天底下最甜的紅豆。蘇嶼汐的眼神渙散,眉心時而鎖緊,時而舒服的展平。細指揉著愛人的發絲,力道越來越重,似要把她親愛的大狗狗攻,摁進深淵的靈魂裏。忽而起了惡作劇的心。紀南岑跪著坐直了身,品味此刻老婆的神情,看著自己撕扯的傑作,她滿意的狡黠一笑,動作緩慢的拭去唇邊的甜蜜濕潤。蘇嶼汐眼尾飄起焦急的羞紅,她拉著小老攻的手搖晃,“不...不要捉弄我...怎麽能...停下來?”紀南岑笑眯了眼睛,含著老婆的手指細細吮著:“要瘋,咱們就瘋到底。”說著,她下床打橫抱起愛人。蘇嶼汐怯生生的埋在她的懷裏,既好奇又害怕:“你要帶我去哪兒?”“去探險~”.蘇嶼汐引以為傲的冷漠與理智,早被紀南岑湮滅得無影無蹤。此刻她的大腦,趨近於空白的癲癡。沒想到讓紀南岑當紂王,效果如此炸裂!這家夥的精力就像一口無底洞,旺盛到令人發指。這簡直是一場看見不到盡頭的午夜別墅旅行。紀南岑抱著老婆,從二樓的陽台流連到一樓的正花園,又在車裏盤玩了好一陣。客廳和廚房已經不算什麽新鮮的探索。大小姐甚至被她的紂王,摁在樓梯上索要了好幾次。那價值兩千多的大牌連體內衣,被撕成了碎布,零零散散落得到處都是。大概內啡肽和多巴胺,紛紛投降於紀南岑了吧。蘇嶼汐明明已經累到快要暈厥,可還是隨著她的一次次侵占,怎麽都覺得不夠。在越發急促的呼吸裏,她微張著唇想要表達什麽,“岑岑...愛我...”紀南岑徹底失控,就像在黑夜裏執行殺戮的任務,她無法停下手上的動作。汗水順著鼻尖低落,落在了老婆的唇邊,“告訴我...說你愛我...我要聽你說愛我...”強勢又霸道的家夥,大聲的尋求著安全感。繃直的玉足,扯出小腿上凹凸有致的肌肉線條,交疊的搭在愛人的背上。蘇嶼汐戰栗著,眼前的身影逐漸模糊,就連胡言亂語都是濃濃的愛意:“我愛你...紀南岑...我愛你...”“沁沁...嶼汐...”紀南岑呢喃著,用唇封住了妻子的冰涼的唇舌。持續的繾綣之後,她溫柔的廝磨耳鬢,承諾著:“我會一直保護你,從一而終的愛著你...”......陸之默加完班已經是深夜,回到白清讓的家,手裏提著托人打包的巴斯克蛋糕。在花園裏就看到了客廳燈火通明,便知道女友還沒睡,她黯然的歎息。穿過門廊走到客廳,隻見白清讓端坐在沙發裏,似在發呆又似在思考,想必是等候整整一夜。駐足在茶幾邊,陸之默蹲身打開包裝袋,將巴斯克推到女友的麵前,輕聲關心著:“這麽晚了,怎麽還不休息?”“我們談談吧...”白清讓的聲音總是輕輕柔柔的,不管是生氣還是開心,她的語調像是不會受到情緒的影響一般。“好,你想談什麽?”陸之默欣然點頭,坐到側邊的沙發,靜等著下文。即便她能很好的掩藏內心所想,但緊抿著的唇還是顯出不自然,縱使強大如她,也有無所適從的時刻。陷入沉寂,陽台的門沒有關好,刮過的夜風帶出叨耳的嚎呼聲。白清讓攪弄著微顫的指尖,話到了嘴邊卻始終無法從唇縫裏擠出來,唯有蹙動的眉心征兆著讓人猜疑的結果。陸之默是看人的高手,知道她在躊躇著什麽,扯起一抹無奈的笑,眼神漸漸黯然,徹底丟了往日的神采奕奕。還得要有一個人勇敢的站出來,撕破擋住彼此的隔閡,縱容她已經猜到了令人傷感的結果。“你想分手,是麽?”陸之默的話是鈍掉的刀,捅不穿也割不破,但還是戳著心生疼,白清讓僵直背脊頓神,囁嚅著唇依舊說不出話。“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麽,甚至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很抱歉,我沒辦法脫離這樣的生活環境。就像你的一技之長是設計,你會圓滿所有人對家的期盼,而我的雙手沾染了太多血腥,我們背道而馳,存在於不同的世界裏。在無數次平行與交織後,我們才擁有了如此短暫的快樂,煙火之所以叫人眷戀,是因為它存在於瞬間。所以你想和我分開,或者冷靜的各自過一段時間,我都能接受,不好的人是我,問題出在我這裏,像我這樣的人本就不該奢望感情。”陸之默很平靜,甚至透著絲絲冷血無情,唯獨說話的語氣帶出不易被察覺的哽咽。白清讓攥緊衣擺,麵對未知的恐懼,未知的危險,她都不害怕。獨獨怕的是陸之默會突然永遠的離開她,與其在未知裏擔驚受怕,還不如長痛短痛。可又是如此的不甘心,在枯燥的人生裏,為數不多的快樂全源自於她,這叫白清讓怎麽舍得放過?“難道你就沒想過改變麽?我甚至可以無條件的養你!”白清讓執拗的歇斯底裏,她傷感的扶著額心,矛盾的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的是什麽。“清讓,我的性格你應該很了解的。”陸之默頃身托起蛋糕送到她麵前,安慰著:“大事小事我一直都是聽你的,唯獨我的職業不行,這不僅僅是一個糊口的工作,也是我的半生心血,你讓我怎麽去舍棄?”盯著眼前的蛋糕,白清讓哪兒有胃口,可陸之默挖了一小勺送到她的嘴邊,倔強的舉在空中,溫柔的安撫著:“是我給你的安全感還不夠,我會努力彌補,別擔心失去我,好不好?”“你知道嗎?你就像一個行走的秘密,我永遠猜不透你的心思,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也不知道你的職業會帶來怎樣的意外,所以才會產生未知的恐懼,可是你不懂...一點都不懂...”哀然歎息,還是放下了手中的蛋糕,陸之默坐到白清讓的身旁,攬著她的肩膀,承諾:“擁有你,我便有了軟肋,與其擔心自己的安危,我更擔心我的軟肋。”“軟肋...”白清讓吸著鼻子,哽咽的反複咂摸這個詞,“軟肋?”陸之默理著女友耳邊的發絲,微笑著又篤定著:“所以我會保護自己,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你。”“陸之默...”白清讓的眼裏蕩開前所未有的清冷,她刻意掩埋了自己的溫柔,在一聲輕喚後冷漠的說起:“我們分手吧,今晚不要留宿在我這裏,你的東西我會找時間打包好,會有人送去你家。”陸之默嘴角剛剛勾起的笑容,僵得格外難看,她以為白清讓不會輕易推開自己,結果在預料之中,心口漩起的疼痛在意料之外。......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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